边说边拿手抹了抹,一点都没褪色,似乎有些麻烦。“我没办法,我没办法”楚襄青哭着大叫,本就脆弱的神经又被刺激一下,发狂起来,“怎么都去不掉我试过了,怎么都不行,哇我怎么办”要是白来看到她这样子,一定会嫌弃她,那她不如死了算了“这寒绫,真是”楚仕偲跺脚,看到一旁蜷缩着抹眼泪的楚襄玥,赶紧道,“襄玥,你还好吧”脸上没字,头发也好好的,应该没受伤,不过她这脸色也太苍白了些,像鬼一样。“父亲,”楚襄玥眼泪汪汪地叫,艰难地抬起两只被包成粽子一样的手,“我的手我的指甲都被寒绫拔、拔光了”虽然敷了药,但是还是疼得钻心,如果不是身上没有力气,她早满地打滚了。“什么”楚仕偲大吃一惊,“寒绫她她怎么这么狠心真是反了她了”说罢回身就走,“林福,把寒绫给我叫来,我要问个清楚”这丫头,才回来几天,就把他几个儿女都害成这样,还有没有天理了。“父亲”楚襄青咬着牙叫,赶紧跟上去,“我也要去”“大姐,我也去”楚襄玥忍疼站起来,“我要找寒绫讨回来”前厅上,大夫人、二夫人都在,楚梓宣也让人用椅子抬了出来,平放着一条腿,样子够可笑的。不过好在经过这些天的休养,他身上那些皮外伤都已经差不多好了,就是这断腿还得再经过一些时间才能复原。虽然这腿断成了几截,不过好在也没当初大夫说的那么严重,或许日后就算好起来,行动有所不便,倒也不至于成为残废。楚襄青用一块白头巾将头整个包起来,再戴上一块白纱蒙住脸,弄的跟白头翁一样。不过,露在外面的两只眼睛却射出强烈的怒火,快要燃烧起来了。楚襄玥则虚弱地坐在椅子上,不时轻轻呻吟一声,真的好痛啊。二夫人用力忍着,不让表情看起来太过得意,免得招来大夫人的忌恨。不大会儿,楚寒绫怡然而来,“父亲回来了叫我何事”明知故问。这是所有人心里同时冒出的想法。“寒绫,你还好意思问”楚仕偲沉着脸,“你竟然趁着我不在府上的时候,把你两个姐姐害成这样,你就没有一点愧疚之心吗”“父亲,你误会了,”楚寒绫淡然一笑,对父亲倒没什么意见,“我并不是趁着你不在府上才动的手,是正好赶上了,碰巧而已。”“你”楚仕偲气不打一处来,听听她这口气,根本就没有半点悔过之心“父亲,你在骂我之前,有没有问过她们两个,以前对我做过什么”楚寒绫挑眉,一一指过楚襄青姐妹,“如果她们不是像楚梓宣一样害过我,会有这般下场”“你们众兄妹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楚仕偲深感无力,看向楚襄青姐妹,“你们有什么话好说”以前他这几个子女是怎么对待寒绫的,怎么现在换来她如此疯狂而残忍的报复,这让他想主持公道,都站不住理“父亲,我们没有啊”楚襄青姐妹当然矢口否认,“我们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昨天晚上正好好睡觉,可是寒绫她”“没有”楚寒绫嘲讽地道,“既然没做亏心事,为何要在院外派那么多家丁把守”“这”楚襄青抢着道,“那还不是因为你这次回来变得如此凶残,看看你把大哥害成什么样了,我们怎能不防”“就是,”楚襄玥抖索着双手道,“我的手好痛”“听起来似乎有些道理,”楚寒绫不无不可地点头,“那为何独你们要对我做防范,府上那么多婢仆丫环,倒不必防我了”大夫人一拍桌子,怒道,“楚寒绫,你不必强辞夺理,你谋害两个姐姐,就是你不对,就该送官府处置”“大姐说的是,”二夫人立刻来帮腔,“上次她把梓宣害成那样,就已经罪不可恕,如今更是天理不容,不可放过”就凭你们楚寒绫根本没把她们两只就知道乱咬乱叫的疯狗放在眼里,一脸不屑。楚仕偲揉了下太阳穴,冷声道,“够了送什么官府,还嫌不够丢人现眼吗家丑不可外扬,若是让人知道襄青襄玥的事,我们国公府的脸面就都给丢尽了”其实他现在说这话也晚了,楚襄青姐妹裸袒于大街上的事,早已在京城传开,见过的人更是添油加醋,怎么夸张怎么说,还有谁是不知道的。“那老爷的意思,是要关起门来自己处置了”大夫人不怀好意地冷笑,那倒正合了她的意“好,既然如此,那就家法处置林管家,还不去请家法”玉筱眼神一寒,上前一步。楚寒绫一摆手,示意她退下,这小小阵仗,能奈她何。“这”林福犹豫,看向楚仕偲,“老爷”楚仕偲则看向楚寒绫,“寒绫,你知错吗”楚寒绫一挑眉,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楚仕偲顿时火大,喝道,“请家法”这丫头,事到如今还不知悔改,真以为他不舍得动她是不是就吓唬吓唬她,看她认不认错。林福哪还敢多说,赶紧跑出去,不大会儿回来,手里拿着一根钢鞭,递了上去,“老爷。”这钢鞭是楚仕偲的爷爷留下来的,坚硬无比,若是打在人身上,一鞭下去就会皮开肉绽,让人痛不欲生,就是青壮年也承受不住,更何况楚寒绫一个女儿家了。楚仕偲一把夺过,气道,“寒绫,我再问你一次,你知不知错”大夫人不耐烦地道,“老爷,寒绫都承认所有事情都是她所为,你还问什么,快快执行家法也就是了,否则何以正家规”“正是,”二夫人惟恐错过整治楚寒绫的机会,“老爷,要再任由寒绫胡闹下去,国公府就要给她翻过来了”,,;手机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