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却没如愿落在她脸上,而是在碰上她的时候转了个方向,用力抽在了瑾哥哥自己的脸上狰狞的伤痕攀爬在雪白细腻的容颜上,珠瑾的脸顿时肿了起来,血丝顺着嘴角蜿蜒流出来。她吓哭了,却又一动不敢动,只能望着那巴掌再次抬起、落下、抬起、落下“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再也不偷买东西了,我错了我错了哥哥我错了”珠瑾停下来,突然一把将她抱进怀里,明明是个男人却哭的比她还凶。“扶桑,不是你的错,而是哥哥无能、哥哥无能啊”后来瑾哥哥的脸自然瞒不过班主,因为不能登台赚钱还要养伤,瑾哥哥被关在阴暗潮湿的地下。当再次见到他的时候,脸上的伤已经好了,依旧美艳的惊人,却也再也没有过半点血色。从那以后很久,就算她已经成为千金一曲的名角儿,也再没有碰过桂花糕。鄙安忽然觉得心里一阵发堵,像是一种想哭又哭不出来的感觉,索性胡乱抹了把嘴,出门溜达。其实也没溜达到哪儿去,最后就停在门前的那一处大池子旁发呆,周围打扫的侍女看见她,恭敬行了个礼后,刚要走就被她拦住。想了想,开口询问:“这里的池子,可以进去么”“回塔主,这里是教里的禁地,除了司灯大人,旁人是不能进去的。不过”侍女笑笑,继续道:“司灯大人交代了,若是塔主想进去,那也是可以的。”池子很大,里头种着粹白的芙蓉花,池中的水从假山上淌下来,落进水面漾开层层涟漪。池子的中央还有座垂着水晶珠帘的凉亭,在飞溅的水雾里娉婷作响,仿佛仙境般捉摸不透。鄙安在亭子里挑了个角落,靠着柱子而坐,望着假山上涓涓流淌的水,情不自禁就把手伸了出去。手一触到指尖,她就愣了。这水竟然不是冷的,而是带着微微暖意的温泉水。她闭上眼,感受温水抚过手心的舒服,嘴角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好像,很久都没这么安静过了。很久很久鄙安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似乎做了个很长的梦,但醒了之后又不记得梦到了什么,反正有一种很安心的感觉。朦胧间,身体被一股温热包围。下意识的低声唤了一声:“傅忘川”“”由于没听见熟悉的回应,她睁开眼,瞬间就看到了美艳至极的一张脸。这张脸上依旧带着鲜红的面纱,两侧头发长长垂下来,说它美艳只是因为那双眼睛。眼睛的形状不似女子般溜圆,也没有男子那么细长,很亮很黑,眼尾高高上挑,浓密的睫毛将眼眸似遮非遮,就算她一动不动的坐在那儿,也让人感觉到那股骨子里透出的媚气、妖冶。她略微动了动,发现自己的身上披的外衣是她的,于是扭过头去,诧异的望着眼前的人。“你醒了,饿不饿”司灯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润,分不出性别。他见鄙安醒了,从身旁一个食盒里取出些盘碗放在石桌上,温和道:“都是些简单的小菜,不知道你现在喜不喜欢,先尝尝”鄙安没动,反而抬起头来,眼中冷锐光芒一闪而逝。很快,她收敛了情绪,道:“司灯大人可别忘了自己的承诺,三日后,退出中原。”“恩。先吃饭吧,侍女说你中午就没吃东西。”饭菜当然没问题,她素来精通毒术,看一眼就知道了。狐疑的看一眼对面的人,拿起筷子挟了跟青菜放进碗里。见只有自己吃,随口便问道:“你不吃”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明显感觉司灯的身体顿了一下。没等她抬头,眼前一双筷子就伸了过来,将一只剥好的虾放进她碗里。“我看你吃就行了。虾皮上有油,你别动,放着我帮你剥就好。”司灯的手指很细很白,指甲染得水晶一般剔透,明显就是个不沾阳春水的人,现在却替她很仔细的剥着盘子里的虾。不消片刻,鄙安碗里的虾就成了一小摞。鄙安忍不住皱眉,伸手把碗推开半尺远:“不吃了,吃不下。”司灯也不再勉强,拿起块丝巾去擦她唇上的油渍,轻轻叹了口气:“怎么这么任性”话一出口两人俱是一怔,倒不是这句话怎么了,而是说这话的语气竟然带着浓浓的宠溺,和纵容。可自己现在明明就寄人篱下,是个阶下囚,不是么深吸一口气,别开了视线:“司灯,你不用这样,我既然答应做你的玩物,就绝不会食言。想做什么做就是了,不必这么虚伪。”“你就是这么看我的么扶桑”鄙安浑身一震,蓦然抬头:“你叫我什么”“没什么。叫塔主那就塔主吧。”司灯突然自嘲的笑笑,随即听得鄙安的声音响起,她道:“算了,我已不是九重塔塔主,你叫我鄙安吧。只是扶桑这个名字”“好,那就扶桑吧。”司灯似乎料得到她接下来的话,于是出声打断了她。顿觉气氛凝固,只好起身将食盒收拾好,交给外边的侍女。这才转回头来,温和的朝鄙安伸出手。鄙安顿时警觉:“干什么”可这一番反应在司灯看来,竟有点小动物竖起全身毛的感觉,可爱的让人莞尔。禁不住出言揶揄:“你不是答应做我三天的玩具么,现在,当然是跟我一起回房间了。”“恩。”鄙安一愣,随即睁开眼,像下了什么决定似的,深吸口气就往亭外走。两人的寝房分别在水池的两头,到了分岔路口的时候,鄙安很自然的就往司灯的方向走。身子却被人一把拦过来:“不去那儿,去你的房间。”“好。”毫不停顿的,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回到睡房,鄙安关上门,扫了眼屋里伺候的一堆侍女,一句话不说就开始解自己的衣裳。司灯吓了一跳:“你做什么”“玩具就该有做玩具的觉悟,鄙安好歹做过那些年的戏子,这方面的经验还是有的,大人想怎么玩都可以,不用顾忌我。”一边说着,三两下就扯下了全身的衣裳。只剩下黑色抹胸和底裤覆在雪白的胴体上,更显的诱huo勾人。曾经做戏伶的经验令她知道,最诱人的不是一si不gua的身体,而是似露非露、似遮非遮。尤其是当主子亲手撕去玩具身上的衣裳时,那种快感,简直能令人疯狂。空气的温度似乎开始升高。司灯本想别开视线的,可当那雪白滑腻的肌肤露出来时,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连带着理智也开始被拉扯。只想着扑过去,将那碍眼的薄衣撕掉,然后搂住那勾人的身体,好好疼爱肆意rou躏眨眼间,一双纤细柔软的手臂勾住他的肩膀,湿热的吐息喷在两人的颈肩,呵气如兰:“站在一起才发现,大人比鄙安高了这么多,恩不知大人喜欢怎么玩,鄙安该怎么配合才好呢”柔软带着凉意的手指下滑,顺着他的胸膛往下,手指划过敏感的时候突然一顿,鄙安了然的笑了笑,整个人都偎进了他怀里。“原来,大人是个男人。唔,不过这样也好,比起女人,多了很多乐趣呢,咯咯咯”那手不老实的继续下滑,最后竟伸进衣袍里,隔着亵裤一把握住司灯的分身。而司灯似乎已经被她这没脸没皮的行为惊呆了,根本不知道如何反应,此时脆弱被擒住,竟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闷哼。硬扯出一丝理智,握住她的手,低声道:“你疯了,我只是送你回来,从没打算让你”就在此刻,房间的门骤然大开,一声长剑的嘶鸣破空而来,带着凛冽的杀意直逼屋内的两人周围响起侍女的尖叫。偏偏此刻正对着门口的人是司灯,眼看长剑就要穿透他的后心,电光火石间,鄙安出手一把推开身前的人,赤手空拳就和进来的人缠斗起来。司灯刚顾着鄙安,身体猝不及防的被推开,一下子摔在地上,忍着疼站起来,见鄙安手无寸铁同人缠斗,忙取出袖里的蛊筒敞开盖子,却迟迟不敢甩出去。他并不会武功,万一扔不准,伤了她就在他急的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只听得一声清脆的声音,半截短剑被甩出来,一下子插进他脚边的地上。另一厢打斗的人已经停下,其实没有什么悬念,胜的人自然是鄙安。此刻她正握着另一截短剑,剑刃贴在来人的脖子上,只要轻轻往前一推,便能轻而易举的隔断他的喉咙。看清来人是谁后,司灯的脸一下子变得森寒。“来人,去把大司命叫过来”直到司命出现在屋里,鄙安才松了手上的力道。全然不顾身上几近赤裸,冷笑着走过来:“这就是司灯大人的诚意在羞辱我的同时,还放任这个杀了我女儿、险些杀了我的人出来。”这披着灰色袍子,遍身狼藉的人可不正是司灯坊的“圣子”,萧河,,;手机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