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宫女妃子都有可能被放出去,太监可是一辈子都要老死深宫的。想想那些太监,这辈子也真是够悲哀。一辈子无儿无女的当着奴才。心中感慨,这时又瞧见在外面游荡的老太监,月初此时只觉得他真可谓是,深藏功与名。“当驸马,我觉得蛮好的。”月初算是知道,这是自己与風楼白画合作的条件。若是自己再反对,可就讨不到半点好处。当驸马,总比当太子妃好不是最起码娶回家,她还赚了一个。“还好你答应的早”風楼白画视线依依不舍的在刀尖和月初的身上流连,“倒是可惜了。”“现在我答应了,然后呢”答应了一个非常不和谐的条款,月初等待風楼白画的后续。正常的合作,是你来我往的交锋,可此时風楼白画的实力一边倒,直白的扫了月初一眼,送了一个字,“等。”“等什么”“等我想好了,什么时候公开这件事。”“那现在我是不是可以走了”听到这里,月初喜上眉梢。“不。”風楼白画似乎就等着她这个开心的表情。“为什么”“你的眼睛告诉我,你想跑。”眸光潋滟,風楼白画的双眸直慑人心。“所以呢”月初有了不好的预感,这人似乎非常喜欢看她生气这是什么恶趣味,这么恶劣。“关到你不想跑了为止。”从床上走下来,站在月初的身前,唇瓣贴着她的耳边低语了一句。接着便是找出那个藏有人皮面具的盒子,戴在脸上。一瞬间,整个人都气质再次发生了变化。这时候的他,不再是風楼白画,而是南秋国的太子殿下。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只有细看时,才会在那双眸子中,寻得一丝属于風楼白画的痕迹。看着他毫不拖泥带水的离开,月初表情玩味。用着自己的脸,却只能顶着公主之名。恢复了男儿身,却要带着一张人皮面具,用着另外一个名字。“風楼白画啊風楼白画,你这样锋芒毕露,咄咄人,却不知你心底是否藏着自卑的情绪呢”月初自言自语了一句。而尚未走远的風楼白画,在安排人防守这里的时候,听见了那声呢喃。表情,变了一变。外面的人皮面具,也跟着发生了同样的变化。这就是这种面具的好处,除了使用的时间短了点之外,一喜一怒一嗔一笑,毫无破绽。看着里面的人,風楼白画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我好像,真的有些喜欢你了。”“主子”瞧见自家主子的举止有些奇怪,福公公上前请示了一句。“把里面的人,给我看好,别给他跑了。”收回心神,風楼白画恢复了常态。“是。”福公公点头称是,虽不知那里面是何许人也,可自家主子没有因为多了一个人这件事而降罪他们,就代表那个的人在主子心中的地位很不一般。视线一扫,就瞧见里面的月初不安分的眼睛四下打量,福公公斗胆请示,“如果他要逃走的话”“抓回来”風楼白画也料想到了里面的人,绝对不会那么乖乖的呆着。现在他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福公公就留在这里看着他。当今王城皇宫内,还没有多少人能够躲开福公公的眼睛。之前把月初能够隐匿气息的事情交代过了,只要看好了门窗,量他也出不来。这皇宫城内想从他的手中逃走,简直做梦。走了两步,風楼白画又说了四个字,“不许伤他。”“是。”一心想着如何看着月初的福公公听见这话,心里一突。跑了要抓,抓了还不能伤。福公公应诺称是,一张没有胡须的老脸,表情有些可怜。这里面那位,分明是自己晚节不保请回来的小祖宗。碰不得,伤不得,更丢不得。希望,在里面不要再给他闹出来什么幺蛾子。多了一个人,主子没有降罪,可若是少了一个人的话,那后果简直不敢想象。“天地玄黄。”走到院落中,風楼白画站定。“属下在。”刷刷刷刷四个身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恭敬的半跪在地。“查。”下达了一个命令,四人应诺。“遵命”瞬息间,消失在了原地。風楼白画走在前面,身边跟着一个打灯笼的小太监,迈着小短腿努力的跟上他的步伐,“主子这么晚了,是要去哪里”“皇宫城内进了刺客,我这个当儿子的,总归要去请安不是吗”風楼白画大步走着,神色淡淡。“主子,皇帝陛下今日召了新来的文兮娘娘侍寝。”闻言,小太监腿一软。“知道。”提到那个什么文兮娘娘,風楼白画皱了皱眉头。整个皇宫之中,谁不知那轿蔫归他所有仗着侍寝征用了他的东西,还惹了月初出来。此事,他定要查探一番。“听闻这位文兮娘娘极为受宠,已经两个时辰都没有出来了。”小太监斗胆,觐言。“与我何干。”就是知道他才亲自去的,不过,四个时辰他那位父皇可真是宝刀不老啊,想着,又是加快了步伐。“主子主子主”小太监的声音越来越远,小短腿根本跟不上自家主子的步伐。眼看着風楼白画已经走得没影了,心中一片悲凉。完了完了。皇帝陛下召了妃子,主子这么大晚上的去请安,这不是,这不是破坏人家的好事吗主子,您真的要这么煞风景去吗主子啊小太监哀嚎着,也改变不了事实。就这样,風楼白画踏入了永寿宫。与此同时,还是那个水池房间内,琢磨着風楼白画心理问题的月初没有得出结论,便不再多想。他的事情,与她何干现在她自己,都是自身难保了。“”默默地看着一池洗澡水。他们俩这哪里是什么合作交易,她分明是这風楼白画手下的一枚棋子罢了。说关就关,她更想跑了怎么办,,;手机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