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忘恩负义正想问个究竟,却没有想到黑泽直接一掌推出,将飞麟打出十几米远,差点落入大海。“走”,黑泽冷冷的望向飞麟,“多说一字,我便在你开口之前灭了你”这黑泽,居然口出狂言“黑泽”,我一把推开黑泽,怒气冲冲。“你在做什么”“保护主子”,黑泽闷声。“这里没有危险,我不需要你保护”,我提高音量而后往飞麟走去。刚刚黑泽的那一下,显然是不轻,因为我看到有血从飞麟的嘴角溢出。但是,还没有等我靠近,黑泽又挡了过来。“主子,你真的看不出他对你起了杀机”,黑泽皱眉。此话一出,飞麟眸子中的某种隐忍突然变成了恨,那恨中的怒火正在熊熊燃烧。杀机我只觉飞麟是厌我的,却没有想他对我起了杀机他何故如此的恨我“所以,你借北冥之名,想要乘机害我”,我目不转睛的望着飞麟,“为什么”我自知,自己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北冥的事情见飞麟意欲开口,黑泽再次扬起手掌。“现在走,你还有生路”对于黑泽的要挟飞麟无视,毫不顾忌的将恨戾的眼神落在我的脸上。“飞麟既然来了,就没有想过全身而退”“那就死吧”,黑泽闷声。未等黑泽开口,我一巴掌扇了过去,正中黑泽的脸颊。“够了若是听我的,就给我滚开若你真的只从冥君的命令,那索性就连我也一起杀了”,我指向一边,“自己选择”黑泽拧了拧眉心,最终放下手掌退到一边,退出几米远的距离便保持不动,浑身充满着警惕。黑泽的距离,不近不远,似乎能正好随时保护我的安全那般。我想要靠近飞麟,他却后退,见他像是忌讳着黑泽,我便停下了脚步。“你想要说什么”,我缓了缓终于开口,“是不是北冥有事”飞麟抿了抿唇将目光从地上移到了我的脸上,“说的不如看的你敢和我回去嘛”飞麟语中的憎恨,似乎像是硫酸一样可以将我消融,但是世间没有无缘无故的恨,现在我更加确定是北冥出事了想都没想我直接跑到了飞麟的跟前,“你带我去”“主子”,话音刚落,黑泽便在身后低呼。“好了”,我转身厉目望向黑泽,“你跟着,但不要近身可以吗”说完,我直接抓住了飞麟的手。飞麟没有说话,直接展翅将我带到空中,而后方的黑泽紧随其后化作了一条黑蟒,不近不远的跟了过来。很快便到了北冥的别院,院子一如往昔的幽静。飞麟望向北冥的房间,眼睛瞬间便红了,他示意我不要说话,而后往前走了一步。“主子”,飞麟对着门恭敬的低头。“恩”,北冥低沉的声音传进耳中,“怎么样了”“公主出事了”,飞麟怔了怔突然开口。此言一出,那门突然哐当一声打开,而后从门里面出来的竟然是一辆轮椅,而轮椅上面靠坐着的正是北冥只是那么一眼,我便恍然大悟殇殁的椎骨,是北冥的几乎是同时,我们的目光触到了一起。“飞麟”,北冥第一次在我面前发火。“主子,飞麟什么都没有说”,飞麟说完这句,转身化作猫跳进草丛,而一直攀附在围墙之上的黑蟒,也滑到了另一边。北冥望向我,脸上瞬间变回了以前的柔和。“回来啦”我咬住嘴唇,走到了北冥的跟前,蹲下之后伸出手,却被北冥一把抓住了。“做什么”,北冥浅笑。“松开”,我颤着声音道。北冥愣了愣终究是松开了手,我望前俯下了身子,而后将手伸到了北冥的背后,当触到那软榻无力的后背时,眼泪瞬间滑落。“你的椎骨呢”,我死死的盯着北冥,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你把椎骨给了殇殁”什么人造椎骨都是假的自从给殇殁植骨之后他便没有出来,根本是怕被我知道这个神经病,他把椎骨给了殇殁,自己却成了废人“举手之劳”,北冥风轻云淡道。“举手之劳你有病吗”,我一把抓住轮椅的把手,死死的望着北冥。“这叫举手之劳你到底是为什么不要告诉我,你做这些只是因为兄妹之情”说到这里我仓皇的后退,直接撞在一颗树上才停下脚步。“北冥你对我的好过头了”,我冲着北冥大吼。我不蠢,只是假装不知北冥对我的好,早已超过了兄妹到达了男女之情可是,我是他妹妹啊同父异母、一脉相通的亲妹啊“过不过头,我自己会衡量”,北冥轻笑,“把眼泪擦掉,不要哭比起我,你承受的委屈,才是最多的”和冰灵主动求和算是委屈算吗可是,我能走能跳,能好好的站在这里,而原本意气风发的北冥此刻却像是一条死蛇烂鳝“都成现在这样了,为什么还能如此风轻云淡”,我哽咽着指着北冥,“别对我这么好,我还不起我真的还不起的”说完,我转身准备离开,却被北冥叫住了。“去哪”,北冥语气急促。“去找生死簿”,我擦了擦眼泪,“要他把我的椎骨移植给你”“回来”,北冥大吼,“你就这么急着和我撇清关系吗”听了这话,我迅速的转身眼泪洒落。“我想但是就算我把椎骨给你,我也还不清啊”我捂着脸痛哭起来,“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你是有病吗”“对,我是有病”,北冥扬唇苦笑,“我是患了一种叫我爱你的不治之症”我我爱你止住哭声去,却没有止住眼泪,我望着北冥小心翼翼的吐出一口气,所有的话却被酸楚堵在了喉头。“走吧我刚才的话,全当做疯话”,北冥转着轮椅进去房间,那门随即关闭。,,;手机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