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魉他居然拿走了胎盘想来,定时预料到有今天才有此举动见我不语,殇璃有些急了。“我去找阎魉讨回来”见殇璃甩袖便走,我伸手一把拉住。“你觉得,你能要得到吗”,我微微皱眉。“为什么不能”,殇璃有些沉不住气了,“现在殇殁是冥君,是冥界的主宰那阎魉老儿,已经是过去式了”听了这话,我突然意识到什么叫关心则乱。对,现在殇殁是冥君没错,可是一直以来殇殁只顶着这个头衔,根本无心实权纵使阎魉表面上顺从,可怎么能确保他肯交出胎盘,又怎么能确保交出的胎盘是真是假我想要,万无一失“你先告诉我,怎么能辨别真假胎盘”,我冷静的望向殇璃。殇璃愣了愣,直接转身回房,等再折返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把剪刀。直接打开明晃晃的剪刀,硬生生的剪下了一根手指。当血涌出来的时候,我惊愕的一把抓住。“你这是做什么”,从衣服上扯下一条布,赶紧将那伤口给裹住。但是,殇璃未等我包扎完,便将断指递到了我的面前。“都是我身上的肉,彼此之间会有感应”,殇璃目不转睛的望着我。所以,殇璃是打算用自己的指头勾出胎盘“一切交给我,你什么都不用管”,我拍了拍殇璃,转身离去。行色匆匆,心事重重。狼族一战,已经迫在眉睫,而我想要在这之前找到胎盘压住殇璃体内的焱魔之力,其他事之后再做打算。去往后宫,没有经过正门,而是幻化身影直接进入了阎魉的殿内,刚隐着身形进去便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味,穿墙而入,我看到云裳正试图扶起醉眼朦胧的阎魉。可是,拿着酒壶的阎魉显然很暴躁,直接推开了云裳,该是力道太大,那云裳一个趔趄直接装上了桌角,头上的血直接涌了出来。伴着血的同时,还有眼泪。“陛下,酒不是好东西”,云裳默默起身,大着胆子直接夺过阎魉手中的酒壶。这个举动,让阎魉怒了,他挥手就是一巴掌,直接将云裳的脸上打出了四道红印。“怎么我才成了过期的冥君,你就想造反了”,阎魉恶狠狠的瞪着云裳,“你算什么东西”“云裳是东西,但是个好东西是个不管夫君怎么厌恶都不离不弃的东西”,云裳轻轻抚脸,显得极其的平静。“不像别人,鱼目混珠”云裳这话,我几乎是秒懂,她口中所谓的别人该是温芩,而所谓的鱼目混珠便是我这个假公主的身份。她,居然也知道莫非,是从阎魉的口中探得的阎魉因为这句话而暴怒起来,直接掐住云裳的脖子将她按倒在桌子上,那桌上的碟子碗筷直接被推落一地,砸的哗哗作响。“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说”,阎魉目露凶光,两只手死死的掐住云裳的脖子。云裳涨红了一张脸,却不反抗,只是笑着盯住阎魉的眼睛。“陛下,纵使今天掐死云裳,云裳云裳也要说”,云裳的声音断断续续,“那温芩怀的,不是陛下的骨肉,陛下怎么能忍受怎么能忍受这头顶戴的那么大一顶绿帽子陛下,当真是老眼昏花,不分是非黑白了吗”这话深深的刺激到了阎魉,他直接将云裳推倒在地,而后拿起一块瓷盘的碎片狠狠的划上她的脸,等划的面目全非之后,他竟然大吼一声,直接割断了云裳的喉咙。那血和粉红色的气泡,直接从那断开的气管中涌了出来,云裳张开嘴巴发出啊啊的声音,却不能再多说一个字。隐在暗处的我,惊愕无比我没有想到,阎魉能对陪伴自己多年的女人下这样的毒手。“孩子是不是我的不重要,重要的生那个孩子的女人是谁”,阎魉死死掐住云裳的脸,“从一开始我便知道她不是我的孩子,可是那又怎样只要她能给我带来利益,是不是我的又有什么关系”“陛”,云裳用沾满了血的手抓住阎魉的衣服,眼睛瞪的滚圆。“我阎魉这辈子最看重的只有两样东西,一就算权利,二就是温芩而你,只是个垃圾”,阎魉说到这里,阴笑出声。“如果温芩游历回来发现你和云霓都失踪了,一定会很开心”这句话,让我惊愕住了我的脑子,在飞速的转动着到底,当初杀死云霓的是温芩还是阎魉我以为是温芩杀了云霓,可是云霓给我看的记忆里面没有关键的这一段,而现在阎魉明明就是知道云霓死亡的事实,他只是故意装作无知罢了这个阎魉,远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老奸巨猾阎魉的话,让已经气若游丝的云裳不停的摇头,眼中昔日的爱意全部被恨所代替。“你弄脏我的衣服了”,阎魉诡笑着扯开了云裳的手。紧接着,阎魉直接抓起云裳,跑向了空中,那云裳没有落地却掉进一个结界之中消失不见。之后,阎魉歪歪倒倒喝完壶中最后一滴酒,直挺挺的倒在了床榻之上。见此,我犹豫了一下,直接钻进了那个慢慢缩小的结界之中。等我穿过结界,发现自己置身在一片河流之中,河流平稳,两端伸向远方。而在河岸的两边长满了白色的五瓣花,花蕊为黑色,那黑白相间之下闪着微微清冷的光,无风摇摆,桀骜生姿。几乎是同一时间,我的意识便告诉我,这些就是彼岸花。所以,被彼岸花簇拥的这条河,应该便是忘川河由不得我多想,赶紧四处寻找云裳,终于在河流的不远处,看到了飘在河面上面的云裳,此刻的她一动不动,似乎已经没有了生气。不敢多想,我微微皱眉,脚底突然生出白色的浪花托住我的双脚,而后带着我迅速的滑向云裳。,,;手机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