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的这番话,虽然白子已跟我重复了无数次,可是再经他的口中说出,我还是止不住的慌乱。但是,我不允许自己表现出怯懦,因为以后的事需要我独自的扛起来。“我不会让那样的事情发生”,我认真的望着北冥,“我肯定”“可是,你根本阻止不了”,北冥微微皱眉,“魔是唯一可以与神并驾齐驱、不死不灭的存在”“哪又怎样当初不还是被我给封印了”,我挑了挑眉头,“就算我没有本事对付焱魔,却有本事让自己死去那么,他的复苏之日便又遥遥无期了”“你”,北冥狠狠的甩袖,“真是固执”“我早该固执的,不然也不会深陷骗局而浑然不知”,我扬起唇角,“不管躺在魔窟里面的是神还是魔,阻挠了我的幸福我就要毁了他前世我能做到,这一世一样也能做到”“可以当年你是有伸相助,才能以命封印焱魔”,北冥提高音量,“不然你以为你一个区区的驱魔者,能对付的了焱魔”“有神相助”,我诧异的望着北冥。北冥缓缓吐出一口气,将脸转向一侧,眯起了眼睛。“据说当年的驱魔者是被神收于座下的唯一弟子,被神亲自教授驱魔降妖之术,神留有驱魔者的目的就是为的就是替他扫除那些蠢蠢欲动的邪门歪道”,北冥说到这里,将目光转向我。“驱魔者学艺再精,到底是肉体凡胎,所以终究不敌焱魔,若不是靠神以瑶琴相助,怎能顺利被封印封印可是那代价却是神被重伤和驱魔者的死亡”居然如此当初,我隐约听到唐果和南魈说到这些传说,可是没有具体提到过神,那时候我就曾经想过,凭什么驱魔者能封印焱魔而且要用生命和瑶琴作为代价却不能将焱魔毁灭而只是封印,那证明驱魔者实际上根本就不是焱魔的对手。只不过,北冥为何知道的如此清楚“你怎么知道的”,我皱紧眉头。北冥轻呵一声,“你知道生死簿吗”生死簿“我知道”,我点点头,“冥界的宝物,记载生老病死”“对,同时也记载了那场神魔之战”,北冥目光凝重,“我就是在那里面,看到了刚刚和你说的一切”“生死簿,这么神奇”,我支吾道。可是,不管生死簿有多么神奇,现在都意见被殇殁给摧毁了“依照婉儿你的道行,你根本杀不了生死簿”,北冥眯着眼睛望着我,“所以,你在撒谎”呵呵,这一点,无需质疑了吧“反正,他已经死了,说这样的话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我淡漠的盯着北冥,“如果你想替他报仇,直接找我便好其他的话,无需多说”“报仇你到底在想什么”,北冥眼中生出暗淡,“谁死了我都不在乎,你该知道的”也许,我的态度不该如此,但是涉及了殇殁,我会比任何人都敏感“好了,不说了,我累了”,我淡淡道。毕竟,北冥一直都是帮着我的,我不能对他太过犀利。“温婉,你逃避不了”,北冥皱眉,“你有没有想过接下来要怎么做”“你想我怎么做”,我反问一句。北冥呼呼吐出一口气,靠近一步附身望我。“乘着现在,离开他那么你不会为了他的死而神伤,也不会因为焱魔而让自己危机四伏告诉你,等他成为了真正的黑煞,不会记得你,只会记得焱魔,他会带着你一起跳入魔窟”“我不在乎在我爱上他的那一天起,便已经做好了一切的准备结果最坏,不过是死”,我扬起嘴角,“不过是死而已”“固执”,北冥狠狠道。“多谢夸奖”,我对北冥行礼,“既然今日殇殁已经还了你的骨,我欠你的恩情算是抵消一半若是等我平安从魔窟出来,我便还剩下的总之,我不会欠你的”话说的很强硬,却是在刻意惹怒北冥,怒了更好,不需要对我好,离开这里也远离了纷争。但是,北冥显然脾气好的有些过头了。“你打算去魔窟”,北冥目不转睛的望着我,“你不要告诉我,你想杀了焱魔”“是又怎样”,我笑了笑。“算了,我不劝你了”,北冥泄气道,“你太过执拗”执拗我觉得算是优点对北冥再次行礼,“总之,谢谢你”“好”,北冥有些苦涩道,“不过有一句话,我必须得说”“请讲”,我沉声道。“若是哪天你想回头,我会在最初的地方,一直等你”,北冥眼生忧郁。未等我反应过来,北冥转身就走。走了,是离开了我家还是离开了冥界总之什么都好,离开就好现在的我,要想的是怎么取到瑶琴殇殁已经不是冥君了,所以狼族进犯一事,我们不会掺和我们又不是造世主,事不关己何必多管闲事自己的事,已经多到焦头烂额了而且,我不觉得狼族和凶灵族联手,能攻得下冥界其实我在想,也许判官倾挚更适合做冥君之位对了,天明之后我要去和倾挚说说西魅的事情,让西魅名正言顺的当那孟婆。心中的郁结,顿时散去不少,我起身走出门外,却看到迎面走来的殇殁,怀里抱着一个枕头。此刻的他抱着枕头来回的踱步,神情有些紧张。“殇殁”,我轻唤一声。此话刚出口,殇殁手中的枕头便直接掉在了地上,而后他慌慌张张的捡起来,笑的有些尴尬。“温姑娘”,殇殁不好意思的望向我。“你以前都不是这么叫我的”,我笑着走了过去,“你干嘛在外面走来走去”“那个,母亲撵我出来的,她她”,说到这里,殇殁突然低下头。“她叫我和你睡”,,;手机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