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像极了君卿然就差没往前走一步,伸手去摸他的额头看看是否发烫了。面对苏以南的疑问,他愣是昧着良心摇了摇头。“他们有说何时出发么”苏以南放下茶杯,目光定在窗外的东方之星上,语气淡然。“只说等晴歌伤好了再出发,估摸还要再等两日。”“晴歌何时起,你们的关系变得如此亲近了”苏以南蓦地回头,嗤了一声鼻音。“”君卿然暗道,坏了,不知不觉就将那丫头的名叫上瘾了。“也罢,你留在她身边,也能保护她的安全。至于南宫彦”君卿然听到这里,悄悄松了一口气。苏以南说至一半,停了下来,视线再次落向天际,“至于南宫彦,我会想办法给他指一条明路。”君卿然听了后,对他今晚异常反应和言语感到奇怪,张了张口想问点什么,但又怕惹得他不高兴,最后只好应了一声,“嗯。”“手里提着什么”苏以南总算也看出君卿然今晚魂不守舍的模样,视野里,从君卿然的手上看到了一个多余的箱子。“一百两黄金。”君卿然再次提起了心,这可是他用自己的劳动成果赚来的血汗钱。“不必上缴了。”他压根就没打算要上缴可苏以南接下来的话无疑是又给他雪上加霜了“不必上缴给我,趁着现在天黑,拿去给伊长老,分给丐帮兄弟。”“公子”他多么想问,能不能留点给自己,可话一出口就变成了:“公子,您可真是宅心仁厚,雪中送炭,这下可解了丐帮危机,伊长老也总算能给丐帮一个交代了。”“别贫嘴了,大夏天的何来雪中送炭,去做你该做的事吧。”“是。”原本以为,趁着左晴歌那个丫头不注意的情况下,先把这一百两黄金带回来藏起来,可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没一个省心的但他可不敢有任何怨言,去做事的路上,他一直带着笑容。天下间,恐怕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苏以南了,虽然有时候他琢磨不透苏以南的脾气,可他心里清楚,苏以南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爱恨分明。而近两年,苏以南在慢慢收敛自己的锋芒,磨平扎人的棱角,逐渐变得平稳泰然。他清楚,要成大事者,必须苦其心志翌日天刚亮。初升的阳光透过镂空的隔板,打碎在仍然呼呼大睡的左晴歌身上,暖意浓浓。八字型的睡姿,散开的头发凌乱地搭在她的脑后,滑落耳际两侧,甚至脸上。昨晚趁着月黑风高,她在后花园泡了个温泉,终于如愿以偿地换上干净的衣服,又终于可以披散着一头的秀发,毫无束缚地在柔软的床榻上翻来覆去。之后,她就过了一夜美好的夜晚可对正站在她的榻前,看着此时她这毫无形象睡姿的君卿然而言,除了鄙夷,还是鄙夷。昨夜他给丐帮送完了钱,又折回去听苏以南交代了一些重要的事情,两人又杂谈了到凌晨,他才收了几套男女装,马不停蹄地赶到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