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时间与速度的赛跑下,君卿然掀开衣袍,将绑在裤腿上随身携带的针包取了下来。接着从中挑出一根又粗又长的银针“啊这么大根,卿然公子,你这不是要小姐的命吗”橙香心痛不已,好端端地去外面转了一圈回来,就怎么变成病怏怏地躺在榻上了呢“换一根。”身边,苏以南也看得心寒。于是,君卿然换了一根细长型的“啊这扎下去,一定会很疼的吧小姐细皮嫩r的,哪里经得起这么扎啊”“换一根。”这次,君卿然再换一根正常点的“卿然公子,你有没有不用针扎就能让小姐醒过来的办法啊”“有么”“”这次,君卿然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么久了,自己都还无法下手的真正原因了身边这两个碍手碍脚的在,他能正常发挥就怪了最后,他站起身,第一次以行医的身份将他们两个毫不客气地赶了出去这下,苏以南和橙香两人只能在门外干着急了而里面,君卿然重新换回了第一次拿出来的银针,开始沉着地为左晴歌施针抢救。好在有北北为他护法,他在施针的时候再不受任何干扰两个时辰后君卿然开了门,精疲力尽地走了出来。“小姐她到底怎么了现在怎么样了她醒了吗”橙香抓住他,就一个劲儿地问。苏以南直接无视他们,大步快走进屋里,来到左晴歌的榻旁。她的气色已经有所好转,不再像刚才那么苍白,看情形是脱离了危险。这时,君卿然再走了进来,酝酿了许久,终于开口问道,“公子,是你给她喝的吗”“”苏以南转过头来,不明所以。“公子”卿然咽了咽口水,接着说道,“还请公子放过那三个无辜的小生命,倘若公子这次用药不当,不止孩子,大人亦会难保”“卿然,你在说什么”苏以南站了起来,目光深鹜纠解。“若是您要是不想要晴歌肚子里的孩子,那卿然要了便是。”苏以南就差上前一把抓起他质问到底是何意,但话到嘴边却成了最冷的讽刺,“所以,你这是告诉我,就算那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你也能接受他们”“是。”君卿然低头,沉思了片刻再道,“既然您都走了,为何还要回来还要如此伤害她”他虽然无法得知左晴歌吃了什么,喝了什么,但她脉象异常,血脉喷\张之势太过活跃,导致胎儿出现滑胎迹象,要不是施针及时保住胎儿,怕是等晴歌醒来,又要昏天地暗一番。而他最不能接受的,就是宸太子会做出这种事苏以南握紧了拳头,却不想对他解释分毫。谅往日的君卿然也不敢如此质问过他,以前不论他苏以南杀伐决断是对还是错,他君卿然可曾吭过一声不满了而现在,究竟是谁做错了他转而望了一眼躺在榻上闭眼静修的左晴歌,忍下心头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