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如果真的有一个人,这样护着小祖宗,宁三儿估计早就坐不住了。可换个角度想一下,小祖宗会给别人近自己身的机会吗说不清是感慨还是羡慕,傅折尘扯了扯削薄的唇瓣。他明明想无所谓地笑,但落在傅太太的眼里,仍然不可避免地平添几分苦涩。“你是我儿子,你想的什么,我应该还是猜得到苗头,不想这么快定下来就缓缓”素手点一下男子光洁的额头,她“啧啧”两声,接着道:“只是你对比一下,人宁三儿这么小年纪就抱上小姑娘了,每天温香软玉在怀,而你”俊脸突然爬上一丝绯红,傅折尘噎:“我怎么了”“没什么”抡包挥挥手,傅太太身段袅袅地朝门口走去。“只是觉得你小事儿明骚,什么浪话都说得出口,等到关于人生大事儿,关于秦家那小丫头的时候你又什么都不敢说。”顿步扭头,她上下睨着儿子,正了神色继续。“不怕等,就怕你这样闷着的沉默你想守一阵子,稍不注意,错过的可能就是一辈子。”点到为止,傅太太离开得潇洒。厚重的楠木门“咔哒”打开,又“咔哒”合上,依稀的高跟鞋声踩出规律,渐行渐远话说得无心。母子俩各怀着心思一笑而过,谁也没有料到,有个专门的成语,叫一语成谶当然,这些都是后话。狭长凤眸染就浓重的深邃,傅折尘凝视着那扇紧闭的房门,修长的食指直接捻灭火星,再取一支,点燃。一支,接一支。角落的复古钟一下一下地摇摆,窗外撕天裂地的雷暴似永不停歇一个通宵,烟头满地。“叮铃铃叮铃铃”叫早的铃声打破一室颓靡,静坐一晚的男子恍然回神,他根本不用眼睛去看,抓起电话“砰”的一下,砸落在地接着,胡渣凌乱,顶着两个沉重的黑眼圈进卫生间。半个小时出来傅二少已然恢复平素倜傥而临风的姿态。捞起沙发上的钱夹往外走,他一边回头检查有带掉的东西没,一边用肩膀和脸夹着手机打电话。关门的同时,他透过听筒朝助理吩咐道:“我最近一年的行程对外照常公布,公司那边大事儿找傅折琰,小事儿你直接处理”“宁三儿祖宗或秦免他们的电话照常接给我,我肺上阴影癌变,以及去日本治疗的消息,”顿了顿,他冷声强调,“不要告诉任何人。”“咚”的门响,第一个电话拨完。等待电梯的途中,傅折尘很快拨出第二个:“你上次让我复查,我刚好没什么时间,这次排出了空当对,我后天上午到东京,直接来找你早期治愈的可能性必须大”“想我正值当年,还有那么多美女没睡过,那么多姿势没玩过,那么多花样没试过要是老天爷敢让我挂掉老子诅咒他一辈子早泄无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