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干妈临盆前被人绑架,和酸酸极度恐水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吗小魂淡脑海里正千转百回思考着,秦画那种富有质感而不失平和的嗓音袅袅如春风,接着响起“那些人大概是想绑我去远郊的一间废弃小木屋,暴雨下得昏天黑地,乡间小路更是走得颠簸又泥泞我在车上就破了羊水,生墨墨的时候”秦画顿了一下。“他是脚先出来的”“脚先出来有什么问题吗正常的生小孩儿难道不是这样吗”端橙汁的手颤了一下,小魂淡看向干妈,有些不解。迎着那双清澈而纯粹的眸子,秦画忽地觉得自己多言了为什么要翻这些旧账提险恶,让小姑娘就像现在一样简简单单快快乐乐不好吗思忖片刻,影后斜勾唇角的动作和男神如出一辙。“哟呵”先发一个感叹词,她笑意灼灼地挑眉反问。“难道宝贝你现在就在考虑这些问题了”“难道不是干妈你在说吗”学着秦画的语气回应过去,小魂淡擦一把额角黑线,故作囧脸地接着道:“话说到一半,这样突然转移话题、吊人胃口是不道德的,更何况对象还是这么一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爆胎的可爱”“难产。”清浅,两个字。成功将小魂淡尚未出口的“小姑娘”后缀,尽数卡在喉咙。注视着秦画精致如画笔勾勒出来的五官,小魂淡目光停滞,喉咙娇细吞咽口水的声音异常清晰。类似某人习惯的动作,影后食指指尖轻点在小姑娘娇嫩的鼻尖上。瞧着对方还是一副呆呆愣愣的样子,秦画被猛地“噗嗤”一声破功,继而解释。“正常情况下的顺产,婴儿应该是头先出来,脚在后否则很容易在在羊水里溺住、窒息而亡。”“墨墨就是难产,脐带缠脖,脚先出来,头在后差点夭折。”字数虽不多。秦画却有点渴意了,素手再次端起长筒的透明玻璃杯,优雅倾斜。澄黄胡萝卜汁蔓入那艳丽红唇,色差较大的暖调分明,不疾不徐宛如电影慢镜头将画卷般的场景收入眼底,小魂淡攥在秋千绳子上的指节隐隐发白。唇瓣嗫嚅两下,她小心地猜测:“就是因为这样酸酸才怕水的吗”秦画摇头:“难产概率不大,但还是有很多,并不是所有的难产都恐水的。”一口气还没来得及松完,小魂淡便听到影后稳着悠悠的调子再一次传来“他是难产加被人恶意溺水,在出生不到半天的时间里,两次差点夭折”小魂淡所有表情和动作霎时僵硬,愣愣不知所措。秦画继续:“那些人并不是普通的犯罪团伙,绑架我也是为了威胁到城池,随车医生帮我简单接生处理后,和宁二婶一起绑到了木屋”“那老大约的是你干爸单独见面,没想到城池暗中带了好几百人埋伏一伙人被逼到绝路,就把我和墨墨装进两个满水关盖的大木桶做人质,一南一北地开车前后两个救人指令相差十几秒,你干爸先顾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