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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小姐知道”她是自小就跟在景宁身边的,这四年来亲眼见证了自家小姐对于杨氏母女的包容和爱护,同景宁这般出生高贵天真烂漫的大家小姐不同,因幼年贫困而不得不看人眼色的碧华,最是能揣摩出人心。在她眼中,杨氏和郑休宁就是披着羊皮的狼。“你都看出来了,我总不能一直傻下去,可惜我看清的晚了一点,想要除掉威胁,恐怕花的时间要长一点。”但总算,还不是无法挽回的时候。景宁微笑着,缓步朝府外走去。郑府门口,已经停靠了一辆马车,一张娇羞妩媚的脸从轿帘后露了出来。郑休宁无非是长得很美的,否则当初也不会被赵郢看中,弯弯的如同柳月的眉毛,一双秋水似的眸子,再加上她擅长装扮,整个人水灵灵的如同一朵刚开放的芙蓉花。她走下轿子,正想要去搀扶轿子里的人时,却有一个人冲了过来。郑景宁直接跳进了轿子,抱住了里头的老妇人,声音甜甜的,充满了激动和高兴:“祖母,你回来了,景宁想死你了。”周边的人都是一愣。郑休宁目光微微一闪,立刻担忧的迎了上去,“姐姐,祖母舟车劳顿,现在正是身子疲乏的时候,姐姐你这样突然冲上去,是会惊吓到祖母的”她说着,跺了跺脚。被景宁抱着的老妇人大约五六十岁的年纪,一身黑色的袄裙,上面绣着的大朵的牡丹花,以及头上簪着的金步摇,奢华低调,昭示着其人的尊贵身份。正是郑安宴的生母,郑府的老夫人云氏。景宁抬起头,小心翼翼的看着云氏,一副愧疚担忧的模样:“对不起,祖母,我没有考虑这么多,可是景宁是真的想你”云氏手中的转动的佛珠一顿。郑休宁眼底深处泛起笑意,她知晓祖母不喜景宁,再加上自己方才那番话,祖母定然会动怒。出人意料的是,云氏并没有发怒,而是淡淡的道:“既然知道,下次就不要这么莽撞了,瞧瞧你做的那些事儿,那件事情不是给我们郑府抹黑”景宁闻言,顿时笑开,抱住了老夫人的手臂。“好,景宁向祖母保证,以后再也不莽撞了,如果再有人欺负妹妹,只要是他们错了,景宁就去和她们讲道理,爹说过,这才是书香门第该干的事。”第十五章 景宁落水除去杨氏,这郑府中真正的掌权人有两位。一位是郑安宴,景宁的父亲,一位则是她的祖母,封氏。记得在郑休宁进府之前,老夫人对于她还算疼爱,尽管郑安宴因为她母亲而不愿续弦繁衍子嗣,可景宁总归是郑府唯一的小姐,直到后来郑休宁来了,她在郑休宁的牵引下做了许多冲动的错事,最后导致老夫人对她越来越厌恶。郑休宁有些不可置信。过去,但凡遇到这种场合,只要她适当的挑拨一下,便能够让祖母想起过去几年里景宁做的好事,由此大发雷霆的,这一次为何会这么轻描淡写的过去景宁小心的将老夫人扶了下来,余光看到郑休宁怨恨的目光。她垂下头,不动声色的笑了笑。郑休宁确实擅长伪装,也很会哄人,否则上辈子不至于让自己一败涂地,只可惜有些东西,光靠伪装和哄是改变不了的。比如身份。这郑府的嫡女,总归只有她一个,老夫人虽然喜欢郑休宁,但她话里话外都在给景宁透露出一个讯息她并不希望景宁因为郑休宁而莽撞闯祸。老夫人一下车,景宁便高兴的拉住了郑休宁的手:“休宁,这段日子我也想死你了,你走的这段时间我好无聊,现在你可算是回来了。”郑休宁心中厌烦,脸上却同样是开心的模样:“休宁也很想姐姐呢。”想我是想着怎么把我扯下去吧景宁面上带笑,心中却冷到极点。她不得不佩服郑休宁的伪装,若非上辈子见识过郑休宁的真实面目,恐怕这辈子她还是会因此蒙蔽。两个人一边说笑,一边走进了郑府。郑府是名副其实的书香门第,府中的设计都讲究文雅,长长的柳树垂落下来,池塘上悬浮着一朵朵花瓣。就在这里,景宁停下了脚步,指着池塘中央喊道:“休宁,快看,那里有对鸳鸯啊”蠢货,不过是一堆鸳鸯,有什么好看的她心中嗤笑,面上却不得不装出惊讶的模样,顺着景宁的手指看去。景宁身子前倾,几乎半边身子越过了栏杆,两人的手则紧紧扣在一起。“姐姐,你说的鸳鸯”在哪里呢话还未出口,面前的栏杆突然一断,紧接着,还在面前的景宁便落了下去。“哗啦”一声,一大片水花激了起来,溅到了郑休宁的裙摆上。郑休宁下意识的想要叫喊,却突然目光一缩,没有呼救,而只是站在岸上,直勾勾的看着那双在水面扑腾的手。水面的动静越来越小,那道红色的身影逐渐沉落下去。她呼出一口气,嘴角露出一丝笑容。景宁,这可不是我害你。你自己倒霉,怪不得我。她看了眼周围,确定没有人关注后,这才提起裙摆,慌慌张张地离开。树荫后,老夫人冷眼看着郑休宁的背影,转头对着身边的婆子道:“去将大小姐救上来吧。”对方迅速跳下水,沉入湖底,将水里的景宁捞了出来。“老夫人,您为何方才不救大小姐呢”“总要叫她看清楚身边人的狼心狗肺,若她清醒了还好,若她继续蠢下去”老夫人冷声道:“这么蠢的人,活下去给我郑家惹祸吗”柳月阁。郑安宴接过杨氏递来的茶,瞧着站在面前多月不见的小女儿,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然而,这丝笑容只存留了一瞬,下一刻便被慌慌张张冲进来的下人打碎“大人,不好了,大小姐落水了”“哗啦”一声脆响,杨氏费心沏好的茶撒落在地,精致的瓷器碎裂成一片一片。还未反应过来,郑安宴的身影便已经消失在了面前。杨氏站了起来,目露诧异,郑景宁落水了郑休宁低下头,掩去眼中的怪异,转而扶住了杨氏的手,轻声说道:“母亲,既然姐姐出事了,那我们也去看看吧。”杨氏点了点头,一副担忧的表情,“也对,我们该去看看。”去看看郑景宁死掉了没有。两人对视,眼中意味不言而喻。郑安宴赶过去的时候,景宁还陷在昏迷里。他立刻让人去请京城里知名的大夫,前前后后数十人,然而这些大夫来了又去,竟然没有一个能说出是怎么回事。到了最后,郑安宴终于发怒,将桌上的瓷器尽数扫到地上。“废物,都是废物不过是一个落水而已,怎么被你们搞得像是得了绝症似的本官告诉你们,你们要是救不醒本官女儿,本官明日就去把你们的招牌给砸了”出生书香门第的好教养,使得郑安宴说不出难听的话来,但他的威胁,足以看出这位朝堂高官已在盛怒的边缘。床前,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大夫,正掐着景宁的脉搏,眉头紧皱。下一刻,他站起身来,脸色凝重对着郑安宴一礼。“郑大人,如果在下猜得不错的话,令千金并不是因为落水才昏迷不醒,而是中了毒。”“中了毒”门外,闻讯赶到的杨氏惊叫出声,随后便扑了过来,“怎么会有人给景宁下毒老爷,您一定要彻查这件事情”她惊慌的看着昏迷的景宁,心中却划过一抹窃喜。她原本是打算,等到郑安宴离开之后,再将郑景宁捏在自己手心,却没有想到竟然有人帮了她忙,直接给郑景宁下毒。郑休宁原本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她原来还在担心,万一景宁没有死,反而把自己见死不救的事情暴露出去怎么办,却没有想到对方竟然倒霉到这个地步,被人下毒了。郑安宴的脸色彻底大变。但他很快便冷静下来,目光微冷,自杨氏和郑休宁身上逐步扫过:“景宁落水受惊,此时正需修养,你们先下去吧。”杨氏抹了抹眼泪,“是。”得知景宁中毒,说不准就要死的事情,郑休宁心中狂喜,面上却不敢露出分毫,只担忧的将自己母亲扶起,慢慢走出房间。郑安宴这才转头,恭敬地对着那位老大夫一礼,“还请先生说清楚,我儿中的是什么毒,可有解毒的法子”他话语迫切,生怕从对方的口中得到不利的回答。然而,那位老大夫却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道:“郑大人,不知道您今日用的香料,是何人给您染的”第十六章 被人下毒香料郑安宴微微一愣,随后低下头,在衣襟上仔细的闻了闻,闻到一阵沁人心脾的幽香。“这,是本官的内人给本官染得。”老大夫的脸色微微一变,朝外望了望,随后才低声道:“郑大人,情恕老奴多嘴,郑大人日后需要好好关注一下后院。”“先生的意思是”“郑大人身上所染的香料中,加入了某些毒粉,令千金应该是经常粘着郑大人,日积月累之下便也沾上了些,才会出现昏迷不醒的状况。”郑安宴脸色大变:“先生的意思是,这毒、这毒是我传给景宁的”“如果猜测的不错,应当就是这样了,请允许在下给您把下脉。”郑安宴点了点头,立刻将手伸了过去,与此同时心中一沉。照顾他起居的,是杨氏。杨氏不同于他的发妻,她几乎是将大半的时间都消耗在讨郑安宴欢心上,衣食住行,无一不亲自过问,而他身上的香料,是杨氏亲手熏染的。他心中一沉。“奇怪。”大夫的手按在郑安宴的脉搏上,面上却显露出诧异,“我确定毒粉混在郑大人身上的香料里,可是郑小姐中毒昏迷,郑大人的身上却一点事都没有,这是为何”郑安宴的心更冷。同样身上沾染了毒粉,景宁因此昏迷,而每日带着毒粉的自己却安然无恙,这表示那个下毒的人目标就是景宁。如果说之前他还只是怀疑,那么现在,他几乎可以确定,那个下毒的人便是杨氏“郑大人,或许您要说在下越俎代庖,但在下还是要说一句,后宅事多,虽然这一次郑小姐逃过一劫,但若郑大人不好好清理后宅,恐怕令千金活不过双十。”郑安宴抿唇,目光微沉,心中已经做好了决定。“多谢先生提醒。”他真心实意的道谢,随后送走了大夫。待回来时,便看到一个丫鬟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扑到景宁的床前。郑安宴认出这个有些面熟的丫鬟,正是一直以来伺候在景宁身边的碧华。她瞧着躺在床上的景宁,抽泣了几声,随后便扑过来,跪在了郑安宴的脚下,“老爷,您要为小姐做主,小姐她绝不是自己掉下的湖”郑安宴霍然站起来,厉声道:“你说什么”出生书香门第的郑安宴,从来都是温文尔雅,进退有度的。但再理智的人也会有属于自己的逆鳞。碧华抽噎着道:“老爷您忘了吗,小姐四年前曾经落水过一次,后来就怕了水,再也不敢往有水的地方跑,又怎么可能去池塘边上,还落了水”“往日里奴婢一直跟着小姐,但是这一次小姐急着要去见二小姐,不准奴婢跟着,奴婢只是离开了一会儿,就出了这种事情,奴婢知道是奴婢护主不力,但是奴婢可以保证,小姐绝不可能自己掉下水”郑安宴沉吟不语。片刻之后,他才挥了挥手,“我知道了,这件事情,我会查清楚的。”他缓步走出景宁阁,心思沉重。身后的碧华依然跪着。直到郑安宴消失在了眼前,她这才松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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