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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的眼中终于不加掩饰的流露出了冷意,随后转身,去了杨氏的柳月阁。“母亲,今日父亲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郑休宁一进房间,便立刻匆匆开口,她不是傻子,在郑府中看人眼色仰人鼻息的活了这么多年,自然听出了郑安宴话中的不对劲。“他这是怀疑上我了。”杨氏深吸一口气,有些疲惫的坐下。郑休宁有些不可置信:“什么,怎么会父亲不是一贯很相信您的吗”“那又如何”杨氏握紧了扶手,眼中流露出一抹怨恨:“就算我再小心翼翼,你再乖巧讨喜,他的心中也始终只有那个贱人生的女儿,否则怎么会让老夫人和管家来分我的权,不过是害怕我对他的女儿做些什么罢了”郑休宁脸色苍白,衣袖下的手骤然紧握。是啊,父亲的心中只有郑景宁,不管自己再如何的努力,都比不上景宁的一星半点。这一点她早就清楚,然而此刻被人戳破,郑休宁的心中仍然有些疼痛。她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冷声道:“母亲,您该下决心了。”杨氏的手微微一抖。只听到郑休宁的声音冷冷的传来:“父亲已经怀疑您,等到父亲从前线回来,就会着手将母亲您手中的权力收回去,到时候我们若想对付景宁,就难上加难。”“母亲,我知道您想慢慢来,一点点的离间父亲和景宁的关系,但我实在是等不了了。”如今的郑休宁,还未成长到上辈子的城府,多年来的低声下气已经让她心中充满了不甘和怨恨。“父亲回来之前是我们最后的机会,郑景宁,她必须死”“哗啦”随着一道雷声,大风刮开了窗户,屋内的纸张顿时四散飞开,惊醒了正在假寐的景宁。她睁开眼,看着窗外还未黑的天色,屋檐下挂着的风铃不知疲惫的转动着,发出丁零零的清脆声音。她的心中忽然升起一股寒意。她正要上前关上窗户,忽然看到窗外一个黑影一闪而过,她正要惊呼,却有一个纸团子自外面扔了进来。景宁眯起眼,将那纸团打开,一行字就这么映入眼帘“一刻钟后,斜阳亭见。”落款是赵郢。景宁嘲讽的笑了,曾经携手走过数载时光,心意相通,她当然认识赵郢的字迹,这张纸条确实是赵郢写的,但她没有想到在自己明确拒绝之后对方竟然还会找上门来她捏紧了纸条,开口唤来碧华:“去萧府一趟,同萧三小姐说,我约她去斜阳亭见面,让她快些赶来。”“是。”尽管不知道自家小姐身体这般虚弱,为何还要出去,但碧华还是应下了景宁的吩咐,只是有些担忧的看着她。“小姐,您若要出去,还是要多加件衣服。”“我知道,你去吧。”景宁说着,忽然间抬头看着房梁,微笑着挥了挥手。一个黑色的身影跳了下来,正是郑安宴送给景宁的人落华。“拿着这个纸条,帮我做件事情”风雨楼中听风雨,斜阳亭中看斜阳。这是前朝中散大夫刘元写的诗句,说的是京城中两处最知名的景点,风雨楼和斜阳亭,前者是听雨声的雅地,后者是看夕阳的最佳处。今日的斜阳亭中只有一个人,那是一个身着玄衣的少年,他面容还未完全长开,然而却已经生的身姿挺拔,俊美修长,长眉斜飞入鬓。赵郢低头看着手中的簪子。她会来吧自从得知景宁落水生病,卧病在床的事情后,赵郢便终日坐立难安,但他却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上门探望,几日前爬墙进郑府已经耗费他所有的勇气,而景宁的话已经明确的在两人之间划下了沟壑。就在赵郢惴惴不安的时候,远方突然出现了一个红色的身影。他霍然站起,紧紧的盯着那道身影,心中狂喜。她竟然真的来了“景宁”他有些惊喜的开口,按捺不住心中的狂喜。“三殿下。”景宁的声音十分清冷,听不出有丝毫的感情,眼底的冰霜将对方心中所有的欣喜全都冻结。她淡淡的说道,“景宁今日来此,只是想要告诉三殿下一件事情,希望三殿下日后不要再上府来打扰景宁,这样对殿下和景宁的名声都不好。”赵郢的脸色一变,袖子中握着簪子的手骤然攥紧。他抬头盯着景宁,声音有些咄咄逼人,“你觉得这对你的名声有碍,那你当日送我簪子,同我相约湖旁见面,又是为何”赵郢只觉得自己心中燃着一团烈火,有被欺骗玩弄后的气氛,也为对方的绝情而心痛难当。有这回事吗景宁认真的思考着,终于想了起来。是了,在她年少懵懂,情窦初开的时候,的确曾经送过赵郢一支簪子,也的确曾经和他在湖畔会面。也就是那一夜回来,她和赵郢孤男寡女一夜的事情传遍了整个京城,她由此名声受损,被罚跪在祠堂整整三天三夜。第十九章 明确拒绝想起上辈子的事情,景宁的眼中隐约有些厌烦。“那只是景宁年少不懂事,这些日子以来,景宁已经想清楚了,三殿下身份尊贵,而景宁已经有了婚约,自然不能往来太近,如果三殿下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景宁就先回去了。”她说着,便要挥袖离开。然而赵郢却上前几步,拉住了她的手,咬牙说道,“好,便是你对我无心,那你这一次为何又要送信请我出来”景宁目光一沉,更加确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测。果然是有人设计让自己出来和赵郢会面,若没有猜错,那幕后之人,不是杨氏,便是郑休宁“景宁不知道三殿下所说是何意,我从来没有给三殿下你送过信,又何来约你出来之说”说到这里,她已经不打算再和赵郢纠缠下去了。杨氏和郑休宁既然引诱他出来,想必是已经做好了准备,如果她再和对方纠缠不休,难保今日的事情不会被人传出去。她不想再重复上辈子的结局,名声尽毁,令自己的父亲蒙羞想到这里,景宁便想要挣扎。然而赵郢握的实在是太紧,加上他又有病在身,一时间怎么都挣扎不开。就在此时,忽然有一道声音冷冷的传了过来“三殿下,你在做什么”下一刻,便看到一道火红色的身影大步流星的奔了过来,扯开的赵郢的手,逼得其后退数步。原来是得了景宁的传话,便匆匆的赶来斜阳亭的箫鸢。箫鸢将景宁护在身后,一双美目警惕的瞧着赵郢。“三殿下光天化日之下拉着我的未来嫂子,莫非是对我哥哥有所不满”景宁伸出手按住箫鸢的肩膀,淡淡的说道,“不过是一场误会。”误会,他刚才都摸上你的手了,这还是误会箫鸢心中气恨。如果换作别人的话,此刻的箫鸢早就大喊一声登徒子,上去对人拳打脚踢了,可对方毕竟是金尊玉贵的皇子,并非他们这些臣属之家可以得罪的。“如此看来,是我刚才误会了,还请三殿下不要怪罪。”就算心中不愿,箫鸢此刻也不得不低下头来,随紧了景宁的手,“景宁,你前段日子不是说金城西巷有家烤鸭不错吗不如我们去瞧瞧。”“我也去。”还未反应过来,一句话便脱口而出。赵郢瞧着惊诧看来的箫鸢,微笑着说道,“萧小姐,不会不欢迎吧”“这当然不会。”不会才有鬼可惜的是,就算箫鸢心中再不情愿,也只能同赵郢一道前行。走到半路的时候,赵郢忽然脸色一变,闪到了景宁的面前,手中的折扇啪的一声打开,挡住了那把对着景宁砍去的刀。箫鸢也立刻拔出随身的剑来,眼瞧着杀手越来越多,她不由得冷声厉喝。“你们是什么人奉命来杀谁”难不成是皇族内部夺嫡,来杀赵郢的很快,箫鸢就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那些人明摆着不是要他们的命,反而将所有的刀剑全部对准了围在中间的景宁。景宁脸色苍白,低头咳嗽了几声。尽管是自己一手设计,然而为了显示逼真,景宁是真的给自己下了毒。大病初愈,身子本来就弱,更何况是又遇到突如其来的埋伏和追杀然而她的脸色却依然淡淡的,丝毫没有惊慌。尽管杀手比较多,然而箫鸢出身武将,噪音又自小学武,很快便将人杀的差不多。留下最后一个的时候,那杀手眼瞧着同伴接连死去,转身便要逃走,最后被箫鸢用袖剑钉在了树上。“说,谁派你来的”箫鸢用剑挑起那人的下巴,却只看到一线血迹从对方嘴中流下,竟然是服毒自尽了“该死”箫鸢气愤的将剑一扔。赵郢同样是脸色凝重,转头看着景宁,“最后一个杀手也死了,便不知道究竟是谁要杀你了。”“还能是谁”箫鸢嗤笑一声,“下这般狠手的,一般不是为了争权夺利,就是利益有冲突的,或者是景宁你得罪了什么人”说着,两人同时转头看着景宁。从头到尾,景宁的一直都是很平静的,然而由于身体不适,她的脸色惨白,让人看上去自以为是吓呆了。景宁摇了摇头,道,“我也很是好奇,究竟是谁要害我,毕竟我从未和人结怨。”箫鸢说道,“那我们换个想法,比如说,你如果死了,谁得利最大”“难道是杨姨娘”站在景宁身侧的碧华突然一声惊呼。“没错”箫鸢忽然目光一厉,冷声说道,“你家里还有一个姨娘,和一个庶妹,如果你死了,他们两个人得益最大”景宁的脸色一变,身子微微的摇晃,幸亏有旁边的碧华搀扶。赵郢心中担忧,本想上前一步,然而想起她之前的绝情话语,脚步便是一顿。“怎么会,姨娘对我那般好”萧芸有些不忍,但更多的是恨铁不成钢,“你是不是傻,有哪个姨娘会看府里的嫡出顺眼的,尤其是自个还有个孩子的”“她只会把你当做眼中钉,肉中刺,人家只是表面上对你好一点,你就真相信她是个好的了,说不准暗地里怎么对你呢”是啊,这世上有几个姨娘会看府里的嫡出顺眼的呢只不过上辈子的自己愚昧无知,根本瞧不透人家讨好下的算计。嘴角漾起一抹自嘲的笑容,她垂下了双眸,看上去就像是被至亲之人背叛,遭遇了巨大的打击而失魂落魄。“我身体有些不适,就先回去了。”景宁留下这句话,便带着碧华坐上了马车,匆匆离去。箫鸢一脚将面前杀手的尸体踹开。“三殿下,我突然间也想起,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这里就交给你处理了啊”上了马车的景宁,脸色变得冷凝起来。“小姐,这您真的要回丞相府吗”看到了方才那血腥的场景,碧华的脸色有些惨白。没有想到杨氏的胆子居然这么大,竟然敢派杀手来杀小姐,如果这样的话,那小姐回了丞相府,岂不是更危险“回去,怎么能不回去”景宁冷笑着说道,“杨氏之所以把我引诱出来杀我,就是害怕在丞相府动手,会为我父亲的耳目所发现,既然如此,我就更要守着丞相府了”而且,以杨氏那般周全缜密的心思,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人。如果自己没有猜错的话,这一次的事情应当是郑休宁的手笔第二十章 郑休宁的恨锁烟阁。郑休宁在窗前来回的踱着步,手指无意识的搅在一起。有丫鬟推门进来,嘎吱的开门声,使得郑休宁的心中一惊,立刻沉下脸来呵斥:“谁让你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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