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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有你在么难道你还不相信你自己的本事再说暗处还有落华在。”景宁出声打断碧华的话语,用话堵话道。很快碧华便放弃了劝说,看着景宁的眼睛,碧华明白这一趟出门是必不可少的,而自己所能做的便是尽全力保护好小姐。皇城内,景宁带着碧华穿过一片片人潮,看着大街上那些吆喝的人群,景宁突然觉得自己国家对女子的约束与邻国的差别甚大,要知上一世在自己还是皇后的时候,可是感受过邻国对女子的约束与偏见是多么的大。看着与上一世所差无几的皇城,看着还在身边并没有因为自己的愚笨而死不瞑目的碧华,重生回来这么久,景宁才发觉能重新来一遍,将曾经所做的蠢事,曾经所受的伤全部重新来过,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景宁带着碧华将街道从头走了一遍,要知前世的景宁鲜少出门,这一世的景宁虽然常出门,却也与他人一起,从未像现在这样任由自己放松的闲逛着,只静静地由着碧华在一旁陪着,走着前世走了一辈子的路。“爹爹,爹爹,年儿要吃糖葫芦。”“吃糖葫芦啊好,爹爹这就给你买。”“狱哥,你别总惯着他,你这样子会惯坏他的。”“爹爹你看看,娘又这样,什么都不给我吃。”“阿若,孩子还小,吃点没事的。”“你看你这样惯着他,他都不对我撒娇了。”“”看着不远处上演的一幕,景宁楞了一下,记忆中似乎有什么涌了出来,眼泪顺着脸颊滑落,碧华看见急了起来,“小姐你没事吧,是不是刚刚哪里磕了碰了,怎么好好哭了。”哭了景宁伸手擦拭着脸颊,看着粘在手上的水珠,竟然哭了么待站在卖糖葫芦面前的那一家人已经走远,景宁来到卖糖葫芦的面前。“这位小姐你要买一串糖葫芦么两文钱一串很甜的。”盯着糖葫芦很久,景宁才开口,“给我一串吧。”“好嘞。”景宁将糖葫芦塞进嘴里,确实如那位买糖葫芦的所说,很甜,让景宁一下子便想到了已经过世很久的母亲,那些曾经甜蜜的回忆似乎也随着糖葫芦的甜在脑海里翻滚着。舍不得就这样将糖吃完,像让那种甜在脑里在嘴中多停留一会,好似这样便可以一直一直甜下去。下嘴将糖连同里面的山楂一起咬下去,山楂的酸被糖的甜包裹着,明明是酸酸甜甜的。景宁却突然想起一个小孩子,那个小孩子有着圆滚滚地脸蛋,喊母妃时会嘟起嘴巴,不开心时会垮着脸,每次都会装作老大人般的伸着小胖手安慰人,明明想起来是那么甜的回忆,景宁的泪却怎么也无法止住。抬眼看着一旁担心地望着的碧华,景宁笑着,“这风真大,沙都迷了眼。”碧华看着这万里无云的好天气,对着景宁道,“是啊小姐,今天的天气实在是不好,风这么大,沙也这么多,连碧华眼里都进了沙,难受的紧呢。”阿音景宁握紧抓着糖葫芦的手,糖葫芦上的糖融化滴在景宁的手上,碧华看见拿着手帕上前给景宁擦拭,望着碧华,景宁突然开口道,“碧华。”碧华抬头不解地看着景宁,开口道,“嗯怎么了小姐。”“你还在真好。”听了景宁的话,碧华笑了笑,“小姐你说什么傻话呢碧华当然还在啊,碧华可是发誓要陪你一辈子呢,当然,下辈子也还要陪着小姐。”“傻子,我不值。”碧华突然认真了起来,“小姐,这种话还请您以后不要再说了,值不值碧华心中有数,倘若小姐是嫌弃了碧华没文星那般机灵,还请小姐明说。”景宁看着碧华一脸的认真,伸手揉了揉碧华,“说什么呢,我怎么会嫌弃你,我只是想你也老大不小了,跟落华看起来也蛮般配的,要不就把你嫁出去吧。”“小姐”看着碧华那泛红的脸颊,景宁不道德的笑了出来,“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我们去锦月楼吃饭吧,你家小姐我啊,饿了。”说着便率先朝着锦月楼走了过去,阿音母妃好想你,不知道到最后你怎么样了,倘若上一世你最终还是被郑休宁害死了,这一世母妃便帮你报复回来。景宁身前血红色的玉坠子红光闪了闪,很快又消失不见。很快俩人便来到了锦月楼,碧华开口朝店小二要了一雅间,景宁做到桌前,对着站在一旁的碧华示意她坐下,才开口对着店小二道,“小二,我要原笼玉簪、西湖醋鱼、孔府一品锅、酱泼肉、糖焖莲子、貂蝉豆腐”景宁突然停顿了一下,小二开口道,“这位小姐是就要这些菜了么”“将最后一个貂蝉豆腐换成你家任意一个招牌菜吧。”“好嘞。”待店小二离开,碧华才开口问道,“小姐,你不是很喜欢吃貂蝉豆腐的么怎么突然换掉了”景宁这时候才开口将上次去御史府发生的事说给了碧华听,听完景宁说的话,碧华陷入了沉默,“原来,这里面还有这样一个故事啊。”“不过我相信,如果是小姐的话,那么便不会陷入绝境。”听了碧华的话,景宁就着面前的茶喝了一口,“碧华,果然啊,我还是舍不得将你嫁出去,干脆让落华“嫁”过来吧。”“小姐你又打趣我。”在这一刻景宁什么都不想去想,只想安静地享受这一刻,享受着好不容易的悠闲时光。“景宁”就在景宁与碧华玩乐时,突然地声音打断了主仆俩人,景宁抬头朝声音传来之处望去,赵郢怎么是他景宁忍不住皱了皱眉。景宁客气地行了一礼,“三皇子殿下。”第一百四十七章 丞相大人赵郢快步走到景宁身边,扶起景宁,佯装生气的样子,“不是说过了嘛,你我之间不必如此生分,你不必向我行礼。”你我之间,四个简单的字从赵郢口中随意的说出,却再次拨动了景宁的心弦。或许是因为仍沉迷于刚才对上一世的“悲春伤秋”,亦或者是这四个字给景宁带来的影响足够大。上一世,赵郢也是用这四个字一次次击破她的防备,一次次沉溺了她。而当她上一世再想听他骗她说一遍“你我之间”时便已是诀别。“景宁,你我之间很是有缘分啊。这缘分可是天注定的。”“宁儿,你我之间分得那么清楚干嘛,我的库房你喜欢什么便拿去什么,待你嫁与我,那些库房里的物什全是你的。钥匙定然交于你。”“宁儿,你我之间不分彼此,我的便是你的,待我夺得这天下,这天下便也是你的,我为皇你为后,助我夺得这天下可好”好。“景宁,你我之间还是有默契的,所以不要再这么无理取闹,你变了。”不是我变了,变了的人是你啊。你有多久没有用你我之间来描绘我们的亲密了。“郑景宁,你我之间,今日便恩断义绝”碧华站在景宁身侧,看着景宁呆呆的望着赵郢,眼中泪花闪烁,脸色苍白,半天没有反应。不由得狠狠戳了下景宁的后背。景宁吃痛,恢复了神智,又变成了理智的丞相府大小姐。“景宁自然是知道三皇子殿下宽容爱民,但这礼却是万万不可废的。”景宁的声音略显沙哑哽咽,听着像身体不适,但更像是哭过一般。“呵呵,知道你懂礼守规,这样吧,下回只有我们两人时,你便把我当做你的朋友,对待朋友,哪里还需规规矩矩的行礼若是人多,咱们便端起各自的架子,你是丞相府大小姐,我是三皇子。咱们该如何行礼便如何。这样可好”那如若,我连朋友都不想和你做呢或许是了解且习惯了景宁对此类请求的默不作声,赵郢兀自坐上主位,“刚才怎么了,脸色苍白,声音哽咽的,是谁欺负你了,还是身体不适”景宁就着赵郢的话,“实不相瞒,景宁确实略感身体不适,惊扰了三皇子殿下。景宁今日便先行告退。”说着,让碧华下楼将刚才要的菜打包带回府。赵郢挑了挑眉,心中始终想不明白郑景宁为何一直躲着自己,自己并没有做过对不起她的事情啊,为何她对自己避如洪水猛兽呢没有开口说放或者不放人,赵郢只是略感惆怅的说,“今日出宫本是来散散心的。近几日,朝堂之上可谓是战火纷飞,气压极底啊。果然,丞相身体已然大好,又如往常般尽职尽力了。有丞相在朝堂之上就是热闹。只不过”说着,赵郢故意停下,深深叹了一口气。站在门口等碧华的景宁听到丞相二字,不由得竖起耳朵,可是赵郢却在最关键的时候停了。“只不过什么”景宁焦急的问道,是爹爹那边出了什么问题吗难道是上次的事情还没过去“只不过我饿了。”赵郢俏皮的回答道。“哼,难道三皇子殿下现在已经饿的连几个字都说不出来了吗那怕是早已饿晕了,怎么还能完好的坐在这小酒馆里”“不不不,丞相的事儿可不是一句两句就能概括得清的。这些朝堂之上的事情,其实是本不可以外传的。我念及景宁你思父心切,便想与你透露一些。既然要说,那必然要说得完整,说得仔细一些。所以啊,我现在可没有那力气详细解说。”郑景宁恨恨的咬着嘴唇,朝堂之上的事,打听是打听不来的,若是爹爹受委屈被罚,爹爹更不会亲口说出,思来想去,从赵郢这里听说朝堂之上关于爹爹的一些事,是最稳妥最靠谱的法子了。不得不乖巧的迈着小碎步朝主位走去,景宁坐在赵郢旁边,“三皇子殿下,景宁逛了这么长时间了,觉得有些饿了,身体也有些不适,想同三皇子殿下一起用膳,在此稍作歇息,不知可否”赵郢看着郑景宁一脸气愤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觉得很是可爱,“自是可以的,景宁不必如此客气。”这边,碧华已经打好了包,想同景宁回府,却一脸疑惑的发现景宁又坐在了位子上。“小姐”“刚才的打包带回府中,你再去要上一份,和刚才的菜谱一样,我要在此陪三皇子殿下一同用膳。”“是,小姐。”碧华虽疑惑景宁改变计划如此迅速,却还是听令重新要了一份菜肴。“三皇子殿下,我让碧华重新去点菜了,我们干坐着也是无聊,不如来聊聊天,就接着刚才的话题吧,朝堂之上,只不过什么”赵郢端起面前的茶杯,轻轻饮了一小口,而后又清了清嗓子,“只不过丞相近几日有些冒激罢了,并无大碍。”“前几日,景宁你因为太湖银鱼之事背负了“天煞孤星”的骂名,贵府名誉受损,于是那御史大夫伙同几个一直看不惯丞相的高管狠狠地参了丞相一本。又恰逢丞相生病请假未上朝,朝上多是胆小怕事之人,没有几人真正敢出头为丞相辩解,而其他大部分支持丞相的人因丞相并未上朝不敢贸然开口。”“说来,那一阵子,御史大夫是相当风光的,可惜,那御史大夫心太大,不知收敛。忘了雷霆雨露皆是皇恩。”“如今,丞相大人身体大有好转,如今已可上朝,那些追随丞相的人就像是有了主心骨。”“丞相府这几日受的屈辱,丞相大人自然是要讨伐回来的,从丞相大人还未上朝到亲自上朝,连着几日,当时参与上奏的人皆被丞相大人手下的人寻着把柄,一一上奏参回了一本。估计这两日丞相就会参御史大夫了吧。”“所以我说,丞相大人过于冒进了。水至清则无鱼,若是寻着别人把柄太多,丞相大人怕是要得不偿失。”景宁听着,一脸担忧,陷入了沉思。赵郢没有告诉景宁的是,丞相能坐上丞相之位,绝非善茬,必要需忍之时绝对会忍。丞相不顾风险这么冒进的天天参一同党,怕是受人指示。而普天之下,能指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也就只有一人了。至于为何要如此。赵郢心中讥笑,位上那人,可是熟练的掌握着御权之术。第一百四十八章 皇上的指示而景宁却并未能想的如此远,她只简单的以为这是一位当家的在为这个家抱不平;一位父亲在为自家女儿抱不平。因着心中有事,景宁这顿饭吃得心不在焉,味同爵蜡。草草结束后,景宁真诚的向赵郢道了谢,若非他,自己断然不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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