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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心情激动后,萧鸢认真地想了想,风亭那日是说让自己不要在意老太爷说的话,可是老太爷的意思不就是让自己多去风府玩吗难道老太爷还有其他的意思萧鸢想。风亭看着一脸沉思的萧鸢,也不打扰,笑着坐在萧鸢的旁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觉得萧鸢看起来也挺可爱的。这个念头一在脑海里浮现出来,风亭自己就又愣住了,他脸上笑容慢慢消失,心中的猜测又再一次出现。自己,难道喜欢上萧鸢了吗那萧鸢呢风亭又在心里问自己,她喜欢自己吗“你爷爷的意思是什么”萧鸢想了半天,还是想不明白,便问风亭,一转头却发现风亭正表情认真地凝视着自己,像是在思考些什么,很是专注。“嗯你说什么”风亭回过神,温润的笑道。“嗯你说你从来没说过不让我去你家,但是你爷爷的意思就是让我多去你家的啊。”萧鸢再一次说道,只是脸红了红。风亭想到自己爷爷在书房给自己说的话,下意识不想让萧鸢知道,她那么单纯,不懂得这些家族利益。风亭皱眉,语气淡淡,“没什么,可能是我理解错了。”萧鸢看到风亭的神情,知道他不想谈这个,便忍下了心中的疑惑,不再说这个。“对了,风,风公子。”萧鸢本来是想直接叫风亭的,但是怕这样显得过于亲密风亭会介意,便又换成了风公子。风亭笑了笑,“叫我风亭就好了,之前不是说好的吗”萧鸢不好意思的别过眼,“那你也叫我阿鸢,阿鸢就好了。”她只觉得自己的脸颊像火一样烫的发热。风亭暗中握了握拳头,萧鸢,莫不是对自己也有好感“风亭,你不是会下棋吗”萧鸢索性大大方方的直视着风亭,说,“我听说你棋艺甚好,不如我们两个下一局”风亭有些惊讶,他本来以为萧鸢会说带自己在这个庄子里转一转,没想到她会邀请自己下棋。萧鸢猜到风亭所想,嘟了嘟嘴,“这个庄园我昨天转了,没什么好看的,还不如你的望月阁呢。我们就下棋吧,让他们随意的逛吧。”如果让蓝夭听到这席话,止不住要吐血的,自己这么雅致的小庄园,居然被萧鸢这丫头光明正大的嫌弃,太可恶了。风亭笑了笑,自己倒是觉得没什么,做什么都好,只要萧鸢开心就行。萧鸢唤来一个下人,问他府中是否有棋,小厮点点头,从外面拿来一盘棋放到两人中间的桌子上,并且在临走的时候还体贴的将门给带上了。萧鸢棋艺说好也好,她跟着自己的爹爹学过一些,但是也只是懂得一些皮毛,但是因为萧鸢聪明,所以和平常人下棋的话都会赢,但是和风亭比起来还是差的太远了。果不其然,第一局风亭便旗开得胜了。第一局结束的太快了让风亭都有些不可思议。之前看萧鸢自信满满的模样还觉得萧鸢棋艺甚好,不免认真了下来,可是风亭瞄了一眼沉下脸的萧鸢,觉得自己要放水,他还没开口,便听见萧鸢冷冷的说,“再来一局。”第二百二十九章 对弈风亭看了一眼浑身冒冷气的萧鸢,觉得自己这一局一定要让着她,让她赢。心中这么想着,风亭也这么做了,但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或许是他棋艺过于高超,或许是萧鸢确实是纸糊的老虎,这一局还是风亭赢了。风亭在落下最后一个棋子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这局又赢了,他看着一脸愁苦的盯着棋盘的萧鸢,她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输了,正绞尽脑汁想着下一步怎么走。风亭笑得温柔。萧鸢本来以为自己棋艺还说的过去,但是和风亭下了两局她就想打死那个提议下棋的自己。这哪是说得过去啊,这明明是被风亭完虐的。萧鸢耷拉着脸,她看了半天,琢磨了半天才发现自己这一局又输了。风亭这个呆子也不知道让着自己。哼。“还来吗”耳边传来风亭温柔的声音,此时在萧鸢听来觉得甚是可恶。自己都被他欺压了两局了,居然还要来。她气呼呼的瞪着风亭,风亭眼中的笑意让她觉得他是在嘲笑自己。“不下了。”萧鸢硬邦邦的从嘴里挤出这三个字。“我教你,好吗”风亭看出来萧鸢不高兴了,连忙哄道。教我萧鸢愣了一下,仔细的想了想,风亭棋艺还是很好的,他既然主动说教自己,那就教吧。萧鸢点点头,“好啊,但是你不准嫌弃我,不准没有耐心。”想到自己的半吊子水平,萧鸢忍不住又说道,“也不准觉得我笨”风亭心里松了一口气,“你很聪明。”萧鸢本来以为风亭是安慰自己,却看见风亭凝视着自己的目光认真又专注,她心跳了一下,连忙打哈哈道:“本小姐当然很聪明。”萧鸢发现,风亭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自己有些地方不太懂的他都很认真的教自己,一遍遍的给自己解释,没有半点的不耐烦。萧鸢单手撑着头,阳光和煦,从窗户外照进来,她静静地凝视着风亭清俊温雅的面容,眼神涣散的发起呆来。小时候她曾经听夫子说起一句诗,是描述以前的君子。那句话她当时一听就过去了,可是如今看着风亭,那句诗又在她耳中响起。“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这句话的意思是说一个君子,就像象牙和美玉一般被雕琢,有文采,品行端庄。萧鸢觉得这句话用来形容风亭实在不为过。心中也因为自己喜欢的人是这么美好而小小的激动了一把,狠狠地赞赏了一下自己看人的眼光。风亭本来专注的给萧鸢讲着下棋的技巧和计谋,却发现本来该认真听的女子正傻笑着看自己。“怎么了”风亭执起棋子在桌子上敲了敲,敲醒了游神的萧鸢。“没什么,想到一句诗。”萧鸢正色道。“哦什么诗”风亭好奇了,他也没告诉萧鸢她刚刚的笑容特别傻。“描述你的。”“说来听听。”“不告诉你。”萧鸢才不会告诉风亭自己赞美他呢。她看了看棋盘上零星的棋子,“讲到哪啦,夫子”风亭洁白的耳朵因为萧鸢的这句夫子而泛红,他轻咳一声,“你听到哪了”萧鸢眨了眨眼睛,自己貌似什么都没听到吧。“要不,”萧鸢有点不太好意思的咽了一口口水,“你再讲一遍”她一脸期待的睁大双眼表示很有诚意。风亭嘴角抽了一下,自己为什么会觉得萧鸢可爱呢这明明都已经上升到无耻的地步了。他好脾气的将杯子中的茶水一饮而尽,润了润嗓子,又从头给萧鸢讲。这次萧鸢没有再发呆出神,而是很认真的听着。等到景宁和蓝夭四人逛完庄园回来时,看见萧鸢和风亭在下棋,风亭一边下棋一边在讲解着什么,而萧鸢则一脸认真的听着学着。景宁和蓝夭对视了一眼,看来这个红娘什么的压根就是多余的啊。“阿鸢。”蓝夭凑到萧鸢身边,打量了棋盘一眼,“风亭的棋艺可是出了名的好,你和他对棋,能赢吗”萧鸢撇撇嘴,自己现在才发现风亭第二局已经让了自己很多,可是自己还是输了。“我赢不了,他可以输呀。”萧鸢大大咧咧的说。蓝夭眼睛一亮,玩味的看向一旁脸色不变的风亭,这句话有很多含义,看来两人关系进展不错嘛。“你会下棋吗”景宁看向站在自己旁边的萧凛,问。下棋萧凛挑了挑眉,“会一点。”景宁本来只是随口的问问,却没想到萧凛说他会下棋,不免有些惊讶,他不是习武之人吗,景宁在心中脑补了一下萧凛衣着飘飘下棋的模样,心里居然在期待。萧凛看见景宁惊讶中带着些期许的目光,心中得意了一下,幸好他以前闲着没事看萧鸢缠着爹教她下棋自己也去看了几眼。“不如我们二人切磋一把”萧凛提议。景宁眼睛闪烁了一下,切磋和自己“好啊。”萧鸢听到自己的哥哥终于主动的发起进攻了,当然要给自己哥哥一个面子,连忙将自己和风亭还未结束的棋局收起来,反正自己最后还是输。和风亭打了这么多局,除非是风亭放水放的特别明显那一次自己赢了以外,其他都输了。自己不想让他放水,可是他不放水的话自己就输,也委实很糟糕。风亭看着萧鸢的动作,行云流水般的就把棋子放好了,也没说什么,主动的站起来。“好啦,哥哥嫂嫂,你们请上座。”萧鸢调皮的学小厮做了请的动作。萧凛淡淡的撇了自家妹妹一眼,很有眼色,不错,他在心中赞赏萧鸢。萧凛很聪明,又因为下棋就相当于在考验两人的计谋,谁谋划的好了,谁就赢了。萧凛因为是名将士,打仗带兵需要钻研兵书,懂计谋,所以相对于景宁,他的棋局更宏大一些。而景宁因历经两世,看尽世态炎凉,重生之后又和郑休宁杨琴斗智斗勇,所以自然心思缜密,步步为营。不过从二人的棋局看来,萧凛还是略胜一筹的。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景宁遗憾的摇摇头,“输了。”萧凛将棋子一个个收好,安慰的说,“是我险胜了。”萧鸢推了一下正专注研究棋局还未回过神的风亭,小声的问他“我哥哥和景宁谁棋艺好”风亭想了想,“萧兄吧。但是刚刚的那一局,确实是险胜了,倘若景宁小姐多留意一下,那么可能就是另一个结局。”第二百三十章 赵郢所想萧鸢不知为何,听到风亭话里对景宁的赞赏心里很不舒服,她敛了敛笑容,又问道:“那景宁和我比起来,谁棋艺更好”风亭察觉到不对劲,将已经在嘴边打转的景宁二字赶紧收了回去,笑道:“如果只论棋艺的话,景宁是比阿鸢你好的。但是正是因为你棋艺不好,所以我才要教你呀。”萧鸢胡乱的点头,虽然风亭说景宁的棋艺好,但她不得不承认这也是事实,而让萧鸢更在意的是,风亭说的亲自教。那自己是不是以后可以找借口去找风亭了,萧鸢转过脸偷笑,却不敢让风亭发现。蓝夭看了看这边气氛甜蜜的两人,又看看那边专心讨论刚刚棋局的另外两个人,扯了扯嘴角。陈止依靠着门,抱胸休闲的看着蓝夭,一身红衣衬得他更加妖孽,更加邪魅。蓝夭转过脸看了他一眼,“我觉得我们两个还是出去再逛逛吧。”陈止的桃花眼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其余几个人,点点头,“甚好。”“本来我和景宁还打算做一下红娘,撮合一下阿鸢和风亭,看来不用我们两个出手,这俩人已经发展这么迅速了。”蓝夭无聊的踢了下脚边的小石子。陈止桃花眼微微眯起,“你和景宁做红娘”“对啊,怎么啦,你有意见”蓝夭听出陈止话语里的不相信,眉毛一皱,青葱的手指指着男子。陈止伸手轻轻握住蓝夭的手指,往下放了放,“没意见,哪敢有意见。”他笑道。在被握住的那瞬间,蓝夭只觉得陈止的手指冰凉,却还是如烙印般烫得她身体猛一颤。“没,没意见就好。”蓝夭不敢看陈止,眼神胡乱的瞄向别的地方。陈止眼中笑意更甚,“不过啊。”他走到蓝夭的面前,“你连自己的事情都没有解决呢,还有闲心管别人的事情。”“我什么事情没解决啦”蓝夭回嘴道,却看见男子深深的凝视着自己,一向好看的眼睛此时流光溢彩,她顿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呆呆的看着陈止。良久,陈止才收回眼神,揉了揉蓝夭的头发,“已经解决了。”蓝夭回过神,看着前面已经走远的男子,撇撇嘴,又是美男计陈止眼神沉了沉,他捏了捏眉心,突然想要争一些东西,为了蓝夭。知道自己心中对蓝夭的情意后,陈止就想过这个问题,但每次都是不了了之。他只是一个别国的质子,无权无财。而蓝夭是辅国公嫡女,身世尊贵,纵然她喜欢自己,可是自己却根本都没有机会争取,作为一个质子。想到这,陈止眼神冷了冷,是的,作为一个质子。自己什么都不能争取,也争取不了。他想起景宁曾经问自己是否愿意回到自己的国家,当时他拒绝了,如今再次想起来,他是愿意的,可是,自己回去了又该怎样呢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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