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你现在也可以可是做自己的嫁衣了,等我成亲以后,自然是不会还让你和落华分离的,你什么时候把嫁衣做好了,我就让你们两个成亲。”碧华脸上一红,嗔怪道:“哎呀,小姐。”便垂下头不敢看旁边的落华,这样子一来 她便没有看见落华眼里闪过一丝亮光。不过景宁和文星可是看了个清清楚楚,虽然落华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可是那抹亮光可是实实在在的。“嘿嘿,落华你放心,我一定会看着碧华的,让她早点做好嫁衣,到时候,你可别忘了我文星的好。”文星也适时开口打趣。“小姐,文星 你们,你们再这样子,碧华可不理你们了。”碧华是羞的不行,连耳垂都红彤彤的,似乎是要滴出血来。“你说的,要记住了。”谁知道就在这个时候,落华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话,三个人都愣住了。她们本来以为以落华的性子,肯定是不会回答文星的话的,可是,落华不但回复了,而且还是同意了的。落华看了一眼呆呆看着自己的碧华,突然扬起一个笑,一瞬既逝,碧华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眼睛出了什么毛病。文星和景宁自然也是看见了落华的笑,两人对视一眼,眼睛里都是笑意。次日清晨,雪又开始慢悠悠的落下,本来夜里是停了的,天一亮,又开始了。景宁去老夫人那里请安回来以后,就待在房间里,那么冷到天气,她实在是不想出去,怀里抱着一个小火炉,虽然房间里已经有好几个火炉了,但是,郑景宁还是觉得好冷。文星走到房间里,脸上带笑的开口道:“小姐,蓝夭小姐和萧鸢小姐来了。”景宁一听,立马站了起来,拿起一件披风,就准备穿上去接蓝夭她们,还没有穿上衣服,就听见蓝夭和萧鸢已经到了房间门口了。“景宁。”蓝夭进房间叫了一声景宁,景宁已经走到房间门口,摸了摸蓝夭和萧鸢的手,轻声问道:“那么冷的天,你们怎么来了,快,赶紧进来暖和暖和。”蓝夭和萧鸢也不客气,直接跟着景宁来到了内室,景宁让文星给蓝夭和萧鸢上茶,暖和暖和身子。又让碧华给房间里的火炉加些炭。“没事的,景宁,马车里面也有火炉的,不冷的。”蓝夭看景宁又是让人加炭,又是让人上茶,忙说道。“是啊,嫂嫂,不用那么麻烦的。”萧鸢也跟着说道。蓝夭回来也已经有十来天了,这段时间蓝夭出来的时间并不多,景宁和萧鸢也是知道肯定是因为陈止的原因。不过,感情的事情,再好的朋友也没办法,所以景宁和萧鸢也只能尽自己做朋友的义务,尽量多陪陪蓝夭。不过,下雪以后,天气冷了不少,三个人也都不怎么出门了,今日,也不知道有什么事,这两个人居然一起来找景宁。“你们两个,今日过来是怎么了平日里虽然你们也经常来找我,可没见过你们一起来啊。”景宁开口问道。这话说的的确没错,平日,她们很少一起过来,经常都是其中一个先来找景宁,然后再去找另一个人。“我说我说,景宁,过几日就是新年了,到时候是要去宫宴的,我想,到时候可不可以我们一起过去啊”萧鸢抢先回答道。“还有芊芊,她也是要和我们一起的。”蓝夭补充。宫宴,景宁是知道的,每年过年大臣都是要带家中的妻子儿女一起去宫中赴宴的,以前几年,都是杨氏,郑休宁和郑景宁一起去,今年,也只有郑景宁一个人了。虽然丞相府是有老夫人,可是,老夫人毕竟年纪大了,宫宴这种宴会,她早几年就没有去过了。景宁想到这里,也明白了她们两个的意思,原来,她们是怕自己一个人孤独,所以才跑到自己这里说要和自己一起去。“好啊,我还在想,我一个人去太孤单了呢,到时候有你们陪我,真是再好不过了。”景宁面上都是笑,心里也是暖暖的。第二百六十八章 番外:蓝夭独白初次见面是什么样子,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说来,我似乎都快忘了。只记得那一身红,红的仿佛让天地都失了色彩,眼中只有你身上那种炽热的红。陈止,你还会记得我们的初次见面吗我说我快要忘记了,其实是骗你的啊,我之前总是想,你的那抹红会是我这辈子最深的印记了吧,我怎么可能忘记有关你的一切呢可是后来的我,才发现啊,时间它能磨平一切,包括记忆。你知道吗。你的形象已经在我脑海中快要模糊了,我们有多久没见过面了。而现在,这种状态还是会继续下去。你是祈国质子,我是赵国辅国公家嫡女,套在咱俩身上的身份对我们来说简直是笑话。我不信身份的阻隔,我努力向你靠近着。我可是蓝夭啊,怎么可能会被小小的身份限制打扰呢我蓝夭是一向喜欢什么便做什么啊,于是,我就这么放纵了自己,放纵自己喜欢了你。第一次为一个男人感受到了心疼,心疼那面具式的笑容,我多少次都想告诉你,若是不想笑,就不必笑了,我蓝夭以后罩着你啊。但我知道这也只是一番豪言壮志,了无意义。比如,那个心情不好而随手打了你的妃子。我愤怒着她,心疼着你,可又有什么办法呢那个妃子可能会受罚但更可能根本没有影响,而我,只能悄然祈祷她受罚,却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行动。也是第一次体会到了自己的弱小与无助,真的一点儿都不能罩住你呢。我悄悄拿了药膏,并送给你,这是我最力所能及为你做的一件事情了吧。一次一次向你靠近,每一次和你靠的更近,心中窃喜着,是满满的甜蜜感。其实,我是很羡慕景宁的,不是羡慕她的身份或是其他,只是羡慕她可以和她喜欢的人正大光明的在一起,真好啊。两个相互喜欢的人,最美莫过于从小便有了让两人牵绊的婚约,大了,数着日子,便能嫁娶,真正一直在一起。我们已经错过了青梅竹马,我不想再和你错过往后余生。于是,我大胆的向你下了邀请函,邀请你去我的城外庄子,你爽快的同意了。其实在你同意的那一刻,我的心情真的飞扬上了极点,你也是一样对我有好感的吧,谁说最后的我们不能在一起啊。我蓝夭从来都是打破常规的人呢。在城外庄子的日子对我来说,是最愉快的时光,我不知道你是否也会这么认为呢。没有讨厌的人,只有美景和三两知己,身边还有自己最爱的人;没有尔虞我诈,每天是见到喜欢的人洋溢的幸福感和满满的欢喜。景宁和萧凛在那里谈情说爱,萧鸢似乎也拿下了风亭,我的身边有你。真美,真好。美的不真实,好的不真实。和你共浴着那日的夕阳,我便想着,就这么发展下去吧,这样多好。岁月静好,一世安然。离开庄子前,你轻轻的对我说,“夭夭,给我绣个香囊吧。”声音低沉而温柔魅惑人,后来我经常捂着脸回忆这一段,心中满是娇羞。是心中一直的想法,还是在那瞬间被你的声音迷惑住,让我就这么轻松的同意了你呢这便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吧,回来后感觉一切都变了,流言悄然生起。其实我是不在意的,我喜欢你,喜欢陈止,即使你是祈国质子,但我就是喜欢你,又能怎样呢但很抱歉,或是无奈,我需要考虑到生我养我的辅国公府。我被禁足了,被最爱我的爷爷,我不怨他,我怨恨的是那个传出流言了人。芊芊分析了,不过那几个人,哼,仅那几人的德行还想登上那至高无上的皇位,痴心妄想。凡是阻拦我们的人,不会有好结果,这是我狠狠下的诅咒。我乖乖的待在辅国公府,这是我最乖的一次,没有偷跑出府,我想,我这么乖,爷爷便能早日解除我的禁足吧,这样我就能早日再见到你了吧。我捏着给你绣的香囊,一株红梅,我擅长舞枪弄剑,不爱女工,你会嫌弃我的手艺粗糙吗我想好了,到时即使你不喜欢,我也会强迫让你说出喜欢的。毕竟我为这份香囊的牺牲好大呢,因为这份香囊,我还需要给我的爷爷,父母多绣几个香囊,幸好被禁足,让我又耐下性子,不然我早就偷偷跑出去见你啦我以为只要被禁足,然后等风波过去就好。却不曾想,要被迫不得已的送去老家,你知道我要被迫离开吗去无一熟人的扬州,甚至不知待到几何。我哭着跑去找了景宁,我问她,可不可以帮我把香囊送给你。景宁说这样不安全,是的,在这种时刻,似乎一切都要更小心了。我呆呆望着手中的香囊,我明明绣好了呀,却没法亲手送给你,却没法送给你,甚至不知道能不能再次送给你。扬州真的很冷清,虽然景色很好气候也很好,但却没有最爱的你们。我握着锦囊,数着日子。你们何时来接我,我们何时能再见。我变了,变得一点儿都不像自己了,不再疯癫,只是呆呆坐在那里回忆,回忆你和我所有的过往。即使就是这么想着,有你的出现,依然会美,我笑的依然会很甜。终于,我被接回京城了,我坐在马车上,摇摇晃晃的进了京城,看着熙攘的街道集市,看着巍峨的皇宫,突然间有些热泪盈眶。终于和你又脚踏一方土地,又呼吸着令人压抑专属京城的干燥气息。哦,这只是我以为的,以为我朝着你同步了。但事实上,你失踪了。你回祈国了吧,回到你自己的国家,去做你自己的王者,我相信你有那个能力,只要你想,你一定可以。其实我很想问你,你是自愿离开的吗,那我呢,我该怎么办你走前有没有一瞬间的迟疑,想过我那我们还会再见面吗可那又有什么用了呢,等我们再次见面时,你也应该早已娶妻生子了吧。妻不是我。我突然明白了身份的束缚,我打破不了。香囊没有机会再送给你了,我突然间也不想送了,以后的你也不会再要了吧。可我舍不得扔掉它。京城,下雪了。陈止,再见。第二百六十九章 宫宴开始之前“对了,夭夭,最近天气严寒,又下了雪,芊芊身子虚弱没着凉吧。”三人又围绕着宫宴说了一些话,景宁突然想到蓝芊的身子虚弱,忍不住开口问道。蓝夭笑笑,“芊芊现在身子好些了,京城中的名医也有很多,爷爷也费心思找了一些江湖中的游医给芊芊看了,现在正在调养中,有一点效果了。”“那就好。”对于蓝芊的的多病,景宁心中一直都是担心的。这是芊芊在京城过的第一个冬天,也不知道对京城的冬天适应不适应。景宁静静的看着和阿鸢一句接一句聊天的蓝夭,还是那样大大咧咧的笑容,但是不知为何,总觉得夭夭并没有她表现的那样开心。就像陈止以前脸上一直挂着的笑容一样想到陈止,景宁眼神黯了一下。夭夭回来直到现在,自己都没有问过她关于陈止离开的事情,也一直避开这个话题。蓝夭察觉到景宁一直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看过去,疑惑的问:“怎么了景宁”景宁收回视线,掩饰般的端起茶杯轻抿,“夭夭,陈止他景宁话还没说完,蓝夭便打断了,脸上依旧笑盈盈的模样,“景宁,你过完年,初春就要嫁给阿鸢她哥哥了,嫁衣做好了吗”景宁愣了愣,知道夭夭不愿意说关于陈止的事情,也没有再问下去,顺着她的话语便将话题转移了,“已经做好了。”“拿出来让我和阿鸢看看好吗”“行。”景宁朝碧华示意了一下,“碧华你去把嫁衣拿来。”碧华点头,将嫁衣拿出来,很是小心的展示在蓝夭和萧鸢的面前。萧鸢惊叹的站起身,怕自己笨手笨脚弄坏了也不敢上前去摸,“景宁,你穿上让我看看嘛,我好回去和哥哥说一下,嘻嘻。”萧鸢撒娇道。景宁轻轻咳嗽一声,脸上似有娇羞,“等到成亲那日你再看也不迟。”她虽然是在和萧鸢说话,眼神却瞄向沉默不语的蓝夭。和萧鸢的惊叹不一样,蓝夭只是安静的凝视着那叠如火般的嫁衣,不语。“对了,景宁,你还记得你送给我的那盆墨菊吗最后不是被我哥哥给拿走了吗”萧鸢听到景宁拒绝后也只是撇撇嘴,眨眼之间便不再惦记嫁衣这件事了,而是一脸窃笑的对景宁说道。“那盆墨菊怎么了”景宁问。“这不是已经过冬嘛,菊花自然就是要败落的。那盆墨菊也枯萎了,可是我哥哥不愿意,这段时间一直在找人问怎么才会使花不凋落。”萧鸢一想到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