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一群人过来了。”景宁把椅子放正,尽量避开肚子。随后,她把早上的事情一一跟风无伤说了,后者听了之后,眼睛都红了。“他们竟然敢”风无伤皱眉,抿唇,拳头捏紧。而正在这时,赵尔再次带着人过来,他们直接在大门口喊叫着。“风寨主,把那个不祥之人交出来”“风寨主,我们知道你回来了。”外面的人不断在喊,在一旁的乐儿默默放下药篓子,不顾风无伤的阻拦,走了出去。大家见到乐儿走出来之后,原本嘈杂的声音消失,他们看着一脸冷漠的乐儿,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一身白衣的乐儿,高高挽起的黑发,剑眉下是一双让人琢磨不透的眼睛。“你就是方面那个孩子”赵尔怔了一下,开口问道。乐儿没有出声,而是昂起头看着赵尔,眼里毫无波澜,这个动作已经证明了他的身份。“来人,把他抓起来。”赵尔微微转头,跟身后的众人说道。就在他们要围过来的时候,风无伤一脸怒气的从屋里走出来,“你们这是要造反吗”居然没经过他的同意,就敢在他的家里撒野,还要绑了他的儿子,他们真是太得寸进尺了。大家听到风无伤的话,都纷纷转头看了一眼赵尔,然后停在原地不敢上前。赵尔看到大家都在等着自己的动作,咬咬牙上前一步,“风寨主,把他留下来是不祥的啊”接着,赵尔又说了方面乐儿出生时候的事情,引起了大家的共鸣。乐儿在一旁抱着手臂,冷冷的看着不断给他安莫须有罪名的赵尔。风无伤和乐儿简直就是两个极端,前者脾气暴躁,说两句就上头,而后者沉稳睿智,不管别人说什么,脸上总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你们说了这么多,不累吗”乐儿搬了一张椅子,在他们面前慢悠悠的坐下来。赵尔被乐儿这句话噎到了,“按辈分,你还得喊我们叔伯”现在,乐儿居然这么没有尊敬,在他们面前,就这样大摇大摆的坐下来。“我没有要烧死我的叔伯。”乐儿淡淡说道,一双眼睛扫了一眼他们。从他出生的时候,这些人就想着烧死他,当年,他还是襁褓中的婴儿,如今长大了,他们就更不可能放过他了。“你留在寨子里,只会害了我们寨子的人。”赵尔脸红脖子粗,大声嚷嚷。“那你说说,我害你们什么了”乐儿把手靠在后脑勺,翘起二郎脚,的问道。这下子,大家也答不出来,因为乐儿的确没有害过他们什么,当年他的出生,只是导致井水干枯,缝月干旱罢了。“你们把天气不好怪罪于我,把这些根本与我无关的都牵扯到我身上,逼得我娘亲惨死,而我无父无母的生活了十年,如今我好不容易寻得父亲,你们却想着烧死我”“我就想问,谁跟你们说,我是一个不祥之兆的”“亦或者说,是谁给你们灌了迷魂汤”乐儿慢条斯理的说道,他的视线放到赵尔身上,但是赵尔却一直躲避他的眼光。大家听到乐儿的话,都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赵尔,因为当年的事情,就是赵尔跟他们说的,而且赵尔还找了一个村里的老巫婆,说乐儿出生就是个凶兆。若说这一切的源头,都归咎于赵尔,他们大家都是听了他的话,而且老巫婆是他们寨子里德高望重的老人,对于她的话,他们自然深信不疑。乐儿见到这样的场景,便明白了,他嘲讽一笑,站起来,当着他们的面,把外衫褪下,然后再把裤管撩起来。呈现在大家面前的是两条干净的腿,上面没有任何瑕疵。“这”在一旁的风无伤,一脸震惊的看着乐儿,他此时的内心是欢喜的,他从来没有质疑过乐儿不是他的亲生儿子,就算这腿上没有鳞斑。乐儿在大家惊讶的目光中,把衣服重新穿好,“这鳞斑是毒,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毒,根本就不是什么不祥之兆,你们这些迂腐的人”听到乐儿说他自小从娘胎里把毒带出来的时候,大家都震惊不已,只是有一个人的脸色唰的白了。“不可能,如果是毒的话,那我们大家为什么都看不出来”人群中有人喊道。当年乐儿出生之时,因为身上的鳞斑,很多人都因此给他诊断过,本来大家都以为是毒,结果谁都没有查出个所以然。乐儿嗤之以鼻,“你们的医术不够高明,自然查不出是什么毒。”听到这话,大家都不乐意,在破风寨,他们年长一辈的医术还是算厉害的了,现在居然被一个毛头小子质疑,让他们很不舒心。就在大家要吵起来的时候,赵尔眼珠一转,连忙说道:“就算我们查不出毒,但是龙婆婆的话我们不能不听,而且她的话在我们村里都是很有分量的,不容大家质疑。”第五百二十章 合作这个龙婆婆,就是那个老巫婆,常年住在深山里,一般不会出来,只有大家去找她。大家听到赵尔的话,纷纷点头附和。“哦那我倒是要见识一下这个龙婆婆了”乐儿呵呵一笑,眼底的讽刺更深了。乐儿从来就不相信有什么妖魔鬼怪之事,也不相信什么巫婆能预知未来,就算有,也只是装神弄鬼,这些江湖术士,他在临城见得多了。最后,大家也不纠结,说明日清晨,便一起进深山找龙婆婆对质。乐儿爽快答应了,身正不怕影子斜,他从来就不害怕这些事。等到众人都离去之后,景宁紧张的从屋里出来,“快,师父开始吐血了。”风无伤一听,眼睛瞬间瞪大,赶忙转身进去。因为解盅的过程很复杂,特别耗体力,景宁在一旁没坚持多久便感觉热汗淋漓,胳膊有些麻木,她要扶着苗青青的肩膀不能动半分。“要不我来吧,你去休息一会儿。”乐儿看到景宁苍白的脸色,上前道。“没事。”景宁摇摇头,可能是因为怀孕的问题,让她现在体力跟不上。时间又过去了三个时辰,此时已经天黑了,乐儿见简单做了一些饭菜。最后一针收针,风无伤呼了一口气,把那株从悬崖上采摘下来的紫花研磨成汁液,喂入苗青青口中。“可以了,明天就能醒过来。”风无伤揉了揉眼睛,一脸疲乏。景宁点点头,慢慢把苗青青放平躺在床上。此时乐儿已经把饭菜都端了进来,他先是扶着钱老进来坐着,然后摆好碗筷。风无伤看着桌子上的饭菜,原本疲累的脸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想不到我的儿子还有这手艺。”乐儿没有说话,但是脸色却微微红了,他也没有反驳风无伤说的“我的儿子”,他从心里已经原谅了这个爹。夏国。身穿青衣的萧凛坐在一家小摊中,就算是普通的衣服依旧掩盖不住他那浑然的气质。突然,身边来了几个人,坐在一旁讨论着虎坊和龙阁的事情。萧凛本来喝茶的手一顿,他竖起耳朵认真听着那些人的谈论,因为他们说得很小声,所以他放慢呼吸,聚精会神去听。“哎,你听说了吗如今龙阁在不断抢虎坊的生意,基本断了虎坊的路。”“不对啊,他们以前不是井水不犯河水吗”“是啊,听说现在的龙阁阁主下令只要是虎坊的行动,都搞破坏。”“你们说,这两个阁主是不是认识啊”“不知道,听说龙阁的人神出鬼没的,不过我有打探到,今晚会有龙阁的人要劫囚车。”“”萧凛在一旁听着他们的话,确定了时间和地点之后,他放下银两就离开了。与此同时,夏国皇宫。夏寅琥背着手站在楼阁,身后跪着的是几个穿着黑衣,带着面具的人。“今晚,你们去押运囚车,如果遇到有人劫车,格杀勿论。”夏寅琥冷冷的说道。那几个人刚要下去的时候,夏寅琥在他们耳中嘀咕几句。到了晚上,果然有一堆人押着一辆囚车经过十里亭,囚车被一块黑布挡住,看不到车里面的场景。一直埋伏在十里亭旁边的人见到囚车开过来的时候,一声令下,冲了过去。“果然,大家上”在押运囚车的人看到朝他们冲过来的人,纷纷拔剑迎了上去。这时,一个戴着半脸面具的人出现在山顶,他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底下的打斗。“主子,我们不下去吗”说话的正是沉疴,而站在沉疴旁边的自然是一身黑衣的宁可儿。“不用去,等着便好。”夏龙玉看着底下的人,漠然说道。囚车里面押运的是一个夏国的忠臣,因为被人陷害入狱,再加上因为不满夏寅琥的做法,惹怒了夏寅琥,所以被流放边境。而夏龙玉要做的是把他救出来,就在身边,他尚有一丝用处,不能就这样让他流放边境。就算夏寅琥得了江山又如何,他夏龙玉迟早有一天会从夏寅琥手中夺回。想到这个,夏龙玉放在袖子中的手狠狠捏住一物,那是沾染着萧鸢气息的唯一一物。底下,押运囚车的人都已经死光了,龙阁的人上前去掀开黑布,发现里面空无一人。“糟糕,声东击西,这夏寅琥真是精明”沉疴看着底下空空如也的囚车,狠狠低声咒骂了一句。夏龙玉看了一眼底下的场景,淡淡说了一句,“罢了,先离开吧”等一下官兵就该到了,他还不想大开杀戒,毕竟这次是为了救那个大臣为主。就在夏龙玉转身要走的时候,在他们身后传来萧凛凝重的声音,“夏龙玉”“谁”沉疴警惕的转身。只见萧凛走出来,手中还提着一个戴着黑面罩的人。夏龙玉转身见到萧凛的时候,眼底那一抹愧疚还在,“凛王,许久不见。”萧凛没有跟他夏龙玉客套这么多,而是把手中的人丢给夏龙玉,“人。”沉疴接过那人,把头罩拿开,正是他们今日要救的大臣。那名大臣见到夏龙玉,眼中满是激动的毁了下来,“玉王。”“我早已不是玉王,常大人起来吧”夏龙玉见状,伸手把大臣扶了起来。夏龙玉给沉疴使了一个眼色,后者会意,带着常大人和宁可儿离开。所有人都离开了,山顶上只剩下萧凛和夏龙玉二人。“凛王来夏国,恐怕不是为了帮我救人这么简单吧”夏龙玉把簪子收起来,伸出手抱着剑,整个人坐在石头上,屈起右脚。“夏龙玉,我需要你们龙阁的人,帮我解决临城那些虎坊的人。”萧凛直接摆明这次的来意,他想了许久,只有夏龙玉能做到,也只有夏龙玉才了解虎坊的人。如果夏龙玉肯帮忙的话,萧凛不介意在临城多一个龙阁。“凛王怎知我会帮忙”夏龙玉嘴角一扬,微微笑道。“你帮我护住临城,日后我帮你夺夏国。”萧凛看着夏龙玉,眼中尽是诚恳。“哦凛王也需要和敌国的杀手合作真是稀奇了”夏龙玉哈哈一笑,投以怀疑。第五百二十一章 凶兆“愿不愿意就在你一句话。”萧凛侧身坐了下来,和夏龙玉并排看着远方的山。“你不怕我夺了夏国之后,对你们宁国下手”夏龙玉收敛笑容,一本正经说道。毕竟这天下,谁都想要大的一份,从来就没有什么同盟国,大家都是明面上友谊,背地里想办法吞掉罢了。“你不会。”萧凛淡淡的说了三个字。夏龙玉闻言,哈哈大笑,他的确不会,不会对宁国动手,因为那是她的家,萧凛这次真的把他心中的软肋拿捏住了。若不是因为夏寅琥,他早就放弃所有荣华富贵,跟鸢儿一起生活,不管什么陈年旧恨,他都决定放弃了。可是现在,他必须狠狠打倒夏寅琥,给夏寅琥重重一击,让夏寅琥也尝试一下在那个位置上狼狈不堪。最后,萧凛和夏龙玉达成协议。夏龙玉会亲自带人去一趟临城,解决掉虎坊的人,顺便查出是谁在从中作梗,这些事情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