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这畜生”秋炎见状,脸上怒气大起,想要冲上去,但是却被萧凛拦了下来。而萧凛他们身后的几个官兵见状,想要去通风报信,但是却被萧凛冷冽的眼神逼停。萧凛看着那铁笼子,他倒是要看一下,这些人想要做什么另一边,笼子里的那两个人摔倒在地上,而其他几个大男人把笼子用铁链紧紧锁起来,就这样从笼子外面把刀伸进来,把那两个人身上的绳索割开。而那两个男人身上的束缚被松开之后,他们互相看着对方,怒吼一声,五指成爪状,朝彼此冲了过来,两个人撕扯在一起。“来来来,开始了,买定离手啊”城主身边的管家看到笼子里的两人都动了,便朝大家喊道,接着就有一个家丁捧着一个小箱子来到底下的几人面前。只见一个两个公子哥和老爷让身边的人把银票和银两放入箱子中,随后说了那个颜色衣服的人会赢,捧箱子身后的人就在记录。笼子里面打得水深火热,两个人就想没有痛觉一般,不断撕扯着对方,他们的嘴中都是鲜血和肉块,彼此身上都是深一处浅一处的伤口。“真是太残忍了。”秋炎见到这一幕,再次忍不住开口骂道。萧凛沉默不语的看着这一幕,这笼子里面的人,想必就是无缘无故发病,然后陷入疯狂的人,而这城主命人把他们抓起来,并不是为了医治,寻找病因,而是供这这些老爷少爷们玩乐。大家的关注都在笼子那里,谁都没有注意到萧凛慢慢靠近他们。就在这时,城主身边的管家眼尖的看到朝这边走过来的萧凛,管家低头在城主耳边嘀咕几句,接着,又见城主抬起头看着萧凛,城主的眼中带着疑惑。“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擅闯城主府”管家看着越来越靠近的萧凛等人,大声喊道。如今的萧凛身上就穿了一件普通的衣裳,并没有像在宫里一般穿玄色锦衣,再加上他极少出现在大家眼前,所以城主府的人都不是很知道面前的萧凛是何许人也。大家都被这一突变把注意力吸引过去了,笼子里的状况还在继续,但是大家的眼睛却是看向萧凛。就算萧凛如今穿着普通的衣裳,依旧难以掩盖住他身上浑然上位者的气质。接着,官兵硬着头皮从后面有上来,他们侧目看了一眼萧凛,然后走到前面,给城主行了一个礼,“城主,凛王来了”城主本来满不在意的脸,在听到萧凛来了的时候,脸色苍白,他捧着茶杯的手一颤,茶水洒在他的手上,“你说凛王来了”官兵点点头,给城主使了一个眼色,瞄了一眼身后冷冰冰的萧凛。“赶紧收拾现场。”城主小声朝身后的管家说道。接着,城主带人走到萧凛面前,前者硬着头皮跪了下来,“请王恕罪,属下有眼无珠,不认识凛王”越说到后面,城主的声音越来越低,因为他感觉头顶的寒气越来越重了。其他的公子哥和老爷见状,都纷纷行了一个礼。怎知萧凛依旧沉默不语,闷声不吭的冷冷盯着几人。而这时,笼子里的人已经死了一个,另一个也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面对这样的场景,那些要去收拾的人,面对着萧凛,都不敢乱动。“来人,把他们都抓起来所有人”萧凛冷漠的说道。第六百零八章 游街示众萧凛的话一出,在场的人都大惊失色,他们乱了手脚,各种求饶声和质疑声袭来。“王,我们知道错了,求王绕过我们这一次。”“王,不知道我们做错了什么您要把我们都抓起来。”“对啊,我们最多算是聚赌,只要罚点银两就可以了,为什么要抓我们”“王,给我们一个解释”听到最后一句话的秋炎脸上露出不屑和鄙夷,他们这些人以为自己是谁凛王抓他们还要解释这可是宁国,而不是赵国果不其然,像秋炎所想的一样,萧凛开口说道:“因为禹城是宁国的,而朕,是宁国的王,抓你们还需要解释需要理由”在萧凛的反问声中,官兵为了活命,把城主和在场的所有富家子弟公子哥都抓了进来,送进牢中。这一消息,很快就传到了禹城每个角落,就连县令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情给吓愣住了,知道这一个消息的老百姓,欢呼雀跃,大家的脸上都是欣喜。县令第一次见到一次性抓紧来这么多人,而且都是禹城非富即贵的人。“王,这些人是犯了什么罪”县令其实已经猜出是因为什么了,但是现在这种情况,能撇清就撇清,以免等下乌纱帽不保。对于城主府中发生的事情,县令大人也是知情的,因为人,都是城主花钱从他这里要过去的,不然没有县令的允许,仅仅是官兵,是不可能有权利把这些犯病的人交给城主的。“陈县令,你这是把朕当猴子耍你会不知情”萧凛冷冷问道,他的眼神冰冷的盯着县令。“属下臣”陈县令舌头都在打结,一句简单的话,愣是说得不清不楚。“秋炎,把他的乌纱帽给朕摘下来。”萧凛转过头说道,他对这些人很失望,看来这禹城要换一批人了,赵夺果然不安好心,这城里面的官官相护,才会这么腐败。县令本来还想挣扎,但是看到萧凛那脸色,就知道这一切都注定了。萧凛这一来,给整个禹城大换血,不仅把城主押进牢中,还把禹城的县令的乌纱帽都给摘了,许多百姓都为萧凛这一做法鼓掌,尽管如此,大家还是不敢随意进出家门。外面还有许多“疯子”存在,可能会在转角的某个角落,或许会在你家门口,这一切都异常恐怖。萧凛把那些尸体都一字排开,放在一起,而还活着的人,均被绑住,打了麻药,关押在同一间牢房里。“王,那些人该怎么办”秋炎指了指旁边牢房的人,那些就是当时在城主府聚众打赌,拿犯病的百姓作乐的人,他们不断哀嚎,扒着牢门。“游街示众。”萧凛嘴角一勾,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现在街上不是还有很多没有被抓到的“疯子”吗那就让他们几个人去吸引一下这些人的注意力,到时候,再把那些犯病的百姓抓起来,关着,以免伤害到别人。风无伤和乐儿收到萧凛的消息之后,都在赶来禹城的途中,而在宫中的苗青青和陈墨阳,始终不见景宁回来,索性也离开皇宫,去了奉城。相对于禹城,奉城的情况相对好很多,苗青青二人也有武功,过去,也能帮得上忙。赵国,景宁从黑风口中得知,宫里的那几人武功不简单,黑风他们进宫试探过了,差点儿回不来,所以他们不联系景宁进宫冒险。但是,人都是这样的,你越不让她去做什么事,她就越好奇,就越感兴趣。景宁嘴上答应不进宫,但是在某一个下午,她把萧麟锦交给黑风二人之后,借口去出恭,然后趁二人不注意,换了一套夜行衣,左闪右躲前往皇宫的方向。这赵国,景宁比谁都熟悉,她很容易就躲开官兵和侍卫的视线,但是当她来到宫里的时候,发现里面加强了防卫,似乎是在防守着人偷偷溜进来。一想起这个,景宁就想到黑风的话,这应该是为了防止黑风偷偷溜进来的。景宁潜入一个院子里,还未等走动,便听到有女人说话的声音,不仅如此,这个声音还给景宁带来了强烈的熟悉感,她总觉得在哪里听到过。紧接着,耳边传来脚步声,景宁赶紧跳上屋顶,附身趴下,用大树的阴影挡住了自己娇小的身躯,脚步声越来越近,景宁这时才看到来的人是谁。怎么是她景宁看到底下的人时,脸上露出诧异的表情,心中也满是不解。这底下的人,正是北宸燕,也就是离溪的未婚妻,她怎么会出现在赵国的宫中而且她身上的衣服是赵国妃嫔穿的衣服。景宁记得跟莫笙悦道别之后,没过几日,便是离溪和北宸燕的婚礼,怎么她这才离开几日,好像发生了很多事情。“小姐,你想清楚了吗”跟在北宸燕身后的侍女问道。“嗯,走吧,去找皇上。”北宸燕说道,想了这么久,她也想清楚了,既然还有一丝存活的机会,那她就给父亲他们争取一下,愿不愿意,还是要她亲自跟父亲说的。在屋顶上的景宁很清楚的听到她们的对话,从她们的对话里,她可以听到了一丝交易的味道,这么说的话,赵夺是跟北宸燕做了交易。景宁看着北宸燕离开,悄悄跟在北宸燕的身后,至于离溪和莫笙悦,还有北宸燕之间发生的事情,她要离开皇宫让黑风去查一下才行。现在,景宁要去看一下,赵夺和北宸燕究竟做了什么交易,有赵夺在,那另外几个人肯定也会跟在赵夺身边,到时候,她就可以看到那些人的面容了。此时,赵夺听着暗卫汇报关于禹城和奉城的事情,当北宸燕来的时候,他们才停下来。“你先下去继续查探,有什么消息,即使汇报。”赵夺远远看到北宸燕的身影,随后跟旁边的暗卫说道。“是,皇上。”暗卫领命,退了下去,经过北宸燕的时候,还顺势行了一个礼,后者却没有任何回应。北宸燕走进来,半蹲行礼,琢磨了一小会儿,说道:“皇上,臣妾想清楚了”第六百零九章 潜入皇宫景宁躲在屋顶上,轻轻掀开一块瓦片,看到里面的场景。在底下,赵夺坐在龙椅上,而赵夺周围并没有发现什么身穿黑袍子的人。景宁又掀开了一块瓦片,她把视野再放大一点儿,发现赵夺身边的确没有别人,她疑惑的想道,难不成那些人现在不在赵夺身边不过,现在人不在,景宁是见不到了,那她就顺便听一下,这赵夺和北宸燕打的什么交易。“皇上,臣妾同意劝说父亲,还请皇上求他们一命。”北宸燕脸上带着忧愁,说话也显得有气无力的。“有爱妃这句话,那朕就让人去救他们,但是朕想知道,如果你父亲不同意,那朕是不是可以随便处置他们”赵夺呵呵一笑,他可不做亏本的事情。北宸燕沉吟许久,点点头,以她对她父亲的了解,她父亲绝对会同意的。赵夺见状,便让北宸燕先出去,剩下的交给他就可以了。等到北宸燕离开之后,景宁也打算离开了,天色黑了,再不回去,可能会有麻烦。正当景宁要离开的时候,却从赵夺嘴中听到萧凛的名字,听到这个,她本想离开的动作又停了下来,她躲藏在上面,认真听着下方的对话。从赵夺和暗卫的对话中,景宁才知道奉城和禹城发生的事情,从这些,她知道,这一切都是赵夺在暗中搞得鬼,最关键的是,她没有听到他们说这病的症状。不过,照这样下去,这两座城的人,都会死。听到最后,景宁没有再听下去,她悄然离开,只留下一道残影。景宁离开的时候,忘了把掀开的瓦片放回去,所以,她的身子一离开,月光顺着缝隙照射进去,刚好射到赵夺的脸上。赵夺抬头,不解的看着月光,他怎么不知道这月光能射到自己脸上经过这么一琢磨,赵夺脸色一变,朝暗卫说道:“有人闯进来了,去查”这边,就在景宁快要离开的时候,宫里都亮起了火把,她的身影差一点暴露在空气中。景宁跳入长廊,整个人缩在长廊内顶上,看着底下来回走动的侍卫,这么大动作,难道自己的行踪暴露了赵夺发现了现在,她更要赶紧离开才可以,且不说她的性命问题,若是赵夺再拿她来威胁萧凛的话,这一切就很麻烦了。虽说现在她不愿意见到萧凛,也不想听他解释,但是,除了她,谁都不能让萧凛不好过。“怎么样找到人了没有”赵夺的声音传来。景宁绷紧神经,调整自己的呼吸,以免等下暴露自己的位置。“回皇上,没有。”一个接着一个侍卫跟赵夺汇报。赵夺闻言,眼中带着不解,难不成是自己想错了不,不可能,刚才绝对有人偷听讲话了,那几块瓦片不可能无缘无故就被移开。“国师,你有没有什么办法找到那个人”底下,赵夺的声音再次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