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看的有些呆了,一眼不错的盯着风听雪猛瞧。风听雪感受到了赵文卓的目光,心中有些恼怒,而后微微扇了扇扇子,一股厉风顺着扇子吹出的风直接吹到了赵文卓的脸上,便看见赵文卓半边的头发已经没了。景宁等人看的心中具是咯噔了一下。这风听雪居然有这样高强的武功此时赵文卓才反应过来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忙不迭的收回了目光。虽说他是皇帝的外甥,可是在赵国,有一个人却是不能碰的,那就是风听雪。他的武功十分的高强,而且情报机构遍布世界各地,若是真的惹恼了他,只要他放出一句话,有的是人想要为了风听雪手上的情报杀了自己。想到这这一层,赵文卓更是冷汗津津,偏偏那风听雪又似笑非笑的看了过来,摇了摇扇子,笑道:“干什么呢这是”赵文卓的目光左右乱转,此时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景宁等人跟风听雪是一会的,便随口的将罪名推到了景宁的身上。只见俺赵文卓突然变幻了一副神色,义愤填膺的指着景宁道:“此人此人偷了我的东西。”听到这话,景宁刚刚因为风听雪的出现而微微有些好转的脸色又阴沉了下来,慢慢的将目光转移道了这赵文卓的身上。“哦我偷了你的东西,什么东西”景宁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是带着笑容的,可是了解她的人都知道,此时景宁已经是动了怒的状态,下一秒这人便要遭殃。偏偏此时赵文卓的一颗心都已经被风听雪吓得四分五裂,对于景宁的怒气是浑然不觉,还在火上浇油道:“我的银两,刚刚来的时候我钱包里头还鼓鼓囊囊的,现在这钱袋变不见了。”一边说着,赵文卓一边动作隐晦的将那钱袋子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头。景宁听了这话,目光更是阴沉的要滴出水而来了似的。然而还没有等景宁亲自动手,便看见风听雪宛如一阵风似的从原地飞了出去,从赵文卓的身边擦肩而过,而后一下子抓住了什么东西,方才落定。刚刚落地,风听雪便将从她身上拿出来的钱袋子劈头盖脸的扔到了赵文卓的脸上,丝毫不给面子道:“没长眼睛吗你,我的人都敢动”听到这话,赵文卓的脸色已经惨白成了一张纸。他本来在家族里头是很受宠的,可惜舅舅不是很喜欢他,所以也只能当个纨绔,成不了大器,此时被风听雪盯上了,只要他想,随时能够要了自己的性命。赵文卓深知这一点,所以脑子也转的飞快,最后总算是想明白了问题出在景宁的身上,便忙不迭的扔了钱袋子,一把跪在景宁的面前,哆哆嗦嗦战战兢兢道:“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求您放过我吧。”景宁冷笑了一声,已经没了耐心,不过她也忍不下这口气,便走到了赵文卓的面前,随手将手上的药粉扬了下去。赵文卓在接触到那药粉的瞬间,便觉得脸上突然奇痒无比,那不是基于表面的痛痒,而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痒。他想要伸手抓,可是因为用力过猛,差点没将脸上的那块皮肉从骨头上撕下来。一张原本还算能看得过眼的脸顷刻间已经变成了一个猪头的模样,旁边的仆从看了心知不好,又不敢找风听雪和景宁的麻烦,只好牢牢的抓住了赵文卓的手掌不让他抓挠。好说歹说了一番才劝的他离开了这里。解决了赵文卓,景宁心中的不耐烦也到达了最顶点,急急忙忙的提起了裙子便要朝着外面走,走到一半却被风听血给叫住了。“等等,你干嘛去”此时景宁并不知道风听雪就是世界上最大的情报机构的老板,而且他能感觉到风听雪不是什么简单的人,所以也不想让风听雪知道自己的事情,便敷衍道:“不干嘛去,出去玩玩。”这明显是句谎言,不过风听雪也没有计较,就这样将景宁放了出去,自己却也走在了后头。景宁走的时候看见了风听雪跟着自己,不过出于着急也没有多说,只当他不存在。众人浩浩荡荡的走在路上,沿路便听见有男子在交谈,说这城中新开了一个专门为有特殊癖好的人开的妓院,里头全都是眉清目秀的小倌,名叫清风阁。景宁路过听了一嘴,便又听见另一个人道:“这你可就说错了,表面上是个小倌馆,其实是个人牙子聚集地,所有被拐卖了的小孩子都会在那里辗转。”听到这里,景宁的脚步一顿,几乎忍不住心中的激动拔腿朝着那清风阁走去,可是转念一向,之前自己明明听见了风声说儿子在赌坊出现,先去了赌坊再去清风阁也不迟。想通了这一层,景宁便不再纠结于此,迈开步子快速的朝着那赌坊走了过去。到了那门口一看,灯火通明,里头人影幢幢,颇有种沸反盈天的架势。景宁站在门口深吸了一口气,而后走了进去。第六百三十三章 赌坊走进里头,跟外面一样,甚至还更为吵闹,景宁有些不适应的眯了眯眼睛,只觉得这周围的吆喝声吵的人脑子有些晕晕乎乎的。可是想到自己那下落不明的儿子,景宁只好又强打起了精神,用目光在赌坊里头不断的搜寻着。可惜的是,她仔仔细细的在赌坊里头转了一圈,并没有见到儿子的影子,景宁有些失望,不过并没有绝望。因为她将希望完全的寄托在了之前在外面听见的,那清风阁上。既然这里没有,那么只有在清风阁了。于是景宁跟傻大个儿等人使了个眼色,想要离开这里,不料刚刚走到一半却被一个魁梧的身影给拦住了。景宁皱起了眉头,看着面前的人。只见她的面前站着一个身材壮硕的男人,头发剪的几乎要贴住头皮。这还是景宁阿里到这里之后第一次看见短发的人,要知道在古代有句话叫做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古人若是没有什么特别重大的事情的话是不会轻易的断发的。即使要剪头发也只是剪去很短的一部分,不会让人看出来。而在这里,两国的交接处,天高皇帝远,即使赵夺野心再大也不可能只手遮天。所在这个地方,景宁听说了有一种人,他们将头发剪的极短,而且头上还帮着一个红色的手帕,表情非常的狠戾,而且他们的脸上通常都有一道长长的骇人的伤疤。这种人类似于山贼,可是他们做的又不是那见不得人的勾当。人家光明正大的开着赌坊,或是放着高利贷,官府管不住,也无能为力。现在,面前这男子手上的大刀和他脸上的刀疤充分的说明了,他就是这种人。景宁垂下了眸子,将心中的不耐都掩藏在了睫毛投射下的阴影当中。本来想着示弱不瞎,不能耽误多少工夫,毕竟她还要去找儿子。可是景宁这样想,那男人却是不这么认为。只见他一手拿着自己的大刀,眼神轻佻的在景宁和风听雪的身上转来转去,最后突然笑了。“小娘子端的是一副良家打扮,怎么会出现在我们这小地方呢”男子说的这话其实已经有些冒犯,偏偏他浑然不觉,还往前逼近了几分。看到这一幕,风听雪也不由自主的朝着景宁靠近了一步,而后突然反应了过来,又稍稍往后退去,眼神却是一眼不错的盯着景宁,生怕他出什么意外。拦在面前的这人他是知道的,赌坊的坊主苏缪离,平生最是放荡不羁爱美人,行事也没有什么章法,很是难缠的一个人物。此时景宁就站在原地,耳边喷薄的是苏缪离明显带着男性特征呼出的空气,心中的厌恶到达了极点。“与你何干让开”,景宁不耐烦道。听到这话,苏缪离的眉头挑了挑,朝着景宁又逼近了几分。楯言和傻大个儿等人看见这幅情形,也都纷纷的往前走了两步。就在此时,苏缪离突然笑了,一下子往后让开了几步,景宁还以为他会就此罢手,正在心中暗暗的松了口气,便看见苏缪离突然伸出了粗壮的胳膊,手指直指风听雪,笑道:“我可以让你们走,只是他,我要留下。”景宁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看见是风听雪的时候顿时动作一顿,惊呆了似的说道:“他是男子”不料苏缪离却是哈哈大笑起来,伸出大掌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粗声粗气道:“无碍,我素来男女不忌,你就说愿不愿意留下吧。”苏缪离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眼神裸的盯着风听雪。景宁见到这一幕,心中暗暗的开始窃喜。那风听雪看起来是个不能受辱的,这样一来他们俩便会打起来,自己正好趁机摆脱了二人,一石二鸟,正好没想到天不遂人愿,风听雪在听了那苏缪离的话之后,居然装作弱柳扶风的倒在了傻大个儿的身上,媚眼一个接着一个的朝着景宁的方向投来,声音娇媚道:“奴家的去留,全凭主人做主。”这下可好,皮球又回到了景宁的手里。迎着苏缪离灼灼的目光,景宁只感觉自己的脑袋一阵阵的发疼,而后她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眼神一亮,对着苏缪离道:“既然公子喜欢,那我就将他给你留下了,咱们有缘再见。”说完这话,景宁便忙不迭的拉着阿雅和傻大个儿他们准备往门外走,刚走到门槛处,还没来得及迈出步伐,便听见身后的风听雪寒气凛冽道:“景宁”景宁动作一顿,尴尬的回过头,甚至能听见自己的脖子关节因为僵硬而发出的“嘎吱嘎吱”的声音。回头一看,风听雪满目阴沉站在原地,那眼刀子一个接着一个的朝着自己飞来,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委屈道:“不是你说全凭我做主吗”风听雪扯出了个嘲讽的笑容,眼神泛着秋波,咬牙切齿道:“我心慕主人,离开了你就活不成了。”听到这里,景宁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而后又听见风听雪在背后说道:“若是我活不成,那大家都别想活了 ”话音刚落,景宁打了个寒颤,哭丧着脸带着大家伙儿回过了头,心想完了,今天是不得不跟这苏缪离给对上了。没想到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便听见那苏缪离爽朗的笑了,而后拍着大腿道:“泼辣的美人,我喜欢今日你必须得留下了”听到这里,景宁只觉得背后的凉飕飕的感觉更甚以往,不用说也知道那是风听雪的杰作。最后她只好哭丧着脸转过头来,眼珠子转了转,有股说不出的灵动感。好在最后还是让景宁想出了个办法,只见她快步的走到了苏缪离的身边,开口道:“今日公子想要留下他也成,咱们来赌一局定胜负如何如是我赢了,那他便跟我走,若是我输了,公子便忍痛割爱吧。”听到这话,苏缪离那似笑非笑的目光立刻从风听雪的脸上落在了景宁的脸上,食指在桌子上不住的敲击着,似乎在思考。第六百三十四章 孤注一掷似乎在思考,又似乎在惊疑于为什么景宁会提出这个要求。不过在半晌之后,他点了点头,意味深长道:“好,赌就赌,只希望你输了之后不会哭鼻子。”听到这话,景宁有些不服气,刚准备回敬回去,偏偏就在这时候风听雪上前,凑到了景宁的耳边,咬牙道:“你为何要跟他赌真想把我留在这里不成”景宁自信一笑,“我自然提出要跟他赌,自然又信心不会输,放心吧。”说话间,苏缪离已经摆好了开赌的架势,现在是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风听雪知道已经没有了回头的余地,也只好叹了口气,走到了景宁的身份,只祈祷着她能赢。景宁站在那赌桌前面,扬起了自信的笑容,而后目光灼灼的看着苏缪离,笑道:“你先来”苏缪离的眼神仔仔细细的在景宁的身上打量了一边,而后突然明白过来,或许景宁并不是一时兴起,而是他真的有把握能够赢了自己,顿时收起了玩笑了心思。要知道今天的这个赌局可不是简简单单的赌一个奴隶,而是他一个赌坊的坊主跟赌徒的博弈,如果输了,他无法想象自己还怎么在这一代混下去。想到这儿,苏缪离也不再客气,在景宁问出了那句话之后便点了点头,而后拿出了骰子。这个时代的赌法很是简单,二人同时摇动十个骰子,各五个,而后放定,个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