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综合其他>痞妃谋,邪王恕不约> 第一零三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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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三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1 / 1)

原本期待的恒王娶亲被无限期推延了,百姓们只有期待着首富娶亲了,到时候场面肯定也不会比皇亲国戚的差。好不容易等到三月下旬,眼看着没几日了,据说薛府当天要在街上摆流水席,山珍海味随便吃。“首富就是不一样,三天流水席随便吃,这得花多少钱啊”“薛家怎么会在意这点钱呢,什么叫富可敌国啊,要说这尚书府千金可真是好命啊”“就是啊,薛府连个小妾都没有,嫁过去简直就是一手遮天啊”“尚书千金那脾气,啧啧啧,估计薛府当家的往后的日子不安生了”街头巷尾议论纷纷,薛府里却一如既往地安静,似乎并没有因为这件亲事而有所改变,甚至连喜字都还没贴。“大哥,该你了。”薛府后院望风亭中,薛挽辛淡淡地提醒对面的薛凝笑,薛凝笑回过神来,看了看棋局,执子而落。“挽辛,喜服今日送来了,试穿过了么”“我穿多大的衣裳大哥不是知道么,你让人做的肯定没错,不用试穿。”薛凝笑怔怔地看着他。“要不还是别娶了吧”薛挽辛这才抬头看他,略带温和地一笑。“我是娶亲又不是出嫁,怎么大哥竟还怕我受委屈不成”“从小到大,不管受什么委屈你都不会说。”“可是大哥总能发现,不是么”“其实我”“笑爷。”薛凝笑的一个随从来到亭子里,薛凝笑停下要说的话,看向他。“何事”随从递给他一张纸条,薛凝笑接过后看了看,薛挽辛见他眉宇慢慢拧起,有些担心地问道:“大哥,怎么了”“没有,挽辛,我还有点事。”他说着便站起身,薛挽辛也跟着站起来。“什么事这么急这局棋还没下完呢”“我去去就回,这局棋留着,待会用过晚膳后继续。”薛挽辛笑了一下,“其实不继续也没事,反正按照眼前的情形来看,基本是你输了。”“我还没输呢,你等着,待会我一定反败为胜”“好呀,我倒要看看你要如何反败为胜”薛凝笑警告道:“你可不许趁着我出去的这点时间偷偷改动我的棋子啊,不行,我要仔细看清楚一点”他说着还真的认真看了一遍石桌上的残局,薛挽辛赏给了他一个大白眼。“你就放心吧,就你那技术,我才不稀罕偷棋子呢”“待会看谁举双手求饶,好了,我走了。”“嗯。”薛挽辛站在亭子里目送着薛凝笑离开,然后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重新坐回位子上,眼神有些迷茫地看着眼前的残局。娶亲啊唉,当初他希望薛凝笑接手薛家,可薛凝笑说什么都不同意,非得让他当家。本以为自己当家了后这一辈子便能按照自己的想法过了,所以他就答应了,可后来才发现,原来不管坐到哪个位子上,都有很多的无可奈何。他一个人静静坐在亭子里,似乎是在回想着过去这些年经历的事情,十五岁接手薛家,一晃眼,七年了,当初那个只会跟在大哥身后的他,现在也能独当一面了。这样一来,大哥也可以轻松一些了吧“家主。”不知过了多久,管家薛伯来到亭子边,薛挽辛收回思绪。“怎么”“笑爷派人传话说不回来用晚膳了。”“为何”“炎城那边的商行乱套了,笑爷临时带人赶过去了。”“炎城好端端的商行怎么了”“也不知怎地忽然传来消息说那边官府把人拿下了,说是咱商行里卖假货害了人命了。”薛挽辛起身,脸上有些诧异。“怎么可能,商行的货物都是经过好几道检查的”“笑爷也这么说,但是不明具体情况,原本他是想派几个人过去的,但是听说那边非得指名您过去,笑爷说您马上要大婚了,距离有些远怕来不及的,便自己过去一趟。”“既然指名要我过去就应该早点告诉我”薛挽辛说完便准备去收拾行李,但是薛伯却劝阻道:“笑爷已经过去处理了,相信不会有事的,再过五日便是成亲之日,要是耽搁了可如何是好,再说了,您现在赶过去,笑爷见到了也会生气的,您还不放心笑爷处理事情的手段么”“我自是相信大哥的,可听上去似乎不是这么容易解决的。”“笑爷说了,他是取了扶陵王的令牌去的,相信官府也不会为难的。”“大哥就是这样,什么事都瞒着我”“笑爷是疼您这个弟弟啊,一直以来能挡在前面的就会尽量挡在前面,对了,他说会尽量在大婚当日赶回来参加喜宴的。”薛挽辛拧眉,犹豫了一下后问道:“除了这句呢他还有说其他的么”“有,说回来后什么反败为胜的,老奴没听明白。”薛挽辛闻言嘴角绽开一抹笑意,转身看了看石桌上的棋局,这局棋想要反败为胜,可真是不容易啊关于薛府的喜事,薛半谨虽然有点替薛挽辛感到惋惜,可再怎么说这也是她太爷爷娶太奶奶的大日子,她自然也不敢轻易对待,早早地搜罗着贺礼,挑了好几日都觉得不满意。左长临知晓她的心思,自然相当配合,每日陪着她上街找稀罕物。“唉,早知道应该问问爷爷太爷爷到底喜欢什么的”“爱妃说什么”“啊哦没有,我是说,不知道挽辛兄到底喜欢什么呢”“送礼这种事,也不可能全部都投其所好的,心意最重要。”薛半谨看了看街边的各种店铺,最近几日都走遍了,虽然也知道心意重要,可这毕竟是她祖宗的喜事啊,作为小辈的,怎么能够马虎呢更更更重要的是,等太爷爷成亲后,用不了多久,爷爷就能出生了,一想起来软软糯糯的小娃娃是那个严肃的爷爷,她就觉得好不可思议哦“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一下”“不累啊,这才走了没多会呢”薛半谨已经怀孕四个多月了,挺着个肚子,可能因为习武的缘故,倒也没有感觉太不方便。“啊,有了,不如我们直接去薛府,然后找机会打探一下。”“如何打探”“挽辛兄曾经说过如果我棋瘾犯了,尽管去找他下棋,不如我假装去找他下棋,然后你偷偷问一下薛府里的人看看他到底喜欢什么,我们也好对症下药”“呵,对症下药”“怎么用的不对么”“对,太对了,夫唱妇随,我这个当大夫的,就该找个你这样的妻子”“那是,除了我,谁还配得上你呀”左长临失笑,然后带着她往薛府去,再过四日便是成亲之日,所以薛府总算是挂起了红绸,贴上了喜字,看上去有了一些喜气。“见过扶陵王,王妃。”“你家家主呢”“一般来说家主这个时间应该在后院。”“刚好我正要找他下棋呢”“王爷王妃这边请。”薛伯领着他们两个往后院走,薛半谨朝着左长临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待会记得要找机会对管家旁敲侧击,左长临回以一笑,表示了解。可是他们几个人到后院的时候却并没有看到薛挽辛。“你不是说他在后院么”“奇怪,刚才还在这亭子里研究棋局呢,要不,老奴去找找”“没事,可能是有事走开了,我在这等他便是。”他不在更方便套话啊,所以完全不需要去找来的。薛半谨走进亭子里,坐在了石凳子上,心里盘算着怎么开口询问比较好呢,找上门问人家管家他家主子喜欢什么贺礼,似乎有点怪异啊“薛伯啊,其实我今日来是想问”她即将问出口的话却因为瞥到石桌上的棋局时愣了一下。“王妃想问什么”薛伯见她不说话,犹豫着问了一句,左长临也有些疑惑,可薛半谨却只是拧着眉看着棋局。她怎么觉得这局残棋这么眼熟呢好像在哪里见过残棋残棋对了,是最初她潜入薛府藏宝库里见到的那局,她当时还好奇怎么爷爷他们进来挑选宝贝还要下棋,后来上次出征的时候受伤重新回到一百年后的时候,她曾经问过爷爷,爷爷说那局残棋是祖辈留下来的“薛伯,这局棋怎么走到一半就没继续了啊”“哦,这是昨日家主和笑爷在这儿下棋,中途笑爷有事便先离开了,家主吩咐过,不让任何人动棋子,说是笑爷说办完事回来后会继续的。”薛半谨眸中闪过一抹惊讶,她怎么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呢这局棋是薛凝笑和薛挽辛下的,说是回来后继续,可为何一百年后残棋还在“薛凝笑去了哪里”她有些慌张地起身,左长临伸手扶住她,薛伯也被她的态度给吓了一跳。“炎城商行出问题了,笑爷赶过去了,这件事扶陵王应该知晓。”“是,他昨日问我要过令牌,小谨,有何问题么”“没没事,阿临,我忽然觉得有些不舒服,我们先回去吧。”“好。”左长临感觉薛半谨的情绪有些不对劲,但是也没多问什么,只是带着她往外走,中途遇上薛挽辛,她也没理会,薛挽辛一脸疑惑地看着薛伯。“那不是兮卓么怎么了”“原本王妃是来找家主您的,可刚才忽然说不舒服便要先回去了。”“严重么”薛挽辛的脸上有些担忧。“老奴也不清楚,看上去情绪有些激动,但是扶陵王是神医,想必没事的。”“嗯,前段时间我不是带回来一支雪莲么,待会派人送过去。”“是。”左长临扶着薛半谨出了薛府后,她便停下了脚步。“阿临,我们去炎城,去找薛凝笑。”左长临虽然不清楚她突然要这样做的原因,但是知晓她是一百年后来的,可能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事。“我去,你在王府等我消息。”“不,我要一起去”“你身子”“我没事的,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你让我一起去吧,要不然我在府里等得更是心慌。”见她一脸坚定,他也没有再反对,点头答应了,没时间回府,只是派了个暗卫回去通报一声,然后又安排了几个暗卫快马加鞭先去寻找薛凝笑。他们两个则直接在路边买了一辆马车,出了城门便往炎城方向赶去。不是薛半谨多心,而是这些事情太巧合了,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否则这局残棋为何会留一百多年呢或者是这次薛凝笑完成了什么大事,所以为了纪念这次事件她觉得头有些疼,这种知道一些却又知道得不多不明确的感觉真糟糕“别担心,凝笑身边有不少暗卫,平时都跟着的,他自己武功也不低。”左长临握住她的手,她点点头,努力让自己平静一些,希望一切都是她想多了。接下去皇城内的生活还是一如既往地繁华热闹,万众期待的首富娶亲之日也终于到了。一大早,薛府门口便被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个水泄不通,薛挽辛冷眼看着周围的人群,眼神所到之处,没有找到那抹熟悉的身影。他说今日会赶回来的,为何还没到“主子,该去迎亲了,要不然会误了吉时的。”薛伯在一旁提醒道,薛挽辛点头,走到迎亲队伍前面,拉住马绳翻身上马。他原本就生的清秀俊逸,现如今这么一袭红色喜服着身,更是让周围众人看痴了。“唉,别说是正妻了,就算只是个小妾,我也愿意啊”人群中一个绿衣女子双手捧心感叹道,她身旁的彩衣女子一脸鄙视。“人家薛老板要娶的是什么人啊,那可是尚书府的千金小姐,是你能比的么”“哼,我比不上难道你就比得上了么麻子脸”“唉你说谁呢你这矮冬瓜”周围人的争吵并不影响马背上之人的心情,他从始至终都是沉着一张脸。“出发。”“是。”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排得很远,他们所经过的大街上都铺满了红毯,一路鲜花撒过去,时不时还会扔一些红包,那场面,让皇城内的百姓大开了眼界,真切地见识到了,什么叫有钱尚书府门口人也不少,迎亲队伍到了之后,薛挽辛下马上前,门房早就进去通报了,喜娘搀着新娘子走到大门口。“阿辛,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所以把芸芸交给你,我放心,你往后可一定要好好待她啊”尚书一脸喜悦地看着薛挽辛,两家是世交,这场婚事是从小就定下的,女儿对薛挽辛的心思他也一直看在眼里,所以这一刻虽然有不舍,但更多的是替女儿高兴。“是。”薛挽辛的回答很简洁,甚至连一声岳父都没有,他看向盖着红盖头站在自己面前不远处的人,从今日起,他们便是夫妻,再也不可能撇清楚关系了。“新郎官还不快写抱新娘子上花轿啊”一旁的喜娘笑着催促道,薛挽辛回过神来,举步朝着司徒芸走去。“主子”一声比较突兀的喊声传了进来,薛挽辛停顿了一下,转身看向匆匆挤进人群来到他身边的阿桂。“阿桂匆匆忙忙的做什么”“笑爷笑爷回来了。”薛挽辛闻言面上一喜。“真的大哥回来了”他说着往人群中看了看,却并没有找到薛凝笑。“他人呢”“笑爷他”“是不是在府里等着我们这就要”“主子笑爷他”阿桂高高壮壮的一个小伙子,现如今却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哽咽着哭了起来,薛挽辛心下一惊,有种不祥的预感。“这大喜之日,你倒是哭什么啊”喜娘连忙上前说道,阿桂抬起手臂擦了擦自己脸上的眼泪。“阿桂,大哥呢”“您快回去看看吧”“那就赶紧接了新娘子唉,新郎官薛老板你这是去哪里啊”喜娘的话还没说话,薛挽辛便冲进人群,跑到刚才骑过来的马身边一跃而上,朝着薛府的方向飞奔而去。“这什么情况啊”“发生什么事了”“不知道啊”司徒芸听着议论声,抬手一把扯下了自己头上的盖头。“爹,挽辛呢”“这他”司徒芸有些愤怒地朝着四周看了看,哪里还有薛挽辛的踪影啊“来人,备马”为何,为何又是薛凝笑,偏偏在这么关键的时刻出来捣乱,难道她派去的人没把事情办成么薛挽辛说不出此刻的心情是怎样的,只是知道自己应该要快一些,再快一些地赶回薛府去。可当他骑在马上远远地看到薛府门口围着的一群人时,他却犹豫了,感觉到自己的手在发抖。都说近乡情怯,他这是到了自己家门口,却不敢下马去人群里一探究竟了。“薛老板回来了。”人群中有人眼尖地发现了他,继而纷纷让开一条道,薛挽辛翻身下马,朝着门口走去。最先出现在眼前的薛半谨和左长临看上去有些狼狈,脸上满是疲惫的倦容,衣衫上还有血迹。当他的眼睛瞥见一旁的棺木时,觉得整个人的呼吸都僵住了,仿佛一瞬间,大坝决堤了,铺天盖地的水朝着他淹了过来,让人措手不及,喘不过气来。“我大哥呢”他的声音有些发颤,薛半谨没回答,一低头眼泪便掉了下来。“阿桂不是说大哥回来了么”周围一片寂静,薛挽辛提高了一些声音。“我说,我大哥呢”“主子”薛伯见薛挽辛这样,有些不忍心,上前想说什么。“薛伯,大哥回来了,在书房么”然后没等薛伯回答,他又自顾自呢喃道:“肯定在后院,还有一局棋没走完,他说了回来后要反败为胜的,没错,肯定在后院等我”他脸色惨白,身形有些不稳,踉踉跄跄地绕过棺木,朝着大门口走去。“主子啊,笑爷死了”薛伯朝着他的背影大声喊道,众人能够感觉到薛挽辛在听到这句话时身形顿了一下,但是他并没有回头,仍旧往里走去。“阿临,我们去看看。”薛半谨有些不放心,所以尽管一路赶过来有些疲累,却还是不想就这么回王府去。“好。薛伯,派人将棺木搬进去。”“是。”刚才薛挽辛说是要去后院,左长临带着薛半谨进去后便往后院而去,来到后院时只见薛挽辛怔怔地站在望风亭里看着石桌上的棋局。他们两个在望风亭外的院子里停下了脚步,薛半谨抬手擦了擦眼泪,她终于知道为何一百年后还留着这副残棋了,可解开这个谜题的代价,太大了若是早知道是这样的,她宁可永远都不知道。薛挽辛双手撑在石桌边缘,呢喃道:“你不是说会赶回来参加喜宴的么人呢”说完后他忽然轻笑了一声,“你不是说会反败为胜的么”“我一颗棋子都没动过,所以大哥你也无需找借口”“我这几日研究了许久,觉得这局棋到最后肯定还是我胜的。”说道这里的时候,他放在桌上的双手渐渐握成拳,然后忽然重重地将桌上的棋子全部挥落到地上。“为什么为什么不回来说好的反败为胜什么都瞒着我,什么都不让我参与”玉制的棋子一颗颗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像是一声声敲打在心弦上,震得人发疼。他慢慢靠着石桌滑下来,坐在地上,拼命压抑了许久的情绪终于爆发出来,像是回到小时候一般,痛哭出声。薛半谨看着平日里那个温润如玉的人现如今这般嚎啕大哭,刚止住的眼泪又掉了下来,左长临将她揽进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背。一些赶过来的丫鬟家丁也纷纷抹泪,谁都没敢上前去劝慰。“薛挽辛,你把我当什么了”司徒芸愤怒的骂声传过来,薛半谨看向回廊处,她身上穿的喜服上缀着一些珍珠,每走一步都会发出声音。司徒芸走到院子里,一脸幽怨地看着坐在亭子地上的薛挽辛。“今日是我们的大婚之日,你竟然丢下我自己回来了,你让全皇城的百姓如何看我”“司徒芸”薛半谨出声喊道,司徒芸转身看向她。“又是你,怎么你们都想着看我的笑话么”“司徒芸,你好意思问这个话么”司徒芸的脸色变了变,“你这话何意”“我是何意你自己心里清楚,炎城官府忽然派人调查商行,将商行掌柜和伙计全都抓进了府衙,据说这件事,是尚书大人的命令。”她这话一出,周围的人都惊讶地看着司徒芸,司徒芸往后退了一步。“你胡说,炎城府衙我爹又怎么能够下指令呢”“凝笑兄临终前将这些都说了,他说是炎城知府亲自承认的,书信还留着,司徒大小姐需要找你父亲对峙一下么”“我”司徒芸有些慌了,那封信是她模仿她爹的笔迹写的,印章也是她偷偷盖上去的,她明明吩咐送信的人待知府看完后就毁了信件的“司徒芸,你们尚书府可真是在这样好的日子里送了份大礼啊”薛半谨心中的愤怒早已忍不住了,怪不得爷爷说太爷爷最恨复姓司徒的人,原以为她只是刁蛮任性,可如果薛凝笑的死真的跟她有关系的话,那就太恶毒了“你们胡说,不是我,我没有”“你说没有,行啊,我们已经派人带炎城知府来皇城了,不出几日就会到了,到时候自然见分晓”“你污蔑我,我没有”司徒芸忽然朝着回廊跑过去,左长临带着薛半谨往旁边闪开,我薛半谨原本还想上前将她拦住的,可才一动便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都倒了下去。“小谨”左长临连忙抱住她,这几日连着赶路,基本没怎么休息过,中途接到被暗卫送回来奄奄一息的薛凝笑时,还跟追杀的人打斗了一番,现在终于是撑不住了。他横抱起她,跃上房檐往扶陵王府的方向而去王府里的人原本一直奇怪怎么王爷王妃消失了这么多天,等到好不容易将人盼回来的时候却又发现王妃昏迷不醒了。“王爷,王妃怎么了”月香端了一盆热水进来,沈絮绘随后跟着走了进来。“姐夫”左长临坐在床边替薛半谨诊脉,房内众人有些担心,因为现在他脸上的神情似乎不是很好。他将薛半谨的衣袖往上卷了卷,然后用一根银针慢慢刺入她手臂中,待将银针取出来的时候却发现是紫褐色的。“姐夫,这是”左长临蹙眉,之前时不时会替她把脉,也没查出有什么问题,这几日忙着薛凝笑的事情没顾得上,刚才却觉得她的脉象似乎有些不对劲,现如今看来“中毒了。”“什么好端端的怎么会中毒呢”“王妃中的毒严重么”“姐夫你们这几日究竟去哪里了”左长临再替她仔细检查了一遍,“不是这几日,应该是差不多半个月了,只不过每次的量都很少所以一开始根本检查不出来”他怎么会这么大意,到现在才发现她中毒了“半个月这么久,怎么会”“王妃的膳食都是厨房做好后王爷您亲自过目的”“不对,姐夫有几次不在府里的时候,就没办法亲自检查了。”“这么说来,岂不是府里的人”雅香说到这里的时候忽然不敢往下说了,月香将巾布拧干上前去替薛半谨擦了擦额头,她额头上全是细细密密的冷汗。“是我大意了,按照原本的应该也没这么快发作,可能是最近太累了,加上打斗的时候运了功。”“那怎么办姐夫,你是神医,这毒能解么”左长临眉宇紧锁,但是看上去还算镇定。“能解。”他这样说,房里的人都松了一口气。“可是解药得现配。”“需要多久”“五日。”“姐姐这样的状况,能坚持五日么”“不行,她有孕在身,现在毒素已经侵入到手臂了,不出三日便会到心脏,她现在的身体撑不了。”“那要如何是好”左长临将薛半谨扶起,“扶住她。”沈絮绘连忙上前扶住她坐着,左长临坐在她对面,抬起她的右手,对上自己的手掌。“我将她身上的毒过到我身上来,她醒后,你们不许提起这件事。”“王爷”“我说了能解,五天时间我便可以配出解药,所以没必要让她知道徒添担忧。”“是。”她们虽然相信自家王爷的医术,可总觉得王爷脸上的表情,不像是他说得那般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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