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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仁虎心情美丽,一脸骚气。卖菜坛子的老板笑道:“哟,小伙子,看上哪家大姑娘啦”“嘿嘿,呵呵。我的东西都在呢嘛”“在在在,都在。开门做生意我还能偏了你的不成。”赵仁虎今天来街上纯花钱的,他数了数余款,心想还是得开源节流。养家养媳妇,他身上的担子重着呢。赵仁虎也不讲究什么过年不过年,提着粮食还有自己烘的肉条和鱼,一筐新鲜蔬菜,请老村长太太帮他煮一顿饭,他要请客吃饭。请的主要是几个帮他干活的小子。赵仁虎同龄的或者比他稍大几岁的男性,均爱打牌赌博,输赢大小在所不论,关键是牌桌上出友情,人家抱团排外。上辈子的明年赵仁虎会去外省修路,半大小子不知事,手上有点钱就打牌赌钱,赢得多的时候能买几座大房子,输了时内裤都当了。若不是工地工期未完,他连回家的路费都凑不齐。从此他再不沾赌。上辈子因为长年在外和村中男人不熟,今生因为不合群和人同样不熟。上下两辈子都差不多,区别是这辈子广大中老年妇女却格外爱他。老村长太太要摸赵仁虎的脑壳。他蹲下来,让她摸一摸,笑道:“好村长太太,我就请一桌人,烦劳你帮我做个饭。我家没器物,请不起客。”“越来越通人情往来了。请你爸爸哥哥没有啊”“请他们干撒,白费我粮食。”老村长太太语重心长地道:“你那些钱,还怕人吃穷啦。老三啊,人言可畏,大面上你装也要装一下啦。”赵仁虎心里不痛快,勉强同意,不过也只请了赵老头和赵仁龙。桌子上的肉足,油水足,有酒有肉,个个吃的心满意足。跟屁虫赵大勇举着乌漆墨黑的爪子,上桌子就欢快抓肉吃。赵仁龙也不管。老村长太太赶忙把他抱下去专门舀了一碗肉菜给他吃。第二十五章 酒桌一溜六七个十五六岁的小子,老成的赵仁权举杯,“三哥,托你的福,这个冬天我至少长了两斤肉。说起来,你是我们师父了。这杯酒我们敬你没有你,我还是那个没见过撒世面的野小子呢。现在出门,乡邻谁不赞我一句出息了。这都是三哥的功劳。”杨天天道:“就是啊。天天跟着三哥吃肉喝酒,我个子都蹿高了。以前我爸妈老嫌弃我吃得多,昨天竟夸我给家里省粮了。”杨天友笑,“我爷奶还说三哥太客气。我免费学艺,还能混吃的,今天又请我吃饭,天下最美的事啦。”赵仁虎微醺,畅快地饮下酒,“你们帮我做事,我当然要开伙食了。以后有钱大家一起赚,有肉大家一起吃。都是兄弟,情谊都在酒中。干了。”一桌子大小伙子喝得醉醺醺的,“以后我们就唯三哥马首是瞻。你说东就是东,我们绝不说西。以后谁要是再造你的谣,我们拍死他。”赵仁虎豪气地拍胸脯,“都是兄弟,大家以后相互提携。”赵仁龙吃席从来都是主角,被敬酒那个。酒桌上讲究礼让倒酒,位尊年长者入桌基本不用自行倒酒,软辈下级则需奉酒敬酒。如果打破了这个规矩,那么就是被瞧不起,被怠慢。赵仁龙和赵仁虎都爱吃酒。从前赵仁虎被怠慢了脸皮老一老就过了,赵仁龙却是个自尊心强的,受不得坐冷板凳。刚开始小子们意思意思,让了他几盏酒,他喝得兴起,几口喝光了酒。照常捏着杯子,等着人倒酒。结果人家都干了一轮了,他都还是空酒杯。难道他不是村里小伙子们的头领吗为什么不来给他倒酒酒过三巡,赵仁龙渐渐有些尴尬不安了。想自己倒酒拉不下那个脸,想人家倒酒人家想不起来,他只好抄起筷子吃菜掩饰。往旁边瞟一眼,赵老头浑不在乎,自斟自饮,吃的满脸红晕。赵仁虎春风得意,众星拱月一般,站起来挨个儿将大家酒杯添满,“大家尽情吃喝,别客气。喝醉了算我的,谁醉了我把谁背回去。”从容自若的样子看得人刺目。为了顿酒席,连自尊都给人踩脚板底下了赵仁龙如坐针毡,脸涨得通红,死死捏着酒杯,场面上他到底兜得住没失态,好歹再吃了些菜,道了声去撒尿,出了门就扬长而去。赵仁虎乜斜着眼,看到了,不在意,无所谓。众人也许都,看到了,不在意,无所谓。众人继续推杯就盏。老村长太太拍着睡得迷迷糊糊的赵大勇,暗暗摇头,以前看赵仁龙能力人缘皆不错,现在看来,心性不过如此。直到半夜,赵仁虎扛着他亲侄子,敲了亲兄家门,把孩子放下就回屋睡觉不管啦。门没开。赵仁龙憋闷不已,去其他志趣相投的兄弟家打牌散心去了。而钱碧芬好不容易一人独处,乐的自在,早和梦里的高富帅约会去了,那里能听见几下敲门声。才睡下呢,赵大勇揉着眼儿推门进来,说要和三叔睡。“去去去。回你家去。你爸妈不爱你同我亲近。你在我家睡了,明天我又得挨你父母冷眼。”赵大勇才不管,倒头就睡下了。赵仁虎骂了声,“小兔崽子。”拉了大衣一起盖上,挨着躺下呼呼睡了。叔侄俩都火气旺,一会儿就热得出汗,这么冷天都冻不着。没有讨债鬼在耳边烦,又有大帅哥相陪,钱碧芬睡了个大大的好觉,醒来才发现俩父子通宵未归。不禁急了,拉开嗓门就喊,“赵仁龙,赵大勇你们在哪里”赵仁虎耳朵遭罪,宿醉的头裂开了一样,拎起赵大勇扔外头,自己一头倒在那堆碎木头搭的床上继续睡。不一会儿,外头就传来钱碧芬的嚷嚷声。这里消停了,过了一会儿,赵老娘吃酒误事的吵吵声又响了起来。赵仁虎捂住耳朵,终于又慢慢地睡着了。腊月二十五,就正式过年了。挨家挨户的你请我我回请你,聚一起吃顿好吃的,便算是过了年了。赵仁虎单身汉,不兴请人过年。二十七赵仁文过年,没请赵仁虎。二十八赵仁龙过年,赵仁虎踩点吃饭,好好看了一把左右逢源的赵仁龙如何和人称兄道弟,如何和乡医老丈人一家亲亲香香。赵仁虎毫不在乎,大口吃饭吃菜,滴酒不沾。虽然钱碧芬煮的菜饭不干净,里头还有石子儿,赵仁虎好赖吃了多年,一点不在乎,吃得饱饱地,扭头就走了。背后听钱碧芬抱怨团圆饭把狐朋狗友都请来算怎么回事,粮食都吃光了云云。赵仁龙呼呼鼻子,冷冷地一笑。回去把自己地里剩的莴笋之类的蔬菜全摘了,洗得干干净净的,第二天挑了去街上卖。年底逢场,购置年货的最后一天,街上的人比平时多了几倍。赵仁龙挑了两框菜举步维艰,还没走到农贸市场市场门口,菜就卖光了。菜价还是平时的三倍。赵仁龙大呼可惜,早知道就不做咸菜了,全挑来卖钱多好啊。街上的氛围显然和以前有所不同,国家政策的小道消息满天乱飞,行人偷摸着议论着,就怕影响到庄稼上去。赵仁龙仰面看着昏黄的天空,暗道天气要变了。当晚就下起了几十年一遇的鹅毛大雪,几个小时就将小小的村庄染的冰雪洁白。赵仁龙窝在厚草上,盖着军大衣,烧了一堆炭火,这才不觉得那么冷了。腊月三十,冰天雪地,寒风呼啸,轮到赵老头家请吃团年饭。第二十六章 蔫坏赵仁龙懒懒得起床,早饭也不做,从洞里钻出来,直奔赵老头家。“老三,你昨天的菜卖的如何是不是比平时贵些”“比平时贵了几倍。我一挑菜两下就卖完了。”“那不是比肉价差不多了”“是呀。又贵又好卖,可划算啦。”“哎,早知道我也卖菜了”赵仁虎愉快地看村人后悔不迭的样子,走到后厨,抓起一把热络络的糍粑往嘴里送。赵老娘舀水的功夫,糍粑就去了大半碗。水都不舀了,抓起瓢敲赵仁虎。赵仁虎手都被敲红了,硬是坚持把冒尖儿的一碗糍粑干光。“妈,你做的糍粑真好吃。”不吃白不吃。吃都吃了,打也打了。赵老娘瞪了赵仁虎一眼,“干活去。把柴劈了,屋扫了,桌子摆好,做完了来烧火。”赵仁虎盯着锅里热气腾腾的猪头,“妈,我帮你拆猪头吧。你没力气,我来干。”“出去劈柴去”你拆猪头,拆完了肉全剩骨头吧。赵仁虎劈了柴扫了屋摆了桌子,老老实实蹲灶前烧火了。他都帮忙干了两个小时了,其他儿子媳妇一个影儿都还没出现。赵老娘瞧着赵仁虎刚有点顺眼了,赵仁虎就对外头结伴而来的兄妹嘲笑,“看看你们,像什么样子,老娘一个人煮饭伺候你们呀看看我,一大早就来帮忙,事情都做了一堆了原来我是家里最孝顺的。”你是来赶早饭的吧。赵老娘索性儿子女儿都不理,闷着头做事。结果俩儿子一女儿全都围着俩孙女堆雪人呢,就大儿子厨房来打了一转就出去了。赵老娘气得倒仰,好悬没把锅砸烂了。赵仁虎嘿嘿闷笑,“妈,你不让我拆猪头那我洗菜吧。看你手都冻红了。”赵老娘铁石的心肠都有点软了,扔给赵仁虎一坨猪头肉,“家里没水了,你去挑水吧。”顿了一下,“路滑,别摔了。”赵仁虎浑身使不完的劲儿,一嘴吃了肉,真香啊。老娘人不好,厨艺却杠杠的。果然不论大小女人,只要哄一哄就有好处拿啦。赵仁武看那个三傻子去挑水,悄声和赵仁英讥笑道:“看把他殷勤得,咱妈还能变他妈,给他肉吃吗。”赵仁英玩着雪,“撒四哥,你说撒”玩的兴起,还拿雪砸哥哥们,笑得哈哈哈哈。赵老娘忍无可忍,爆喝,“打短命的,火板板儿注:棺材板还不进来给老娘帮忙。福莫享早了喂,你们。”笑声戛然而止。雪已经不下了,赵头从街上赶场回来,灰头土脸的和明亮的天空形成鲜明的对比,他和赵仁虎撞个正着。赵仁虎乐歪歪,“爸,你咋大雪天卖菜呀喂,今天不赶场,又是除夕,人家要买的菜早买好啦。吃团年饭的日子,雪又那么大外面那么冷,谁会找虐上街,窝在家里暖和和的多好啊。哎哟,你咋剩这么多菜呀。市场卖不完你可以去酒楼啊供销社啊码头渔家啊,那些人等着买菜啦。”把个赵老头气得精神奕奕,双颊泛红,“我把你个臭小子,你能耐啊。有好事咋不想想你老子我呀。昨天咋不叫上我一起去呢,害老子今天白跑一趟。”赵仁虎扔下水桶,把菜挑了起来,“我不知道你也要卖菜呀。爸,妈在气头上呢,你小心点。”挑着菜比打空手的赵老头都跑得快,还没到家就大声嚷嚷起来,“妈我爸回来啦我爸的菜一颗都没卖出去。”赵老头还想赵仁虎遮掩一二呢,这就嚷出来了,气得想抓儿子打。赵老娘黑着脸,手擦着围腰,“老娘辛苦一早上,就盼你把菜卖个好价钱,结果你卖菜的钱呢你干撒吃的,连你儿子都比不了。”赵仁虎站得远远儿的,“是呀,爸。你连我都不如。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摔在沙滩上。”大过年的,要忌讳,不能说死字。赵老头一边讪讪地应付老婆,一边朝赵仁虎吼,“滚犊子,别架火了。”“一个懒过一个,老的赶场躲懒,大的装没看见躲懒,小的带着更小的躲懒,我真是欠了你赵姓人的呀。老娘我不干了,这个年饭爱谁煮谁煮去”大大小小挨个骂了个遍。赵仁虎咧嘴看得直乐呵,只差没拍手笑了。赵仁龙两口子从未见过此等奇观,难得和赵仁虎阵线一致,站干岸观火看闹热,品评老娘战力一如既往强悍。直到别人家的年饭都吃完了,赵家的年饭这才刚刚开始。大家的心中,老娘家的饭,大家的饭,带走最好,带不走就得尽量干光,绝不能让其让人占了自己便宜,一定得把自家那份吃回来。一桌子老小,只闻杯盘筷箸之声,不见笑谈之意,跟表演哑剧一般寂寂无声。早上偷吃多了,吃了几碗肉菜加三碗大白饭,赵仁虎就放筷子不吃了。他一点不比别人少吃,吃完饭,翘起腿,尽情欣赏诸人抢食狂态。白米饭最后是赵老头煮的,男人家不通厨房算计,大把添米毫不手软,一顿就蒸了满当当一甄子。赵老娘还在生气,不来吃饭。其他人则轰隆隆火车开过,跟监狱里的劳改犯一般把一甄子货真价实的白米饭干了个精光。所以女人没有生气的权利。赵老娘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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