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从小到大”说到这里他马上顿了顿,打算先解释一下:“我可没有别的意思啊,我就陈述一个事实,我从小到大,我妈妈本身就爱干净,我的床单什么的,都是一天一换的,后来在乡坪,你也知道的,有阿姨管,大学的时候,就不用说了床单你也给我洗过的,还真没有睡过”其实那时候楼薇就很纳闷儿,学校里每隔二十几天就会收一次床单被罩去洗的,两个轮流替换,也就是一周,顶多10天换一次,但是他的有好几条,自己过去给他洗的频率,也就是5天一次。后来住在一起了,他一天换一次床单的习惯,才被发现,虽然也慢慢适应了,但仍然觉得太过。但是他到底知不知道,很多时候,在他看来这种最基本的条件,别人也不一定有的。“哦”楼薇拉了一个长音,幽幽的说:“意思是说,这种环境之下”手伸了过来,主动钻进了他的衣服里,像是拿错了剧本一样,一寸一寸的做着过去他对自己做过的动作,虽然生涩,但样子上学得丝毫不差。“就算是我也对你没有吸引力了”像是抱怨,又像是撒娇,实际上就是赤裸裸的诱引。“小木,别你干嘛呢,你不是说累了要休息吗”要是在家里,他现在肯定特别受用,可是现在“嗯是”楼薇故意哼哼的很娇媚,那声音从喉咙里慢慢的溢出来,似有似无的。“但你不觉得这个时候应该用肢体语言表达一下感情吗”说完,另一支手臂已经在他的背上开始游移了。“小木”权恒觉得自己嗓子干涩,好像有什么要喷涌而出,这是第几天来着她晾了自己多久了是呀,表白之后,没有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也太不正常了,可是这床单,这被罩他使劲攥住了手,握成拳头,强忍着欲念。“明天,明天我”“是吗可是我咱们的赌约”“你都全部答应我了,还有什么赌约呀”权恒说的很急,现在是现在,自己可真的不想再忍一个多月呀。“就算是没有赌约,也有我愿意不愿意那一说呀那以后的每一天我都不太愿意,你要怎么办”楼薇意思很明显,就是过期不候了,你在面前,我在床上,随你选,爱吃不吃。身上这整齐的睡衣,变成了她选择题的两端。“小木”别闹两个字还没有出口,对方在他背上的手,已经慢慢的下滑,还是有若无的捏了他一下,就在那块腰间最柔软的肉上,并且接着向下,一路滑下去,过去害羞的,不主动碰的,也不放过了。想不了那么多了,自己刚才已经初步处理过这床单被罩了,大不了一会儿再洗个澡。对方脸离自己有一段距离,故意看着他的反应,也好决定动作是否深入。“我就是网兜儿里的小猎物了,那么现在你吃吧”看他虽然没有动,却已经快忍不住颤抖了,楼薇心里明了。“少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这就是撑不住了,楼薇抬起头来,凑近了,飞快的点了他唇一下,又马上撤回来,微笑着望着他。等不了了,他化被动为主动,压了上去,在她唇上辗转着,一个长吻结束,还故意恶作剧不放开,用牙齿重重的咬住她的上唇,舌在上面描画着,一遍又一遍。“嗯大”楼薇扭动着身子,指腹又向下挪了挪,他健壮的身躯,弹性十足,都能感觉到皮下的肌肉,仿佛用手指再戳一下,就要呈现出更完美的形状。她的也很美,是柔柔的那种,几乎透明的白,像糯米,从脖颈到肩膀,再从肩颈望下去,那里面幽深呃也是嫩白胜雪。终于放开了,楼薇觉得自己的上唇和下唇,都被吸吮得肿胀了起来,还很麻木,热烫,从唇上扩展到耳廓,又传遍全身。“大木”都是自找的了,总之要继续下去,只不过嘛逗逗他更乐。“嗯”楼薇眼珠一转。“床单睡过很多人哟,有油腻的,有好几天不洗澡的,或许还有小孩子在上面尿过尿”被整蛊了,权恒知道自己此时应该做的是狠狠的继续着现在的动作,却被她说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觉得哪儿哪儿都痒痒。这种突如其来的刺激很容易让人失去下半生的幸福,好不好尤其是已经蓄势待发的情况下。“哈哈哈哈”“楼小薇”“我在这儿呢”她说着话,看着对方果然浑身痒痒又拼命忍耐的动作,解开了自己浴袍的带子,腿弯曲着,一只手搭在腿上,媚眼如丝。权恒故意扭过脸去不看她,刚才身上燃起的热烈,骤然褪去之后,皮肤上冰冰凉凉的难受。楼薇并不放过他,视觉效果没有用,那就是剩下感知了,从背后环住他,皮肤紧紧相贴,自己的浴袍没有了,只隔着权恒的睡衣了。“这就受不了啦我要是几天不洗澡,可比这个床单要脏多了,而且没准咱们比较幸运,这个床单就是新换的呢,你确定放弃这个机会”“你一会儿在突如其来的使这一招,我非得报废了不可,忍一时我没问题”“哦”楼薇一幅我明白了的放松表情,却并没有放弃引诱他。“是呀不就是三四十天吗每天晚上8个小时,仅仅是300多个小时而已,没什么忍忍就过去了我相信你能行”经验可不是这样告诉她的,往常,就算是自己身体不方便,他也总能找出其他的办法来,总之,就是不放过自己。知道,这十几二十天已经是极限了,自己再努力一点点,他就非得全崩了不可。刚才被对细菌灰尘的想象压下去的欲望,瞬间由于压抑太久而焕发出来,他重重地呼吸了几下。“那今天就算我打赌输了”“嗯,当然不算算我免费赠送”权恒本来进酒店之前就想象着,他们换一个地方,或许会有不同的体验,这下可好,因为舒朗母亲出现的意外改了酒店,就变成了这样。她,那么美好,唇软软的,耳垂小巧几乎半透明,脖颈修长,延伸下去他不能想了,身体已经开始叫嚣这欲念。谁知道后面那个人还在温言软语的引诱自己。“看来是不感兴趣呀那么别怪我没给你机会”手臂绕了过来,怎么感觉那么烫人,环在自己腰上,明明是因刚洗完澡冰冰凉凉的,却引燃了自己。还有背上柔软硕丰是呀自己都没有注意好像又发育了吗当腿从后面缠上来时,防线全线崩塌。骤然转过身来,正对上对方明亮的眸子,就知道他会把持不住。什么洁癖,都是相对的。几分钟呼吸交缠,两人气息不稳,尤其权恒,太久太久没楼薇在他身下,浴袍全部敞开,充当了床单的作用,自己全部呈现在他面前,终于在他支撑起身子,细细的欣赏她时,手臂得以有缝隙顺到胸前,帮他脱上衣。权恒微微侧身,按住了她的手臂。“还是别脱衣服了吧”他还是觉得这床单太脏了。楼薇没有说话,手向下滑,食指勾住了呃向下微微一扯,并不用力。这么主动,就别怪自己猛烈了。结束后,自己被剥得一丝不挂,对方却是衣着整齐,让楼薇想起了两个成语。“衣冠禽兽”“衣冠楚楚”权恒喘着粗气,随便她怎么说,肉已经嚼碎了,咽了下去,而且滋味还真的不错,比往常更好了,还怕她说伸手把发了火如同小奶狗的她揽进怀里,掀起刚才铺在床上的浴巾把她裹了。“好了,你说的都对我把你包装都拆了,吃的嘴上连油都没有吃相雅观也是错”“你”这种形容实在是又让人浮想联翩了。没错儿,就是这种感觉。本来是想治他的,现在却赔了夫人又折兵,缩在他怀里,又羞又恼,不过起码证明了一点,洁癖什么的都是浮云。“呵许你让我故意难受,还不许我将计就计了”楼薇往他怀里又使劲缩了缩,抱得更紧一些。“什么将计就计呀,没看我是故意让你得逞的,哼”“这是你也受不了了”情深不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