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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又亲昵:“嗯,你叫简单吗,真是个好名字。”抚摸在脑袋上的手很温柔,很轻,简单有些愣神,一时间居然答不上话来。不远处的小米目瞪口呆的望着这一幕,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这真的是简哥吗,平时除了在傅哥面前会软乎一些,在不熟的人面前客气又疏离的简单这个世界也太梦幻了。晚些时候,一场戏散台已经七点多了,简单偷偷摸摸的看了眼手机,懊恼不已,原本都商量好了做饭给傅哥吃的,他的二人世界啊目送走老太太后,简单和苏佩文并肩站着,凉风一吹,苏佩文止不住的咳嗽,面色有些苍白。简单忙小心翼翼的给他拍了拍背,挡了点风,但他自己穿的也少,冷风一吹,畏寒的体质打了个冷哆嗦,硬着头皮道:“您的身子虚,平时要多注意温补,最好喝中药固原。”苏佩文咳嗽了一会儿好些了,仰目瞧着他,莞尔:“怎么哆嗦了,你这孩子是畏寒吗”这件事情有点不好意思,简单支支吾吾道:“嗯,有一点,我从小比较怕冷。”一般人知道这件事情都会笑话一番,但苏佩文的面色却凝重起来,他的眼底含着太多简单看不懂的东西。直到手机铃声响了才打断这有些奇怪的氛围。是傅楼归打来的,简单便只好和苏佩文挥了挥手,示意自己先回去了。他坐上车,和傅楼归说了下今天遇到老太太的事情,傅影帝一点也没惊讶,而是告诉了简单一家餐厅的地址,给小媳妇喂点好点犒劳犒劳。简单到了吃饭的地方却发现不仅是傅楼归在,阮寒武也在车里,他和傅楼归进去了,小米就坐经纪人的车走了。看着离开的车,简单感慨了一句:“小米要熬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一旁的傅楼归将外套脱下盖在简单肩膀上,似笑非笑:“熬的人是谁还说不定呢。”简单:“”这话怎么有些细思极恐吃的是中餐,简单晚上不敢多吃,看着碟子里的饭菜不住多喝水来添加饱腹感,在他喝第二杯的时候酒杯被人夺了过去。傅楼归挑了几样放进简单面前的小盘子里:“都吃光。”饭店的餐饮坐的极好,看起来也很美味,简单微微皱眉:“可是很快就进组了,晚上又不运动没法消化,万一胖了”“怕什么”傅楼归挑了挑眉,英俊的脸上扯起了抹痞笑:“多吃点,老公帮你运动。”“”慢半拍的简单明白过味来,斜睨他一眼,这段时间可能是研究戏比较多,眉眼间的神态更是有神,沾染了几分酒气的一瞥风情万种,白皙的脸蛋染上了微红,看的傅楼归眼底一暗,他放下餐筷,眯了眯眼。简单疑惑的眨眼:“怎么了”“多吃点。”傅影帝努力的忽略的异常,哑声道:“饭后好多运动。”“”我要报警了。时间如流水般,距离傅楼归杀青还有一周左右,趁着这个世间,简单则是来梨园学唱戏,他是下午来的,那时阳光正好,梨园里弟子们各自练习,轻松悠闲。见到苏佩文的时候,简单才换好衣服,他本来以为苏佩文说教导自己只是随口说说,没有料到居然是真的。和苏佩文学了几个时辰,简单的进步如神速,苏佩文教导他很耐心,简直像是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几天下来就在简单觉得自己已经渐入佳境,可以勉强唱完一出戏时,他接到了一通电话。那边是熟悉的声音,却让简单的身形一顿,差点失态:“儿子,我是妈妈,你过的还好吗”简单深呼一口气,确定这电话是真的,他这没心没肺丢下自己跑路的老妈终于想起自己还有个儿子了。第41章 他不适合怀孕“妈”简单站在梨园二楼的栏杆上, 下面是戏台, 有弟子正在练戏,他的手捏住栏杆,因为用力泛白:“您还记得有我这个儿子呢”电话那边一顿。简母的声音有些心虚, 但还是笑的:“你这孩子说什么呢,怎么会忘记你呢, 当时事发突然,这不是没来得及打招呼吗”好一个没来得及, 简单的眼底温度渐褪:“您没来得及了半年”简母一听这声音就知道事情没那么容易打发过去,她好一顿解释,虽然杯水车薪但好在简单没挂电话。讲到最后, 简母终于说到了正题上:“单单, 你父亲生了大病,现在还在医院呢,你要是有时间过来看看他吧。”一边说着, 简母的声音带着点哭腔:“他可能快要不行了, 你就当做是来见他最后一面吧。”简单心里气的很,他深呼一口气:“这个时候想起我了是不是要是不生病,我到今天也接不到这通电话了”那头还是小声的哭泣声, 听着可怜极了。简单气息不稳,喘着气极力让自己看上去平静一些,他咬了咬压根:“哪家医院”简母连忙报了一家医院的名字,居然就在距离b市不远,连国都没出, 简单曾经想过父母会跑到哪里去,但他怎么想也都是国外,万万没想到居然就在眼皮底下。手机被收起来,简单还穿着戏服,他转身回去要换衣服,却正好瞧见楼梯口山来一个人。这是一个穿着正式的人,银灰色长褂,一丝不苟的扣到领口,他的身形挺拔,步伐稳重,面容冷峻不怒自威,略有些宽松并不束身的衣裳穿在他的身上却显得很是端方,自有一种大师级的大家风范。简单原本松松垮垮的站着,猝不及防和对方的目光对上,下意识站直了身板:“您好。”池宴安幽深的眸子定在简单的身上多看了两眼,脸上平淡无波:“你的头面歪了。”“”简单停顿半响才反应过来这是在说什么,他慌张的扶了一下,赶紧道:“不好意思。”因为自己看不到镜子,扶了一下也没扶稳,搞了半天反而更歪了。简单懊恼抿唇,想侧过身去避开,偏偏一手里还拿着手机,脱不开手。池宴安在旁看了会儿,缓缓踱步过来,沉声道:“手放下来。”不怒自威的声音带着十足的威慑力,让人不自觉的服从,简单弱弱的放下手。成熟稳重的中年人伸手帮他扶了一下,几下就重新戴好了,一边动作一边道:“唱戏之人,头面便是最重要的,时时刻刻要注意自己的仪态,切不可大意。”简单忙点头应着,一双漂亮的丹凤眼染上点笑意:“谢谢您。”池宴安的目光不动声色的简单面上扫过,眯了眯眼:“简单”简单一愣,梨园的二楼没什么人,普通弟子一般不会过来,而眼前之人的扮相看着也不像普通人,如果是来听戏的贵客不会对头面这么了解他觉得有点眼熟,恍惚间和屏幕上某位名角的照片对上才反应过来难道眼前的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池宴安两个人面对着面,简单乖的像个小学生点头:“我是,请问您是池先生吗”二楼侧旁的房间是休息室,苏佩文听到外面似乎有熟悉的声音,试探的出来,果然看到了丈夫的身影,而丈夫的对面还有个拘束的小孩,小孩的紧张隔着几步远也能感受出来。苏佩文轻轻咳嗽一声,温声道:“宴安。”没有什么比媳妇喊更重要的事,简单看着刚刚还很成熟稳重的人快步走到门口搀扶住人,就连冷峻的眉眼都柔和了许多。楼下的戏台不时传来咿呀的唱语,午后的时光安静惬意,面前小别重逢的一对夫妻看起来十分恩爱。简单不想打扰,他移动了脚步想起自己还有事情,便打算起身告别,苏佩文欲言又止似乎还想留人,但池宴安却点了点头:“去吧。”简单对老前辈很敬重,鞠躬之后才慢步走下楼。待人的身影完全消失之后,苏佩文的目光才收回来,他捏紧池宴安的手:“这个孩子”“我已经让人查了。”池宴安寒声道:“如果真的是池家的孩子,当年的事,就该好好理一理了。”b市的世纪大道上,一辆保姆车飞速的行使,简单靠在车窗壁上休息睡觉,小米在前面整理资料。到医院的时候简单还是睡,还是小米喊他起来的:“简哥,我们到了。”这座医院算不上b市最好的医院,甚至只能说是一个小分院,保姆车在停车场停下来,简单面戴着口罩和墨镜下了车,这次的行动很低调,除了带着助理就没通知过别人。医院外面的人行迹匆匆,也有人会撇一眼简单,毕竟有些人就算脸遮住了,但那出众高挑的身形,还有不自觉发散出来的气场也不会泯然众人矣。找到相对应的楼层,薛米叶拎着水果跟在后面,小声嘟囔:“简哥,不是我说,我怎么觉得这事情没这么简单呢”简单手里正对着病房号,闻言挑眉:“到了就知道了。”到了短信里面说的415病房,还是单人病房,简单推开门走了进去,不出意外的瞧见了躺在病床上面的人。简总全名简康,可能是人到中年,不免发福,一张脸圆圆的,看着很有福气,可能是因为病了,现在的脸色有些苍白,正躺在白色的病床上望着窗外,听到门开的声音望过来,和简单的目光对视。简单让小米在外面坐着休息,关上了门:“我听妈说你病了,过来看看你。”床上的简康没了当总裁时的意气风华,虚弱笑道:“儿子,爸爸对不起你。”这世界上最不值钱的就是道歉。简单的眉眼低垂,面色微寒:“道歉就不必了,简氏的债务我替你们还了,房地产的问题也解决了,这不是你们欠我的,而是我偿还了你们这么多年对我的养育之恩。”“儿子,你”简总激动的咳嗽两声,想要拉简单的手:“是爸爸的错,这段时间你辛苦了,以后咱们家就团团圆圆在一起,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简单撩起眼皮看着他:“你好好养病。”不知道是因为病了的缘故,还是因为什么,简单总觉得简父对自己的态度热情柔软了许多,以前他们倒也不曾亏待过自己,但那种亲近似乎总是隔着一层膜,简单从小长到大都能感受到这种若即若离的疏离感。简父还要说什么,但简单却不想再听了,他待了一会儿,正要走的时候简母却恰好推门走了进来。简母是个保养的极好的中年妇女,身材丰满,脸蛋的五官看着精致却都是微整过,即使是现在,她也还化着妆容,看着气色很好。简总和简夫人样貌都算的上平平,却有着一个面貌惊为天人的儿子,倒也算是造化。“单单,你这是要走了”简母当然不愿意:“再坐一会儿,妈妈还没有了解了解这段时间你过的怎么样。”下午简单的确是没有什么事情的,他犹豫了片刻重新坐了下来。一开始聊天的内容倒还算是稀疏平常,但越到后面简母的话题就越往傅家上带,拐着弯的打探简单现在和傅楼归的婚姻状况。简单微微皱眉:“妈,我和傅哥很好,您不用操心了。”两个人坐在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不少水果,简母播着橘子,笑了:“那就好,那就好,单单啊,你父亲自从简氏倒了之后就一直郁郁寡欢,他是心病拖到现在的,咱们现在和傅氏算得上是亲家,按照道理来说也算是一家人人,你又是傅家名正言顺的孙媳妇,于情于理”“妈。”简单的脸色冷了下来:“傅家的产业和我没有关系,您不用想了。”病房里面静悄悄的,有过片刻凝滞。床上的简康抬起胳膊动了动,和事道:“好了好了,儿子好不容易才回来一趟,你提这个做什么”简母面露尴尬,转而道:“妈妈也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你也知道,我跟你爸爸现在没了简氏,没了收入,你爸爸这病还要做手术”简单坐在沙发上,内心的火气在慢慢酝酿,他挑了挑眉:“多少钱”如此直白的话有些伤人。简母瞪他一眼:“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说话”盛夏阳光的温度很是灼热,病房外的蝉鸣声声,但简单坐在屋内却遍体生寒,他冷笑一声:“妈,我是你儿子吗,你跟爸一声不吭抛下我跑了,有想过我到底能不能还上债吗,简氏的地产出了问题,我差点在娱乐圈身败名裂,你们有想过我的感受吗”简父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单单,我们之所以不带着你都是因为怕连累你,你要是恨我们也是情有可原的,作为一个失败者,我,我真是没脸活下去。”“连累”简单嗤笑一声,他觉得自己快炸了,完全受不了这个委屈:“你觉得自己没脸活下去那你有没有想过留下来收拾烂摊子的我要怎么活下去”“砰”一道清脆的巴掌声响起,简单的脸上出现了一个明显的巴掌印,简母气愤道:“你说的是什么话,你是让你爸爸去死吗”简单的身影僵住了,他侧过脸,沉静的望着简母,一言不发。“你怎么能动手打儿子。”简康很理智,急忙要下床,和刚刚虚弱的样子判若两人:“单单,你没事吧”简母也知道自己冲动了,眼眶泛红几乎要掉下泪来,凑到简单面前:“儿子,刚刚我也是着急,你爸爸的病很严重,要是你也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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