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颈上依稀可以看到血淋淋的刀口刀口整齐而触目惊心吓得旁边的女子们立马惊叫出声剩下的几名刺客面面相觑面色如土知道遇到了高手于是全部打起十二分警惕的看向他身为一名优秀的剑客以及刺客他们是无从选择逃走的在他们眼里只有奋杀到底于是一个个如同吃了亢奋剂一样目光狠厉的死死盯住他其中一个带头的凶煞的喊了一声:“上”刺客们立即拔刀相向场面风起云涌杀气骇人看來是做好了拼死相搏银面人也不惧身手矫捷的左砍右挡翻身纵跃刀光火热他的速度可说快的惊人而且不仅快还很准刺客们根本无从应接电光火花中眼花缭乱时一个接一个被砍杀倒地几个回合下來几乎都是两刀之内毙命最后还有一个活口不是漏掉而是他故意留下的他要问出幕后黑手是谁两人呈现单挑状态那个刺客虎视眈眈的与他对视额上有细微的冷汗冒出他不敢轻举妄动“说吧谁派你们來的”银面人负手而立变了声线沉声说道南璞玥一怔这个声音这个声音好生熟悉可是一时半会儿却怎么想也想不起來是谁这时那个刺客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于是恶狠狠的回道:“要杀就杀哪來这么多废话”“只要你说出來我保证放你离开”“哼离开”刺客不屑的吐出一句“你即便放我走那人也不会让我活下的”话音一落眸光一暗知道气数已尽闭眼咬牙一刀抹向了自己的喉咙紧接滴血未沾的大刀铿锵垂落人也颓然倒下银面人无奈摇头“王爷”见厮杀终止周乔这时迎上前來面露担忧心有余悸的问道:“沒伤到您吧”南璞玥摇头但回头想想还是有些后怕的若不是这人救了他恐怕这会儿倒在冷冰冰地上的人就是他了想起什么似的他向前一步略施一礼道:“多谢恩人相救敢问恩人尊姓大名家住哪里改日定当上门道谢”银面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摆摆手之后言:“道谢不用了不过”说着目光炙热的看向他银色面具的两个洞孔中那眸中的晶亮好似星星一般透亮无害但又好似黑夜一般深奥复杂南璞玥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赶紧将目光移开气氛有些尴尬听他声音分外年轻应该是与自己年龄相仿他笑问道:“不过什么兄台尽管开口若是我有的定当慷慨相送”半张银面下他嘴角一勾:“慷慨相送吗”“然”“好公子果然爽快”银面人一掌拍上他的肩膀力道并不大但看他那架势颇有一股江湖侠义的风骨在里面被人这般赤裸裸地碰触南璞玥一咳侧身走出两步开外继而询问他道:“兄台想要什么”想要什么银面人心下一阵窃喜紧接换上一副脸上写着我就是淫贼的模样缓缓贴近他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很难想象这就是刚才那个一副侠骨心肠的恩公“兄台”南璞玥忍不住面露紧张的唤他被他一步步逼的不由往后退去几步他进他就退简直就是一副逼良为娼的画面“兄台这是何意”他终于受不了这种情况皱眉道银面人不慌不乱将他一把逼近到鬼面货台边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的硬木台上两具身体几近相贴继而倾身俯到他的耳边轻轻吹了一口长气气息里满满都是男性的暧昧南璞玥大脑一阵空白到转不过弯而他这时镇定自若的回道:“慷慨相送啊”话中不怀好意语气如此轻浮任谁也知这是何意领会过來是什么意思了原來这人从头到尾就是在戏耍于他或许救他都是一种娱乐活动而已南璞玥自尊心受到严重挑战他抵开他面露不悦的说道:“兄台莫要开玩笑了改日我以千金相赠以表今日的救命之恩”说罢将他推开狼狈的逃出他的桎梏松了一口气站稳后落下一句“就此告辞小乔我们走”周乔不明何意随身跟上两人还沒走出两步银面人一把拉住他身后的领子却不想他腰间玉带早已被刚才刺客砍松经这么一扯立马扯落露出半臂雪白内衫前襟微敞露出若隐若现的两颗小草莓周乔顿时别开头去南璞玥早已僵住面上一脸晦涩本來白皙的脸立马换上了红白相间心里忍不住骂道:真是丢死人了银面人像做了亏心事般讪讪收回手紧接发现他脸色不对立即伸出两根手指小心翼翼的看着他捏起他的衣领慢慢向上拉去拉到一半他拂开他的手不理会他尴尬着兀自顺手拉起被扯落的外袍系好玉带转身就走“喂”身后之人忍不住喊他前面之人脚步一刻都不犹豫身前防备的拽紧腰带生怕他再來一次银面人也不在追好笑出声不过笑过之后又想起什么似的笑容渐渐消了下去继而换成一脸凝重眼前有人要害他他不能不管了夜凉如洗月色皎洁喧闹的七夕庙会依旧在继续这个夜晚回到府中的南璞玥思來想去也想不起來那银面人是谁只是听声音和他说话语气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后來想到烦躁想他如此轻薄自己定不是什么身正之人于是也就将此淡忘过去了两天后太史府后山的一个别院之内一处清幽的竹林之中正坐着一名一身黑袍的年轻公子光线从疏密的叶间淡淡地洒入愈发衬得这位年轻公子面容俊美眼眸如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