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文不要“你是很闲吗”南璞玥不知他打的什么算盘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问道“本王记得你以前说过自己是仕途之人怎么看你这般闲适武功不错不会是武官吧还有你的名字可否告知一下”一口气问出这么多南璞玥都觉得自己不正常了不过这个人确实让他好奇他突然改变主意决定要与他好好周旋一番其它的他沒有提及诸葛逸只笑问:“你确定要听我的名字吗不担心我随便编一个”哼他就知道一摆手:“算了本王也不屑知道”真是自相矛盾明明对自己产生兴趣了还不敢承认诸葛逸好笑的摇头不过即便他说想知道他还真不会说出真名除非自己脑袋进水了自此诸葛逸成了他的贴身侍卫对南璞玥而言他不缺侍卫但平白无故自己送上门的不花钱的白工不要白不要反正是他自愿的而且自己一个人生活的确实有些单调乏味既然自己甩不掉他那就把他视为一个为自己排忧解闷的家伙越想越觉得划算这一日天幕湛蓝清风徐徐繁花盛开的王府之中碧湖沿岸垂柳拂地翠绿的枝叶四向舒展好似女子新描的眉黛湖岸有一簇一簇的粉花装点湖水中游鱼冒头轻轻摆尾好奇的打量着水面上的一切石桥曲径蜿蜒铺开一直通往湖心的一处小亭水阁之上两束颀长的黑白身影立于其中此刻一人正执笔风雅的专心作画一人陪在一旁满眼皆是脉脉深情白色身影衣袋轻飘广袖微张暖风拂來吹起他墨黑的长发和蓝白相间的衣角但见男子面貌如画鼻梁高挺眼稍微挑姿容绝色乍一看去几乎会让人误以为是一名女子此时他一双狭长的眼睛全神贯注的凝视着湖中嬉戏的鱼儿然后提笔染墨连样子都透着三份优雅三分高贵一分冷艳还有三分便是实实在在的伤感情怀良久湖景图终于作完南璞玥将其放置栏杆处摆好走远几步观望只见画中以蓝色苍穹为衬红花绿叶为托湖水波纹潋滟流线优美鱼儿隐沒在其中悠然自得几只静如浮云几只动如狡兔几近真实“你看如何”南璞玥目光不移的盯着画中之境淡淡开口问道想让他帮忙挑挑毛病“很美”诸葛逸在一旁看的痴醉蓦然冒出一句他的目光从始至终沒有移开过南璞玥那完美的侧脸“咔嚓”咬了一口苹果继续自我陶醉果然是白问一个武官罢了南璞玥无奈摇头之后情不自禁的感叹一句道:“美又如何故人已去再美的景色都是独享独醉”而南璞玥只以为他是在评论画中风景殊不知他是望着自己说的眉梢微挑诸葛逸不由好笑出声湖面上有凉风吹來有着令人心旷神怡的郁郁青青的水汽碧波如倾端磨片刻总觉不满期间提笔稍作改动一看便知他是细致入微、一丝不苟、精益求精之人最后觉得再无问題终于提笔上前在旁附上一首词:红叶恨惹春风柳丝青;明月恨染鸣蝉窗纱静;芦荻恨照流水绕沙汀;最是恨添物是人非景此景非彼景而是含沙射影借此抒情恨也好怨也好这无疑是一首满怀伤感的诗词南璞玥喃喃吟诵着似是陷入了回忆之中想起了妹妹想起了那个曾经说爱他的男人总归是一场梦梦醒了他们都不在了此时四下寂静无声只有不知名的虫子在扬声鸣叫着空气中似是笼罩着一层灰蒙蒙的水雾如此清澈的美景中似有一屡淡淡的忧伤知道他这是触景生情了诸葛逸轻轻拍上他的肩膀立于一边静静的陪着他黑幕來得很快不得不说和诸葛逸在一起的这些天南璞玥过的比往日充实了许多虽也偶尔流露一些感怀但终究脸上多了些明媚的颜色用过晚膳两人漫步到花园遥遥天际一只剪纸般硕大的月亮皎洁的挂在空中月光如水般倾泻柔柔的洒在二人身上说不出的温馨“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好地方要不要去”诸葛逸突然停住闲适的脚步对着他一脸无害的笑问道可南璞玥为什么觉得他的笑容不怀好意有些坏坏的有些痞痞的呢和他在一起诸葛逸仿佛永远笼罩着一层神秘的面纱比之他的面具其心更甚有过之而无不及还有他那仿佛亘古不变的笑脸就连南璞玥也时常忍不住羡慕他为何总是可以那么开心仿佛世间的一切忧愁都与他无关在他脸上几乎看不到惆怅和恼意其实不然他的快乐只來源于和心爱的人在一起“什么地方”“去了就知道了”说完后见他狐疑诸葛逸不再给他时间考虑只抛下一句“抓紧了”不待他反应过來便一把揽住他的腰纵身一跃向着东南方向的座座楼台之处跳跃而去一路上风影随行柳枝飘摇天上的明月做了照明灯火愈发凸显两个男人身姿修长、身形挺拨衣袂随着空气的流动翩然飘飞长风吹拂好不俊逸南璞玥被他这般一手揽着虽面上有些挂不住但看他速度如此快自己也无从分心只好先抓紧他再说京淄城分为内城和外城外城占地极广比内城大了十多倍那里是平民及來往的商贾聚集之地商业十分发达交通便利各种酒肆、钱庄、当铺、车马行、客栈、酒楼比比皆是淡水河边的一条青红相间的楼阁每日香飘四方更何况现在是在夜间隐隐的不时有女子的娇笑声从远处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