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聊就聊到天黑了。“这天都要黑下来了,那你赶紧去吧,明天星期六乐乐不用上学,我们都说好了明天到凌公馆住一晚上,多陪陪乐乐。”姜父和姜母也是好几天没有去看乐乐。姜玲跟楚父楚母道别后,下楼驾车向凌公馆驶去。在饭厅吃晚饭的乐乐,听到佣人喊是姜玲姐姐来了,他立即放下碗筷跑去欢迎姐姐的到来。乐乐兴奋的扑进姐姐怀里:“姐姐,你来了,我好久没有见你了。”“姐姐也好久没有见乐乐了,所以今天就来看看乐乐,姐姐还给乐乐买了一盒积木。”姜玲在来的路上,不忘去玩具店给乐乐买份礼物。“玲玲来了,这个时间来是不是还没有吃晚饭,正好小烁今晚没有回来多了一份饭菜。”凌天请姜玲入座一起享用晚饭。“凌烁为什么还没有回来,是要加班吗”姜玲还想看看凌烁最近怎么了,他肯定过得很不好,肯定想以菲想得茶饭不思。提到爸爸,乐乐一脸焦急:“爸爸连一个电话都没有打回家里跟我们说不回家吃饭,都不知道爸爸去哪儿了,爸爸的手机没人接听,办公室里的电话也是没有人接听,打电话去凌氏保安室问,保安说爸爸早就下班了。”“我给林轩叔叔打电话,问他知不知道乐乐爸爸在哪儿”姜玲一边焦急说,一边从包包里拿出手机给丈夫打电话。姜玲和林轩接通电话后,林轩说他和凌烁在一起,凌烁心情很不好,说想喝酒解闷,林轩就陪他一起到酒吧喝酒。知道凌烁是平平安安的,乐乐和凌天都很安心。姜玲就很不客气的一起坐在餐桌前享用晚餐。在酒吧的两个男人,凌烁一个人已经喝了很多瓶洋酒。身边的林轩怎么劝都劝不动,他一句话都不跟他说,什么都憋在心里不肯向他倾诉。“总裁,以菲不留下去向偷偷的走了,我知道你心里苦,但你不能自暴自弃,你还有乐乐和爷爷要照顾,他们不能没了你,以菲一年后就回来了,她一定说到做到。”林轩苦口婆心。醺醺欲醉的凌烁,放下手中喝了一半的洋酒,醉眼昏花望着林轩。“我相信她一定能说到做到,只是我控制不了自己,控制不了不去想她,她是我生活中的全部全部,连乐乐都找替不了她在我心里的位置。”“每天晚上我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每天晚上我单独睡在一张大上,无论是房间每个角落,还是上的枕头和被褥都有她专属的气味,可她走了后,每人角落和被褥再也嗅不到她专属的味道,我一点都不习惯。”他声线沙哑的一字一句,谱写出对她楚以菲的无穷无尽思念和盼望。他不敢太贪心,他只要能嗅到她专属的气味,知道她是平平安安的,便心满意足。无比伤心的他又想拿起洋酒往肚子里灌。林轩及时夺走他拿起的洋酒:“别再喝了,我送你回家,乐乐和爷爷还在家里等着你。”林轩说完,伸出双手去把他扶起,跌跌撞撞的扶着比他高大威猛的他走出酒吧。林轩让凌烁坐在车厢后座,林轩关上车门后,凌烁就倒在真皮座椅上,现在比在酒吧里还要醉。回凌公馆的一路上,凌烁都一直在说醉话,每一句都关于楚以菲的,除了楚以菲就没有提起,对他同样很重要的爷爷和乐乐。回到凌公馆,姜玲还留在凌公馆,教导乐乐完成老师布置的作业。凌烁喝得烂醉如泥,爷爷年纪大无法照顾,乐乐年纪太小也照顾不了。所以,不放心丢下凌烁不闻不问的林轩和姜玲,决定今晚留宿凌公馆。林轩洗过澡,穿着凌烁的睡衣,今晚他会和凌烁一起睡,方便照顾他。乖巧的乐乐也拿了妈妈一套干净睡衣给姐姐穿,他还要求姐姐陪他一起睡。“乐乐自己先睡下,姐姐洗完澡马上就来陪你一起睡。”姜玲拿着楚以菲的一套睡衣走进浴室。姜玲洗完澡走出浴室,乐乐还没有睡着,靠坐在头看着故事书。“乐乐是想听睡前故事吗”以前,乐乐非得要听睡前故事才能入睡,转眼间,她有两年多没有给乐乐讲睡前故事了。“这些睡前故事,妈妈都给我讲了好几遍,我听腻了,姐姐,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送给小妹妹,让姐姐每天晚上给小妹妹讲睡前故事”乐乐手里的几本故事书还崭新崭新的,他舍不得给扔掉。姜玲开心的接过乐乐递来的故事书:“姐姐当然不介意了,妹妹知道这些故事书是乐乐哥哥送给她的,她一定特别开心,待小妹妹再长大一些姐姐也每天晚上给她讲睡前故事。”“姐姐,为什么小妹妹现在还不能听睡前故事”在乐乐印象中,妈妈好像很早很早就给他讲睡前故事了。姜玲躺到乐乐身边,伸出一只手慈爱抚摸他柔软的头发:“因为小妹妹现在还很小,她还不懂得理解我们跟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故事也同样听不明白,待她再长大一些,就能听明白妈妈在跟她说的是什么好听的故事。”“有机会,我也要给小妹妹讲睡前故事。”乐乐想得心痒痒。“乐乐一定有机会给小妹妹讲睡前故事的,但现在我们要睡觉了,小孩子可不能熬夜。”姜玲小心翼翼扶着乐乐躺下,她自己也接着躺下,然后把头灯给关了。有姐姐陪着乐乐一起睡,等于是妈妈在陪着乐乐一起睡,这他睡得特别安心,香甜。楚以菲经过几日与赫子名和洪心语合作,她身上有些发烂的伤口都结疤了。今天,洪心语将要开始跟她进行第一个手术,上半身植入人造皮。既安静又冰冷的手术室,特别吓人,躺在手术台上的楚以菲全身直发抖。“少奶奶,我给你介绍,这位是我们诊所的麻醉师,是个女孩子,这两位是诊所的助手护士,也是女孩子。”楚以菲与男人有抵触,所以,洪心语选择与她一起进行手术的麻醉师和护士都是女性。“谢谢你。”楚以菲感激不尽。“准备好了吗麻醉后你会全然不知道我们在你身上动刀子的。”洪心语柔声问。“如果我再也醒不来了,你们也要帮我完成全身的整容手术,不要让我死得很难看,还有,请代替我跟我老公说,我爱他,也叮嘱他好好的照顾我们的儿子。”楚以菲交待手术前的遗言。她知道,整容手术存在着很大的危险,她说不定再也醒不过来了。“少奶奶,你真的想太多了,我们是不会让你死的,千万别再瞎想太多了。”洪心语许下保证。“不管我会不会,我的遗言记得要替我送达给我丈夫。”遗言交待好了,楚以菲视死如归闭上双眼,“你们可以开始了。”洪心语冲麻醉师点点头,叫他可以进行麻醉。麻醉师把麻醉药输进输液管道里后,楚以菲鼻头一酸,马上进入深度睡眠状态。守在手术室门口的赫子名,从白色医生袍口袋里掏出手机,拨通凌天的手机号码。“凌老先生,您孙媳妇正在进行第一个手术。”是凌天交待他的,把他孙媳妇每天在诊所的状况告诉他。第140章 手术成功“谢谢,我们再通电话。”凌天只说了两句话,就首先结束通话。凌天最后一句再通电话,是代表,待以菲的手术平安结束了,赫子名会第一时间给他打电话报平安。凌天接到赫子名电话时,是和凌烁,乐乐,还有林轩和姜玲一起吃早餐中。“太爷爷,是谁给你打电话,你这么快就结束通话了”乐乐对太爷爷这通奇怪的电话产生怀疑。该不会是,是妈妈给太爷爷打的电话。“乐乐,你不是一个爱八卦的小孩子。”凌天一听就听出曾孙子的用意,“你以为是妈妈给太爷爷打的电话,当然不是,是爷爷的一个老朋友,说要约太爷爷去喝下午茶。”他不得不称赞曾孙子,他真的太聪明了,感官也太灵敏了。虽然不是他妈妈亲自打来的电话,但这是与他妈妈是有关系的,他也是猜对了。儿子对太爷爷的怀疑,也引起了凌烁对爷爷的猜疑:“爷爷,我知道以菲偷偷离开医院那个晚上,您和于管家出去了,您到底是不是知道以菲的下落”连孙子都质问,凌天更要把楚以菲的下落更藏得严严密密:“小烁,乐乐是个小孩子不懂事,你可是乐乐的爸爸,连你也不懂事吗”爷爷生气了,凌烁立即知错悔改:“爷爷,我不是在责怪您,而是,我真的真的太想念以菲了。”他真的无心要惹爷爷伤心的,可爷爷一定不会明白,对一个人的万分思念,会思念到走火入魔,他就是如此的。“爷爷知道,以菲的离开对你打击很大,可是,是你对以菲承诺放她一年长假的,既然做出了这个承诺,就不该有后悔的时候,眼下你最重要做的,就是照顾好乐乐,让以菲回来看看,你把乐乐照顾得有多好。“凌天巧妙的安慰,把他知道以菲行踪的秘密给压了下去。“爷爷,我知道了,刚刚是我想太多了。”凌烁虚心接受爷爷的教导。太爷爷都这么说了,乐乐也不敢再多问了。早餐结束后,林轩和姜玲一人开着一辆轿车回家。凌烁本想带儿子出去玩玩,让他别天天憋在家里,幸好,外公外婆及时在两父子没有出门之前到来了。乐乐兴奋的扑到外公外婆身前:“外公外婆,你们来得太及时了,如果再晚五分钟到来,我和爸爸就要出门了,爸爸说带我出去逛逛街,别整天宅在家里。”“是嘛,那外婆外公这不就是阻碍了乐乐和爸爸出去玩了。”楚母歉意道。“妈,别这么说,您和爸来了我们比去玩更要开心,本来打算玩到乐乐不愿意再玩了我们就去探望您和爸。”是凌烁不孝顺,这么多天了都不带乐乐去陪陪外公外婆。“对呀,我现在不想出去逛街了,我喜欢和外公外婆宅在家里,我要让厨师给外公外婆做好吃的。”乐乐话还没有说完,人已经跑进厨房吩咐厨师要做什么好吃。楚以菲完成手术时间,是下午四点钟,整整做了八个小时,顺利的完成了上身切去烂肉,再补上人造皮的修复手术。赫子名在手术室门口守了八个小时,洪心语刚走进手术室,他紧张追问:“一切还顺利吗”“很顺利,只是,她不知道能不能挨过麻药过后的痛苦。”洪心语很有把握答道。“她真的忍不住这种痛,就给她吃止痛药吧,好过她要痛得在上翻来覆去。”赫子名的叮嘱,让洪心语不可思议:“你总是说吃止痛药对身体不好,你从来没有让一个病人吃过止痛药,无论她们痛得有多厉害,叫得有多凄惨,你都当作没有听见,任由她们痛得死去活来,可是,你现在怎么会心疼楚以菲痛得死去活来了。”她突然发现,他变了,变得她都不认识了。“你想到哪儿去了,人家可是凌家的少奶奶,凌天的孙媳妇,你不认识高高在上的凌天和凌烁吗我只是不敢得罪凌家少奶奶。”赫子名激动辩驳,很明显是被洪心语掐中要害。“没错,楚以菲没有出事之前的确美得倾国倾城,哪个男人遇上她不会对她一见钟情,只是,你也知道她是凌烁的老婆,他们还有一个儿子,你怎么可以对她动心呢”洪心语不能让他踩入这个永不复返的泥潭。“我懒得跟你这个无理取闹说话。”赫子名恼火骂罢,潇洒的转身走回自己的办公室。洪心语悻悻望着渐渐消失在眼前的高大背影,悻悻美眸写满嫉妒,是对楚以菲的妒嫉。楚以菲被切肤之痛折磨苏醒时,已经是三更半夜的夜深人静时间。趴在边守着她苏醒的人,是洪心语。赫子名有夫之妇的她,洪心语是很嫉妒,但她向来爱恨分明,不会迁怒在无辜的她身上。痛得在上翻来覆去的楚以菲,惊醒趴在边睡觉的洪心语。洪心语望着痛得一脸苍白,额头冒汗的她,很是心疼:“你醒了,你不能这么用力翻来覆去,我说了这种痛会很痛,忍一下吧,忍过三四天就没有这么痛了。”楚以菲听从洪心语的叮咛,紧咬下唇平躺好,不胡乱翻来覆去。“在手术过程中,你很勇敢,所以,你也要勇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