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不必多说,萧寒已经明白了莫子清的话中之意,之所以让公马当作引子,并且在“命根子”上涂上辣椒粉,让它们保持亢奋的状态,就是为了到了战场上,公马发情,以畜生原始的欲望去敌国的军队里寻找母马,不仅会乱了军心,想必骤时,那些母马也会跟随公马易主。不管是将这些母马用来作战,还是果腹,这如意算盘打的真是响只是,这个方法。着实令人难以启齿萧寒的脸色微红,不敢再去看莫子清,道:“这些事情还是我去吩咐,你一个女儿家多有不便”莫子清怔了片刻,回道:“大将军切记住一点,分量不要过大,否则,很有可能,这些马匹会终生不举”萧寒听到最后四个字,素来淡漠如雪的脸上几乎要红的滴出血来,他想起了那疯狂的一夜。“大将军”莫子清瞧着萧寒的神色不对,莫不是被自己这个法子吓到了萧寒略显尴尬,一袭白袍背影而对,“那你觉得,何时去吩咐合适”莫子清只当是萧寒听到自己的方法觉得惊世骇俗,并不对此在意,说道:“再过两个时辰,等将士们休息片刻,便开始宰马煮肉另外,吩咐每个将士衣袋里装一把黄土”“黄土又用来作何”“必要时,用来当作武器”接近五更天,马厮里,一个挺拔的背影手里拿着毛笔与辣椒粉,快速的在每个马匹的阴茎上点了一下,速度快的让人咋舌,不过是一个时辰的功夫,他已经将完成了将七百匹骏马的生殖器官上涂辣椒粉的任务微凉的月光罩在这少年意气风发的俊脸上,他望着这七百已经蠢蠢欲动的公马,擦擦额头微微渗出的汗珠,自言自语道:“也只有像我云飞的师傅莫飞,这样的神人,能想出这等掉人眼珠的法子”云飞方才还问大将军,为什么只派自己做这种事情他说,第一,自己年轻有力,功夫到家,第二,自己不知道情为何物,第三,怕有心之人故意作祟。什么叫不知道情为何物云飞想起三年前,那个男扮女装的莫飞,当时的扮相丑的要死,唯一出众的便是她的箭术,还有她的“左撇子言论”。自己当时崇拜的要死,死缠烂打的要她做自己的师傅,没想到后来乘胜回宫,却发生这样的变故自己当初还以为她真的死了,再也没有人教自己左撇子的功夫,为此大哭一场如今她强势归来,却连看都不看自己这个曾经的徒弟一眼,果真是物是人非云飞望着夜空叹口气,“唉可怜的大将军”第二日清晨,所有的准备都做足了以后,将士们吃了马肉,尚有了力气,按照大将军的吩咐,每个将士口袋里装了一把黄土,唯一令众人不解的,便是这七百匹发情的公马一位精兵根本压制不住,需要两位精兵紧勒着马缰坐在上面莫子清看看整齐的队伍,以及那趋势待发的七百公马,满意的点了点头。珞儿望望身后与自己同乘一匹快马的娘亲,清冷的脸上竟然捎带了些喜悦,不解道:“娘你为什么看到公马发情,这么高兴”莫子清撒了一眼穿着战袍的小少年,低声喝道:“哪里来的那么多话娘这是战术”珞儿悻悻的回过头。这样的战术也只有自己的娘亲能使得出来这样,对那七百匹马公平吗一路上,莫子清三年以来前所未有的激动与喜悦,她竟然能在这种刻苦的条件下,想出这个极秒的办法她终于可以绊倒那个嚣张霸道的男人一回了所有人都奇怪的看着马背上那个绝代风华的背影,还从未见过,向来冷言冷语的副将军如此兴奋萧寒的心里也是窃喜的,最起码,这样证明了,她心中没有那个敌国的世子好不容易到了两国的交界之处,天上挂着一个爆大的日头,那边沙漠里的沙子乏着光,这边的草地却是碧绿无边,时而灼热的烫眼,时而又是生机无限相比较冬日的寒冷冻裂之苦,将士们还是喜欢被日头暴晒的作战环境,因为身上没有繁杂厚重的衣物做累赘,打起仗来,都要精神几分。然而,最累的,无疑是,那些抑制住七百匹公马的将士们。远远的,莫子清望见宝麓国军队整齐有致,个个都像打了鸡血的公鸡雄赳气昂,每个将士貌似都是经过精挑细选出来的,体格结实,臂膀宽阔,孔武有力皱起眉头,那气势,那阵仗,果真如他们的领头之人一样嚣张大世子望着最前面的那个秀挺的身影,一袭墨色劲装,没有穿盔甲,依稀能见到,清冷的眸子正在打量着自己的军队。三皇子看着阵仗,心里不由得佩服起莫子清,若不是有她想了这个好法子,今日铁定惨败侧头问道:“莫飞,是不是现在将七百匹公马放了”莫子清看着宝麓国的军队后方似乎有许多巨大的笼子,不晓得,里面装的什么莫不是像三年前那般,将烈型犬藏獒,放出来作战冷声道:“不,在等等”果然,片刻的时分,只见那宝麓国的军队里人影耸动,几十个大笼子被打开,瞬间,一片乌压压的黑云从笼子里窜了出来面积越来越大,几乎要覆盖了整个军队正在以飞的速度,朝着杞国的军队逼去这时,队伍里有人大喊一声,“不好是血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