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墨尘伸出右手,掐了掐有些头痛的脑袋。他睁开眼皮,缓缓的从榻上起身,他的脑海里不停的回忆着昨晚销魂摄骨的一幕幕,嘴角上不自觉的带了笑。他的女人,已经完完全全的属于他了。景墨尘侧过头,却并没有见到那身心与自己融为一体的女人。他急忙的穿起里裤下了床,已经被自己扯得破裂的牙白衣裙凌乱不堪的洒在地上,榻上有一小片干涩了的殷红的血,看在他的眼里,竟是那般美好。他忽的想起昨夜里对着他,那冰冷的眼神以及那质问的话语,还有他在她未经同意的情况下不计后果的要了她景墨尘懊恼的将大手撑在了自己宽广的额头上这下子,丫头定是恨上他了。这离他想要的还差的太远他急忙的四处张望,生怕她在自己熟睡的情况下,而悄悄离开。最后,眼神定格在御书房那一排排书架前,穿着自己的墨色锦袍,披头散发的小女人身上。她正在捧着一本书,看得仔细。窗外的鸟儿叽叽喳喳的叫着,丝毫没有影响到看书的人。那披散的秀发,蒙上了一层光晕。就连那低着的眉眼里,都带了一些说不出的韵味,是什么是那微微上挑的眼角,勾起的眉梢。是一个姑娘到女人的蜕变。这一切,都是自己的。这些全来自于,昨夜的那一番疯狂的举动。景墨尘笑了笑,慌动不安的心定了下来,悄悄地走了过去。他发现她没穿鞋子。轻轻的抄起正在全神贯注的莫子清,弯弯的两条长臂将她稳稳的抱在怀里。墨色锦袍宽大的领口兜起了风,遮不住她脖间以及身上的吻痕,那红红粉粉,斑斑点点,全部都是他的杰作。他将莫子清抱着坐在了椅子上,一只大手握住她秀巧冰凉的小脚,轻柔的责怪:“本就体寒,还这样不顾及自己丫头这是诚心让朕心疼”莫子清并未答话,依旧全神贯注的看着手上的册子。景墨尘心里一慌,低头就瞧见了她手上的册子。那上面,写的正是大皇子日常录自己在做世子之时,命人监督“婉儿”,所记录的日常行踪景墨尘此刻无比的恨自己啊,当上了皇帝,便命人将从前的书籍从世子府里搬进了皇宫,他已经忘了,这些书里,竟然还有“婉儿生活录”。万千的书册,这丫头挑什么不好,偏偏挑这一本自己当初为何不将它扔了这丫头此刻更是恨极了自己吧。景墨尘犹记得,这丫头与婉儿,是那样说的来呢他心里开始翻浆倒海,巨大的浪花拍打着沙滩,不停的翻滚。翻滚、翻滚、再翻滚他的手颤了,急忙的将怀中女子手上的册子抢了过来,扔到了一旁。着急的解释,“丫头你听朕说朕”莫子清抬起头等着他讲话,他望着她平静如湖水的眸子,又忽然发现,他没什么可解释的。解释什么说自己做这些是误会亦或是,自己只是关心朋友每一条解释都是那么的可笑就连他自己都不会相信莫子清面无表情的挣开了他的臂膀,站起了身子。脚底贴着地面。地面上的大理石,是冰凉冰凉的,寒的刺骨。“你想要得到的,已经全部得到了不必再去伤害任何人了。”江山皇位女人所有的东西,你都已经如愿以偿她的声音平静,没有丝毫起伏。哪怕她对他大发雷霆,都比现在这样疏离要好得多啊景墨尘忽地从身后紧紧的抱住了她。“对不起丫头,昨夜我醉了酒”景墨尘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想起昨夜里,自己那样卖力,使出了百般技巧。而他的丫头没有丝毫欢愉的表情,只是木然的任由自己将她做成各种形状。就连疼,都不曾喊过一声。可当时酒劲儿上来了,哪里顾得上那么多啊。都说酒后吐真言,自己只是借着酒劲儿做了自己内心最渴望的事情而已。这丫头倔强的惊人,若是没有征得她的同意,便强要了她,自己无疑是在给他们二人的感情自掘坟墓。他好不容易才得到了她的真心,可眼下却“丫头昨晚我犯了浑你打我吧”景墨尘扳过她的双肩,态度郑重又诚恳,丹凤眼里全是认错二字。莫子清冷嗤,“你倒是知道我吃这一套,最懂得用苦情计”景墨尘讪讪一笑,“丫头,若是这样你能让你解气打多少拳,朕都挨着”莫子清低头瞧了瞧他的胸口,看着那几道浅粉色的疤,眼里蒙上了灰,“果然是卑鄙小人呢你的伤口好了”景墨尘顺着她的眼光低下了头,瞧了瞧自己的胸膛上,因为剧烈运动而掉落了包裹着的白布,露出了浅粉的疤。本就不深,经过上好的药材治疗,更是显得浅呢。眼下。这是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