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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但温言却听的清楚。真的是哑巴发现这个事实,士子们当即你一言我一语的提起了建议。周围的围观者,亦窃窃私语起来,不时摇头叹息。季辰璟耐心的等待着。视线移开,心里怒气勉强克制了起来。只待抓到主使者,再一并释放。采生折割。采,采取,生,生人,多指幼童,折割,刀砍斧削。采生折割,是职业乞丐之中,最为歹毒残忍的一种。他们抓住完好的孩童,用残忍的手段将其变成肢体不健全形状怪异的模样,以此博人同情。由于医疗和成本的控制,古代一般十个孩童中,能有一两个撑下来,都算是邀天之幸了。前世季辰璟就非常厌恶此事,但是人微言轻。而现在,她既为太子,如何能放任此事兵马司的兵士先一步赶到,她们没有多说,直接开始戒严搜查。围观的众人顿时慌了,怎么突然被官兵围了好在,能在千金坊闲逛的人,都是有名有姓的,倒也不是特别慌。士子们也发现了这个情况,此时颇为茫然,不明白怎么两个小乞儿,还能惊动官军。有眼尖的,很快发现季辰璟的存在。虽然身穿常服,但身边围着一圈神色冷峻的劲装女子,使得她相当醒目。温言没有起身,而是目送着一位士子走了过去,试图交流。士子却被拦住了。这次出行是微服,带的人不多,人手不足的宗卫,拒绝任何可疑人士靠近太子。“殿下,外面冷,去里面坐坐吧。”清尘建议道。季辰璟点了点头,“把孩子也带进来。”杨清尘立马殷勤的为太子开路。见她这殷勤劲,季辰璟也没说什么。清尘自己也是个世家子,锦衣玉食,不知道这种事很正常。反倒是池央让季辰璟很吃惊。所以说,宗卫到底都训练些什么旁边酒楼的掌柜,早就发现了这事。但她镇定的很,早已备好了热茶甜点放着。千金坊是什么地方,一个月起码四五次能见到官兵。别说五城兵马司巡检司了,就是上四军,南北大营的兵士,她都见过。王孙贵族不要太多,天天都有世家子弟或者武勋贵戚们搞事情,见多了就看的淡了。门外,那群士子被五城兵马司挨个核实身份,交代籍贯。士子们都有些惴惴不安,生怕此事会影响到自己的仕途,毕竟会试刚过,榜单还没出呢。“禀报殿下,人已抓到,请问是否带上来”一位身着武官朱袍的女子,行礼禀报道。女子看起来颇为沉稳。季辰璟挥了挥手,“不用了。”她眼神冷冽,“孤只想知道该怎么惩处她们”女子毫不犹豫的道,“齐律∶凡采生折割者,凌迟处死,财产断付死者之家。君、女及同居家口者虽不知情,并流二千里安置。为从者斩”她声音果毅,如同敲金击石,很有气魄。季辰璟一愣。这齐律也挺狠的吗解气“那孤就交给你们了,回宫。”突然,她又回过头,“你叫什么名字”女子立马反应过来,声音果断干脆,“臣中城指挥使秦无声。”季辰璟点了点头,转身离去。这武官还有点料,还会背齐律。不过,五城兵马司跟巡检司好像有点职权重叠啊五城兵马司并非一个衙门,而是五个衙门,分为东南西北中五城,其中主官为指挥使。不过,好像自己这个太子,也并非一点用都没有,她还以为,五城兵马司不会给面子的呢太子走后,秦无声却是暗暗叹息。看到东宫腰牌时,她就有点傻了,再听到太子,微服,千金坊这几个关键字之后,她吓了一跳,连衣服都没换,就紧赶慢赶的跑过来了。她还以为太子被不长眼的给怎么着了呢太子再不得势,那也是天家的子嗣。要是真的伤到哪儿了,愤怒的天子肯定不会觉得是因为自家女儿闹,矫情不带护卫,而是埋怨她们治安不力,使得太子在京城都被伤到。到时候不用说,她们肯定得死的透透的“大人巡检司到了,她们问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太子人呢”有兵士进来禀报。秦无声嗤笑了一声,“太子走了,让她们滚回去吧”兵士也笑了笑,出去回复了。巡检司的速度,一直为人诟病,号称不迟到会死之巡检司。秦无声当然知道那群人的尿性,怕事呗就对付小民的时候跑得最欢,遇到王孙贵族萎的比谁都快。只要是千金坊的事情,她们基本上都会迟到,秦无声都习惯了。季辰璟回了宫,叮嘱了两声清尘,让她记得催促有司把孩子安顿好,自己一头扎进了书房。研究一个国家,最好先研究她的法律。这个国家的普世价值,一般都溶在法律里面。但季辰璟到现在还没看过齐律,也是今天才想起来。按朝廷的效率,估计等金榜落下之后,谈适就该到东宫来了吧接下来的日子里,季辰璟一边研究齐律,一边等待会试的结果。太子又窝回东宫了,但是她做的事,却被各方关注着,记在心里。就像在平静的湖面上,丢下一颗小石子,溅起一圈圈涟漪。皇帝照例拿到太子的情报,挑了挑眉,就放在一边了。最近没什么大事,唯一大点的,也就是科举了。但是科举对皇帝来说,也就那样,跟吃饭喝水没什么区别。毕竟她已经继位十七年了,科举都不知道第几届了,没什么好重视的。她这么想,但是有人不是。司临云拿起代表密折的殷红色奏折,细细的看了起来。“璟儿心善。”她弯起了眼,欣慰的道。季祁苏忍住翻眼睛的冲动,装作没听见。从小到大,司临云对季辰璟倾注的心力,比对司慕黎倾注的心力要大的多。可惜的是,那个小兔崽子却很讨厌司临云,每次一看到她就对她使脸色,搞得司临云都不敢去东宫了。而且,公玉和封楼也是不遭那小子待见。但她后宫那些君侍,也没见小兔崽子给脸色的腻歪的想了会,皇帝还是不喜太子。一转头,就看见司临云在那笑,皇帝伸手拿过奏折,“行了别笑了,黎儿回去有一个月了吧也没见你关心她。那孩子从小就心思敏感,虽然嘴上不说,心里说不定还得怨你的。”早就劝司临云对司慕黎多花点心,但她总是喜欢关心季辰璟,季祁苏都怀疑季辰璟到底是自己女儿,还是她女儿了这几年,司慕黎对季辰璟那是非常的看不过眼,暗地里把东宫情报“嗖嗖嗖”的往陈王府发。皇帝只得收起密折,只当自己看不见。更怕被司临云看见了,添堵。司临云只对着她笑,不说话。见她这模样,皇帝知道自己又白说了。“你”“圣上,阁老们求见”门外二苏的声音,打断了皇帝的话。皇帝看了看天色,又看向司临云。司临云微微一笑,“你去忙吧,我回龙眠殿等你。”季祁苏点了点头。司临云自己也是皇帝,也是明白皇帝的无奈的。她一边想着,一边踏出书房。都酉时了,阁老们都应该下班了,怎么这时候来找自己皇帝揣着疑惑,走到了文华殿偏殿。第16章 事发东宫。“清尘,今天会试的结果是不是就要出来了”季辰璟放下齐律伸了个懒腰。“是,殿下要不要我去看看有哪些人”清尘凑过来给太子捏肩,很狗腿的说道。季辰璟想了想,“嗯。”这两天也是闲着无聊,找点事做做也好。清尘当即走出殿,吩咐人去看金榜。“池央,除了宗卫和郎卫,捧日军之外,东宫还有哪些人”池央略一想,“殿下,还有女官。”季辰璟“哦”了一声,“对了,侍舒呢”自从习惯往书房跑之后,那个原主的贴身女官就没机会见了。“司闱正在殿外候命。”季辰璟愣了一下,这才想起,司闱是东宫的内官体系头头。就是侍舒太没用了,东宫的内官竟然都不听她话。“殿下是否要见她”季辰璟摇了摇头,“不用。”太子面色淡然,让人看不透想法。池央低下头,没再说话。“殿下”清尘轻声喊道。季辰璟揉了揉眼,把齐律垫在胳膊肘下,强撑着精神道,“怎么样有哪些人上榜了”见太子困顿的模样,杨清尘快速的道,“今天没有放榜”季辰璟睁大眼睛,困意消散。“孤记错了”“没有,殿下没记错,但是”杨清尘眉头紧皱,“今天没放榜。”“难道因为什么耽误了”季辰璟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身体,直犯嘀咕。“恐怕是出了什么事。”说着季辰璟忍不住面露恼意。“可惜孤却不能出去。”不然她就能出去问问情况了。那天她回来之后,半夜临朝宫送来口谕,让她这几天安心读书,不许出宫。季辰璟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乖乖听话,这几天猫在同仁殿看书,哪都不去。“殿下,谈司直求见。”季辰璟一喜,“快请”宁皇姨鬼精鬼精的,她说谈适有大才,那应当就是真的有大才。对于有才之人,季辰璟当然要谦恭一些了。司直乃东宫官,掌弹劾宫寮,糺举职事。相当于朝廷的御史。东宫设一司直令,两名司直,但是很显然,目前东宫官基本上都是空的。除了苏协,谈适是第二个东宫官。司直正七品,令从六品。谈适当的是司直,翰林编修也是正七品,理论上是平调。大齐的翰林清苦的很,调入东宫,也说不出是好是坏。“臣见过家上,家上万安。”谈适一本正经的参拜道。“孝和快快请起。”季辰璟连忙把她拉了起来,笑容灿烂。大齐臣子称太子,皆口称家上。但是太子若是没有告庙,就比较尴尬了。目前,只有东宫官是这么称太子的。大概算是表达自己的效忠和臣服吧。嗯,很显然苏协那个龟孙子没这么喊过。谈适行完礼客气完,便站在一边,默不作声了。太子不说话,她也不说。季辰璟∶“”“孝和可知,为何今日没有放榜”谈适想了想,开口道,“据说是因为这次卷子,有猫腻。朝中诸卿都在紧锣密鼓的彻查,所以延缓放榜。”“猫腻有人舞弊”季辰璟震惊。谈适摇了摇头,“臣不知。”“池央,你派人去问问皇姨”季辰璟断然道。很快,季辰璟得到皇姨的消息,嘴角憋了憋,顾及身边还有谈适在,没有笑出声。科举舞弊哈哈哈哈哈哈哈季辰央那龟孙子要倒霉了谈适作为东宫官,并没有被避开,她把池央带来的消息全部听进了耳朵。眼皮一抬,就见太子嘴角忍不住的勾起,眼睛笑眯眯的。谈适∶“殿下想笑就笑吧。”季辰璟一梗,立马收敛表情,一脸正经的道,“国事如此,孤怎能笑,士子们做出此等事,孤心甚痛啊”她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清尘两人把头一低,装作什么都看不见的样子。谈适面不改色的看着太子那浮夸的表情,淡淡道,“家上想好怎么使力了吗”季辰璟一怔。“陈王乃陛下亲女,且此事她未必参与其中,就算参与,说不定也会被陛下保下来,家上开心什么”季辰璟∶“”你这样说,就很扎心了,老铁。大齐大臣对太子都这么不留面子的吗晏琮如此,谈适也这样。还有个崔荣连面都没见到。季辰璟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神炯炯的看着谈适,“孤还以为,孝和欲行唐丰故事呢”唐丰,唐,宗殷时期的一个诸侯国,一个叫做丰的人,表演了这个世界的,心在曹营心在汉。这几天,温书还是有些效果的,不然她不一定能用的出来大齐的典故。谈适面无表情的转过头,“家上典喻失当,臣之前行的是广李之事。”季辰璟瞬间笑容破裂,妈蛋,这个典故好像没看过。“家上可令晏琮在外散播消息,言陈王私通士子,泄露考题,朝廷有意罢黜此试所有考生的成绩和资格。”“你怎么知道晏琮”季辰璟顿时收敛笑容,没有注意她剩下的话。“臣就任之前,曾去恩师府上,与恩师秉烛夜谈。”谈适淡然道。“至于晏琮”季辰璟恍然,怪不着之前对自己爱搭不理的,现在突然开口为我谋划了。“臣与其是同年,对其有所了解。”谈适简单的解释了一下。季辰璟一想,可不是同年嘛。都是开平十年进士,同榜录取呢。“这话传出去,有人会信吗”季辰璟沉吟道。“芥瘠之患也是患,陈王在朝中蠢蠢欲动,殿下未曾视政,当然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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