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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的吗”“当然没有。是她请我来的”季祁悠当即脸不红心不跳的扯谎道。季祁年微笑的看着两人,笑而不语。季祁悠继续道,“再说了,她性子安静,死活不愿意跟我出去玩。我早上来,她画画几乎就画了一上午,我怎么玩呀”说着说着季祁悠就开始抱怨了起来。抱怨季祁年不可爱,不陪她互动,就知道看书啊写字啊画画啊弹琴啊下棋啊这不是为难她季祁悠吗谁不知道,她祁山王天生奇才,琴棋书画,样样都不会啊。倒是小到爬树掏蛋,偷鸡遛鸟,大到调戏妇男,聚众斗殴,她倒是样样精通。季祁悠一抱怨起来,那叫一个滔滔不绝。季祁年让侍人倒了两杯水。“我跟你说baba”季祁悠手舞足蹈,指手叉腰,说的唾沫横飞。“哎呀,渴死了。”顺手接过水,她继续滔滔不绝起来。季辰璟无奈的看向一边的季祁年,季祁年对她一笑,没有说话。她已经习惯了季祁悠的咋咋呼呼。皇宫。季祁苏悠哉的换了个柔软的大椅子,让司临云坐在旁边,自己时不时喝一口冰镇果汁,翻两下奏折,闻着身边女子清新的香气,舒服的直眯眼。司临云依旧一身白衣,眉眼柔和精致,她面上带着温柔的笑意,看着季祁苏批改奏折。红袖添香,不外如是。季祁苏好不自在的随手翻开一本奏折。只见,身边的大侍人,静悄悄的走了进来,她往季祁苏案头摆了一本血红的奏折,便立马告退。季祁苏皱着眉,翻开奏折。她眸光一凝,立马合上,想了想,又随手写了个条子夹进去,递给侍人让其送出去。这一系列动作在极短的时间完成,仿佛演练了千百遍一样,一气呵成。司临云看着她的模样,却渐渐的失了笑容,眸光暗淡。季祁苏动作这么快速,她如何不知她的意思。只是不希望被自己看见而已她一直希望,能与季祁苏亲密无间,可惜她是如此做了,但季祁苏不愿意。毕竟涉及家国,季祁苏的作为她也能理解,于是她又强撑起精神,继续看着季祁苏。季祁苏一转头,就发现她这模样,于是笑着把她抱在腿上,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云儿”她的声音温柔而宠溺,低沉略有磁性,听起来倒是醉人的很。司临云也如她所想的,红了耳朵,她垂着脸,轻轻唤道,“阿苏”声音有些低,也有些羞涩。季祁苏听的眯了眯眼,只觉得这绵绵夏日的确让人容易上火呀。季辰璟摸着肚皮,晃晃悠悠的离开的宁王府,心里非常满足。跟季祁悠季祁年一起吃饭,不仅有皇姨赏心悦目,气氛也好,说说笑笑,还有这个季祁悠咋咋呼呼的活宝在,可比宫里舒服多了。季辰璟估摸着,以后一定要多来宁王府蹭蹭饭。怪不着季祁悠死活要往皇姨那儿跑呢“走,回宫。”吃饱喝足,季辰璟准备回窝睡觉了。隽眠殿的龙床,在召唤她。可惜,酒足饭饱,却因为未及冠,宣不了淫,这不由让季辰璟心里的腐朽生活,缺了点韵味。真想把公玉熙绑过来暖床呀。她感慨着吧了吧嘴。为什么是公玉熙呢因为公玉熙好欺负呀。司慕黎心黑这呢封谌拳头很硬,就只有撸猫少女看起来最温和好欺负。柿子要捡软的捏,可是种花家两千年的传承金桔。回到隽眠殿,季辰璟刚洗完澡,裹着头发,身上仅着中衣,大踏步走进门。就见自己龙床前,站着一个美人,美人一身白衣,眉眼冷凝,虽然气势冷淡,但是身段还是好的。季辰璟粗俗的吹了口哨,故作惊喜道,“小黎黎终于想通了要给本太子暖床了”殿里除了只有她们两个人,本来跟着太子,要帮她理头发守夜的侍舒,在进门看见司慕黎的那一刻,就立马退了出去,还贴心的关了门。司慕黎脸色更寒了。她冷冷的看着季辰璟,“你就会逞口舌之能”季辰璟一点都不怕她,她顺手用毛巾揉了揉头发,一边走近司慕黎,一边口花花,“不然你大半夜守在孤龙床前面,还能有什么想法”她一惊,“你不会是觊觎本太子的美貌,欲图不轨”龙床前嘛,几厘米是前,十几米也是前,季辰璟觉得没毛病。见司慕黎几乎憋之不住的怒火,以及剧烈起伏的胸膛,季辰璟看直了眼。“混账”司慕黎气的脸色铁青,脱口而出道。奈何,她那贫乏的词汇量,对季辰璟来说,毛毛雨啦。季辰璟不仅不生气,还有闲心吹口哨,“不就是觊觎本太子美貌吗有什么不好说的,来,孤承诺你,你每给孤暖一天床,孤就多宠幸你一天。”她悠悠哉哉的甩开毛巾,一副惫懒的模样。见司慕黎气的几乎随时都要爆发的样子,季辰璟不仅不怕,还想鼓鼓掌,来啊造作啊,反正有哔哔哔她现在放心的很,只要司临云还活着,司慕黎还没继位,在这大齐宫中,司慕黎觉得闹不出幺蛾子。她的小命非常有保障的季辰璟已经走到了司慕黎面前,她不要脸的比划比划了身高,“哎呀,小黎黎好像长高了吗明明以前比我矮”她比了比手势,恶劣的道,“这么大的一截。”“你做什么”司慕黎悚然一惊。原来,趁她不注意,季辰璟一把搂住了她的腰,手里捉着司慕黎皓腕,一副贱嗖嗖的样子道,“小黎黎资本不错”说完她故意吸了口气,作势要凑到司慕黎脖颈边,“真香。”司慕黎大骇,连推带踢的甩开手,后退几大步,一脸看变态的表情。见司慕黎又退了几步,几乎推到十步开外,季辰璟笑的很得意,瞥了眼司慕黎身后自己的龙床,她继续逼近,顺便转移她注意力,“小黎黎深夜寻我,除了想与我哔哔哔,还有别的事吗没有的话,我们就哔哔哔”司慕黎听着她不要脸的话,几乎快被她气笑了,她深吸了一口气,终于冷静下来,任由季辰璟靠近,不再退让。她强行冷静之后,却发现,这是自与季辰璟认识以来,第一次说话没占据主动,而被季辰璟牵着鼻子走。她无视季辰璟贼嗖嗖的目光,冷着脸道,“你们囚着云太子做甚”季辰璟不以为意,眼珠子在司慕黎身上打转,嘴里的敷衍的道,“云太子谁啊有这么个人吗搓饵小国也配称太子”司慕黎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却并没有怀疑。季辰璟以往便是这个性子,万事不关心,且傲慢跋扈。谁料,季辰璟却突然靠近,凑近她领口嗅了嗅,“你身上这味道,有点熟悉啊”司慕黎大怒,伸手就想揍她。却被季辰璟一把抓住这次季辰璟真不是调戏她,她是真的觉得司慕黎身上味道有些熟悉。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司慕黎身上是另一个味道的。司慕黎气的发抖,狠狠的甩开季辰璟。“你放肆”见司慕黎气的胸口起伏,呼哧呼哧的吸气,季辰璟一脸无所畏惧。就司慕黎这个小身板,季辰璟一点也不怕被打,都是花拳绣腿样子货,谁怕谁啊又不是封谌那个狠人,司慕黎的力气还不一定有自己大呢正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于是季辰璟又上前了一步,“你在我的殿里,跟我说放肆谁怕谁呢”司慕黎瞳孔一缩,又退后了几步。季辰璟抓住机会,突然前冲,司慕黎大惊之下被推倒,她脑中一片空白,几乎预想到自己脑袋磕到地面的场面了。谁知身下是软绵绵的床铺。季辰璟勾着嘴,笑眯眯的压在司慕黎身上,把她箍在身下。“黎儿盛情难却,孤怎能让你失望呢”她一改刚刚不要脸的模样,一脸温和的笑容,又恢复了自己风度翩翩的太子模样。司慕黎头脑空白,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事后。侍人只听见,隽眠殿传来太子猖狂的大笑声。季辰璟看着司慕黎狼狈落荒而逃的背影,笑的畅快至极。侍舒一眼瞥见,兰卿太子衣衫不整,一脸怒火和惊惶的跑出殿。她不由脸色古怪,然后看着殿内赞许的点了点头。季辰璟哼着小曲,脱衣服上床。室内只点着一盏油灯,大部分陷入黑暗,侍舒在侧殿侯着,随时准备伺候太子起夜。季辰璟枕着手,一脸得意。显然,相比正经的斗争方法,比如政斗军谋,或者比试才艺,她今天这种方法,让司慕黎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根本招架不住,不得不落荒而逃。估计,她以后是不敢一个人面对自己的了。季辰璟想起她满脸惊惶落荒而逃的样子,就笑的直不起腰。司慕黎啊司慕黎,你也有今天。记忆里,她一直风轻云淡,一副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模样。冷静从容,心思缜密,原主为之叹服。但是现在手感还不错。可惜了,估计以后她应该不会没事凑过来找自己麻烦了。至于怀疑换了个人什么的,又不是让她上证据呀。季祁苏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至于云深季辰璟深思了起来。看来司慕黎见过云深了,明天去问问皇帝,看看发生了什么没有。不过,还好,云深也不知道,当初随同宁王忽悠她的那个宗室子,就是当今太子。所以,今天司慕黎才没有怀疑她。想到这里,季辰璟怀揣着日后能白日宣哔的梦想,进入梦乡。第43章 肉袒第二日, 季辰璟昏昏沉沉中,被侍舒叫醒之后,打着哈欠,从床上爬起来。洗漱完出了里殿,便见三人雷打不动的守在那儿了。即使如今季辰璟看似性格大变,但是以往留下来的习惯,却是依旧在执行。比如少时,她们四人一起在鸡鸣时分被拉起来, 读书背诵, 然后吃早膳,最后去南书房上课。一起扎着总角,嘟着嘴背书,一起被夫子打手心,一起偷偷钓季祁苏御池里养的贡鱼, 一起撵龙眠殿的大黄犬, 一起追逐迁徙的候鸟,蹦蹦跳跳好不热闹。不过,时日一久, 众人渐渐长大成年, 并为各自身份而自矜。特别是季辰璟,很快便被学霸们早早的抛在后面, 从一起被打手心。变成了, 三人笑呵呵的看着她被夫子打手心。其中郁闷委屈, 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如今, 三人依旧如同往常,日日聚在隽眠殿,一起吃喝,但是玩乐却是没有了。季辰璟睡眼惺忪的披着衣服,不管不顾的一屁股挤在公玉熙旁边,差点没把她挤下去。她眯着眼看外面的天色,还未大明,大发脾气道,“今日休沐,母皇都不上朝,你这么早喊孤起来做甚”侍舒很无辜,“殿下昨日不是吩咐我,令我今日叫醒殿下您嘛。”季辰璟气息一滞,“有吗”“有。”公玉熙对着季辰璟翻了个白眼,抱着白猫,坐到封谌身边去了。这榻不大,季辰璟又堂而皇之的挤她,她索性绕着季辰璟走。于是季辰璟得以独享软榻,她这才点了点头,“孤知道了,传膳吧。”她饿了。说完她便又倒在软榻上,困觉。直到侍人们布置好膳食,她才被叫醒。等她揉着眼睛上桌的时候,三人皆已经坐好,准备动筷子了。吃完饭,季辰璟才终于精神起来。她想起今天起床的目的,今天事多的很,难得休沐呀咬着筷子,季辰璟有些苦恼。齐国一旬休沐一日。常朝每日辰时十点,皇帝于文华殿招朝中重臣们议事。早朝却是三日一次,朝中五品以上部寺主吏长吏,寅时六点刚过,便要上朝。而勤勉的大臣,往往丑时便起身候在午门外。相对来说,大齐还算是比较人性化,不是特别累但也不算宽松。加上有内阁分担政务,皇帝累不累不知道,反正季辰璟闲的很。每三日,季辰璟于寅时随皇帝上朝,昭示自己太子的存在感。告诉群臣,国有后嗣,无忧矣,诸卿尽管效死力去。除此之外,就是每天卯时,按时按点的去养心殿,然后嗑瓜子等待季祁苏开完常朝,然后装孙子被季祁苏训斥。好的时候,季祁苏会捡奏疏,悉心与她解释,顺便骂两句太子愚笨,然后再教她做作业。不过大多时候,季祁苏就如同这个世界大多数母亲一样,君子不重则不威,对季祁苏一派威严的严母模样。讲究这个世界所说的,抱孙不抱女。她如今,依旧秉持着当初的态度,多听少说,并不敢仗着自己储位稳固,便对朝政指手画脚。季祁苏可不是多么大气的人而她所知的,许多改革,要么便是小利而于国无用比如香皂等赚钱的小道,要么,便是于国有用但她想不起来曲辕犁等改革,再要么,就是于国有大用,但她不敢动手。比如说,她知道一条鞭法比较好,知道考功法优良,知道参谋部知道军宣,知道商税才是大头,但是上述她一个根基孱弱的太子,她敢碰吗就算是季祁苏,也未必就能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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