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这都什么事啊不过现在还有一件要紧事要做,池锦赶紧套上衣服。“嘶”低头一看自己身竟然满是青紫,再看到燕庄泽背上胸膛上全是深深浅浅的抓痕后,好吧扯平了。穿好衣服后,感觉胸口有什么东西,池锦伸手一摸,摸出一个黄纸药包。池锦:“”他不是用掉了吗怎么还在突然他福至心灵地想到在青妤房里捡起一包药,难道是他捡错了而出现在清韵居里的东西最大可能不就是春药吗池锦懊恼地抹了把脸,愤愤地捏着药包,原来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锅心情复杂到极点的池锦看着面上带笑睡的正香一看就非常满足的庄年,又是一阵咬牙切齿,以后这人要是不出面保他一命,那他就不是人这代价太大了,可这又怨不得庄年,毕竟是池锦自己用错了药还不肯找姑娘,似乎似乎他还说了句挑衅至极的话你那里不行吗没有那个男人能受得住此等挑衅。心情无比郁闷的池锦乘着夜色,忍着身体各处传来的不适来到密道口,换上宫女的衣服后钻了进去。每个月初和月中,后宫所有妃嫔都会来拜见,晚上燕国皇帝还会来他寝殿,因此不得不回去。而今天就是月初了,池锦必须赶在天亮前回宫,做回他的皇妃。至于清韵居里的庄年醒来后会是怎么个反应管他呢加上前世他守了二十多年的贞操,就这样一夜间喂了狗池锦觉得自己需要段时间来疗心头的伤,暂时不想见到那个狗男人,好痛作者有话要说:s:攻受双马甲,马甲很紧实专栏预收文求收藏:向天借了五百年本文又名:大病初愈后我成了天道宠儿我随便说句话都能应验天道他惧内修真界第一美人乃此界奇才,却无奈身患重疾命不久矣,临死前他不甘道:“我愿向天再借五百年。”话音落下,气没咽,病倒是逐渐好转。各方势力原本都在密切关注,只等着那病秧子死后踩上几脚,抢夺资源。没想到那人居然没死成某受木着脸看向面前或是维护或是讨伐他的人,清亮柔和的声音缓缓流出。“你,两百年没机缘。”“你,渡劫之路非常坎坷。”“你,明天捡到天级药材。”众人:“你别说了谢老大吉言”莫名其妙成了天道宠儿言出法随的某受也是一脸懵,他快死的时候都发生了什么病弱美人受:我不就是临死前说了句向天再借五百年吗天道大佬攻:我允了,不过有借有还。病弱美人受:这个真的还不起天道大佬攻:不还肉偿也无妨。s:有借有还,再借不难,不还肉偿也无妨,打脸苏爽甜文。五百年受是肯定还不起的2333病秧子倒霉受x天道超级boss攻第十二章 景公子不见了修池锦快速穿过长长的地道,按住尽头某处开关,头顶的地板便自动移开,同时移开的还有地板上方的床板。这里正是他的寝宫,那床板也正是他的床,此时宫殿里依旧留有一盏灯,一个宫女正候在床边昏昏欲睡。池锦半个身子刚钻出地道,那宫女就猛然惊醒,小声兴奋道:“主子,你终于回来了”忍着全身酸痛,池锦苍白着脸虚弱地伸手对夏眠道:“快扶我一下,没力气了。”那宫女也就是夏眠,连忙起身扶住池锦,紧张道:“主子你怎么了要不要紧呀”今天她一早就等在这里,这也是池锦回宫最晚的一次,没想到好不容易把主子盼来,竟然受伤了她熟练地伸手将床头的机关压下去,只听轻微轰隆一声,床板缓缓和上,上面的被子都依旧整齐。将池锦扶到床边,夏眠贴心地倒了杯热水递过去:“主子你脸色好白,没事吧要不要出去找余大夫”夏眠作为池锦在宫中的心腹,是清楚池锦男扮女装那些糟心事的,这时候都还记得不能让宫里的太医看。池锦小小喝了口,干涸的喉咙舒缓了些,单手扶着床柱小心翼翼坐下,后方传来一阵刺痛,脸色顿时怪异扭曲道:“嘶我没事没事,你先去休息吧,这些天辛苦你了,我困死了要睡会儿。”夏眠迟疑道:“真的没事吗有事您一定给夏眠说。”“没有的事,我要换衣服了,小姑娘家家不要看,等天快亮到了叫我。”池锦挥了挥手,努力扬起一抹微笑道:“我真要睡会儿,好困。”现在他眼皮子都快打架了,被庄年那个狗男人折腾了半宿,得亏他还没忘记要回宫这件事,没睡多久又匆忙惊醒爬起来赶路好气哦,无法保持微笑了,这都是什么糟心事儿啊。夏眠三步一回头地离开后,池锦立马脱掉宫女服,换上一身干净的里衣,倒床上就睡,他还要养精蓄锐等天亮应对那些嫔妃呢。今晚还要对付燕国皇帝,好累,好心虚,他这算不算给皇帝戴了顶大绿帽啊,死罪胡思乱想着,池锦再次陷入深睡眠。天边泛起微光,太阳还没完全升起,池锦就迷迷糊糊被夏眠挖起来穿衣打扮,红色的宫廷正装,繁重的头饰,最后池锦这个女装大佬再亲自上手画个桃花妆,让自己的轮廓线条更柔和,拉长的眼线让圆圆的猫瞳都多了几分感性。和白天唇红齿白神清气爽的男装池锦判若两人。全都搞定后,池锦的锦仪宫外已经传来零星说话声,估摸着人都来齐了,他才施施然拖着华服出去。在夏眠的陪同下,高傲又慵懒地坐到首位,骄矜地抬起头。“拜见皇妃娘娘,皇妃娘娘晨安。”池锦将下方微微屈膝低头,泾渭分明的两拨人扫了一眼,无趣道:“起身吧,诸位妹妹若没事的话可以退下了。”站在左边下首位的是来自蛮夷国的火爆美人熹嫔,此时她不嫌热闹地道:“回锦妃娘娘,后宫氛围逐日低沉,不如办一场赏花宴做游戏活跃活跃如何”全身酸痛差点被整散架的池锦微微头疼,每次这些女人都要搞点事出来,所以说他宁愿晚上见皇帝都不愿早上见他们。好不容易解决女人的麻烦事,敲定不久后的赏花宴,挥退所有人后,池锦有气无力地趴在桌上吃早饭。他需要一点时间来疗伤,不仅仅是身体上的酸痛,还是心灵上的冲击,二十多年了他一直坚信自己是直男,直到昨天他动摇了,甚至直接跳过了怀疑恐慌出柜等阶段,直接到最后一步。“唉。”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大丈夫能屈能伸,况且昨晚归根究底还是他的失误,说不定庄年心里也膈应着呢,毕竟在燕国龙阳不盛行。郁闷之极的池锦享受地吃着海鲜粥,他决定要用无比奢侈糜烂的皇妃生活来麻痹自己伤痛的神经。接下来几天都呆在宫里享受生活,刚好明后两天学堂休假,那就给自己放三天长假而享受生活的池锦不知道的是,被他留在清韵居的某人,已经快疯了。燕庄泽昨晚把池锦折腾了半宿,早上醒来时太阳已经冒出头,睡梦间回味起昨晚的疯狂,他感觉全身都充满了干劲,他还能继续有力的胳膊情不自禁往身边一搂,他想抱抱那个人,那个给他不一样感觉,且让他欣赏不已的人,那个让他忘我疯狂的人。昨晚温存时,燕庄泽就想好了,他会给景迟一个正当的名分,以景迟的才华不可能拘泥于后宫,但为官为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只要景迟愿意就都没问题。然而燕庄泽的希望很快就落空,手臂一伸,并没能将心心念念的可人搂进怀里好好疼爱,而是扑了个空。燕庄泽一个激灵瞬间清醒,果然看到身边的床位已经空了下来,伸手一摸被窝都是凉的,人走了不止一小会儿了。凌乱的床上还残留着昨晚疯狂后的痕迹,空气中弥漫的浓浓麝香味昭示着昨晚的一切都不是梦,但是陪他缠绵的人却不知所踪。燕庄泽心中瞬间慌乱不安,以他为中心的四周气压骤降,颤抖地捏紧拳头大吼道:“来人”随时听候差遣的暗卫瞬间来到床前,低头静候吩咐,丝毫不敢看主子身上遍布的抓痕,更别说他昨晚还听到声音了,另一个人似乎是男的。自觉发现了惊天大秘密的暗卫将头埋得更低了。燕庄泽沉声道:“去给我找,快去”“是。”“等下”燕庄泽道:“别动手,如果他他不愿意回来就派人小心跟着,再来汇报我。”“是,属下遵命。”暗卫离开,燕庄泽心中的不安仍旧不断扩大,如果池锦喜欢女人,那昨晚的一切定是让他无法忍受,才会一早选择离开可是昨晚明明是他同意的,是景迟抱着他不放,还像奶猫一样软软地叫着庄年,也许是今天他有事不得不先行离开呢燕庄泽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匆忙穿上皱成咸菜的衣服,去恭亲王府找到燕行澈。一早被吵醒的燕行澈看着狼狈不堪的兄长,震惊道::“你这是干啥去了清韵居大战三百回合”燕庄泽黑着脸:“你先别管,你把林颜带哪儿去了我有急事。”“在我府上客房,我怕他一个人在学堂不安全。”燕行澈瞌睡也没了,感受到事态紧急,赶紧穿上衣服道:“我带你去找他。”路上,燕行澈皱眉道:“怎么回事,昨晚的事情很严重吗你怎么这般狼狈”燕庄泽不耐烦道:“你走快点,景迟不见了,我要问问林颜是否知道行踪。”“景迟不见了”燕行澈拔高音调,“怎么会失踪,昨晚胡炜并没带什么人,不应该存在危险才对。”燕庄泽没心思解释,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赶到客房找到正在吃早饭的林颜问:“景迟有没有说过这几天要离开,他有没有说去哪里”林颜被燕庄泽风雨欲来的模样吓了一跳,结结巴巴道:“没,没有呀,庄年你怎么突然问这个,是景迟不见了吗”燕庄泽沉重地点点头,也不知道暗卫找到没。“哦。”林颜反应平淡,低头继续吃粥。燕行澈:“”燕庄泽不满道:“你不惊讶”他可是知道景迟平日里有多在意林颜,难道林颜一点不在乎景迟林颜摇摇头:“不惊讶,景迟早就给我说过会不定期有事离开,或几天就会回来了,而且他是我朋友,我不会限制景迟的自由,他给我当书童也只是为了好玩。”果然不是普通书童,可越是这样,燕庄泽越放心不下,不是书童那就还有其他身份,要是景迟真的一走了之燕庄泽设想一下后,坚定地认为:不可能的,走到天涯海角也会把他找出来。独自一人回了学堂,坐在他和池锦抵足而眠的床上沉思,很快,被派去找人的暗卫回来报告,同他一起来的还有个暗卫。燕庄泽急切地询问:“怎么样找到了吗”暗卫1:“回主子,没有找到,也没有发现景公子离开的踪迹。”暗卫2:“主子,你托我调查的事情查清楚了,景迟这个人是一年前突然出现在燕城的,此前的一切都查不到,最近突然成为林府少爷的书童,属下无能,在他出现一年后,也仅仅查到他喜欢出入清韵居,同里面的姑娘们讲故事,喜欢做好事不留名,比如帮助老人回家等”燕庄泽眉头紧皱,心中的不安更甚,没想到景迟居然如此神秘,要是他真的一走了之找不到踪迹该怎么办他烦躁地揉揉眉心,问:“住的地方都没找到”暗卫惭愧地低下头:“没有。”也是池锦办事小心,出门在外很少说出姓名,即便那是个假名,就连地道出口的房子都是让余安代买的,自然是查不到。燕庄泽有些烦躁不安地捶床,沉声道:“继续找,直到找到人为止”“是。”暗卫1领命离开。“你呢你说他进清韵居讲故事”燕庄泽敏锐地抓住了一个重点。暗卫2:“是的,景公子给姑娘们讲故事,因此在清韵居很受欢迎,但为人洁身自好品行端正。”“你也下去吧。”燕庄泽脱力道,怪不得不找姑娘,原来根本没那些事,还骗他说身体很好受得住,景迟你这人怎么能这么可爱呢。可你现在真的不见了,希望如林颜所说,你还会回来吧。燕庄泽将头埋进他们一起用的枕头里,闷闷地想着。在此之前,他从没觉得失去一个人是多么难以忍受的事。燕行澈推门进来,看到趴在床上情绪低落,不复曾经沉稳冷静的兄长,无声叹息,他已经从暗卫那里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没想到他一语成谶,兄长作为一国之君,竟然真的有龙阳之好。他走过去安慰地拍了拍燕庄泽的肩膀,道:“别着急,林颜不是说还会回来的吗过几天他想通了就回来了。”燕庄泽一动不动,没出声。燕行澈道:“你一个人静静吧,别忘了今晚要回宫例行见皇妃。”“我知道。”燕庄泽闷声道,朝堂能让心腹易容后去,但后宫可不能,不然对不住那些不明真相的女子。可他现在着实没心情,总有一天,他会把后宫中所有闲杂人等都清理干净,既不耽搁那些女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