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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到的时候,燕庄泽对着他神秘一笑,朗声对小太监道:“让他先回去,有事改日再议,今日锦妃受了惊吓,朕留下陪他。”池锦:“”小太监:“嗻。”说完,燕庄泽看向池锦道:“锦妃,回去吧,你身子不好外面凉。”不管内心有多懵,池锦面上还是尽职尽责地装受宠若惊,委婉地劝谏道:“皇上,大事要紧。”燕庄泽先一步走向锦仪宫,气吞山河般坚定道:“锦妃的事就是大事不必多说。”池锦无法,只好应下,背对着所有人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这是要把他往祸国妖妃的路上培养啊。看来,这个挡箭牌的工作,并不只是挡桃花这么简单呐。冷静下来后的池锦稍稍一想就明白了其中关窍,看着前方龙行虎步的背影,心里有些沉重,他还是太低估这个皇帝了,竟然在他考虑如何在后宫中取得信任方便逃跑时,燕庄泽已经考虑到了朝堂纷争。不愧是坐上皇位的人,眼界不是一般的开阔。池锦作为池家的人,如果宣扬出池锦受宠的讯息,那池家会作何反应呢会让池锦做什么呢不得不说,燕庄泽这个人心思是真的可怕,想得太远太透了。谢答应被贬被罚,只是个契机罢了。而事实也正如池锦所想,也如燕庄泽所料那般,没多久谢答应因顶撞锦妃而杖责五十打入冷宫,皇上为安抚受惊的锦妃,拒绝了林丞相的求见的消息便传飞了,其受宠程度可见一斑。不仅仅是后宫女子气得咬碎银牙,朝中有点想法的大臣们也纷纷打听。谢答应本身的身份,以及林丞相遭拒,就像是两只翅膀,将池锦受宠的消息迅速传遍宫里宫外的同时,也进了池家耳朵里。当天夜里,池家,辅国大将军府。池将军池建笙的书房内,此时池建笙正和两个得力下属坐着,旁边还端坐着一位黑衣人,四人正在讨论最近的传言。黑衣人直接敲了敲扶手,先开口问道:“我听说你安插进后宫的人最近很得宠。”一向眼高于顶的池建笙此时态度恭敬,回道:“是的,我私下打听过,是前不久就开始得宠,本来我还存有疑虑想静观其变,但今天皇上为了他不仅动手处置了小国的亲王之女,还拒见了林明远。”说到这里池建笙顿了一下,自信道:“,我认为受宠应该属实,池锦是我池家从小培养的,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进后宫迷惑皇帝,此时应该不会出错。”黑衣人犹疑:“应该”池建笙连忙改口:“一定不会出错”“干得不错,就算出错也有用,趁着他还处在受宠阶段,赶紧将事情办完。”黑衣人道:“办得好,主子定少不了你们的好处。”池建笙得意一笑,嘴上谦虚道:“这是我应该做的。”这一句便狡猾地将此功劳接下。黑衣人也懒得和他在这些小事上纠结,直接说正事:“既然情况属实,那我们的计划也该提前了,军队已经准备就绪,你们动作快点,办好了以后功成名就少不了。”池建笙兴奋道:“是,替我谢主子赏识。”黑衣人欣慰地笑笑:“那是自然,我先走了,你们小心千万不能让他发现。”“是”池建笙和他的两个得力下属异口同声。等黑衣人走后,池建笙心里的骄傲彻底露出来,高兴道:“不愧是我培养多年的好儿子,原以为一年没动静这颗棋是废了,没想到是在筹划大计,干得好”两个下属也左一言右一言地称赞道:“是啊,池公子能人”一顿夸得池建笙心情舒畅,当即吩咐道:“给我准备笔纸,我要亲自写信,待大业有成,我们就是一等功臣”此时,身处锦仪宫的池锦也有了危机感,他已经预料到接下来的日子不会平静,梦想中的三个月大概是实现不了了,坐在床头认命地叹着气。人世艰难啊。计划必须尽快定好,要是这剩下的两个多月里在出点什么意外,他想跑都来不及了,不行,明天他就要出宫去瞧瞧。次日,中午去养心殿演完戏,趁着下午的空档,池锦换上衣服便偷偷摸摸地去找余安。余安见到他之后,很主动地拿起他的手把脉道:“很健康,你怎么跑出来了”池锦笑笑,从怀里摸出一张写得密密麻麻的纸递过去,道:“这是我列的清单,所有要买的东西都在这上面。”“哦”余安接过来一看,“马车,棉布,干粮,火折子,盐好,交给我吧。”池锦感激地点点头,指着马车一栏道:“不过马车你先别急着找,改天我带你去见一个人,他是林丞相的儿子也是我朋友,到时候他帮我找马车送我出城会安全很多,顺便还能向他打听打听朝中情况。”余安认同地点点头,“那其他我能找到的都先给你备着。”池锦冲冲地拍了拍余安肩膀:“好兄弟”前面听到动静的余宁也走近后院,看到池锦后惊喜道:“池大哥好久不见我可想你了。”池锦煞有其事地调笑道:“你个小丫头片子,还算有点良心知道想我。”说了一会儿话,池锦怕宫里出什么问题,便提出离开,这时余安突然问问他:“你用什么身份去找你那个朋友”池锦脚步一顿,故作无所谓的一笑道:“当然是景迟了,景迟这个身份总不能尘封一辈子。”余安听出了他语气中的无奈,想到他肚子里的孩子,还有孩子他爹,顿时心里明了,用景迟的身份势必会再见吧。因为余安的问话,回去的路上池锦都有些焉焉的,佝偻着背捂着肚子不快不慢地往自己房子走去。再见庄年啊,池锦分不清自己心里是排斥还是平静亦或是高兴。算了,不想了,反正最后还不是带着孩子一走了之,天高任我飞,什么皇帝什么庄年都一边去莫名情绪不佳像是生闷气一样,鼓着腮帮子脑内一直循环“一边去”,似是想强迫自己放下除孩子以外的一切,没什么好留恋的。没一会儿,池锦回了自己宫外的房间,照例换下衣服后,将那套普通的贫民衣服好生收进衣柜,鬼使神差的他拿出了衣柜最里边的小木盒子。里面铺着柔软的锦帕,上面静静躺着一块晶莹剔透玉质上乘的玉佩,栩栩如生的锦鲤图案在玉佩呈镂空状,做工精巧一看就价值不菲。池锦拿出来用手小心抚摸,动作之轻且珍惜,他想自己只是因为这个值钱才珍视的,才不是因为某人。一想到庄年,就想起对方高大健硕的身材,有肌肉却并不发达而是流畅漂亮的胸腹,习武之人强大的体力屁股疼。“哼”重重地哼一声后,池锦面露凶狠地高高举起玉佩,在离锦帕几厘米处立刻放轻力道,小心翼翼地将他放回原位,藏好。算了,回宫,宫里啥好东西没有。穿过地道回到宫里,刚换上衣服正在化妆,夏眠就敲门进来:“主子,门外何常在的宫女求见。”“何常在”池锦回想了下,没想起来这人是谁,似乎是属于宫中几乎不说话的小透明那一类。她能找自己什么事池锦疑惑道:“她找我作甚”夏眠:“说是有东西要亲手交给您。”将妆容收尾,池锦舒展广袖起身道:“走吧,去看看到底所为何事。”走了两步,突然想起道:“对了,带上皇上给的人。”昨天下午皇上说过之后,没过多久据说会点拳脚的几个宫女就来了。夏眠:“是。”最后穿过院子出到锦仪宫门口时,池锦身边已经围了一圈宫女,也不怕这何常在耍什么小手段,只是最后并没发生什么事。宫女:“这是何常在送给锦妃娘娘的口脂,何常在亲自做的,让我务必亲手交给娘娘。”池锦狐疑地看着她手中的盒子,示意夏眠接下,道:“东西我收下了,替本宫谢谢何常在。”那宫女恭敬行礼道:“是,那奴婢告退。”回房后,依旧挥退其他人,只留下夏眠和那个小盒子。池锦看着这盒子,问:“你说,这里面是什么”夏眠单纯地回道:“口脂呀。”池锦扑哧一笑:“你还真信啊,我与何常在不熟,况且何常在也是个不喜交际的人,怎么会突然送我口脂,还说什么亲手交给我。”“啊”夏眠惊讶地张大嘴,再看手里的木盒,表情已经变为可怕和紧张:“那这个要不要打开会不会有什么危险”池锦想了想:“开吧,她既然敢明目张胆送,就应该不会有大问题,至少不会有危及性命的问题。”夏眠受教地点点头,但还是抱着盒子远离池锦,一边开盒子一边道:“我来开,主子你退退。”话音刚落,盒子便啪嗒打开了,并没有什么异状发生,里面静静地躺着一盒口脂便再无其他。夏眠翻来覆去看了看,将没有危险的盒子拿到池锦面前:“没什么不对的啊。”池锦也好奇地拿起盒子,打开口脂一切正常,又仔细检查了这个木盒,果然被他发下了一个夹层,扣开后里面藏着一封薄信。池锦:“”他就说没那么简单。“哇主子真聪明。”夏眠佩服道,这都能找出来池锦笑笑没说话,动手将信纸拿出打开,只见上面写着:江南有事,全力分散皇上精力,必要时可用极端手段。池根据原主的记忆,很显然这是来自池家的,且是池家家主池建笙,也就是池锦他爹亲手写的。果然,平静的日子到头了。夏眠也凑过来看到信上内容,震惊地张大了嘴,低声问:“主子,这,这可怎么办。”“怎么办”池锦嗤笑一声,像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将信纸揣进怀里起身道:“走,我们该去陪皇上用晚膳了。”第二十八章 怎可当着我做这种事池锦照旧拎着食盒去了养心殿, 不是他的错觉, 这一路上见到他的人态度都更加恭敬, 可见杀鸡儆猴这一招十分有效。池锦通身气度, 走路可以说是健步如飞, 虽说此时是女子的妆容, 却难掩男子的阳刚, 竟让人有一种母仪天下的气场,周围的太监宫女们匆匆一瞥后均低头, 不敢直视。进去养心殿,行礼后挥退所有宫人,原本两人便应该各做各的, 等着一会儿用晚膳。今日燕庄泽也以为是如此, 淡淡地同池锦点头后便继续看手里的奏折,过了会儿身边投下一片阴影,他疑惑地抬头:“嗯何事”池锦在他身边的座椅上坐下,微微一笑道:“臣妾从小就羡慕江南美景, 今日想问皇上,可曾知道江南特色”燕庄泽不明所以,微微皱眉简要回道:“江南湿冷多雨,并无甚美景。”池锦有些意外,皇上这种吃喝享乐的生物竟然觉得美女如云风景如画的江南无趣还是说燕庄泽真的与众不同他有些无语,但想想自己的目的,燕庄泽的回答似乎又没错,顿时心情有些复杂。他挤出一个难看的笑, 接着道:“江南多雨岂不是经常发生水灾那的确挺无趣的,太危险了。”他状似无意地说起,倒是让燕庄泽突然若有所思。池锦见他已经有了想法,顺势便准备拿出纸条投诚,虽然这么做的确有些里外不是人,但至少燕庄泽的品性比池家好。能把独子从小当做独女养大,就为了培养一颗能安插进后宫的棋子,并且在池锦不得宠的一年内不闻不问,直至今日传出受宠消息才来信一封,信上也仅交代了任务,却不问安好。连亲情都如此薄凉之家,怎能信得过还不如讨好了燕庄泽,争取在剩下的两个多月里平安无事,待时机一到一走了事便是。不管是相互利用的关系也好,还是交易合作对象也好,至少比彻彻底底做一个反贼安全,也更让人良心宽慰。池锦微微仰视叹息,燕国如今国泰民安蒸蒸日上,燕庄泽也是励精图治当世明君,不需要战争来叨扰,那不是他一个人的灾难,而是整个燕国的灾难。恍惚间,池锦陷入了一种爱国之情中,一腔爱国热血让他心头火热,更加坚定了自己弃暗投明的决心。只是他感概的时间长了一点,从衣襟缝隙伸进怀里的手就那么放在滚烫炙热嘭嘭直跳的爱国之心上,他感觉自己形象在这一刻更加高大威猛,宛如一代英雄伟人。被热血占据的心神和视线向上微仰的头颅让他没注意到身边燕庄泽一言难尽的表情。燕庄泽刚才从江南水灾一事中,联想到燕国最大的两个敌国庆国和蛮夷国,都位处南方,距离江南不近但也绝对不远,而燕城位于燕国中部,同江南的距离也不大。如若江南水灾,此时又正值冬季,饥饿,寒冷甚至还有瘟疫,足以让江南一带的百姓暴动,期间有心之人再乘机做手段。他想着想着眼神一凛,江南水灾一事可大可小,但池锦今日刻意提出燕庄泽将探究的视线转向身边的池锦,看到池锦此时的举动后当即一愣,随后脸色微红并且带着些许惊疑。燕庄泽的所有想法几乎都在瞬息之间完成,而池锦池锦此时正一身傲骨为正义,一腔热血向燕国,并且是以一只手伸进衣襟按住爱国心的姿势。燕庄泽:“”为什么一向自持的锦妃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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