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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问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夏眠指着狮子头,神情严肃而笃定:“我因为小时候的事,对堕胎药十分熟悉敏感,这个狮子头里有堕胎药的味道”“虽然味道很淡,但确实是有的,那种味道我永远不会记错。”池锦知道夏眠的经历,也知道她因从小在人贩身边的见闻,让他对堕胎药等有多敏感,对她的话也深信不疑,只是自己的饭菜里被下了药他一下子就想起了娴嫔,在这宫里怀疑他有龙种的人,可不就只有娴嫔一人吗面色黑沉入水,幸好今天没出事,不然他拼尽全力也会让娴嫔不得好过,且等着。看着面前色香味俱全的饭菜,池锦已经毫无食欲,后宫不简单,一个不小心他和孩子都会陷进去,还是早点离开为好,还有这次秋猎皇上点名要他一起去,推脱是不可能的,不仅仅是为了合作,且池锦也没借口拿来推脱。“唉。”他感觉进宫以来所有的大事,都集中在了这三个月夏眠将其他的菜都尝了一口,发现只有那一盘狮子头里有药后,松了口气,幸好这盘狮子头是她偷偷多点的,幸好主子还没有吃。狮子头是肯定不能吃了,看着其他的菜,池锦也没心思去吃,一想到自己差点吃了堕胎药便无法下口。让下面将饭菜处理掉,明天再去打听下是谁下的药,看能不能抓到证据,虽然他感觉希望渺茫。吩咐夏眠守着锦仪宫,便换身衣服进了地道。他要去找余安,让他给把把脉,顺便让余安用景迟的名头去找林颜,跟着林颜进皇家猎场,还能去余安那里吃点东西填肚子。在猎场那边,身边没有个救急的大夫,他总是放心不下,总感觉娴嫔那个疯女人会趁着猎场人多混乱继续出损招。回来后,池锦手里又多了几包药,安胎安神的全都有,让夏眠偷偷给他熬一碗,喝完后安心地睡下。转眼过去半月,一直备受关注的秋猎也如期而至。皇家出行,阵势惊人,一列列由皇家护卫队,一列列由孟将军带领的军队,将中间一架架华贵无比的马车团团护住,往猎场而去。池锦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内,轻轻掀起一个小角看到外面热闹的人群,有些物是人非,一年多前,他还是一个普通人,普普通通的男孩。而如今,他坐在造价不知凡几的马车里,着锦衣食珍馐,奈何却是他人的妃子,肚子里还怀了个孩子。唯一不变的,便是他的男子身份。无尽的愁绪和感叹仿佛被按了个暂停键,想想自己的糟心身份和糟心事,池锦放下车帘,还是仔细想着怎么逃吧。也不知道这个时候庄年在哪儿,会不会跟着去猎场。到达目的地时已经临近黄昏,池锦下车一看,并不似想象中的帐篷林立,着落眼前的是一座辉煌的行宫,大气磅礴精致华贵。行宫最里面,有两座并排的宫殿,奇遇的房间院落都是围绕着两座宫殿而建,作为皇上名义上的“宠妃”,池锦自是有幸同皇上相邻而居,住到了最里面最安全的地方。所有人都进了行宫之后,便会让人封锁猎场,期间不得进出。来到猎场的第一个晚上,由皇上在行宫前方的高台上说鼓动人心的话,为明日的围猎预热。今晚的时间,便是拿来给所有人养精蓄锐的。行宫的用具无一不是精致华贵,在这里的第一个夜晚很是平静安宁,池锦睡在软软的木床上,对明天的一切忐忑又期待。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想想话本中打马围猎的精彩场面,一双猫瞳有些许暗淡,不能骑马可真是遗憾。哪个男孩子小时候没看着电视剧,幻想纵马驰骋的人是自己呢一手搭着肚子,,一边想像这在马背上飞驰的畅快,池锦陷入梦乡。次日,听着外面稀疏的说话声,池锦难得地起了个早,已经彻底成为女装大佬的他,熟门熟路地穿上自己美美的裙子,推门出去。远远看去,其他院子也有人醒了,早早地穿好衣服去前面集合,等待皇上去宣布围猎开始。池锦吃过早饭,也准备去前面凑热闹,他现在明面上可是皇上宠妃,自是要同皇上同时出入的。来到隔壁的庭院,正巧燕庄泽也吃过早膳穿着骑装,此时正同驷马人说话,见池锦过来,便招手道:“锦妃你来,这是猎场的驷马人,你想要什么马就同他说。”随便挑听到这话池锦眼睛一亮,还没高兴过一秒就表情一僵,微低着头道:“谢皇上,可臣妾有些畏高,骑不得马。”“这样。”燕庄泽点点头,也没为难他:“那你就在高台等候吧。”“是。”心痛地拒绝骑马后,两人同行走了出去,围猎第一天即将开始。与此同时,住处在外围的娴嫔也换上了女子骑装,英气又不失柔美的扮相,可花了她不少心思。娴嫔整装待发,听到宫女的暗号之后,掐着时间点走出来,正巧遇上燕庄泽一行人,屈身行礼后便跟在一旁,不着痕迹地看了看池锦。还是穿的裙子,是因为怀孕不敢骑马吧,上次下药没能让他露出端倪,娴嫔也没太过惊讶。毕竟池锦看着也不是傻子,且那药量着实不多,一点动静都么有,要么是池锦没吃,要么便是是池锦和他孩子命太硬。娴嫔勾唇一笑,内心依旧胜券在握,想到:既然你瞒着不说,那就一辈子都不用说了吧。第三十五章 被人看见了一行人浩浩荡荡走出去, 路上还遇到了正要出门的林颜, 林颜身后便是余安。看来余安和林颜结交得很顺利, 有余安这个大夫在, 池锦稍微安心了些, 同时暗暗记下林颜和余安所在的院子。为防止出意外, 池锦同余安全程无眼神交流, 一行人沉默地来到猎场前方的高台。此时高台下方已经或站或坐满了人,燕庄泽池锦还有燕行澈自是坐在最上方, 接着便是丞相将军等各位大臣。燕庄泽高声宣布秋猎开始,猎场正式开放三天,并许诺猎物最多的人有嘉奖后, 跃跃欲试的一行人便翻身上马进了林区, 为今夜的篝火会寻找食物。其余人便只能在原地等候,等候期间是极其无聊的,特别是池锦这种即不能骑马,又要注意身份的人, 只能羡慕地看着林颜和余安在下方空地里玩耍骑马。临近午时,太阳渐渐毒辣起来,一些坚持不住的女眷会选择回去休息片刻再来,池锦也是打算回去的人之一。他特意走在所有人后面,回去的路上很清净,行宫修建得华贵典雅,一路名花名树数不胜数,此时竞相盛开争奇斗艳, 引得池锦都慢下脚步细细欣赏。夏眠也安安静静地跟在他身后,主仆二人悄无声息的在行宫中穿梭,突然,前面传来低低的说话声打断了二人的脚步。池锦神情一肃,轻轻挥手示意夏眠别说话,拉着她迅速躲到一旁的假山后,凝神静听。只听不远处角落有一道男声响起:“人都安排好了吗”“安排好人,今晚就可以动手。”男子道:“不急,今晚我”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似是那两名男子走远了,池锦为了安全起见也没跟上去,带着夏眠悄声回了住处。“主子。”夏眠紧张的小声道:“那两个人说的是什么意思吗奴婢总感觉不安全。”“还能是什么。”池锦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无非就是想搞破坏,猎场鱼龙混杂,不像皇宫那般固若金汤,这可是动手的好时机,他们怎会错过。”夏眠一惊,一手捂嘴低声惊呼道:“难道他们想趁机刺杀皇上”池锦噗嗤一笑,也给她倒了杯茶压压惊:“想什么呢,皇上要是那么好刺杀,他们还密谋那么久干嘛。”“说的也是。”夏眠愣愣地点点头,依旧不解道:“那他们想干什么”“我怎么知道。”池锦无辜状摊摊手:“总之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我们小心着点。”夏眠点点头,见池锦看这空糕点盘欲言又止,心中了然道:“嗯嗯,主子你饿不饿,我去给你拿点吃的吧。”池锦眼睛一亮,连忙催促道:“快去快去,早上就没吃多少,现在快饿死了。”一主一仆在房里简单吃了午膳,又躺着休息片刻,待外头太阳不那么辣了,才慢悠悠地回了高台。因为刚才回去路上的小发现,这次池锦坐着四下乱看时,便多了些目的性,不着痕迹地观察着在场所有人。还真让他有了点发现。高台旁边放了很多马匹,每一匹马都由一位驷马人牵着,方便没去打猎的公子小姐们玩,用来打发时间。而池锦发现,在角落里有一位驷马人一直低着头,握着缰绳的手十分用力,且微微颤抖,他时不时地抬头小小的瞥着身旁的同伴,还有高台上某位大臣。这幅缩头缩尾的心虚样,一下便让池锦起了疑心,心道:这猎场果真不安全呢。就像他能让林颜帮忙将余安带进来一样,其他人也可以私自带人进来,这才是真正的鱼龙混杂。接下来的时间里都很平静,眼看着太阳落山夕阳西下,一直枯坐着翘首期盼的娴嫔动了。她此时穿着女子骑装,好不英姿飒爽,大概是估摸着皇上要回来了,便一改刚才对诸事无趣的态度,迅速在驷马人手里挑了一匹好马翻身而上,动作干脆利落,引得许多人惊呼称赞。池锦跟着看过去,心里一阵羡慕,他也想潇洒上马保家卫国啊娴嫔坐在马背上,冲池锦挑衅一笑后,扬鞭打马再场内绕了一圈,正巧遇上燕庄泽骑马而来,身后跟随着拿猎物的侍卫队。娴嫔轻轻“嚯”了声,操控着马向燕庄泽身边而去,因策马被风吹得有些微红的脸让她看起来更漂亮,柔美中又多了些许大气,此时任何一个正常男子都会忍不住驻足欣赏。娴嫔也是这么想的,她心中胜券在握,无甚娇羞地轻轻呼唤:“臣妾参见皇上。”说着,在马背上虚虚行了个礼,微低着头等待皇上的亲睐。然而注定令她失望的是,燕庄泽并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他是一个只喜欢景迟的男人,视娴嫔的各种表现如无物般,随口道了句:“起来吧。”话落,便看也不看搔首弄姿的娴嫔,越过她朝高台而去,在他身后,又有陆陆续续的打猎者归来,各种各样的猎物被摆上来,现场顿时充满了欢声笑语。瞬间被遗忘的娴嫔黑了脸,在看到燕庄泽上翻身下马走向池锦,指着下方他猎物似乎在说喜欢什么随便拿后,更是一口气顺不过憋在心头。在没人注意的时候,她神情扭曲地咬紧牙关,用吃人的目光看着池锦,要不是池锦夺走了皇上的心神,她怎会落得这般田地都是池锦的错。被莫名其妙给记恨上的池锦,此时正在挑动物皮毛,刚才燕庄泽说让他挑一个坐皮草来着,他摸着手上柔软的兔毛,心道这可是好东西哪儿还有时间去里娴嫔心情是好是坏,赶紧挑皮草了。由于燕庄泽剑术高超,大多数猎物皮毛都很完整,其中有一只白兔子更是被一支箭从入而死,皮毛最为完整池锦摸着还带点温度的兔子,当即道:“就这个吧,臣妾谢过皇上。”燕庄泽挥手让人拿下去:“这个给锦妃作成围脖吧。”将每个人打到的猎物统筹一翻,按数量多少进行嘉奖后,便是今晚的重头戏:篝火会。下人们将猎物待下去清理干净,等一只只剥了皮的全兔全鹿被抬上来后,篝火也熊熊燃起,将猎物架在火堆上,刷上层层酱料,便是他们今晚的食物。自己猎得的东西吃起来总是格外让人兴奋。随着烤肉的进行,现场的油味也越来越重,池锦不得不一杯接一杯的喝着茶水,来压制心里的反胃感。脸上的血色逐渐减少,也幸好只有篝火照明,橘色的火光让人看不真切。越来越强烈的反胃感不断涌来,池锦本想再坚持一下,头一转突然注意到不远处一个个马匹,里面有几个驷马人不见了。其中便有白日里池锦发现异常的那人,他不再犹豫,打定主意对燕庄泽道:“皇上,臣妾有些冷,怕是会着凉,便先一步回去了。”燕庄泽想起他上次腹痛的模样,似乎锦妃的身体不是很好,当即同意道:“去吧,好生休息。”“是。”池锦屏着息,步履看似缓慢实则迅速的从一侧退下,没惊动那些正在狂欢的人。下方,一直暗中关注着池锦的余安见他离开,同林颜打了个招呼后,也悄悄回了行宫。在没有被篝火照到的角落里,娴嫔借着黑暗对自己的表情不加掩饰,里面满是愤恨嫉妒和怨毒,她看着池锦离去的背影,缓缓地扬起唇角。戴好平日的伪装,又恢复了那个柔弱善良的形象,盈盈起身告退,继池锦之后离去。回到住处后,夏眠锁上房门,池锦喝着茶缓了缓胃里的恶心感,待整个人都活过来之后,才喘着气道:“夏眠,你守好房门,任何人来都别开,我有事出去一趟。”夏眠也察觉到气氛的而紧迫,应道:“是。”池锦沉重地点点头,找到藏在床底的小箱子,打开后里面是一身男装,他迅速换上并用手帕沾水将脸上的脂粉洗掉,将头发高高束起后,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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