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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再多问,鼻子皱了皱轻嗅道:“怎么还有这么浓的血腥味你受伤了”“我”燕庄泽突然将没事两个字咽下去,想起刚才景迟明明怕的要死,却愿意对他舍身相救的一幕,心里暖到不行。默默改口道:“只是一点小伤,不碍事。”“小伤小伤能有这么大的血腥味”池锦狐疑道:“你给我看看,在哪里”燕庄泽露出一副为难的样子,突然想起这里很黑看不见,又说道:“没,不用,你别担心,过几天就好了。”听他这么说,池锦就更不信了,态度坚决:“快给我看”“那,那好吧。”燕庄泽转过身背对着他,说:“只是小伤口,不碍事。”“嘶”当燕庄泽一转身,池锦能闻到的血腥味就更重了,很显然,血的来源就在眼前,庄年的背上。他心里微微刺痛,这个角落太过昏暗他看不清楚,便拿起颤抖的手轻轻朝他背上摸去,入手便是一片湿润。是血,很多。池锦低呜一声,语气慌乱又充满关切,轻轻责备道:“还说不严重,好多血”往日在战场上撒热血都绝不闷哼的男人,此时无奈苦笑一声:“没事,你别担心”“我就要担心”池锦拉着他就往行宫里带:“现在跟着我去找大夫,不然我就一直担心”“好,你别担心。”又是这句话,重复的这句话,却让池锦心里酸胀胀的,担忧关心又莫名的温暖,这个傻子,受这么重的伤都不说他才不担心。池锦扶着燕庄泽找到林颜的庭院,余安果然已经等在屋里,池锦此时也顾不上这是否会暴露他和余安认识一事,扶着燕庄泽坐下后连忙急切道:“余安,你快看看,他受伤了”余安不多言,立刻上前小心翼翼查看燕庄泽的伤势,发现虽然流血很多,但伤口不深并无大碍。松了口气后找出金疮药和纱布,道:“并不严重,下人都被我打发出去了,你去找点热水来,他需要清洗伤口。”“我就说是小伤”“你闭嘴”吼完燕庄泽,池锦飞速离开,当然是回自己庭院去找热水,他的屋里一直都有供应热水的,没一会儿他便端着一个水盆回去。路上的时候,他往旁边匆匆一瞥,似乎看到一个橘红色衣裙的女子正朝里面走去,看样子像是娴嫔。他没来得及细看娴嫔想去哪里,秋天的夜晚很冷,脚步慢了的话水就凉了。回到余安那里,两人合力将伤口清洗干净,再上药包纱布,弄好之后池锦已经精疲力竭。看着池锦疲惫的模样,燕庄泽心中一阵后悔,他怎能利用景迟的关心来满足私欲呢真是不该自我责备了一会儿,他看向一旁整理药箱的大夫,似乎是叫余安。他拱手道:“多谢余兄出手相助,你是景迟的朋友,以后也便是我庄年的朋友。”余安谦虚一笑:“过奖了,不是什么大事。”“应该的。”燕庄泽笑了笑,心想:这果然是景迟的朋友啊,他又多了解了景迟生活的一分。三人寒暄了会儿,想着皇上提前回去了,担心自己不再房里的事实被发现的池锦,起身道:“今天这么晚了,就不在多叙旧了,余安,你照看着庄年,我走了。”燕庄泽道:“你去哪儿你不是跟着林颜来的吗”“不是啊,下次再见”不再多做解释,池锦便悄声离开。燕庄泽急了,这三更半夜的景迟能去哪儿刚想起身追上去就被余安一手按住道:“庄兄别急,景迟他自有去处,你还是先休息休息吧。”燕庄泽起身的动作一僵,想想景迟临走前的话,心知这是不愿让他跟着啊,心中无奈叹息,最后只好坐下。等景迟走远了,他再离开吧。池锦出了院子,将自己隐藏在黑暗之中,绕到行宫后方,准备从自己房间的窗户进去,远远的便听见自己院子里传来剧烈的拍门声。只见娴嫔已经进了院子,此时正在他房门前猛敲道:“锦姐姐,你快开门啊,不开门我就撞门进去了”池锦心中一惊,眼看着那房门发出不堪承受的砰砰响,来不及感叹一个看似柔弱的女子哪儿来的那么大力气,火速奔向房间后面的窗户。要是真被娴嫔打开,看到他不在房间里,那可就糟了,且皇上的院子就在隔壁,这么大声说不定就会把皇上引过来第三十七章 娴嫔破门而入娴嫔还在不停地拍打着房门, 即使皇上的庭院就在旁边, 她也毫不收敛声音:“锦姐姐快开门, 你为什么不开门说句话,是出事了吗”似乎觉得这是个好借口, 娴嫔灵机一动, 对院子外面驻守的侍卫招手道:“锦妃在屋里出事了, 你们来把门撞开。”侍卫们四下观望对视, 谁都不敢动。那可是皇上妃子的寝宫,要是锦妃根本没事, 而他们进去又看到不该看的, 那可就糟了。屋内, 夏眠死死抵住房门, 双眼紧闭, 内心很慌张:“娴嫔娘娘,主子睡了, 您明天再来吧”娴嫔自然是不会听她的, 厉声道:“锦妃姐姐怎会这般都没醒是不是你这个贱婢想害主”一顶帽子就这么扣在夏眠头上,随后装作急切担心道:“锦姐姐别怕, 我这就进来你们还不快来撞门”后面那句话自然是对屋外的侍卫说的,那些侍卫见隔壁皇上庭院迟迟不出来人说话, 又被娴嫔说的害主一事,不敢再拖只好上前帮着撞门。侍卫们的力气自然更大, 没几下门就摇摇欲坠,眼看着再撞几下就能进去了, 娴嫔露出了得逞的笑容。就让她看看,里面的池锦现在究竟是怎么个不能见人的模样这些侍卫就是见证,皇上就在隔壁,她这次倒要看看池锦该如何解释得清,只怕是野男人离开时留下了东西,还没清理吧。屋内那个小宫女焦急的声音还在传来:“别撞了,主子被吵醒会生气的”然而这心虚的声音让娴嫔更加确信自己的猜想,脸上的笑意更甚,不得不用手帕轻轻掩嘴,不让外人看清她脸上遏制不住的幸灾乐祸“怕是你有异心吧,我是不会让锦姐姐受你所害的”她说得义正言辞正义凛然,同时让侍卫加快开门速度。两三下后,伴随着夏眠的惊呼,门“嘭”的一声被撞开,夏眠也被撞得前倾几步,手足无措的张开双臂拦着众人:“你们干什么这里是后妃寝殿,你们这么闯进来还有没有王法”侍卫们被这话唬住了一瞬,娴嫔轻笑一声,道:“把她给我抓起来锦姐姐要是出了事,就拿你是问”侍卫们就像找到了主心骨,两个人上前将夏眠双手反剪压住,另一部分人跟着娴嫔绕过屏风,打着担心锦妃安危的借口进了内殿。夏眠急得双眼通红,带着哭腔挣扎道:“你们不能进去,主子被吵醒很可怕的”当然这话没人听她的,听到了也没人信,他们这么大动静锦妃都没出面,肯定是有隐情。娴嫔按耐住内心的激动,带着侍卫快步绕过屏风往里走,里面会是个怎样的场景的,她兴奋地暗暗握拳,进了内殿便目光如炬地看过去。可目光还没触及到里面唯一的床,那里就传来一声女子的怒喝:“出去”侍卫们听到这中气十足的呵斥,脚步一顿,顿时不知该前进还是后退,俱是愣在原地,跟着娴嫔身后,走在前方的侍卫一只脚踏进屏风后,却迟迟不敢落下,几经犹豫后选择收回来等在原地。反正娴嫔娘娘已经进去了,如果真的有问题会叫他们的,但他们要是冒冒失失进去了,看到不该看的那就遭了。里面可是皇上的宠妃想起这一点,侍卫们心中俱是后怕,差一点就犯了大忌趁着侍卫们愣神不安的时候,夏眠猛地挣脱了束缚,朝着内殿冲去,清晰地听到里面的说话声后也愣住了。主子回来了蒙圈了一瞬,随即便是狂喜,绕过娴嫔等人朝突然出现的池锦跑过去,看到主子真的好好躺在床上后,大大的松了口气。夏眠蹲在床头,扶着床边的手微微颤抖,她还以为,还以为今天会被发现呢,幸好,幸好主子及时回来了。而听到这惊怒呵斥声的娴嫔,几乎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不在管侍卫们都没有跟上来,装似焦急地走到床前,看到用被子裹住全身只露出头的池锦后,更是眼睛一亮。头发散乱面色潮红被子下面一定藏了不可告人的一面高声道:“锦姐姐,你没事就太好了”然后看着一旁的夏眠,告状道:“都是这个贱婢拦着不让我等进来,我以为她有心害主,担心锦姐姐出事便破门而入了。”一系列表情变换自如,将自己闯进来的理由不着痕迹地说了一通后,假装关切道:“看到锦姐姐没事,妹妹我就放心了。”同时试图去拉池锦手,顺便掀开被子。手刚伸进被子里,摸索着池锦的手,好不容易找到藏在被子下面的手后,娴嫔还来不及高兴,只听被子里传来闷闷的一声“啪。”她的手被池锦打了出去。池锦动了动将被子拢紧,语气难得地有些慌乱,似乎还有一点恼羞成怒,急红了脸道:“你干什么”“我,我只想握着姐姐的手安慰。”娴嫔被拍得愣了一下。“安慰”池锦脸色还是臭臭的,嘴上也毫不客气:“带着这个多外男进来安慰你还记得我是你锦妃姐姐我在床上谁的正熟,你带那么多侍卫大张旗鼓进来,要是让他们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你让皇上怎么看我还是”池锦眉头紧皱,浮现出厉色,有力道:“还是说,你是故意而为”娴嫔脸色肉眼可见的僵了一瞬,随后仿佛受伤了般否认道:“怎么会,我也是太过担心锦姐姐了,才会如此冲动”“哼。”池锦冷哼一声,自是不信的,冷声道:“既然我没事,你就出去吧,夏眠也说了,被吵醒后我会生气,现在”他眼睛危险的眯起,视线看向娴嫔后又扫了扫屏风方向,加大声音一字一顿道:“我很生气。”池锦神情太过严肃,脸上也是前所未有的怒气和严肃,娴嫔竟然想不出该如何让池锦的丑事曝光,她坚信被子下面一定隐藏了不可告人的东西。可现在池锦不让,外面的侍卫也没进来,没人做个见证的话,又有何意义一时间,场面陷入僵持。池锦紧紧盯着娴嫔,满是赶人的表情,娴嫔硬是当做没看到,沉默地坐在床边,焦急地想着应对之策,她不想错过今日的大好良机。她视线悄悄往四处看,想找点什么借题发挥让侍卫进来,再趁机掀开池锦的被子,让她不堪的一面露出来。娴嫔看到不远处桌上的一壶茶水,还有蹲在床前防备着她的夏眠,目光一沉心里有了主意。外面的侍卫已经退出了房门,心惊胆颤地守在门外,不敢再往里瞧一眼,几人两两相视苦笑,现在他们都反应过来,自己是牵扯到后宫争斗里了。在宫里当差时他们离后宫远远的,不太清楚这里面的弯弯绕绕,没想到来了猎场后,竟然被牵扯进这里面,差点就酿成大祸几人唏嘘不已,心中不禁感叹:皇上真不愧是真龙天子,能在后宫的包围里如鱼得水不受干扰。说曹操曹操到,侍卫们抬头一看,只见池锦庭院门口走来几个人,走在前头一身明黄的便是他们刚才心里议论的天子侍卫们心中万般庆幸没跟着娴嫔进去,脸上具是惶恐和后怕,蹲身道:“参见皇上”屋内,娴嫔已经起身走到桌边,状似无意地拿起茶壶,心中微微发紧,刚想对着夏眠举起来,就听外面传来侍卫行礼的声音她心中瞬间千回百转,悄悄放下手中茶壶,一脸惊喜地看向外面,冲池锦催促道:“锦姐姐,定是皇上来看你了,还不快下来拜见皇上。”皇上来得真是即使,她倒要看看这下池锦还能如何推脱,眼看着皇上就要绕过屏风进来了,而池锦依旧没下床的打算,娴嫔心中更加笃定。她走过去拉着池锦的被子,没拉动:“锦姐姐,你怎么还不下床啊”话落,燕庄泽已经拐过屏风进来。无法,娴嫔只好先行跪下行礼:“臣妾参见皇上。”夏眠:“奴婢参见皇上。”“起身。”燕庄泽看向依旧躺在床上的池锦,淡淡道:“锦妃这是”池锦微微一笑道:“臣妾已经睡下,不太方便,请皇上恕罪。”不知天高地厚听到他这么说,娴嫔心中就忍不住嗤笑,皇帝都是爱面子顾礼节之人,怎会纵容不起来行“不放,爱妃好生休息,你我之间不必在意那些虚礼。”娴嫔心中的幸灾乐祸生生被这话遏住,一时语塞,不敢置信地看向池锦,见他躺在床上丝毫没有下床的打算,心中忍不住慌了起来。要是她不打算行礼,这可要怎么让皇上看清事实现在皇上本人都到了,天赐良机啊娴嫔急得不行,燕庄泽淡淡扫了眼众人,皱眉问:“刚才怎么回事,朕听闻这边吵吵闹闹,外面还守着那么多侍卫。”娴嫔:“皇上,事情”“是娴嫔她带着人硬闯进臣妾的房间,本来臣妾已经入睡,生生被他们吵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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