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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方有东西的原因众人均是瞳孔一缩,锦妃的寝殿里竟然有地道通向哪里宫内宫外不管是那个猜测都足以让人心惊。燕庄泽也同样如此,没想到池锦竟然隐藏得如此之深震惊之余,怒气也随之疯长,那铜铸的空心扶手机关竟然在大力之下被捏瘪了。他忍着几欲吐血的冲动,怒气翻滚道:“来人,下去搜”“是皇上。”一队带刀侍卫打头,燕庄泽紧随其后,林永全也跟了上去,后面又是一队侍卫垫后。一行人小心谨慎又迅速地穿过地道,一路上并未发现什么危险,顺利地来到了另一端的出口,顶开地板出了地道。前头出来的侍卫们迅速戒备周围,同时搜寻着周围的一切。燕庄泽刚跳出来,便听到一旁传来的侍卫的惊呼声:“皇上这里有东西”正在搜索衣柜的侍卫也发生报道:“这里也有”后者从衣柜下方的小隔层最里面拉出一团布料,抖开一看竟然是一件破旧脏污的男子衣物,似乎很久没洗了,还有一股奇怪难闻的味道。燕庄泽循着后者的声音看过去,待看清那侍卫手上的东西后,顿时瞳孔一缩,眼里满是不可置信。这明明是景迟的衣服,这是他们在清韵居那晚,景迟穿的衣服,他记得很清楚,肩膀那里的口子还是他心急之下撕坏的。他三两步跨过去一手拿过衣服,紧紧抓在手里,扭头对侍卫厉声追问道:“你在哪儿找到的”那侍卫被燕庄泽凶狠嗜血的表情吓了一跳,连忙指着衣柜隔层道:“是这里面找到的。”燕庄泽立刻蹲下去不甘心地将衣柜再找了一遍,里面空空如也连衣服都没有一件,只好作罢。另一个侍卫也适时再次出声道:“皇上,这里有锦妃的衣物。”燕庄泽扭头一看,果然看见房间中间的地方杂乱地堆放着一堆衣服,那繁复特有的花纹是皇妃的象征。这是锦妃的衣服池锦果然是从地道逃走的。燕庄泽一手那些脏衣服走过去,那侍卫见此立刻伸手想将衣服拿起来展开给皇上看,正当他要将衣服提起来之时,燕庄泽突然眼尖地发现那衣服里似乎有一抹润白色的东西。他出声叫住道:“别动放下来。”他走过去迅速出手,快准狠地将那一抹白色拿出来,入手温润冰凉,摊开一看竟然是他送给景迟的锦鲤玉佩燕庄泽眉头狠狠皱起,心中万分不解,景迟的玉佩怎么会出现在锦妃的衣服堆里他和锦妃有什么关系他让自己冷静下来环视四周,这里应该是宫外,房间装饰简洁大气,应该是男子居住,再结合刚才那旧衣服,如今他手里的玉佩,难道这里其实是景迟的住处他看着房间中洞开的地道,是巧合吗恰好出口在景迟家里,锦妃逃跑被景迟撞破,两人争斗一番以至于玉佩会不慎掉落可这也有说不通的地方,玉佩为何会掉在锦妃换下来以后的衣服上,为何景迟会住在这里,明明他以前查过却没查到,还有景迟去哪儿了难道是被池锦带人抓走了一想到这个可能,燕庄泽的心都漏跳了一拍,想想也是,景迟那么热心之人,在发现锦妃逃跑后,定然回去参合一脚。电光火石之间,他突然想起了娴嫔所说的,锦妃同外男有染,肚子里还怀了孩子,如今已经证明这两件事属实,那娴嫔说的在宫里和猎场都见过有人从锦仪宫出来一事呢燕庄泽突然想起,上次他也恰好见到过景迟从锦仪宫出来,只是后来他说是来调查后妃,恰好查完了锦妃出来,燕庄泽也并未起疑。可如今看来,也许事情真相还有待商榷,况且他注意到猎场那次,景迟也是去了的。宫里和猎场都有景迟,恰好同娴嫔所说对上了,难道燕庄泽一直黑沉冷醒的脸有了一瞬间的龟裂,一个不可思议且难以接受的念头在他心里产生难道娴嫔口中那个男人就是景迟,同锦妃有染之人就是景迟这一切也太过巧合了,巧合得令燕庄泽脑仁疼,他使劲按揉着太阳穴企图理清楚现在的情况。景迟是他的人,锦妃是他后宫挂名之人,现在一切线索都指向景迟和锦妃有牵连,甚至还有个未出世的孩子这不可能燕庄泽内心强烈否定,他也完全不能接受,他和景迟是有三年之约的,且景迟承认过他从没和女子在一起过,没有过喜欢的女子,更是承诺了在三年之内不同外人交往。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他愿意相信景迟。当务之急是把锦妃给找出来,还有景迟。这些念头看似复杂,实则也仅仅在瞬息之间便完成,想通之后燕庄泽下令道:“即刻封城,掘地三尺也要把锦妃给我找出来”“是属下这就去。”“其他人跟我回宫。”燕庄泽重新走向地道,干脆利落地跳了进去,他要再回去审问娴嫔,看她还知道些什么,还有她所见的那人究竟是不是景迟。燕庄泽眼眸微眯,满腔的怒火越烧越旺,景迟,希望你无事,你也别让我失望。城门口。此时池锦正坐在林颜的马车里,左边夏眠右边林颜,他神情恍惚地看着前方某处发着呆,在试着慢慢从对火的恐惧中摆脱出来。他恍惚想着,那火再怎么也能烧个一天一夜吧,应该没人受伤,他都提前将宫人赶出去了。等火熄灭以后,锦妃也就随之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也不知燕庄泽知道他的死讯后是何感想。池锦微微叹了口气,随后打起精神,今后再无锦妃,有的只是那个喜欢自由自在生活的景迟未来更加多彩等出了燕城,他就再也不用每天提心吊胆,过那种里外不是人的卧底生活了,久压心头的巨石也缓缓落下。正想着,他们的马车便来了城门口,此处果然有官兵例行检查。池锦打起精神,看向林颜,林颜认真地点点头,拍着胸脯无声道:包在我身上林颜微微掀开帘子探出头去,拿出丞相府的令牌同守城官兵交涉,那官兵果然很快放行,并未多加阻拦。林颜重新坐回马车,大大地松了口气,冲池锦邀功地笑了笑道:“我厉害吧”“厉害厉害”池锦夸张地鼓着掌笑道:“林颜是最棒的”他们的马车再次缓缓前行,一行驶出城门,车内几人刚准备不约而同地舒出一口气,便听身后传来踢踢踏踏的急促的马蹄声。紧接着便是一道洪亮的男声道:“皇上有令,封锁城门捉拿在宫中纵火的歹人不许任何人出入”林颜并不清楚池锦的另一重身份,因此对这道命令没什么反应,只是略微惊奇竟然有人敢在宫中纵火。而池锦和夏眠却是心中一惊,特别是池锦,难道燕庄泽以为那火是有人故意放的现在是在缉拿凶手想为他报酬他心里微微有些歉疚,燕庄泽的确是一个好的领头人,但不等他在心里说一声抱歉,就听刚才传令的那道声音再次在后方不远处响起。“那马车里是什么人停下来”第五十一章 误会大了“前面那辆那个停下”池锦心中一惊, 是叫的他们吗他冲外面的车夫道:“别停下, 继续走, 叫的不是我们。”这里又不止他们一辆马车, 应该不是在说他们池锦一边提着心安慰自己一边祈祷, 他们都已经顺利出城了, 眼看着就要远走高飞, 可千万不能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出错啊池锦倒是没事,现在他是男装景迟的身份, 可夏眠是锦妃的宫女,要是被认出来可就功亏一篑了。夏眠也想到了这一点,小心谨慎地低着头不敢到处看。见他们如此警惕, 并不知道内情的林颜只以为他们是怕被仇人看到, 顿时挺直身板坐在靠近车门的那头,一脸严肃地盯着外面,,自觉他帮忙出力的时候到了。马车并没停下, 依旧不急不缓地往城外驶去,踢踢踏踏的马蹄声再次响起,逐渐靠近并且越到前方,与此同时,马车的车夫“吁”的一声后,被迫停了下来。车内夏眠紧紧埋头,池锦也微微捏紧了手心,看向侧身对着他坐在前面的林颜, 眼含担忧和鼓励,行不行就看你了。思忖间,洪亮正气的声音从马车正前方传来,那名将领再次追问道:“你们哪家的马车里是什么人”车夫被他严肃黑沉的脸色吓了一跳,无措地拉着缰绳讨好地笑道:“我们是丞相府的,送小公子去城外的寺庙祈福。”“祈福”“是啊是啊”这时后面的守城官兵也赶了过来看情况,听到那将领的问话,生怕被误以为玩忽职守,赶紧帮忙解释道:“回大人,这是林丞相家的公子,他这是要去城外寺庙为恭亲王祈福。”那将领挑眉:“恭亲王”那个杀神也有人为他祈福要知道他们可是连同他对视都不敢。林颜也适时地从车帘里钻出一个头来,脸色臭臭地看着面前拦路之人,道:“怎么,你还不准我去祈福吗等行澈回来我要告诉他”坐在马背上的将领循声看去,只见林颜微拧着眉一脸不满,眼底却透露着深深的担忧和不安,却又倔强地抬起头状似愤愤地直视着他。实则心底是柔软与脆弱。看着林颜稚嫩的脸上故作生气的模样,那将领心头一软,当初他离家打仗的时候,他的弟弟也是这么看着他的。假装坚强,让人心疼。林颜脸因他没说话而生气的再次微微鼓起,自以为气势强大地鼓着腮帮子大声道:“你到底要干什么我这是要去给行澈还有江南的士兵们祈福的,听说那里可乱了。”说着说着,那抹担忧和愁绪再次萦绕眉心,秀气的眉头微微皱起,竟然有点可爱那黑脸将领破天荒地露出一个并不熟练的笑,放缓了声音道:“你快去吧,我不拦你。”说着,就打着马挪到一边儿,甚至还好心情地做了个请的手势,同时示意车夫可以打马了。林颜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这人,刚才还凶神恶煞的,怎么突然变笑脸了就是笑得有些别扭,看他的眼神也很奇怪。他仔细想了想,感觉和爹爹看他的时候很像林颜最后看了眼骑着马在旁边笑着的人,也还了他一个灿烂的笑,随后钻进了马车里,给池锦和夏眠一个放心的眼神。马车逐渐驶离城门,那将领高高坐在马上,引颈眺望那辆华贵的马车渐渐消失在转角,林颜最后的那抹笑在他脑中渐渐与幼时弟弟的笑容重叠。说起来,他每天都呆在军队里,已经好久都没和弟弟好好说过话了,现在弟弟也长大当了兵,此次去江南的人中就有他思及此,将领的脸上浮现出丝丝后悔和担忧,后悔他没能好好给弟弟送行,担忧他在江南会不会出事不过幸好,就算他忙不过来,也还有好心人会去为江南的士兵们祈福,林丞相家的公子虽然心智较常人少了几岁,却保留了很多人没有的单纯善良。将领一边感叹着,一边打马返回了燕城,近日燕城多事之秋,有得忙啊。秋天正在悄无声息地过去,风中都带着弄弄的初冬的味道,冷得有点刺骨,穿过车帘的缝隙吹进来,让人忍不住打个寒颤。然而池锦并未觉得有丝毫冷意,此时的他心中万分火热,他们终于彻底逃出来了从此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管他什么皇帝庄年,都一边儿去车里气氛雀跃,夏眠偷着乐,林颜也为池锦高兴,刚才他气势可威风了,直接把那个凶面将领给吓退了,等行澈回来了他一定要好好炫耀一番。马车咕噜咕噜地前行着,没多久就来到了一个岔路口边的茶棚,茶棚旁边竟然还停留着一辆马车,外表简单朴素,马车的车辕上正坐着一个憨厚的中年车夫在歇脚。池锦看着那辆不起眼的马车,高兴地问:“就是这辆吗”林颜点点头,帮着夏眠把他们马车里的几个包裹拿出来,率先快步走向那边的空马车道:“你们快过来”池锦和夏眠跟过去,那憨厚的车夫正结果林颜手里大大的包袱帮着放进马车里,随后恭敬地叫了声:“少爷。”林颜:“刘伯,这次就麻烦你送我朋友了。”名叫刘伯的车夫和蔼地一笑,咧着一口白牙道:“哪里,不麻烦,有事情少爷尽管吩咐便是。”一旁的池锦也同刘伯打招呼:“那晚辈就多谢刘伯了,我是林颜的朋友,景迟。”夏眠:“我是夏眠,是景公子的丫鬟。”刘伯摆摆手,替他们掀开车帘道:“受不起,景公子放心吧,我定会把你们安全带过去的。”这里是茶棚的一角,此时茶棚喝茶的人不多,同他们隔了一堵木墙,他们在这里换乘马车也不显眼。池锦和夏眠坐上新的马车,同站在车旁依依不舍的林颜挥了挥手:“回去吧,以后我定会回来看你。”林颜不舍道:“景迟你要早点回来,我会想你的。”“会的。”话落他便放下车帘对刘伯道:“刘伯,走吧,再说就该不想走了。”燕城,余安余宁,林颜还有庄年我们还会见吗应该会的吧,等孩子长大参加科举,他再回燕城,也许已经物是人非了吧,庄年三年之约过去,你找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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