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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色的衣服,猜测应该在井里呆了不少于五天,幸好地窖里应该有食物,才不至于被活活饿死。他想起前半夜在那边偷听的话,牙关紧咬,那群该死的畜生池锦想了想,好言好语将花花哄睡着后,示意夏眠跟着他出去。关好门,走到院子里,看着村口的空地,前些天在那里发生过怎样的惨剧,他不敢去想。“公子。”夏眠揪心道,她也大概想到了这个村子发生的是人祸。果然,下一刻池锦便告诉她:“那些村民都被杀了,刚才我在村那边看到的,便是杀人凶徒。”夏眠惊吓地张大嘴,内心的震惊和骇然让她的嗓子片刻失声。不等她从震惊中缓过来,池锦继续道:“那些人杀光了村民后,霸占了他们的地窖,甚至搜掠了他们的食物,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在房里没找到一点吃的的原因,而后那些人就把这个村子作为他们的地盘,用来储存粮食。”夏眠嗓子干涩,张张合合好几次后才勉强出声道:“可是那些人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怎么知道。”池锦苦笑,他想起那些人不同于燕国的服饰,猜测道:“也许他们是别的国家的。”“别国”村中人祸陡然间上升到了燕国之事,两人心中都是一颤,他们以为的安定的北方,看来并不简单呐。池锦遥望着村子末尾,每天那些人都会把四处搜刮的粮食放到地窖里,如果一个大胆的想法在脑海中产生,随之而来的是一股席卷心神的戾气,他对夏眠道:“明天白天我们就带着花花离开这里。”“嗯嗯”夏眠自是非常赞同,这里实在太危险了:“我们明天天一亮就回泰安城,以后都别出来了。”泰安城搜查严格,治安良好,里面肯定比这里安全,以后他们就在泰安城定居,安安稳稳等着小宝宝出生。夏眠想得很好,池锦却摇摇头,他轻笑一声道:“不,我们不回城,从隔壁的山里走,绕远路回去,因为”“在走之前,我们得去送那些歹徒一个惊喜啊。”夏眠一惊,拉着池锦道:“公子你要作甚千万别冲动,我们先回城好不好把消息告诉城主,等皇上来处置”“你别说了,我意已决。”池锦拂开她的手,坚定道:“明天一早,我就去放火把地窖里的东西烧了再走火在地窖里要过一段时间才会烧出来,我们有足够的时间离开。”“可是”“没有可是,我不会拿你们的性命开玩笑,相信我不会有事的。”村民们都是无辜的,要是这口恶气不出,他一辈子都会耿耿于怀可这听起来就很危险,夏眠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却拗不过一心想为村民出气的池锦,最后实在无法,只好无奈地叹息,祈祷明天一切顺利吧。与此同时,燕庄泽和余安一行人也披星戴月地赶到了泰安城,让暗卫拿着令牌同城主交涉之后,紧闭的城门在漆黑的凌晨破例轰隆打开。燕庄泽一行人悄声来到了城主府,城主连夜从床上爬起来面圣,燕庄泽沉着脸坐在首位,下方的人具是诚惶诚恐,唯怕哪里惹皇上不高兴。燕庄泽看着人至中年也颇为精神的城主,心里满意地点点头,问:“最近泰安城可有哪里不对劲”城主如实交代:“泰安城最近来了很多难民,不过那些难民大多数都有暴力倾向,为了城中百姓安全微臣就没放他们进来,不过会定期布粥救济。”“你做得对。”燕庄泽点点头,安全始终是第一位,且景迟还极有可能在城中思及此,他也不再多话,直接将景迟和锦妃的画像拿出来道:“你去城里给我找这两个人,其中那名男子叫景迟,大概是几天前抵达的泰安城。”城主小心翼翼接过画像,领命道:“臣领命,现在就派人去找,如若这人在城内,明日便能找出来”“快去吧。”屋里的人悉数离去之后,燕庄泽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眉心,这些天连夜赶路不停息,心里还惦记着庆国的军队和景迟的安危,实在有些撑不住。一旁的余安也把这些都看在眼里,稍稍对燕庄泽有了改观,当然之前的事情不可能一笔勾销,他提议道:“皇上您先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守着。”燕庄泽想想道:“也好,有消息第一时间告诉我。”如果景迟在泰安城,明天,应该就找到吧,到时候他一定不会再让他离开,不允许离开他的视线。还有锦妃,他会让其付出惨痛的代价。第五十八章 这是景迟的衣服捉虫次日一早, 燕庄泽和余安正在用早饭, 此时外面下起了小雪, 并且有愈来愈大的趋势。一阵寒风吹进来, 燕庄泽食不知味地放下筷子, 孟将军昨夜传来消息, 并没有发现庆国军队的踪迹, 他们如今分成了几队人沿着各个方向继续搜查。雪越下越大,就像从天而降的白幕般逐渐模糊了人们的视线。远远的, 院门外有几个黑点快步跑来,城主带着几个官差穿过雪幕进到燕庄泽的房门,行礼道:“启禀皇上, 泰安城前几日确实来了一名叫景迟的人。”燕庄泽霍然起身道:“说”城主被这威严震了一下, 迅速道:“那人在四天前抵达的泰安城,并且在当日下午就买了一处宅子,只是臣带人去搜查之后,并没有找到人”“没找到人”燕庄泽皱眉:“那你可打听到画中女子的消息”城主低下头, 自责道:“并无。”难道景迟和锦妃分开了可为什么要在这里买宅子呢这些一时半会儿还想不通,便听那城主继续道:“不过臣找到了那住院子的原主人,他应该知道景迟的下落。”余安也已经放下碗筷目光如炬地看着城主,燕庄泽重新落座,挥手让人把早饭撤了:“带上来,我亲自询问。”“是。”城主侧身对一旁的官差低声道:“去带上来。”今日一早,李壮刚从床上爬起来,正准备去外面吃个包子混肚子, 正准备开门出去,门就被敲响了。谁这么早来找他李壮一脸莫名地把门拉开,随后一群官兵鱼贯而入把他团团围住。“你们做什么”李壮看着他们不解道,他虽然看起来凶,但为人正直讲义气,从没犯过法打头的官差一手拿着腰间的刀柄,严肃道:“城主有话问你,跟我们走一趟吧。”此时,他忐忑又兴奋的和几个看守他的官差等候在一处院子外,不停查看自己头发衣服有没有哪里不整齐,他自认没犯大错,可李壮毕竟是个平头百姓,对于城主这类官始终是敬畏的。且他们泰安城城主为人坦荡,公正廉明,重要的是十分低调城里见过城主的人不少,可知道谁是城主的却不多,李壮也没真正见过,但这不妨碍城主是他们心中的大好官。今日虽不知为何能见,但也值得高兴啊,虽然来的过程不是很好,可能近距离一见城主真容,他也能拿出去吹一辈子。没多久,从院子里面出来了两个官差,把李壮给带了进去。一见坐在主位上那个衣着华贵气势不凡之人,李壮激动得当场跪下行礼道:“草民叩见城主。”上首的燕庄泽抬眼看向一旁真正的城主,城主连忙让李壮起来,正经却又不失亲和地化解道:“我在这里。”李壮闻声看去,随后一脸懵地在燕庄泽和城主两人间看了看,城主轻咳两声解释道:“这位是上头下来的官员,此次叫你来是有事询问,你不用害怕。”原来如此。李壮了然,敬畏又崇拜地看着一旁的城主,眼神热切爱戴,那城主见此欣慰地笑了笑,虽然他秉持淡泊名利公正廉明,但能在皇上眼里留下个好印象,这也是千载难逢的机遇。燕庄泽作为皇帝,洞悉一切的能力自然不弱,将这些细节收入眼底后,对李壮问道:“我们查到有一名叫景迟的人在你那里购买了一处院子,你可知他去哪儿了”“景迟”李壮心中一惊,倒不是怕景兄给他惹什么事,而是惊奇景迟看起来那么干净透彻的人,怎么会招惹到上头的人呢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他犹豫了一下,在城主的眼神催促下纠结道:“景迟兄前几天的确在我这里购置了一处院子,可是他为人大方性情爽朗,看起来也不像是惹事之人,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闻此,燕庄泽黑沉了好几天的脸露出了淡淡一笑,能为刚认识几天的陌生人说出这番话,他也不知该说是景迟运气好遇到的人也好,还是说这个汉子单纯的善良了。不过总归是好的,他态度缓和了些,继续问:“那他去哪儿了为何找不到人”“他”李壮挠了挠头发,突然一拍脑门道:“我想起来了,他昨天说是要去附近的山里打猎,我还给他推荐了离这里最近的村里,他们晚上就能在村子里借宿来着。”景迟走的时候也只是和他打了个照顾,要不是现在有人问起,他可能都忘了。“村子哪个村子他一个人吗”大雪天出去打猎,就不怕踩进雪坑吗燕庄泽眉头一竖,厉声问道:“你仔细说他们去的是哪个方向”李壮被这突然变化的气氛吓了一跳,紧张地快速道:“就是离这里最近的一个村子,景迟是坐驴车去的,坐驴车的话大概一个多时辰就到了。”燕庄泽从脑海中泰安城附近的详细地图,找到李壮口中的那个村子后问:“可是出城左转后直走的那个村落,村子后方是一座小山”李壮连忙点头:“是是是,就是那里”“来人看赏” 随后燕庄泽就再也坐不住了,霍然起身对一旁的余安道:“我们立刻去找人,走”两人快步出去,随时待命的士兵和暗卫们也立刻跟上,留城主和李壮在房里面面相觑。城主这才发现刚才一切都太着急了,以至于李壮还在跪着,连忙弯腰将其虚扶起来道:“快起来吧,你今天做得很好。”正好皇上的赏赐也被人拿了进来,他接过之后亲自交给李壮道:“这是给你的,现在就可以回去了。”李壮接过城主递来的托盘,掀开后一看原来是一托盘的白银当即激动地感谢后小心翼翼将银子揣了两个进衣服里,剩下的地递回去道:“草民并没有做什么,收下这两个也就够了,受之有愧。”城主和善地看着他,没有接,道:“拿着吧,这是贵人给你的,你不收,岂不是让我等为难”“那我可就收了。”李壮喜滋滋地将银子全都收起来,内心十分激动,不是银子不银子的事,而是这可是城主亲自递给他的城外,燕庄泽带着余安和一众已经乔装成普通人的士兵们打马出城,空中的雪越下越大,却没能减缓他们前行的速度。燕庄泽骑着马跑在前头,隔着风吹传来他的声音:“加快前进一个时辰之内赶到”“是”话落,便再次用鞭子狠狠地抽着马屁股,以更快的速度突破风雪的阻隔,穿透那纷纷白幕朝着小村庄而去。余安也“驾”的一声企图追上去,却同他的距离越来越远,可见燕庄泽此时有多么急切,心里对其又多了一些改观。如果燕庄泽没有之前那个猜测的话,他相信自己会欣然赞同他和池锦在一起,可是还是先观望一阵子吧,这可是关联着两条人命的大事。时间往前推移些许。天蒙蒙亮的时候,池锦便醒了,让夏眠把一些便于携带的干粮带上,还有安胎药也得带上以备不时之需,然后就让她抱着孩子在这里等他。天上下起了鹅毛小雪,等池锦走到村子后方拿出地窖时,小雪已经下大了,且没有停息的意思。雪越是大越能阻隔视线,供他们离开这里的时间也就更多,真是天助我也。池锦并不确定这究竟是别国的人,还是因饥荒而起的山匪,但这种屠杀整个村子的人真的触及到了他的底线,骇人听闻。如果这种行为不能被阻止的话,如今这个村子肯定不会是最后一个村子,池锦不光想给这个村子枉死之人出口气,还想要给那些凶徒一个教训,灭灭他们的风头,让他们短时间内不敢再到处屠杀村民。这样在他回去泰安城此事禀报,到官兵们来解决此事的时间里,也许能少一些人遇害。坚定了火烧地窖的想法,池锦不再犹豫,趴在雪地里摸索着推开地窖口的木板后,纵身一跃便进去,看到里面成堆的粮食布匹还有其他煤炭等御寒之物后,后更是咬牙切齿,究竟有多少村子遭到毒手了,这群禽兽手上动作也不再犹豫,心中的愤怒和戾气暂时掩盖住了他心底对火的恐惧,迅速拿出火折子将口袋布匹和煤炭等易燃物引燃之后,翻身出了地窖。此时地窖里已经在噼里啪啦响,池锦守在地窖口,等着里面的火充分烧起来之后,才挪动木板将其盖在地窖口,还特意留出一道一掌宽的缝隙,以免没了空气后里面的火熄灭。做好这一切后,地窖里已经开始噼里啪啦地响,那是大米粮食等烧着了的声音,天上的雪更大了,就像是上天都在帮着池锦做掩护一样,那大雪将地窖里冒出来的浓烟给悉数压下去,就算有些飘到了空中,在这大雪天里也看不清楚。至少池锦回到村口的院子之后,他自己都看不出来村子后方起火了,只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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