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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迟抱紧的欲望,克制地垂放在身侧,同时悄悄运气内力为怀中人驱寒。景迟太不听话了,每次都背着他到处跑,这回还搞出了个孩子和表妹,趁着这个机会必须给他一点教训。他故作沉声道:“真的那你这个表妹呢你以前可是给我说从小和出家师父一起长大,可没听说你还有个表妹。”而且,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人还是锦妃身边的心腹宫女,怎么会和景迟搅合在一起来北方的这段路上,都发生了什么燕庄泽危险的视线看向夏眠,透露着些许疑惑不解。池锦往燕庄泽热乎乎的怀里缩了缩,解释道:“那不是我表妹,只是出门在外胡乱编的假身份,你也知道我逃到了山里跟着这个队伍走,处处都要小心谨慎,和夏眠是表哥表妹关系的话会方便很多。”这倒也是,燕庄泽想了想,问道:“余安说你发现锦妃的阴谋之后,就跟着她来到了北方,怎地现在和她的宫女待在一起你又背着我做了些什么”“没有”池锦想也不行就反驳,说完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可不是背着燕庄泽做的吧,他心虚地闭上眼埋在燕庄泽胸口,一手下滑抚上微微隆起的腹部,半是期待又半是忐忑道:“那是因为,其实,我就是你的”“果儿醒了,景迟你要去看看吗”肩膀上突然被慢而重地拍了下,池锦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拍搞得愣了愣,刚要出口的话再次被卡在喉咙里。有点难受。他万分郁闷地转头,只见余安正在他身后眯眼看着他和燕庄泽,脸上是一贯的标准的微笑,让人看不清他眼里的神色,却莫名让人心头一颤。池锦就被看得心颤了一下,心里那点生气瞬间泄了气,讨好地看向余安,虽然他并不知道自己哪里惹着余安了。余安手上用力,半是温和又半是强硬地将池锦从燕庄泽的怀里拉出来,冲他极尽温和地笑了笑,道:“果儿醒了,你去看看她。”余安这话说得轻缓又温暖,却生生让池锦听出了不容置喙的意思,他就像被遏住命运的咽喉般不敢说话,听话地点点头去另一边看据说醒了的果儿。至于燕庄泽,有余安帮他应付着,待会儿再来解释也行。这边,池锦一后,余安神色就迅速一变,和燕庄泽四目相对之间满是交锋,他警告地看着燕庄泽道:“景迟现在身体不适,情绪不能有太大波动,你最好老实点,不然就算你是皇帝我也不会怕。”燕庄泽眉头紧皱,气势压迫地看向余安,再一次觉得这人是如此讨厌他沉声道:“我自己有分寸,我和他的事还用不着你管”余安轻笑一声,不屑道:“那你看我管不管得着我有话对景迟说,你别跟过来。”话落,便朝池锦走过去,留下燕庄泽在原地阴郁地看着他的背影,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他带余安来一开始就是个错误,大错特错这人根本不会帮着他说好话,说不定要在景迟面前妖言惑众,借机抹黑,不行,他不能让景迟被这人蛊惑,至少在回宫前不能。这么想着,他挑衅地看着余安的背影,也大踏步地走过去。果儿其实还没有醒,只是眼皮动了动,有了醒来的征兆,此时果儿她娘和其他的人都围着,期待地等着果儿醒。见余安过来,他们连忙让开一条路,余安笑了笑,蹲身把了把脉:“我去熬点药给她喝,应该就能行了。”“多谢余大夫”“余大夫真是个大好人啊。”余安笑笑没说话,把身边闷闷不乐地池锦拉开,抱起旁边的瓦罐和药材去到角落里。刚走过来就再次被甩开的燕庄泽:“”他正要继续跟过去,就见余安不知道凑在景迟耳边说了什么,紧接着景迟就转身对他挥挥手道:“庄年,你去看看刘强怎么样吧,我和余安有话说。”燕庄泽咬牙切齿,刚踏出的半条腿顿在原地,最后冷哼一声走开了。余安,你好样的。这边,余安一边熬药,一边和池锦说悄悄话,第一句便是:“你现在还不能告诉燕庄泽真相。”池锦脸上的笑一僵,不解道:“为什么说出来不是大家都好吗”余安将药材分好,道:“都好你别忘了,现在的庄年不仅仅是燕庄泽,同时他还是皇帝,他后宫佳丽无数,你进去之后该当如何”池锦眉头一皱,反驳道:“这个你不用担心,他说过只要我一人,我信他。”“你信他,那他的子民,万千百姓会接受你吗男子怀孕自古都被排挤为异类,你觉得百姓能认同他们的皇妃,甚至是皇后是男子吗其间要是有心人趁机作祟将此事妖魔化,那后果不堪便设想。”余安眼神凝重地看着池锦,问:“在家国之间,燕庄泽作为一个皇帝,会选择哪个”“我”“景迟,你可别忘了,你肚子里还有孩子,你要为他的将来着想,不能因一时之快而错终身。”“可是”池锦心中下意识为燕庄泽抱不平,辩驳道:“我觉得燕庄泽他会接受我的,经过这次的事情,我也不想再往外跑了,就安安稳稳呆在燕城也不错。”就在雪坡倒下,燕庄泽现身的那一刻,他突然觉得依赖一下他人也不错,至少会很温暖,不用担惊受怕挨饿受冻。“那只是你觉得”池锦被他吓了一跳,余安注意到自己的失态,放缓了声音道:“据我所知,你们在一起的时间也并不多,你又如何能确认燕庄泽对你的感情能时刻保持现在的热情。”这个问题问得好,池锦被他这句话镇住了,整个人都随之一颤,随后无奈苦笑着低下头,余安说得一点都没错,仔细想想他的确不能保证。只不过是自己在不知不觉中爱到深处,便下意识以为庄年对他亦是如此罢了,他山興挣扎着扯出笑低声道:“他说过的,说过一辈子。”余安见他还是想坚持,再接再厉道:“而且你是锦妃的时候,做出的可是欺君大罪,已经触及了一个帝王的底线,你敢保证他会因你是景迟而不计较曾经的事”池锦张了张嘴,摇摇头,他也不能确定,只是心中有个念头觉得庄年能做到,却没什么能拿得出来的理由。“据我所知,燕庄泽对锦妃可是深恶痛绝。”池锦这下彻底沉默了,巧了,才不久他也挺燕庄泽说起过,宫里总有刑罚适合锦妃,他本来还没什么感觉,现在想来自己不就是锦妃吗燕庄泽会原谅他吗会生气吗到时候事情会变成何样就算燕庄泽不计较,可要是他对自己的感情因此而动摇了,那问题就回到了一开头,遇到事情后还会不会继续坚持选他。余安见他想明白了,叹了口气道:“我之所以要跟着来,就是怕你冲动之下给说了出去,这才特意来帮你掩饰,你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我都跟在燕庄泽身边,对他也有些了解,如果你当我是朋友的话,就信我一回,这件事先别告诉他。”“可”池锦哑声,最后在余安的逼视下妥协道“”那什么时候告诉他我不可能瞒一辈子,那样对他不公平,我心里也过意不去。见他妥协,余安这才满意了,安抚道:“等你能确定他不会伤害你,能保证你和孩子的安全,并且拿出理由说服我,那你就告诉他吧。”所以,归根究底,这一切都是在为他和孩子考虑吗看着余安真诚的双眼,池锦笑了:“好,那你等着我来说服你。”“来了来了。”余安往池锦后面一切,垂下眼眸碰了碰池锦道:“他来了,记得你答应我的话。”池锦微不可见地点点头:“你放心吧,不过只要我能保证安全,你就不能再拦着你这药够不够啊”余安和他相视一笑:“当然够,我来的时候备了很多。”燕庄泽走过来,狐疑地看着翻捡着药材的两人,似乎没有什么异常,余安会这么好心放过抹黑他的机会他走过去蹲下道:“你们在聊什么”“没什么哈哈。”池锦心虚一笑道:“余安在教我认药草。”余安也笑看着他:“是这样的,刘强呢”“他昏过去了,不会死。” 燕庄泽敷衍着,转头看向池锦道:“你还没给我说,那个叫夏眠的宫女到底是怎么回事。”池锦笑了笑,瞥了眼余安道:“那是因为当时我跟着锦妃来到北方,她顾的护卫不想吃苦半路跑了,就只剩下夏眠和她在一起,后来”池锦装模作样叹了口气,实则是在整理语言道:“后来她们遇到了一群难民,逼着她们把食物交出来,不然的话就别想走,锦妃那种吃不得苦的人当然不愿意将仅剩的粮食叫出去,就把夏眠给推出去挡人,自己驾着马车跑了。”我黑我自己。他默默在心里不了这么一句,他已经能想像等坦白的时候会有多尴尬了突然觉得就这么先瞒着也不错,等这段时间过了,燕庄泽火气消了这么一想,他瞎扯得更理直气壮了:“夏眠被推下车拦着后面的人,就像被狼追的人将同伴给绊倒吸引狼的道理,你懂吧”燕庄泽点点头,人心险恶,他能想象出当时的场景,只是没想到锦妃一介女子,竟然能狠毒到这种程度,她带着夏眠离宫的时候,还会特意将无关宫女给撵出去免得受到牵连,他还以为锦妃虽然逃了但至少还有良知。毕竟他们曾经也是合作过的人,他曾经也是真心地欣赏锦妃这种勇敢的性子,而今天燕庄泽才知道,人只有在危难之际才会显露出阴暗的一面。既然如此,等锦妃被带回来,他便也不再顾忌心底残留的那抹欣赏,至于锦妃对燕国的帮助,对江南百姓的帮助,就还她一条活命吧,但死罪难免活罪难逃全然不知道又给自己挖了个深渊巨坑的池锦继续编:“我跟在他们后面,实在是看不过去锦妃这般恶毒的行为,又不忍心夏眠一个弱女子就这么毁在那些灾民手里,于是就出手搭救了,锦妃也跟丢了,后来的事你差不多也能想到了。”燕庄泽笑着捋平了他凌乱的发丝,夸赞道:“你做的很对,人最总要的是良知,是心存善念。”不要像锦妃那样。池锦咧嘴笑了笑,心思一转,坏心眼地问:“那你找到锦妃的下落了吗有没有线索我可以帮你参谋参谋。”燕庄泽眼神暗了暗,沉声道:“目前还没线索,不过应该要不了多久就能找到,孟将军跟着我一起来了北方,他已经差人去找了。”快个屁,我就在你面前。池锦心里吐槽,面上笑嘻嘻,乖巧地点点头:“嗯嗯,找到了一定要告诉我啊。”燕庄泽看着面前生动鲜活的池锦,脸上的笑意又加深了几分,他这些日子日日夜夜都幻想着景迟的笑容,很暖很好看。他心中一动,上手摸了摸池锦的脸,有些干,等回去了一定要好好养养,白白胖胖的才最好。两人相视而笑,不管两人先现在心中所想有没有在一处,但至少气氛是十分温馨融洽无人能插进来的,空气中都仿佛飘散着一股甜不甜的中药味池锦皱了皱眉鼻子,嫌弃地看向一旁的瓦罐,里面的水早在他们说话间就已经沸腾,各种药材在里面翻滚着,汤汁渐渐成了黑褐色,此时正散发着一股浓烈又霸刀的怪味。余安看着面前卿卿我我的两人,对池锦的保证深感忧心,生怕那天被燕庄泽一哄,便迷迷糊糊什么都交代出去了。他烦躁地叹了口气,愤而倒了满满一碗的药汤,强硬地递到两人中间:“喝药”池锦下意识接住后,余安头也不回地端着另一碗药去果儿那边,留下池锦和燕庄泽两人看着这碗黑乎乎的药面面相觑。“我好苦,不想喝。”燕庄泽端起碗给他吹了吹,尝了下不烫了后塞回池锦手里,苦口婆心道:“一鼓作气喝完就不苦,良药苦口利于病。”池锦想着肚子里的孩子,还有刚才肚子阵痛时的恐慌,忍着恶心将碗端到嘴边,喝下去的前一刻试图挣扎道:“你就没有蜜饯之类的东西吗”燕庄泽道:“出来得急,我也没有准备。”更没想过要准备蜜饯。池锦:“那好吧。”说完他就一脸无奈地咕噜咕噜喝完,被苦得龇牙咧嘴燕庄泽见他这般怕苦,心疼道:“以后我都随身带一些如何当然我希望你以后都别用上。”池锦端着空空的药丸,苦到面无表情,从喉咙缝里挤出两个带着苦气的字:“谢谢。”燕庄泽抿唇,心想景迟是真的怕苦,他紧握的手心出汗心一横,一把将之拉过来狠狠地吻上去,趁池锦不注意撬开贝齿攻城略地,将里面的苦味一一舔掉。片刻之后,他满足地舒了口气道:“现在就不苦了,以后也用不着蜜饯,有我就足以。”心里默默补了句一点也不苦,很甜。池锦瞪大眼睛捂着嘴,心虚地左右看去,幸好这里是角落,没人看到他们刚才的行为,这才松了口气。红着腮帮子软着声音道:“你,你干嘛”他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吻亲得晕乎乎,就像是喝醉了一般。燕庄泽好笑地看着他迷糊的模样,心底软得一塌糊涂,捏了捏池锦绯红的脸一本正经道:“帮你解苦。”就像一个一本正经调戏良家妇男的老流氓。池锦心虚又无措得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放,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就禽兽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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