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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相觑没人敢上前,他们只是侍奉人的太监,还没资格去学习医术,特别是这种救急的医术。同时那边被擒住的太监也看清了眼前的情况,心知自己是撞上贵人了,怨恨地看了眼地上半死不活的女子,随后拖着长长的调子喊冤。“冤枉啊这位公子奴才属实冤枉这女子本是后宫嫔妃,因与他人通奸而被贬冷宫,陛下仁慈才没将她肚子里的孩子堕掉,但这孩子本就不该存在,奴才冤枉啊”池锦眉头紧皱,厌恶地厉声呵斥:“闭嘴陛下都没发令,你一个奴才竟然敢越俎代庖”“奴才,奴才”那太监哑言,被池锦充满杀气的视线盯得语无伦次,心道不妙这次是遇上铁板了。池锦没理他,问身边的宫女道:“他所言属实”“回公子,的确属实,当时皇上将此人打入冷宫后,还没说如何处置,便离开北上了。”那时景迟失踪,锦妃之事也堆压在燕庄泽心头,一怒之下严查后宫,果真发现了其他违反宫规之人,这女子便是其一,索性北方事件爆发,她肚子里的孩子也因此暂时逃过一劫。却没想到最终还是没能保住。池锦冷哼一声,看着那太监的眼神十分冰冷:“那他也罪无可赦,谁给他那么大的胆子管起皇上的事来”这个罪名可不小,众人屏息不敢多言,那太监也被吓得两股颤颤说不出话。太医一时半会儿还来不了,夏眠看着面前的一幕,注意到主子情绪波动太大,当即劝慰道:“主子,我们先回去吧,留几个人在这里看着,待会儿太医来了自会救治。”池锦摇头:“不,我留下来看着。”“可是”夏眠想了想,把余安搬出来道:“可是余大夫说了,您情绪不能太过波动,别忘了您还有”“我还有”池锦看着女子身下的血泊,脑中一道电光闪现,对了,与x希x独x家。他还有孩子,他还得为自己孩子考虑。他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让剧烈起伏的情绪平稳下来,长长吐出一口浊气,最后担忧地看了眼女子道:“走吧,我们先回去,留几个人在这里守着,那个行凶的太监交给管事处理,不可姑息。”“是”脚步缓慢而坚定,耳边女子的悲泣声逐渐飘远直至消失不见,天边的太阳也完全隐没在了乌云中,或许今晚又将有异常大雪来临。回去之后,心不在焉地同赶回来的燕庄泽用了晚膳,在冷宫那边守着的人也回来了,看那神色似乎情况不太好,池锦挥手让他们下去,他不想听。或者说不敢听,无法想象那样一个孩子就这么没了,即便那个孩子本就不该存在。燕庄泽见他精神不振的模样,关切道:“怎么了不开心是我疏忽让宫中有此刁奴。”冷宫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了,只是没想到池锦反应那么大。池锦摇摇头:“不能轻绕了他,那女子着实凄惨,当然她也有罪,只是不应被这么个奴才欺负。”“你说的是。”燕庄泽抱着他道:“别生气了,那奴才不会好过的,正好以儆效尤严整宫规。”池锦努力扬起一抹笑:“好,你处理便是。”他想起自己的肚子,还有今天看到的锦仪宫,试探地问道:“锦妃找到了吗”燕庄泽冷笑一声:“还在找,应该就快了,放心吧,我没忘,定会把她找出来一雪前耻。”池锦笑着点点头,心中的某个念头再次被自己压的死死的,过段时间再说吧。“睡吧,今天我也累了。”燕庄泽难得没再缠着池锦,而是将他抱进被窝,紧紧交缠着陷入梦境。只是白日那刺目的红依旧在池锦心里烙下了深深的阴影。夜半,内殿中一道急促而粗重的呼吸声想起,伴随着传来的还有断断续续的低声呢喃:“庄年,庄,燕庄泽,别”一旁的燕庄泽翻身而起,拍了拍池锦潮红的脸道:“景迟,怎么了醒醒,醒醒。”池锦呢喃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沉重的眼皮撑开,迷迷糊糊间看到了焦急的燕庄泽,当即伸出上手抱住闷声道:“我做噩梦了,梦到我怀了孩子,摔了一跤流产没了,好可怕怀孕好可怕”燕庄泽心疼地轻拍着他的背安慰:“没事没事,梦都是相反的,你看你怎么可能怀孕都是假的,是噩梦,没事了不怕。”池锦闷闷地摇了摇头,缓了几息后脑子逐渐清明,后怕地道:“要不你把余安招进来吧,有他在我会安心一点。”燕庄泽拍背的手停顿了半秒,随后自然而然恢复动作道:“好,让余安进来,他来告诉你你没怀孕不用怕都是噩梦,可行”“嗯嗯。”池锦头埋在燕庄泽胸前,没注意到头上那人嘴里说着宽慰话脸上却是酸酸的。“可是余安还要陪他妹妹,他们兄妹这么久没见,就先让他们好好叙叙,等过段时间再让他进宫可好”池锦乖巧地点点头:“好,我又困了。”“睡吧,别怕有我在。”燕庄泽看着池锦安静的睡颜,因噩梦而潮红的脸已恢复平静,还残留了些许红粉色,很是想让人上前咬一口。只是想想起刚才的话,燕庄泽眼眸一沉,同时心中再次下了某个决定。池锦再次迷迷糊糊陷入梦乡,因着燕庄泽答应他让余安进宫,这次他倒是一觉睡到了天大亮。醒来之时,燕庄泽已经离开了,他随口问:“皇上呢”“皇上一早便出去了。”大概是急着去处理要事吧,这些天的确很忙,池锦也没放在心上,吃过早膳后便去养心殿外间,燕庄泽的那个书桌旁看看。以前他都是坐在旁边软塌看着他办公,还从来不知道这上边到底都有些什么呢,池锦颇有兴致地拿地一卷书翻看,这是讲治国之道的。匆匆看了眼又无趣放下,他几乎都看不懂,池锦正准备回去,却忽然瞧见一旁地上的竹篓,里面装着许多画卷,其中有一个画卷似乎被经常把玩,有些老旧感。“咦”池锦好奇地走过去,将那画卷拿起,轻轻展开一看便吃惊地张大了嘴,这里面竟然画的是自己与此同时,燕庄泽并未像池锦想象的那样和大臣们商谈政事,而是一个人偷偷来到了太医院,招来了太医院院正进行一番密探。门窗紧闭的屋内,老院正佝偻着腰抖着手将一摞摞珍藏的书籍从书架上搬出来,毕恭毕敬地放到燕庄泽面前。随后颤巍巍地坐到一旁,声音都带着几分激动道:“皇上,这些都是学医开头要熟背的医书,里面有各种药草的名字,还有关于穴位经脉的书,看完这些您便能正式开始学习医术了。”没想到,皇上竟然有想他求学的一天,看来他们医术一道即将被再次重视,连皇上都想学燕庄泽看着眼前几大堆书,颇有几分头疼,可一想起景迟硬是要找余安,还有余安仗着医术老是凑到景迟面前,他一咬牙道:“多谢院正,朕这就差人将书带回去,熟读之后再来找您。”话落,便让暗卫来悄悄将书搬去御书房,暂时不告诉景迟,他要在余安进宫之前,就给景迟一个惊喜余安能做到的,他也能。余安能让景迟心安,他今后也能。作者有话要说:我有点激动,终于开始学医了。第七十二章 晋江文学城首发这画中人竟然是自己池锦看着手中的画卷, 惊讶地张大了嘴,只见画中之人在星夜之下回首, 双眸是那般的明亮清澈, 笑容亦是那般的耀眼温暖,人脸的地方似乎是因为被反复摩擦的缘故, 显得有些模糊。原来,自己在燕庄泽心中是这样的形象吗或者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里, 燕庄泽就是靠这幅画睹物思人池锦突然想起曾经自己还是锦妃时, 看过燕庄泽在这里作画。那时他以为皇上是在画某个美人,某个妃子,可现在想来, 也许那时画的就是他。思及此, 池锦将画卷小心卷起放回去,又将里面的其他画卷一一展开看, 里面全是山水画或者他的画像, 所以燕庄泽画的真的是他, 一直都是他。忽然间,池锦眼眶有些湿润了, 他已经迫不及待想去告诉余安, 燕庄泽值得他信, 值得他托付上自己和孩子, 他再次暗下决定,等这段紧要关头过了他就将孩子的事说出去,不想再瞒了。出了外殿, 池锦来到养心殿外的花坛前,今天的天色很黑沉,空中还飘着鹅毛小雪,花坛里的腊梅正凌寒而开,被雪染白的树枝上点点艳红,煞是好看。也是这白皑皑的四周唯一的亮色了。池锦四处转了转,便愈发觉得这宫里无聊,比以前他在锦仪宫的时候还要无聊,可能是没有燕庄泽的原因吧,他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来。看着曾经自己回锦仪宫的小路,他发了片刻呆后毅然转身,往相反的一条青石路走去,身后的宫人们也不敢多言,乖顺地跟上去小心伺候。这可是皇上亲自带回来的人,他们可是有目共睹的,可不敢得罪。池锦往御花园走去,他昨天见御花园的池子面上结了冰,下面还有不少鱼呢,不像昨日,这一路上池锦总是会遇上很多人。有宫女太监,也有几名妃子,她们无一不是惊讶又疑惑地盯着他,缓缓走远,来的人一波接一波,走的人也一波接一波,唯一的共同点便是都会看池锦几眼。仿佛特意过来看什么稀奇。池锦来到池子边的凉亭里坐下,抱着热乎乎的暖水壶,对路过的人奇怪地回望过了,沉思片刻后恍然大悟,他现在可是在后宫一个外男不准进入,除了太监几乎全是女子的地方,而现在的自己也不再是锦妃,而是男子身份,在宫中大摇大摆走来走去。怪不得那些人都惊疑不定地看着他跑开了。池锦心中小小地唏嘘一声后,就转身继续去研究冰面能否来一场冰钓,恰在此时余光却忽然瞧见不远处的拱门前匆匆晃过一道红色的身影,看起来还有些眼熟。红色看那飞快的步调,似乎是熹嫔,她躲那边做什么池锦也没放在心上,继续研究冰钓,而他不知道的是,自从他回来那天,后宫就传疯了,皇上竟然带着一个男子进了养心殿,晚上都没出来不说,还允许那男子随意出入后宫,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那男子极有可能和他们这些后妃同等地位几乎瞬间,四个字便在后宫每个角落里疯传:龙阳之好。怪不得皇上极少宠幸后妃,而唯一被宠幸的锦妃现在看来就有些可怜了,说不定最后那场火都是皇上亲自做的,为的就是给那男子一个交代,以除后患。宫中人具是一惊,各有其说,猜测不已,而其中最为之发怒的就是熹嫔了,她本就是被蛮夷强行选中送来燕国的,本以为能在宫里混混日子过了算了,结果皇帝竟然有龙阳之好,根本不喜欢女子那她前来又有何意义那人她也看清了,雪白的狐裘簇拥着一张白净清秀的脸,瞳孔清澈明亮,像极了话本里的狐媚子。熹嫔疾步快走在小路上,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可想想蛮夷给她安排的任务,还有那人给她写的信,又只好将翻涌的不满都压下。快了,总有一天她会离开这里,再也不回来。后宫的种种暗流并不能影响到池锦,他在冰面上砸了个小洞,钓鱼竿钓了半天也才钓上来两条瘦小的锦鲤,没肉还不好吃,顿时没了兴致。也许开春之后,应该让燕庄泽重新养一池子鱼,能吃的那种。看着水桶里无精打采的小鱼,就像是在看自己一般,池锦撑着脸蹲在一旁,突然想起江南事了,燕行澈是不是也快回来了他可没忘记林颜还有个惊喜正等着燕行澈呢一个激灵跳起来,振臂一挥道:“走,回去。”现在也快中午了,呆会儿用午膳的时候就问问燕庄泽南行军队何时回来,顺便邀请他一起出宫看戏。也不知道林颜忘没忘。而此时的林颜正呆在丞相府的院子里,这个凉亭靠近大门,每天他都喜欢在这里等着,说不定那天燕行澈就会突然出现来找他。“嘎吱”大门被推开,林颜应声看去,原来是林丞相回来了。林颜恹恹地走过去叫了声:“爹爹,你回来了。”“回来了。”林丞相笑着摸了摸自己儿子的小脑袋,想起昨日在孟将军府上探听到的消息就一阵头疼,看着面前乖巧听话的林颜,心道还是自己儿子省心。进了饭厅,午饭迅速端上来,父子两人各自想着心事沉默地吃着。林丞相没吃一口就皱皱眉,心神不安,昨晚他去了孟将军府上,打听皇上在北方发生了什么,难道真的如传闻般遇上了什么美人打听的结果自然是没有,孟将军说他也不确定,但在回来途中,除了一个小宫女,的确没见过女子的踪迹,又从何而来的美人可林丞相听此便更慌了,不是美人,那不就正如他们所见般,是男子林丞相心神不宁道:“将军可知那男子是何人”孟将军拧眉回想:“那男子似乎和皇上是旧识,皇上一到北方便亲自去找他,其他的我也不清楚,只记得那男子似乎叫景迟。”林丞相惊声脱口而出:“景迟”是他知道的那个景迟吗那个景迟曾经还是他儿子的恩人,虽然很有志气但真的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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