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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男子结合的重任就被推到了他身上。原来如此,怪不得他一回来便迫不及待来了丞相府,哪儿是有什么要事相商啊,明明就是一个大坑。而林颜,指不定也是被他们给哄着坦白的,燕行澈对林颜安抚地笑了笑,心道以后一定要看紧自己的小人儿,别再被人哄了去。其实燕庄泽一开始并没这个打算,燕行澈和林颜的事也昨日才得知,怪只怪一切都太凑巧了,兄弟俩齐齐断袖之好。看够了燕行澈这个老流氓吃瘪,池锦心满意足,对燕庄泽扬扬头。燕庄泽会意,对林丞相道:“丞相,看来今日您家中有事,那我等便先行离开了,朝中之事不用着急,你先解决家里的事吧。”林丞相头疼地叹息道:“谢皇上体谅,微臣很快就能解决。”等燕庄泽带着池锦离开,林丞相的脸又沉了下去,带着人进了府后,挥手让下人将林颜给带回房去。林颜一步三回头,期期艾艾道:“爹爹你别再打行澈哦,我和他是两情相愿的。”行澈,叫的还挺亲切,林丞相暗暗几下这笔账,面上笑道:“我不会动手的,我和恭亲王是有事相谈。”“真的”林颜还是有些不放心,担忧地朝燕行澈看去,燕行澈笑着点点头,他才放下心来离开。看着儿子如此听信燕行澈的话,林丞相又在心里记上一笔,待林颜彻底走远之后,才严肃地看向燕行澈,沉声道:“说说吧,这到底怎么回事,你和他到哪一步了。”燕行澈举止毕恭毕敬,但说出来的话一点也不谦虚:“我和林颜两情相悦,已私定终身,只等岳父大人同意。”“我不同意你们有没有”燕行澈会意:“没有,还请岳父大人同意。”林丞相气得吹胡子道:“别叫我岳父,我不可能同意的”“我会对林颜负责一辈子,让他一辈子都这么无忧无虑生活,若食言便天打雷劈。”面对燕行澈的誓言,林丞相无动无衷,冷漠道:“他不需要。”燕行澈:“我知道丞相大人爱子心切,可你能护着他一辈子”这边的谈话还在进行着,那边燕庄泽已经带着池锦回了宫。两人看够了燕行澈吃瘪,相信接下来一段时间林丞相都不会来问景迟的事了,生活仿佛又恢复了平静。池锦在宫里吃吃喝喝躺着养胎,这些天燕庄泽也只有三餐和晚上才回来,忙到不行,留他一个人在养心殿吃了睡睡了吃,肚子又长大了一圈。也不知道余安什么时候能进来,改天得让他把把脉看看。两天后,池锦还在睡懒觉时,燕庄泽已经带着一大箱书再次来到了太医院。依旧是那个秘密的房间里,老院正惊讶地看着那一箱书,震惊得磕磕盼盼道:“皇上,您都看完了”“已熟读完。”燕庄泽点点头,这都是他熬夜看完的,这些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池锦总提起余安,没听一次他就想拿起医术看看。最后效果很好,十天不到他就把所有书都看了,并且背了下来。老院正如今看燕庄泽的眼神仿佛在看未来的医术界奇才,他拿出十二分的精神正色道:“皇上,既然这些您都熟读了,那现在我便能教你真正的医术,首先,是望闻问切。”说着,他颤抖着双手从书架上取出几本书,恭敬递过去道:“这是关于各种脉象和面色的书,接下来皇上需要边看边学。”燕庄泽随手拿起一本,翻开看了看,老院正趁着他看书的时候道:“这本书里是一些脉象的例子和对应的病症,需要皇上去熟读并根据书上所说的去断脉。”燕庄泽点点头,瞟了瞟书页,随意地看了几个脉例。迟脉:脉来迟缓,一息不足四至。乃寒症,有力为实寒,无力为虚寒。景迟在那冰天雪地里呆过,那里寒气那么重,这个他得好好学学。缓脉:一息四至或略少于四至,脉来去有缓慢之感。乃湿症或脾胃虚寒。景迟挑食,肠胃看着还不错,但还是记下来。滑脉:按之流利,圆滑如滚珠这个肯定用不上,燕庄泽只匆匆瞥了这条一眼便翻开下一页,虚脉:寸关尺三部脉皆无力,重按空虚,为虚症,气血不足。燕庄泽再次肯定地点点头,学医果然非常有用,以后他便能时刻关注景迟的身体状况。见皇上对脉象一书这么感兴趣,且翻看的速度果然非常快,老院正满意至极,有一种遇到了医术鬼才的兴奋感,他抖着声音道:“皇上,接下来我便授你把脉之法吧。”是夜,燕庄泽抱着景迟睡了一觉,后半夜时习以为常地起来,将怀里的景迟轻轻放下,撩开额头上的发印上一个吻后,便起身去外殿书桌前挑灯夜读。今日学了如何切脉,他看着书上说的各种脉象,忍不住在自己手腕上试了试,脉象沉稳有力,并无异样,或者说以他现在的水平还不能把出什么大问题。思及此,他摇摇头,将手里这本书看完并记在心里后才熄灯,回到内殿,用内力将身上的冷气驱散,脱下外衣正准备钻进被窝里,却忽然瞧见池锦的一只手调皮地探出了被子。白皙的手腕伸出来,在红色被子的映衬下看起来更白,更亮眼细腻,燕庄泽弯腰,将这只骨节分明的手和脉络分明的手腕拿起把玩片刻,有些爱不释手的感觉。感觉到池锦手微凉,他正不舍地准备将之放回被子里,脑内突然冒出了个想法,握着手腕的手也突然一顿。既然把自己的脉看不出问题,那景迟的呢说做就做燕庄泽强忍着兴奋两指不轻不重地按在了景迟脉搏上,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取代余安的时刻,还有池锦钦佩感动的样子。脉搏沉稳强健,燕庄泽凝神细细感知,可这一感知才发现景迟的脉象竟是如此奇怪,探着有些滑突然,他脑子里闪过这样一句话:按之流利,圆滑如滚珠。滑脉作者有话要说:快不快,我要加速了脉象特征的描述来源:百度文库。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此彼绘卷、陌鎏 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如梦、看有小强、蓝本 10瓶;羡羡的陈情、衣鱼 5瓶;七鹤、池中物 2瓶;言笑、清葭、静jg、绝望的文荒者 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七十四章 确为喜脉滑脉:脉象往来流利, 如盘走珠,应指圆滑, 又名喜脉。当然也有可能是痰湿、食积、实热等病症, 但这些情况都很少,特别是景迟的脉象特征如此明显, 燕庄泽抱着景迟睡下,手指一直搭在景迟的脉搏上, 反复切脉依旧是这个结果。喜脉可男子怎么会把出喜脉男子怀孕简直闻所未闻一定是其他病症。虽然心里如是想着, 但燕庄泽依旧心烦意乱,看着池锦无忧无虑的睡颜,他心里愈发不安, 脉象怎会如此奇怪彻夜难眠。次日一早, 池锦感受到身边有动静,迷迷糊糊醒来便看到燕庄泽凑近的脸, 他揉了揉肉眼睛呢喃道:“你怎么还在。”他下意识往窗外看去, 今天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难得燕庄泽居然没走, 还在这儿抱着他。燕庄泽收起烦乱的思绪,装作若无其事般笑道:“今早不忙, 陪你吃早饭。”池锦心里暖暖的, 乖巧地点点头, 推了推他坐起来。燕庄泽连忙伸手将池锦给扶住, 关切道:“你昨晚睡得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睡得很好,很舒服。”池锦也没太在意,起床穿好衣服去洗漱。身后的燕庄泽看着他起身和穿衣的动作, 还有那无意间露出来的大了一圈的肚子,突然整个人浑身一震,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在脑海中产生。他之前一直以为景迟肚子长大了,是因为吃得好所以长胖了,可昨晚他把脉把了一晚上,都是滑脉的迹象,那景迟的肚子有没有另一种可能。这个想法十分荒唐,却牢牢占据了他的心神,万一呢心中万分震惊的同时还有一种深藏的窃喜和兴奋,燕庄泽连忙起身跟上去,绕着池锦打转嘘寒问暖,生怕池锦哪里磕着绊着了。池锦穿衣。“景迟你慢点,你如果身体不舒服的话一定要给我说,我会担心的。”池锦洗漱。“不要害怕,我都在你身边。”池锦走路。“小心台阶,我帮你穿衣服。”池锦忍无可忍,一脸无语地看着莫名其妙紧张兮兮的燕庄泽道:“你到底想做什么我一个大男人哪儿有那么娇气,走开走开。”燕庄泽温笑道:“我在关心你,我担心你”肚子里可能有孩子。后面的话卡在喉咙中,声音戛然而止,池锦奇怪地看着他,问道:“你又怎么了担心我什么”燕庄泽咽下喉咙中的话,从善如流地换了说辞道:“我担心你承受不了我,前些日子是我不好,让你辛苦了。”“你一大早都想些什么”池锦再次无语了片刻,随后向想起什么幽怨地看了眼燕庄泽,最后轻咳两下低声道:“我,我能承受。”一说完,燕庄泽还没来得及反应那话中之意,池锦便一溜烟地跑了出去,通红着脸在外面的饭桌上坐好,一副等着吃早饭的乖巧样。只是那水润润还带着些许春意的眸子招显着主人的心神不灵,时不时扭头幽怨地看两眼燕庄泽,怎么看怎么样是暧昧的邀约。自从回了宫,燕庄泽就忙到不行,每天早出晚归,池锦夜里又非常嗜睡没精神,以至于两人都很久没恩爱了。食髓知味。而正如余安所说,池锦这段时间想法还挺强烈,奈何体谅燕庄泽处理堆积的国事,每天都那么辛苦,也便没提及,而今早燕庄泽主动提起这件事了他可不就得好好表述一下自己的想法吗每晚在燕庄泽的气息笼罩中入睡,梦里都是不可描述,他都快憋死了。正巧宫女们也将热腾腾的早膳端了上来,看着冒着热气的粥,池锦不禁伸出小舌头舔了舔唇角,也不知是粥太香还是人太想。若是以前,燕庄泽肯定冲过来应了他的邀请,但现在燕庄泽抬步缓缓走过来,在池锦身边坐好,自然而然地伸手端起池锦的粥碗,轻轻吹了吹,试下温后才放在池锦手边。但对池锦的暗示,就像没察觉一般,自己皱着眉头思索着事情。池锦通红的脸逐渐恢复平静,看着燕庄泽眉头紧皱神思不属的样子,也没了其他心思。估计是在为朝中事情烦恼吧,他心中叹息一声,看来自己还得等上一段时间了。端起温度适中的粥碗,池锦有些心不在焉地吃起来,无精打采欲求不满。片刻之后,燕庄泽从自己的思绪中拔出来,看着胃口似乎不佳的池锦,连忙担忧道:“怎么了不合胃口还是身体不舒服”池锦抬头:“没有,挺好的。”说着便将碗里剩下的一点粥一口气喝完,然后让宫女递上下一碗。他虽然情绪不高,但胃口依旧不减,毕竟肚子里还有一个等着吃的呢。燕庄泽见他都开吃第二碗了,忧心地扫了扫他在宽大衣服下,隐约只看得到些许幅度的肚子。看景迟还能吃这么多,也不像是积食,或许真的如他所猜是有了。他脑子里又闪过刚才景迟的话:我一个大男人哪儿那么娇气。这句话让他醍醐灌顶,是了,男子怀孕世间罕见,景迟定然也没听过,要是突然告诉他:你怀孕了。景迟会是个什么反应燕庄泽设身处地的想了想,如果是自己的话铁定会难以接受或者说任谁放了二十多年的男子,突然得知自己能怀孕,搁谁身上都不好受,说不定还会反应过激作出什么事来。燕庄泽担忧地看着吃得无忧无虑的景迟,脸上勉强地扬起一贯的笑,实则心中甚是烦乱。这都是什么事啊他该如何告诉景迟,且不让景迟做出过激行为呢“你怎么不吃事情很难解决吗”池锦的话拉回了燕庄泽的神思,他回过神来下意识端起碗道:“我吃,我吃的确有点难解决,不过我会有办法的。”会有办法的,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景迟能否接受,而是确认景迟到底是其他病症还是怀孕。他斟酌道:“我看你今早气色有些不对,要不请太医来看看”池锦扒饭的动作一顿,道:“不用了,我感觉挺好的,过段时间余安进来就好了。”他只是情绪有些低落罢了。“余安还有这日子才能进宫,要不先让御医来看看他们的医术不比余安差。”燕庄泽继续委婉劝说。池锦想了想:“还是算了吧,你先把朝中的事务解决了,到时候再让御医看看。”这些天燕庄泽的辛苦他都看在眼里,特别是昨晚,估计又偷偷起来熬夜批阅奏折了,今早他就发现燕庄泽黑眼圈又深了一层,他看着都心疼。那些乱七八糟的复杂事,还是过段时间再说吧。见他态度坚决,燕庄泽也不敢再要求,担心景迟察觉到什么,只好点头答应,看来他要加快肃清朝堂的进度了。其实余安也不失为一个办法,但他和余安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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