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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本来是想亲自上去追的,但他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却始终无法找出其间的违和感。但燕庄泽选择相信自己的直觉,他示意一个之前驻守在附近的暗卫进来。“你们在这附近看守,可有发现外人出入可有发现池锦的踪迹”暗卫垂首道:“回主上,我等遍布附近的每一处,但并没有发现有人闯入,也没有发现景公子出去。”燕庄泽眉头一竖:“那歹人又是如何带走景迟的”暗卫头垂得更低,沉声道:属下失职。“下去,找”“是”暗卫离开,燕庄泽焦急地在原地转了几个圈,随后在这间书房里走动起来,外间结构简单,一眼便能看透,里面想来也不过如此。他下意识地想去掀开布帘往里走去,不抱希望地随处看看,身后余宁突然尖声哭嚎道:“可是真的看到窗外有人刚才的黑衣人为什么没发现”燕庄泽止步,转身走到她面前道:“你确定看到了不是错觉”余宁眼泪哗啦啦流着:“当然不是错觉,我看得很清楚,窗外有人,然后就发现景大哥不见了。”她胡乱抹了两把眼泪,两个眼眶哭得又红又肿好不可怜,她看着燕庄泽抱怨道:“你为什么不去找景大哥,你快去找啊,万一坏人想害他可怎么办,你快去”“住嘴”燕庄泽没哭得头疼,烦躁地揉着眉心看向窗外,目光停留在窗沿上,他快步走过去。伸出手在上面摸了摸,由于余安爱干净,平时都会将窗沿擦得一层不染,而此时窗沿上也没有灰尘,过着说没有人踩过的印子。余安见燕庄泽的动作,也发现了这点,走过去道:“我今早将窗沿擦拭过。”那就对了,那幕后之人又是如何在暗卫们的监视下带走景迟,又是如何做到不踩窗沿而带着一个人悄无声息出去的呢燕庄泽自认自己是做不到的。他狐疑地看了看窗外,又看了看整整齐齐的书桌,最后用探究地眼神看向后方瑟瑟发抖看似焦急不安的余宁。也许,根本就没人带着景迟出去,或者说有人在撒谎。余安顺着燕庄泽的视线看过去,触及到余宁后瞳孔兀地放大,随后又摇摇头,不会的,余宁一直把池锦当成哥哥当成恩人,不会做那等事。可这一切也太过离奇了。被两人同时盯着,余宁藏在是身后的手下意识揪紧了一群,手心里全是汗,她慌乱地避开了燕庄泽的视线往一边看去。如此维持了片刻之后,她心里越来越焦急,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她强忍着不安颤声道:“你为什么还不去找景大哥,在这里干耗着也不是办法,你对景大哥到底是不是真心的”她想,只要这话一出,这个燕庄泽肯定会出去找人了吧。但让她失望的是,燕庄泽对她的话充耳不闻,而是狐疑地朝她踱步走过来。余宁心神一乱,忍不住小小地后退一步企图避开燕庄泽逼人的气势,低着头眼睛乱瞟不知该落在何处。余安也紧紧跟过来,脚步顿了顿,最后选择站在燕庄泽这边,催促又担忧地看向余宁。他不相信余宁会对景迟不利,但事实又让他不得不去怀疑,在余宁和池锦安危中衡量一番后,他选择池锦的安危。眼下池锦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如果余宁什么都没做,那她也不用怕更不会出事,思及此他鼓励地看向余宁,想给予她勇气和安慰。然而接下来的事情有些超乎他的想象,甚至让余安的认知濒临崩溃只见余宁在燕庄泽的气场之下再次连连后退几步,直到撞上身后的书架才不得不停下,她眼神飘忽不定到处乱转就是不敢对上燕庄泽黑沉的眸光。眼泪不知在何时已经止住,她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不安和颤抖,色厉内荏道:“你看着我做什么你快去找景大哥,要是景大哥出了什么事,我们都会恨你一辈子”燕庄泽又盯了她片刻,就在余安内心防线接近崩溃边缘时,终于出声道:“你在害怕什么害怕我害怕景迟出事,还是说害怕谎言被揭穿”撒谎这两个词就像是的当头一棒般,陡然间燕庄泽脑中的那一根线被敲通了,这屋子里处处的违和感串联起来,眼前原本充满迷雾的一切瞬间清明最后那句话的声音猛地拔高,余安被这突如其来的怒吼震得浑身一颤,脱力般靠在身后的书架上勉强站立,扶着书架的指尖都是微颤,像缺水的鱼一般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只能无意识地摇着头。燕庄泽却并不怜惜:“你的眼里有焦急紧张不安,同时还有激动窃喜,为什么你说着担心景迟的安危,我却并没有看出一点担心。”“我,我没有”余宁眼里再次噙满泪,这是她第一次直面燕庄泽,这个人比她想象的还要可怕。余安看着心疼不已,他终究还是不忍心,走了过去将浑身瘫软的余宁扶住,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背。余宁仿佛找到了救命稻草,双手紧紧地抓住余安的手臂,急促道:“哥,哥快跑,快跑他想杀了我们”余安沉痛地闭了闭眼睛,掩盖了眼里的不解和痛心,手上用力将余宁的手从自己手臂上拿下来,沉声道:“只要你说出究竟怎么回事,他就不会杀我们。”余宁的颤抖和低泣陡然间停滞,她头僵硬地侧过去,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向余安,张了张嘴哑声道:“你不信我你你也信他他真的不是个好人,他会害死我们所有人”“他不会”余安死死抱住余宁道:“你到底知道些什么快说出来,景迟他很危险,他是你的救命恩人,没有他我们都死了”余宁眼神逐渐灰暗,低垂着头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余安深吸两口气,用眼神示意燕庄泽稍安勿躁,道:“妹妹,你从来不会骗人,每次说谎了心虚了,就会习惯性地咬唇,我一直都是知道的。”余宁肩膀颤了颤,咬紧了下唇没出声。余安将她的头强行掰起来,捏着她的两腮迫使她松开牙齿上的力道,心疼地擦了擦唇上的血迹:“看,好深的牙印,一定很疼,哥哥也心疼,别瞒着了好吗”余宁看着仿若曾经那般温柔又爱她的哥哥,眼里的泪再次决堤,却倔强道:“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凭什么认定是我。”余安无奈又悲戚地笑了笑:“因为我是你哥哥,没人能比我更懂你,你在撒谎。”“你的确在撒谎。”燕庄泽不耐烦地打断了两兄妹的对话,眉眼间带着浓重的焦急:“既然你还心存侥幸,那我就一条条给你说说”“你说在你进来的时候看到有人从窗外离开,那景迟定然也是那时候被带走,茶水凉得不可能那么快,而我们进来时茶水已经凉透了,所以景迟根本不是那时候离开的。”“第二,最开始你说进来就发现景迟不见了,我们再三追问之下才说似乎窗外有人,而后来再次追问,在暗卫说并没发现人出入之后,你慌神了怕我们不相信,又斩钉截铁地说窗外有人,你看得很清楚,这前后根本就是矛盾的”“其三,窗沿上没有人踩踏的痕迹,难道他走的是正门”“最后,你说一进来就发现景迟不见了,你进了里间去找过,那为何我们进来时你是在靠近门这一侧发出惊叫,那是因为你一开始就是到景迟不见了,尖叫只不过是为了引我们过来。”燕庄泽黑沉着脸,在暴怒的边缘,怒喝道:“说你这么做是为什么故意引我们过来,又千方百计让我们以为景迟被人带走了,还三番五次催促我去追如果我去了会如何”闻言,余安自责又沉痛地闭上了眼,不再去看余宁,不然他怕自己忍不住动手,好好问问究竟是为了什么。一条条证据甩出,余宁除了无助地摇着头,竟然找不出反驳的话,只能机械地重复道:“你不是那么喜欢景大哥吗你快去追啊,去啊,做什么在这里问我,快去找人啊,快去啊,晚了可就来不及了”燕庄泽眼神一厉,瞳孔中的黑色风暴即将席卷大脑,就在爆发的那一刻,前去追查的暗卫突然回来,打断了他那不受控制的暴虐气息。暗卫迅速道:“回主上我们在郡王府废弃后院里发现了可疑人,他们手里有一人疑似景公子,且还有一人似乎是锦妃。”燕庄泽愣了一下,惊讶道:“锦妃是她”一旁的余宁一心想让燕庄泽出去,一时间竟然忘了余安知道景迟和锦妃的关系,不管不顾便慌不择言嘶吼道:“对,是个女人,带走景迟的是个女人,一定是锦妃,你快去救人啊”燕庄泽沉思,正准备追去看看那些人到底玩什么名堂,就听一旁的余安沉声道:“不可能那不可能是锦妃”燕庄泽脚步一顿,锋利的视线射向余安:“为什么不可能”余安睁开眼,定定地看着燕庄泽:“因为,景迟就是锦妃,景迟就是池锦,他们就是一个人,怎么可能出现锦妃劫持景迟的情况。”“什么”燕庄泽惊呼一声,不可置信地看着余安:“你所言属实”余安笃定:“自然属实,今日景迟,或者说是池锦,他来这里给你的惊喜,就是向你坦白着一切,他就是锦妃,他肚子里还有你的孩子。”孩子,锦妃就是景迟,锦妃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景迟肚子里的孩子,这下子全部都能想通了,为什么锦妃千方百计想逃跑,不过是因为他不知道庄年就是皇上,他是为了保护那个孩子。而孩子也不像之前的猜测那样是景迟的,而是他们本就是同一人。所以说孩子,是在他们第一次发生关系后,就有了吗这一刻,燕庄泽脑子里想的不是罪责,或者说听到这个消息后他根本就没想过罪责一说,他只想知道景迟得知自己怀孕后是什么心情惶恐,害怕,绝望同时还要在自己和池家之间周旋,千方百计为自己也为肚子里的孩子寻求出路。也是了,如果没有那个孩子,他大可以直接投靠皇室,便能摆脱池家的掌控,可有了孩子,他就不得不离开燕城,冒着风险去北方,才会受那么多的苦。燕庄泽悲痛地轻呵一声,他怎么舍得去怪罪景迟呢,那时候的景迟该是有多苦啊,而自己却什么都不知道,甚至还在他面前说如何恨锦妃。原来,景迟早就接受了他们的孩子,孩子燕庄泽陡然回神,厉声喝道:“景迟呢他在哪儿”在他们说话间,余宁已经抱着头痛苦地蹲在地上,一切都完了,在余安说出景迟就是锦妃的那一刻,全部计划都泡汤了。此时听到燕庄泽的怒喝,她气极反笑,轻声道:“对,锦妃就是景迟,景迟就是池锦,被你发现了,计划也失败了。”余安看着地上的余宁,心中最后一点希望也涅灭,低声呢喃:“真的是你,为什么”“为什么”余宁轻笑一声,抬起头怨恨地看向燕庄泽,随后扶着书架缓缓站起来,语气阴冷道:“都是因为你,是你毁了我们,自从多了你,哥哥每天都不快乐,池大哥要过得小心翼翼,他因为怀孕而绝望的时候你在哪儿”燕庄泽被她的话蛰得心痛了一下,定了定心神道:“别嘴犟,说出这到底怎么回事。”余宁对他的问不理不睬,继续自言自语道:“一切都是你害的,你没出现的时候,哥哥和景大哥每天都开开心心,哪像后来见天地不见个真心的笑。”余安不解:“池锦是你的恩人,你怎么能害他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余宁像是突然被踩住尾巴的猫般尖声道:“我当然不会害池大哥”“我只是想要你和池大哥一起过得开开心心的,只要没了这个人。”她看向燕庄泽,极尽怨恨道:“自从这人来了之后,我们的生活就变得一团糟,哥哥每天挑灯熬夜做骨架,为了池大哥危险的计划愁白了好些头发,池大哥三天两头来诊脉,我看出来他在害怕,我也在害怕。”“后来池大哥终于安全地走了,我其实好开心,因为池大哥开心,哥哥也为池大哥开心,可为什么这人要追上去,还找上了哥哥你真是阴魂不散,所以我找上那人帮我保护哥哥,让他的人跟着去北方。”“后来哥哥果然平安回来了,那人没骗我。”“他不在的时候,池大哥和哥哥一起就很快乐,我喜欢看哥哥真心的笑,喜欢池大哥摸我头,所以我同意了那个人的计划,就是为了让这人消失,我们重新回到以前,哥哥肯定会开心的。”燕庄泽冷哼,感到莫名的刺耳,打断了她的话:“他在哪儿你把他藏在哪儿了”“我凭什么告诉你”余宁笑道:“今天这一切都是为了让你消失,他们告诉我,只要把您骗出去就可以了,可惜失败了,不然的话你就不会再打扰我们,池大哥也不用过得担惊受怕。”“在哪里”燕庄泽道:“这是我问的最后一遍,朕没那么多耐心。”余安也沉声道:“池锦在哪儿你把他怎么了蓄意谋害皇上那是杀头之罪,你别执迷不悟了。”余宁冲余安吼道:“执迷不悟的是你池大哥的家人都被这人关起来了,他不是好人”“啪”响亮的一声巴掌,余宁捂着自己火辣辣的脸,不可置信地看向余安:“你打我你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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