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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理解余宁的想法,在她的眼里我们曾经是开心的,自从庄年出现,我们担心孩子暴露找寻如何逃跑的方法,那段时间的气氛过于严肃,以至于”他的喉咙有些干,说出的话也干涩刺耳:“以至于余宁将我们烦恼和不快的原因全都归结在了皇上身上,在受到蛮夷人的蛊惑之后,便同那些人达成了秘密交易,才有了今天的事。”余安深吸一口气,仰头道:“是我的错,不该把她保护得太好,也不该什么事都瞒着她,这才让她误会,池锦,我对不起你。”池锦愣愣看着他,有些回不过来神,无法想象睡前还和他喝茶笑闹的余宁,竟然怀有其他的心思,那是要人命的心思。他张了张嘴,最后只道出一句:“我也瞒了她,我也有”“池锦。”燕庄泽打断了他后面的话,怒视这余安道:“不论如何,她偏信蛮夷人一事是毋庸置疑的,错了就是错了。”“我不是替她辩解,也不是为她担责。”余安反驳,沉声道:“她该如何处置就如何处置。”燕庄泽没想到余安这么大义坦然,道:“通敌弑君是死罪。”“我知道,可”余安还想说些什么,炸了眨眼睛张着嘴,终究没再说话,他该说什么余安感到无比的自责又懊悔,痛心愧疚却又不忍心,于公,余宁犯了杀头之罪,可于私,余宁是他十几年如一日亲自带大的妹妹。任由余宁被处死还是背着良心去求饶他全都做不到。余安挺直的肩膀突然一垮,他又如何能想到,在他不知情的时候,余宁竟然成了这般模样偏执,偏信,酿成大错。坐在一旁的池锦也沉默了,他揪着燕庄泽的袖子感到有些无措,余安说的他也明白了,有人利用余宁的不知情,想除掉燕庄泽。而余宁的初衷是为了让他和余安都回到以前,像往日那般的高兴,而不是因为怀孕逃跑等事整日愁苦,可是余宁是知道这么做会害死人的,最后她还是做了,不管是什么原因,她到底是起了杀人的念头。他看向燕庄泽,他无法原谅有人想杀燕庄泽,就像无法原谅有人为了他而去杀他最亲之人,事已至此,他不可能大度到毫无介怀。可余宁是余安的妹妹,余安此前并不知情,余宁心里的偏执扭曲也有他们的一份责任池锦眉头紧皱,脑子里就像是有人在打架般,纠结复杂又难受。他扯动燕庄泽的袖子,选择龟缩逃避:“你来处理吧,毕竟是冲着你来的。”燕庄泽感受到池锦的为难,安抚一笑道:“此时暂且搁一边,稍后再做决断,现在最重要的是把蛮夷一事给解决了。”池锦和余安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池锦道:“没想到解决了庆国,还有一个蛮夷等在后头准备坐收渔翁之利,幸好我们提前察觉了庆国的阴谋。”“没错。禹西”燕庄泽道:“庆国计划破灭,也是蛮夷的一部分计划破灭,他们敢这么做的最大依仗应该就是知道了你的事情。”他看向池锦道:“我们不知道余宁和那些人如何联系上的,九成九是余宁将你的事情透露了出去,也可能是你在外行走时暴露了,但你的事情被知晓后,让他们以为找到了我的弱点,企图以此来暗害我。”池锦点点头,是这样的没错,只是他们没想到在余宁这里就出了差错,暴露了痕迹,让燕庄泽察觉到不对劲。可余宁常年待在医馆里,怎么会和那些人有交集呢池锦皱眉沉思片刻,起身将衣服拢上,穿上鞋子下了软塌道:“余宁呢我亲自去见见她。”余安慌忙转身,不敢直面池锦,一边往外走一边道:“就在隔壁房间里睡着,刚才已经给她解释清楚了,我带你去。”池锦点点头,跟着余安掀开布帘走了出去,燕庄泽也紧紧跟在后面护着。不论到哪里都要去护着池锦和他的肚子,这仿佛已经成了他的一个习惯,改不了也不想改的习惯。三人来到隔壁房门,还没进去就齐齐止步皱眉,余安走在最前方,皱了皱鼻子仔细嗅闻了下空气里那股不寻常的气息,随后一惊猛地推门冲进去。“余宁”作者有话要说:离666不远了今天清明,瑟瑟发抖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卞州、此彼绘卷 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地下室的床单 15瓶;萱 10瓶;三岁小朋友 5瓶;茉缘、清葭、瑶瑶、三千醉客、飞升不如收破烂 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七十九章 二更余宁中毒修空气中那是淡淡的血腥味余安等人破门而入, 待看清倒在血泊中昏迷不醒脸色发黑的余宁时,他心脏都为之停滞一秒, 目呲欲裂凄声喊道:“余宁”余安冲过去小心翼翼查看余宁的呼吸和脉搏, 松了口气。还好,还有气。他将颤抖的手压在余宁的脉搏上, 微弱怪异但还有跳动,反复探查之后才发现, 余宁这是中毒了。余宁口中还在不停吐着血, 原本素色的衣衫已经被彻底染红,他连忙在余宁身上几处穴位点了几下,止住了口中狂吐不停的血。这才从随身携带的锦囊里拿出百毒丸, 抖着手掰开了余宁的嘴, 和着嘴里的血液将药丸让她吞服下去。再次把脉后,又塞了两颗解毒丸下去, 他才松了口气, 幸好他随身携带了解读药丸, 不然可就糟了。池锦见他停下动作,这才敢出声询问:“她怎么了”余安将余宁小心抱回床上, 颤声道:“她中毒了, 之前她昏迷时我就为她把过脉, 却没能探出来。”“怎么会没探出来”池锦看着地上一大滩血都感觉心惊肉跳, 这是什么毒竟然发作得如此迅猛。“是慢性毒,只有到了一定时间才会发作,幸好我们来得及时, 不然”他深吸一口气道:“不然回天乏力。”池锦皱眉:“慢性毒谁会给余宁下毒等等”今天的事就摆在眼前,池锦三人异口同声道:“蛮夷”“一定是蛮夷”池锦道:“他们利用余宁来达成目的,但其实早就给余宁下了毒,只等他们计划成,余宁也会丧命,这样就一点后患都没有了。”余安心惊又愤恨,捏紧了拳头从齿缝里挤出一句:“他们好歹毒的心”池锦深有同感地点点头:“余宁现在怎么样毒解了吗”余安沉重地叹息一声摇摇头,“没有,毒性被控制住了,可若是想彻底清除,必须”他抬头看了看池锦和燕庄泽一眼:“必须用内力将毒血逼出体内才可。”而有内力去逼出毒血的人就只有池锦和燕庄泽了,而余宁却伙同别人企图弑君,他心里急得不行,却不能去开那个口。池锦看了看燕庄泽,又看了看余安和躺在床上脸色青黑的余宁,最后上前一步道:“我来吧,不管余宁该如何处置,但也轮不到蛮夷的人来动手,先治好了再说。”他抬步上前准备为余宁逼出毒血,一旁的燕庄泽伸手将他拦住道:“我来,你有孩子不适合这种体力活。”“你”池锦神色动容地看着燕庄泽,这人不仅没怨他还想着肚子里的孩子吗这一刻他感觉鼻头酸酸的,如果不是时间不对场合也不对,他真想好好抱抱这人。再好好问问,这么宠他,要是宠坏了可怎么办燕庄泽让池锦在一旁坐着休息,自己上前冷声道:“怎么逼出说。”余安惊喜地看着他,感激道:“多谢你照我说的做就行。”之后的一切都还算顺利,整整一个时辰之后,余宁双眼紧闭,喉咙却不停滚动,最后一口浓黑的血液被吐出,那一瞬间池锦清晰地看到余宁脸上的青黑都少了些。余宁脸上难受的神情有所减缓,最后呼吸逐渐平稳昏睡了过去。燕城中惊现蛮夷歹人,当日禁卫军和暗卫就将城中隐藏埋伏的蛮夷爪牙给抓获,而此次抓获的最大收获便是蛮夷的一位少年将军。那将军年少胆大,自以为这次胜券在握,便亲自去前来假扮景迟,试图引诱皇上进他们的陷阱,谁成想那皇上也是假扮的。最后逃无可逃,被暗卫们抓了起来。此事在燕城中掀起了极大波澜,次日,皇上下令驻守蛮夷和燕国边境的将军带兵攻打蛮夷,而此时的燕国真值气盛,燕国军队气势如虹势如破竹,不到一天时间便接连拿下了蛮夷三座城池。蛮夷人胆都被吓破了,守城的将领更是被吓得屁滚尿流,带着亲卫军弃城而逃,往王城而去通风报信。且燕国攻城之事,庆国闻风而动,也偷偷拿了蛮夷一座城,蛮夷两方手臂捉襟见肘。蛮夷的王听闻此事之后,据探子来报,竟是直接吓得瘫坐在了龙椅之上,当即言那少年将军是私下行动,而不是他们蛮夷整个国家的意思,企图同这是撇清关系。当然口头上是这样说,该有的表示可少不了,蛮夷王连忙下令让人来燕国求和。一面抵御着庆国的偷袭,一面来燕国将领那处请求停战,同时还派遣使者带着丰厚的礼品,来燕国皇城面圣求和。不日,使者抵达燕城,卑微且势弱,最后承诺割舍六座城池作为赔偿,同时还许诺每年进贡更多的贡品珍宝,此时在堪堪告一段落。那蛮夷少年将领就这么被舍弃在了燕国天牢中,此次蛮夷大伤元气,而燕国成了这片大陆上当之无愧的第一大国,百年之内其地位不会被撼动。国泰民安风调雨顺,将会是燕国接下来几十年的常态,甚至更久。与此同时,燕国朝堂也趁此机会被整肃一清,同时被清理的还有宫中防卫等,相比起朝中官员替换之事,令众人更为惊叹的,还是皇上将后宫遣散清理一事。蛮夷使者回去之后,皇上就大肆清理后宫,除了被关在冷宫的几位妃嫔,其他妃子都按其意愿,或是拿着钱出宫独自生活,或是被遣送回自己国家。百官心慌,百姓好奇,但最为慌乱的还是那些收到消息的各个小国。怎么回事嫁出去的人怎么会被遣送回来难道是燕国准备对他们这些小国下手了现在是在做警告一时间各个小国人心惶惶,国中四处都时刻戒备,生怕什么之后燕国的军队攻打进来,可就这么等了一个多月,燕国的攻打没能等到,倒是防住了庆国如疯狗般的乱咬。幸好这些小国高度戒备,这才将损失降至最低。这可就苦了四处掠夺的庆国了,不知不觉间燕庄泽又给庆国挖了一个大坑。对此,池锦看着空荡荡的后宫,感慨地对燕庄泽道:“你说要是我继续做锦妃,安安分分小心藏着,慢慢坚持到这一天,是不是也能拿着银子出宫独自逍遥”“你想的美。”燕庄泽笑着刮了刮他的鼻梁,捏了捏池锦被冷风吹得泛红的鼻头道:“若是没有你,我又何必费力去打理后宫在你来之前,后宫在我眼里不过一个摆设,还不值得去费心。”“也是啊哈哈哈。”池锦哈哈笑着将这个话题给糊弄过去,拉下燕庄泽的手往不远处听着的马车走:“走吧走吧,余安他们都要出发了。”这个冬天异常的漫长,地上的积雪依旧厚厚堆积,燕城银装素裹一如既往的银白。马车行到城门口,池锦掀开车帘探出头去叫住了前方的余安:“余安等一下”余安应声回头,牵着马车在路边停下。池锦下了马车,拉着燕庄泽一起下了马车快步走过去:“不是说好来送你吗”余安笑道:“不用,就这么走了便好。”池锦拍了拍余安肩膀,叹息道:“你永远是我的朋友,这不是你的错别愧疚,也别说是什么没脸再见我,都是蛮夷人的伎俩,而且余宁现在也”说曹操曹操到,余安身边那辆朴素的马车车帘被掀开,一个穿得圆滚滚的粉色身影从上面冲下来,直直地往池锦那里冲去,却被燕庄泽眼疾手快地拦了下来。那人抬起头见是燕庄泽后,又欢欢喜喜地转投了,燕庄泽的怀抱,最后当然是被拦着,不得不噘着嘴站直。余宁嘴翘成了茶壶,不高兴地跺着脚道:“池哥哥,燕哥哥,我不想和这个哥哥走,宁宁能留下来吗”说着,冲池锦和燕庄泽可怜巴巴地撒娇,池锦笑了笑,燕庄泽自是不会吃他这一套,冷声拒绝:“不能。”池锦熟练地劝说道:“余宁,余安才是你的亲哥哥,听话跟着他去。”“哼,又是这句话,我只有你们两个哥哥”余宁大声反驳,听得一帮的余安无奈摇头叹笑。自从那次余宁中毒醒来之后,变成了如今的模样,身体弱出门得穿很厚很厚,且心智倒退成了三岁稚儿般,忘了所有人,包括余安,只记得池锦和燕庄泽。认定了燕庄泽和池锦是她的哥哥,也只听他们的话,其他人的均是不听,对此余安也很是无奈。看在余宁失了心智成了这般模样,又经受了中毒之苦,身子骨一落千丈,稍有一点风寒伤痛都可能要了她的命。且余宁事出有因,看在余安的面子上罪不至死,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既然不能经受住刑罚,那边流放吧。其实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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