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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下风雨过后的宁静、深沉,“你说的,朕要找出杀害嫣儿的凶手,朕要将他碎尸万段、五马分尸”几乎要咬碎一口银牙,心里的恨被易无风咬出唇齿。于绯诗总算是安然无恙的将易无风劝下城楼。待的两人从城楼上走下来,候在城楼下的玉公公的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来。匆匆的迎上去,扶着易无风上车,返回寝宫。眼下的场面,于绯诗没的选择,只能跟着一起去了易无风的寝宫,钦安殿。顾不得自己身上被雨水打湿的衣物还未换下,于绯诗跟钦安殿里的宫女一起,帮易无风褪下湿漉漉的衣物。接过宫女递过来的帕子,于绯诗亲自帮易无风拭擦着身上的水滴。独属于女儿家的淡淡幽香有一阵没一阵的触入易无风的鼻端,于绯诗倾城角色的面容更是放大般的轻晃在易无风眸底。惹的一晚上都处在悲愤交加里的易无风,心神一松,顿时心猿意马。喉头一紧,扯着于绯诗还在自己身上拭擦的手,把她拉入怀里。自顾的就把于绯诗拦腰抱起,转身就往里殿的龙榻走去。“皇上,皇上。”没有想到易无风会有此举动,于绯诗不由慌乱了心神,推打着易无风的胸膛,喊叫着。殿里的宫女看着这阵势,纷纷识趣的退出殿外。“你喜欢朕的,是不是。”浓浓的赤焰又回到易无风深沉的黑眸底,禁锢在于绯诗脸上的眼神,浓烈而炙热,让于绯诗无端生出惊慌来。失口否认着,“不是,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皇上,你放下我,你先放下我。”“你说谎。”严厉一声轻喝,易无风已走到龙榻边缘,把于绯诗放上去。立刻欺身压下,“如果不喜欢朕,为什么会来,还这么直白的,就戳中了朕的心。”顷刻间,于绯诗的心跳怔的一停,推打着易无风的手也定格在原处。易无风以为自己猜中了于绯诗的心思,眼底泛起得意,“承认吧,于绯诗,你喜欢朕”说完,唇寻着于绯诗的唇,碾压下去,带着开天辟地的压迫,掠夺。“不是。”唇边触过来的柔软,将于绯诗的心神唤了回来。一把推开覆在自己身上的伟岸身躯,于绯诗滚落到地上,“不是,不是的。我不喜欢你,不喜欢你,不喜欢你”接连着喊下三次,于绯诗摇着头,好似要将心里最初的悸动摇出心腔。易无风一时不觉,被于绯诗一把推开。听着于绯诗口口声声拒绝的话语,易无风的脸色一丝一丝的阴沉下去。向来高高在上,四海臣服的优越感一瞬间被于绯诗打的破碎,荡然无存。声音也一同冰冷下来,“你说什么”“噗通”一声,于绯诗起身跪在易无风跟前,“皇上,冷妃娘娘尸骨未寒,皇上若是执意如此,她会伤心的。难道皇上舍得让冷妃娘娘伤心么,皇上”俗话说打蛇打七寸,毋庸置疑,冷妃就是易无风的七寸。果然,易无风冷静下来,看了看于绯诗一眼。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炙热,冷冰冰的道,“今晚朕很感谢你,你跪安吧”“谢皇上,臣妾告退。”第48章 相克之毒回到芳华宫后,昨天夜里的差点擦枪走火,让于绯诗在第二日的时候仍然心有余悸。却也明白过来,冷妃是易无风的软肋。也许,她可以借着冷妃,换的易无风一个许她离宫的承诺。出了皇宫的高墙,没有尔虞我诈的争斗,更加没有相府里的刁难。天地浩大,总能有她可以容身的地方。心中主意一定,于绯诗顿时计从心来。吩咐着点红,“点红,摆驾玉宸宫。”“什么”听下于绯诗突如其来的话,点红先是一愣。才答,“娘娘,玉宸宫现在是”而后,觉得说出口的话颇有些折辱皇帝嫔妃的意思,仔细思考一般,才再次开口,“反正这个时候,还是最好别去玉宸宫”“你呀,胡思乱想。”轻声细语软软的将点红的一番思量堵回去,于绯诗扬起素腕,悄无声息的爆栗在点红额角落下。说出口的语音里,透着毫不在意的淡然,“哪来那么多的计较,人死为尊,我们过去拜祭拜祭也是应当。”见拗不过于绯诗,点红撇了撇嘴,只能吩咐下去。于绯诗到达玉宸宫的时候,易无风还没有下朝。空旷的灵堂,随风起舞的白幡,怎么看着都有一些冷清的寂静。垂泪的长烛还没熄灭,在青天白日里耀着亮眼的光。因为皇帝的偏爱,还有太后的不待见,冷妃在宫里并没有什么要好的朋友。虽然,这深宫里本就不会有好朋友。所以,没有多少人来拜祭冷妃,至少,于绯诗来的时候,偌大的灵堂只有于绯诗一个。玉宸宫的宫人们闲来无事,领着于绯诗进入灵堂后,自顾整理起冷妃的遗物来。太后那边早有密令传下,冷妃的遗物,细无遗漏的通通都得销毁,免的让皇帝睹物思人。这些,于绯诗自然是不会知道的。踱步走到冷妃的灵位前,拿了三支香,神色恭谨的在灵位前鞠下一躬,插上香后。见易无风不在,于绯诗打算返回芳华宫。临出宫门的时候,看见一内侍拿着一罐子药渣,匆匆从跟前走过。隐约的药香飘至于绯诗的鼻端,使得于绯诗感到不同寻常,出声问着,“慢着,你手里拿的是什么”被喊住的内侍忙忙止步回头,给于绯诗见过一礼,“奴才叩见于嫔娘娘,回娘娘,这是冷妃娘娘生前服用的药渣子。”“药渣”于绯诗拧了拧眉,“拿过来,我看看。”内侍不敢违抗,端着药渣子递到于绯诗跟前。于绯诗伸手接过,从罐子掏出一把药渣子放到鼻下,闻了一闻。刺鼻的味道,让于绯诗瞬间花容失色,这味道,明明是压下震惊,于绯诗淡然的将内侍遣下去,“行了,我再看看这药,你下去吧。我回头让人处理掉便是。”“是。”内侍巴不得有人帮他处理掉这难闻的药渣子,应着于绯诗的话,开心的弯下一躬,“多谢娘娘。”“嗯。”余音里哼出来的一声轻微应答,于绯诗点了点头。目送着内侍蹦蹦跳跳的退下去,于绯诗才是神色谨慎的环视下四周,巧身溜到玉宸宫的内殿,并嘱咐着点红守在门口,不许任何人进来。进入内殿后,于绯诗才把药罐里的渣子掏出一把来,放到一旁的木案上,仔细的翻寻着。翻了许久,不辜负于绯诗的一番努力,在药渣子中找到千寒草。虽然已经被熬的几乎烂了,于绯诗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那气味,于绯诗是怎么也不会忘记的。于绯诗还记得,她初初跟师傅学医的第一年,就是有人拿了一棵千寒草让师傅辨认。于绯诗也是在那时,才认的千寒草。那时候,于绯诗见千寒草跟一般的花草无异,而且模样要比一般的花草都要好看些。欲伸手去碰,被师傅一把推开。师傅说,千寒草奇毒无比,品性极寒,远远闻着它的气味都有可能中毒。并且,这种毒是没有解药的。但是,世界万物,皆是相生相克,诛心草品性燥热,正是千寒草的克星。不过,诛心草也不能解掉千寒草的毒性,只是缓和。而那日,明媚供出是良妃指使她用毒草给冷妃熏衣,那毒草于绯诗曾经看过,正是诛心草。心里猛然一颤。同时服用诛心草还有千寒草,两种毒草的毒性可以相生相克,互相牵制,不会使人立刻身亡。更为神奇的是,两种毒性的互相压制,还会让人看不出身中两种毒之人,有中毒的迹象。只是,身中这两种毒的人,身子会越来越差,越来越虚,最后体能被毒慢慢的耗空,最终走向死亡。蓦然间,于绯诗明白过来。其实,冷妃不是死于久病沉疴,而是,死在千寒草的毒性里。先前太医们都断不出冷妃有中毒的迹象,是因为明媚用诛心草给冷妃熏衣,而还有人在冷妃的药里添了千寒草。两种相互压制的毒汇聚在冷妃的体内,使的冷妃的身子越来越差。而众人只是认为冷妃是因为小产,才会体虚。后来,冷妃在于绯诗面前命悬一线,于绯诗怕冷妃会有不测,用金针之法救她性命,让看出冷妃脉搏里的异常。也是因此才揪出用毒草给冷妃熏衣的明媚。易无风将明媚发落了后,再没有人拿诛心草给冷妃熏衣,但是仍然有人在冷妃的药里放千寒草。所以,失去诛心草压制的千寒草,毒性在冷妃身上发作,才导致冷妃身亡。没想到,居然是这样。这样看来,他们都上当了,包括良妃。来人真是好深的心思,这计中计,把所有人都算计在里边。如果,如果不是她看出冷妃的脉象,揪出明媚,也许冷妃不会死的那么快。思及此处,于绯诗不禁一阵懊恼。小产之事,她已经够对不起冷妃,如今又害的冷妃连性命都丢了。可是,转念一想,于绯诗又有些释怀。其实,纵然没有揪出明媚,冷妃也没有多少时日好活了。两种如此剧烈的毒存在冷妃的体内,她的身子已经被掏空。左右也不过是一个月的事情。但是,于绯诗想不明白的是,既然那人能设计的如此周密,肯定是与良妃合计好的。那为何又要杀了良妃呢,还是在冷妃死之前。放眼后宫,谁人不知,良妃乃是玉阳王的女儿,连中宫的皇后都得忌惮她几分。谁这么大的胆子,敢把良妃给杀害了。心里的疑惑好似一团慢慢聚起的迷雾,笼在于绯诗心头,茫然的抓不住头绪。一点点的亮光,一颗颗微薄的碎片,逐渐的在于绯诗脑海中连成一条线。难道说,那人本是想让良妃当杀害冷妃的替死鬼的,后良妃不知撞破了他什么,逼的他不得不提前下手。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大事不好了。于绯诗霎那间,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就在这时,外殿里头传来一声高亢的呼喊,“皇上驾到”一听是易无风到了,于绯诗忙忙走到外殿,走到易无风跟前,盈盈拜下一礼,“臣妾叩见皇上,陛下金安。”易无风并无回答,只是迷惑的扫视于绯诗一眼,“你怎么在这里”于绯诗也不忙着给易无风回答,朝着易无风使了使眼色,装成脚一软,跌向易无风。接到她的眼色,易无风顺手扶住她跌过来的身躯。于绯诗趁机窝在他怀里,小声说道,“陛下,借一步说话。”易无风会意过来,扶起于绯诗的身子,作出关切的慰问这,“爱妃,你没事吧”“陛下,我好似扭到脚了。”于绯诗答。于是,就着于绯诗的小计谋,易无风扶着于绯诗进入内殿。而站在易无风身旁的玉公公早已看出端倪,守在内殿门口。堪堪进的内殿,于绯诗就挣脱出易无风怀里。因是怀里软玉生香的离开,易无风怀里一空,顷刻间浮起深深的失落感,没等的易无风感慨太久。于绯诗稀薄的嗓音,已经传入易无风耳中来,“陛下,冷妃娘娘的死有蹊跷”“什么”俊秀的眉目忽的一冷,易无风上前一步,抓起于绯诗手,逼近她几分,再次确定般问着,“你说什么”并不反抗,于绯诗盯着易无风的视线,一字一句的答,“原来,冷妃娘娘身上不止中着诛心草,还有千寒草。之前太医看不出冷妃娘娘中毒,是因为两种毒草在冷妃娘娘体内相互牵制,混乱了太医的判断。造成大家都以为娘娘只是因为小产而身体虚弱。”于绯诗的一番话,让易无风的眸缓慢的深沉下去,“接着说。”“后来,我用金针之法看出娘娘中毒,陛下抓出明媚。于是,诛心草的毒一停,没有了诛心草的压制,千寒草的毒性开始在娘娘身上发作。才造成娘娘她”说到这里,于绯诗不敢再讲下去。“千寒草,那毒下在哪里的”“药里。”于绯诗答。“什么”不同于之前的阴沉,此刻的易无风恍然一愣,“竟然有人敢在嫣儿的药里下千寒草”似是难以置信般,易无风握着于绯诗的手一松,往后后退几步。于绯诗不敢接话,只是在易无风面前微微的低着头,“陛下,请节哀”“节哀”似是嘲讽般,易无风扯开唇笑了笑,“我自以为将她保护的极好,竟让人在她药里下了毒而不自知。哈哈哈,哈哈哈。是我害死了她,是我。”眼见着易无风又要触景伤情,于绯诗忙忙出声将他的神志轻唤回来,“陛下,此时不是悲伤的时候,应该早日找出谋害娘娘的凶手才是。”“你说的对,你说的对。”易无风答。第49章 北方寒草“千寒草千寒草千寒草”一字一句,细细的呢喃着从于绯诗口中得知的药名,易无风不停的重复着。平复下来的脸色阴沉不定,让人看不出是是喜还是怒,是哀,还是乐。于绯诗不敢打扰他,低着头,默不作声的站在一旁。隐隐约约之中,易无风只觉得这名字熟的很,仿佛在哪里听到过。但一时间,就是想不起来。再一次的重复起这害死他心爱之人的药名,“千寒草。”久远记忆跟着这声呼唤,以一种细水流长的姿态,慢慢的复苏到易无风的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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