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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意思呢”“这么说,我们是专来看这一潭水的”“能看懂水也行啊这水里可是有着无限的玄机呀”一位老者说。“早就听说您老很会看水,却不曾听您讲过这雨花潭的水,是不是什么时候也让我们大家开开眼”“说一说吧,让大家长点见识”“不必多说,留个意味深长的尾音,倒还更有意思”这样一来,气氛似乎更活跃了。本来么,谁都知道这至阴至柔的水里藏着让人参不透的前世今生,一个真正能看懂水的人,多少会让旁人惊叹,那水里的秘密,有几个人不想看上一眼呢哪怕是惊鸿一瞥也好啊谁知那为老者却变得肃然,“你们真想听”又说,“真要是说,可就没有那么多叫开心的事情了,搞不好大家败兴而归你们可不要到那个时候再在心里骂我”这么一说,大家都不吭声了,不过众人并没有把事情想得太严重。他们只是觉得这位老者心情似乎不太好,在这种情况下,还是退让一步吧,别把大家搞成不欢而散了。片刻,那老者一声叹息,道,“也好,让你们听一听也可以,大家都已不在朝堂之上,有的事情这么遮遮掩掩的,倒没意思。”这话说的,倒让众人心里不太舒服,有人几乎要阻止这老者了,但是老者一抬手,大家都安静了下来。“这雨花潭从前是重月龙女的住所,这大家都是知道的。重月龙女现在不知去向,所以这潭水也空了下来。大家常来这个地方也不为别的,就是觉得这地方现在没主,可以由着咱们随便闹,不怕打搅了谁。”确实是这样。这雨花潭是个有灵气的地方,很是能吸引这些仙人。别的地方虽然也有灵气,但都是有人住的,跑去在人家家门口又说又笑的,也不合适。“不过,”老者说,“这雨花潭现在真的空了吗真的是没有人住了吗你们看看这水,这水这么清澈,千百年来一直在洗练焰湖的怨气,没有神灵护佑的一潭水,真能做到这些吗”雨花潭的水,清澈得象流动的水晶,在潭边一站,看到的不是浅水里光滑的鹅卵石就是天上白云的倒影。从焰湖一脉的,别的支流来的水一到这个地方就一下子变了样。“这也很正常啊,”有人说,“龙女虽然走了,但是她的灵气还在,或者这雨花潭本身就不同寻常。”老者没有直接回应,但是他这样说,“这雨花潭确实是个好地方,想来三界里比这里还清雅的地方也不多。各位都知道,那重月龙女是因为被天兵追捕而离开雨花潭的,这雨花潭在天庭的安排里按说早就不属于重月龙女了。大家不妨想一想,天庭既然已经到处追捕虫月龙女了,为什么不把这雨花潭查抄掉,分给别的仙人住呢”有人说,“这怕是不妥吧再怎么说重月也是上古龙族的后裔,天庭对龙族还是要礼让三分的,不好惹急了象焰湖神龙一样的大人物。”还有人说,“这个地方还是有那么一点点不吉利吧一来谁敢和焰湖神龙比邻而居呢再者这里离地府也近了点,据说半夜都能听到冤魂的哭声,也太慎人了。”老者摇头,“上古龙族再尊贵,也还在天庭的管辖之内。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也不该总是一句空话,再者重月龙女当年犯下的事情可不小,她族中亲人也不好因为这个闹事。至于离地府近,你又怎么知道这一定是件不好的事呢现在外面都在传什么你们知道吗要想爬得高,地府混一遭,这中间可是大有意味啊”这个“混一遭”当然不是说要到地府里当一回冤鬼,而是和地府的公职人员搞好关系。这里面的花花肠子可不少,至少那些想做神上神的家伙不会舍得放弃。众人觉得这个话头实在是不好接,于是都沉默下来。终于,老者说,“那重月龙女最后到底怎么样了,人们也只是猜测而已,在这件事上没有谁有十足的把握。”有人问,“不是说她去了燕壁,在杨家的瓷娃娃上伏体了吗”“那天庭为什么不去把杨家的还愿娃娃给夺过来,这不就直接抓住重月龙女了吗”老者问。这个问题,平时这些仙人都会讨论,但是谁也不知道这中间会有这么多的玄机。他们这一干人,本来就是些个闲散的云游仙人,他们和茗远真人一样不问世事,却比茗远真人轻松,因为他们中多数人没有徒弟,还有一小部分人只有一两个徒弟。这样的一群人,他们为什么要过于关注别人眼中的利益之争呢茗远真人也许还会去管些个闲事,他们则是别人不来找便也不去找别人,乐个清闲。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事情能让他们感到不安,那也只有这重月龙女的经历和下落了。这一层,杨雪舟并不是很清楚,所以当他发现这些仙人忽然都变得神色凝重的时候,就更加慌张而不知所措。这个时候埙跑到哪里去了杨雪舟四下看去,竟找不到埙,这家伙到底到什么地方去了呢刚才他还在仙人们晾酒葫芦的那一小片石滩边,躲在灌木的后面,这时再看,他已经不在那里了。等一下杨雪舟似乎发现了什么他往石滩那边仔细一看,好像少了一个酒葫芦这一天,朱焦又看到了他近期不想看到的人。这个人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变得有点神神道道的,朱焦开始讨厌他了,却也不敢真的招惹他。梁奇。这一次,梁奇的出场有点不大方。他是被朱焦从窗户后面给揪起来的。当时朱焦正看着从杨家得来的那个瓷娃娃,突然听到外面有动静。朱焦把梁奇从窗户下面薅起来的时候,梁奇大约已经作好了溜之大吉的准备,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没来得及。“你这是干什么”朱焦觉得不可思议。梁奇脸色铁青,半天不说话。“我问你这是干什么”朱焦动怒了,几乎给他一拳头。“你别打人啊,”梁奇到底是害怕了,忙说,“我就是不太放心你”“什么意思”朱焦冷笑。“你把那个还愿娃娃给弄来了”梁奇磕磕巴巴地问了这么一句。朱焦知道他已经偷听到了,再否认也没有什么意义了,便干脆直说,“我刚从杨家弄过来的,怎么了”“那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做”“这个么”肯定不能直说,但是也不能不说,朱焦略加思索,道,“季航说让咱们治住茗远老头那一伙人,把陶知羽连根给刨了,你说下一步还能是做什么。”梁奇沉默片刻,竟问,“你真的不知道”这是什么问题朱焦也是一愣,却问,“什么知道不知道的”话一出口就觉得气势太弱了,只得气哼哼地再补一句,“你别故弄玄虚,什么呀都”梁奇盯着朱焦看了许久,低声道,“看来你是真不知道我大约应该告诉你,可是”“可是什么”“可是这里头要是真的闹出了问题,我这个闲事管的只怕就不太值当了。”梁奇一下子拉下脸来,恨恨地说。中部 镜子鱼怪瓷娃娃第一百零八章 其实有人知道更新时间 20100707 17:48:27 字数 3180这个家伙,这是要做什么呢朱焦有些犹豫,到底该不该从他的嘴里打听事情呢如果打听,难免会受他的影响,万一他说的事情子虚乌有,那不是添乱吗再者如果叫季航和上面的人知道他们俩在下面交头接耳,谁知道会惹来什么祸事可是不听,万一他说的是实话呢那岂不是太冤了朱焦沉默片刻,把梁奇拉到一个角落里,“想说你就快说”这个角落无疑是有什么特殊的保护,让两人的谈话不会被外人听到。梁奇脸上表情怪异,先问了这么一个问题“你记不记得,地府的老秦把陶知羽给告上去的时候,说他自己在地府搞邪术”“这我不知道,”朱焦说,“那份材料我又没有读过,我只听说过那个姓陶的小子在地府的时候就有点行为怪诞。”“这件事情是真的,不是什么黑状老秦整理的所有材料里,就这一件事情是没带渲染的。”“你呀这都搞不清楚还给别人卖命呢你个哎”梁奇急得直跳脚。“”朱焦只哼哼了几句。“你不觉得这个陶知羽其实是个有来历的人吗”“我知道啊,如果没有来历,我们还不查他呢。就是因为这个人是有背景的,上面才担心他回来以后会对我们产生什么冲击。”梁奇问,“你觉得他的背景真的就是和焰湖神龙有私交这么简单吗”“那还能是什么”朱焦觉得这个问题有点可笑,天地间说大也不太大,谁家里有多少事,最后还不是都叫人家知道了这陶知羽能有多大的秘密呢“那我问你,”梁奇说,“半夜私学邪术,这一条要是真报上去,该当何罪”“这个如果是严格按照天条来办,首先肯定是隔离审查,如果证据确凿,最轻也是革职然后打落人间。如果情节比较严重,有可能会下地狱。”“但是陶知羽的事情,只是神龙给他说了情,天庭就不打算深究了这你听说过吧”这件事情朱焦当然听说了,说实话,他当时也觉得这有那么点说不过去。如果秦墨昭说的真是实话,那陶知羽犯的可就是原则性错误。这种情况,谁说情都不会太好使,就算是神龙也一样。原因很简单,这样的事情本来就是不能通融的,比如你欠钱不还,这可以适当通融,打了人,不严重也可以通融,可是如果你把人给打死了,或者你带着钱投靠敌方了,这叫人怎么通融嘛天庭不敢得罪神龙,因为神龙有可能对天庭的权威提出质疑。但是如果陶知羽真有可能和邪道勾结,天庭的权位可能就已经遭到了难以计量的威胁。到底哪个更不好办,天庭也不傻。朱焦想了想,说,“这么说,这个陶知羽,他真正的后台还不是神龙”梁奇沉默。“那”这倒让朱焦有那么点迷茫,“那还能是谁他一个地府的冥使,也接触不到那么多的人啊之前他就是个凡人,还能有什么”梁奇说,“你想想他怎么和神龙关系那么好。”“这个么”朱焦想了想,说,“焰湖和忘川的水是一脉,这样看来冥使要往神龙的住所去,倒也方便。另外,传说深居简出的神龙也不完全是个隐藏得根本看不到的神仙,听说他时常化作人形四处走动,这样看来,地府的人认识神龙也是有可能的。只不过”梁奇一下子捕捉到朱焦表情上的细微变化,“只不过什么”“只不过只不过别人就算是碰上了神龙,也很难和他攀上交情,这个陶知羽么”“这个陶知羽怎样”在梁奇的追问下,朱焦愣了。是啊,这个陶知羽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呢凭什么他就能和神龙攀上交情呢“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梁奇说,“其实神龙也很想交陶知羽这么个朋友,他们之间本来就不存在谁攀附谁的问题。”这就是说这就是说陶知羽并不仅仅是个地府的冥使,他还有别的身份。说白了,这个陶冥使很有可能有着出人意料的背景。“但是”朱焦仍然觉得不可思议。梁奇抬手止住了他的话,“有很多事情,我们看着觉得不可能,其实未必不可能。按说这个道理总是别人不明白,我们去给别人讲,但是任何人都有思维惯性,都有可能犯经验主义错误。所以你先什么也别说,就自己想,想细点,想多点,你会明白的”周围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安静杨雪舟慢慢抬头来,赫然看到十几双眼睛正齐刷刷盯着自己被发现了杨雪舟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这要他如何解释他们发现那酒葫芦少了一个没埙也不知道跑到哪去了这回真是麻烦了他正不知道该怎么办,方才那位老者问,“阁下,从何而来”杨雪舟看向那老者,老者鹤发童颜,言语温和而沉稳,不象个爱难为人的人。杨雪舟悬着的心放下来一半。“我从渡云阁来。”众人快速交换了一下眼神,另一个人客气道,“原来是渡云阁的仙人,久仰久仰。不知来这荒郊野外的,有何贵干”这话说的虽然客气,但是明显透出对外人的防备。“那个我有点公务”杨雪舟只敢实话实说。“原来是公务却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公务,竟要偷偷摸摸的”有个脾气直的气哼哼地说了这么一句。老者对那人说,“别这么刻薄么,公务不公务的,我们这些人早已经不懂了,又何苦去指教别人。”杨雪舟看气氛尴尬,想了想,还是将知道的全说出来好了。“我刚过来的时候,对这里也不熟悉是”“恩是谁带你过来的”马上有人问。“埙。”众人又飞快地交换了一下眼神,这一次连杨雪舟都在隐约间发现了他们的意味深长。老者的表情没有多大的变化,“埙阁下说的可是一位红衣仙人”话讲到一半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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