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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惨无人道的威胁么当然不话都摆在明面上了,干脆就挑开来说也无所谓。曼陀罗一昂头,嘴角勾出一抹冷笑:“本魔君难道会付不起这代价上君未免小瞧了本魔君”金蝉子脸上一点点的表情变化起伏都没有,不管是嘲讽也好威胁也罢,都是这么笑着,似乎根本没有血肉一般。面对如此挑衅,他依旧笑得清清淡淡,好似一习再温柔不过的春风:“魔君何等身份,本座许的代价自然不会针对魔君何况,这中间究竟有无误会,还是未知,魔君何必这么快便下了定论。”曼陀罗:“”他突然转眸,露齿一笑,极为灿烂:“潇若,你来得正好。”雨歇回头,便见她家师傅踩着脚下的幽径,从一片繁华斑斓之中缓缓踱来。“师傅”雨歇低低地叫了一声,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陌上人如玉,公子本无双。师傅依旧是一身青色衣衫,却不是平日穿的那一件式样。许是恰逢生辰喜庆之日,这身青衫明显精致了许多。袖子衣襟上藏着的古纹愈发繁复精巧。那身后的郁葱与他交相映衬,显得他身上的衣衫愈发浓翠深沉,身材愈发颀长,面色如玉,风姿绰约。雨歇一时有些看呆,平日里他家师傅总是冷肃着一张脸,即便对她很是关心,但言辞之间却总是没有太多的体现。她对他是又敬又爱,自动将自己定位在晚辈的位置上,待他如同长辈一般。而如今从这样的角度看去,才发觉自己平日里是有多重视他的威严,就有多忽视他的容貌。他家师傅生得委实不差雨歇开始犹豫,一时也不知道该不该过去总觉得这个时候过去不太好,且不说有那么些说不出的突兀感,而且好像很有种过河拆桥的感觉而且,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她的师叔显然并没有放开她的意思。雨歇一时弄不明白师叔的意思,便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了看他。金蝉子的表情依旧清淡,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有些恍惚,愈发不像是俗尘中的人。雨歇也不确定方才那一番周旋有没有磨去他的耐心她对这位名义上的师叔知之甚少,完全不清楚他究竟是个什么性子的人,一时也拿捏不了。见她询问的目光瞟过来,金蝉子便回以安慰的一笑,低低道:“莫要担心,你家师傅会处理好。”雨歇本来就没有担心,听他这么一说,更加不担心了。两手抓着金蝉子的衣衫,一双眼睛从那面目可憎的曼陀罗花身上带过,瞟向师傅的方向潇若向金蝉子颔首,很客气有礼。眼神从雨歇身上扫过,直视金蝉子,道:“叨扰尊上了。”让师傅替她赔罪,雨歇很不安,傻傻地站在原地,一颗心七上八下不知道待会儿会面对什么。金蝉子的手掌不着痕迹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很轻,但是很有安全感。“雨歇也是要唤本座一声师叔的,本座不过是举手之劳。”潇若不再多言,只看住雨歇说道:“雨歇,你先回去。这里的事情由为师处理。”求之不得她脆弱的小心脏是该好好调整调整,省得提早衰竭了只是雨歇还没有来得及应声,曼陀罗便走上两步靠近潇若,茫茫阻拦道:“别急着走啊潇若,你家徒儿可是有趣得紧,我甚是喜欢。不若便送与我吧我定会好好待她。”雨歇瞬间双目充血这家伙还敢再不要脸一点么她真是恨不得一爪子挠死眼前这不识相的什么叫“送与”他这货当她是什么了“魔君说笑了。”潇若面目疏淡,不置可否。“魔君”曼陀罗很诧异,丝毫不懂瞧人家的脸色,自顾自道:“你我平日里都这等交情,你怎突然叫我魔君这般生分”雨歇黑线她都看出如此清淡的师傅今日个不高兴了你丫的还能再不长眼一点么潇若没有回应,雨歇没立场也没心情插话,金蝉子则是纯粹看戏,勾着嘴唇好整以暇站在一边,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曼陀罗很明显在嫌自己还不够讨嫌,又道:“将这小蛇妖给了我如何我定会好好调教她的。”潇若沉声道:“雨歇是我的徒儿。”什么都没说,但是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这时候只要还有点眼色的人都知道该怎么做了。偏偏曼陀罗就是没眼色的,兴奋地道:“我知道她是你的徒儿,不过那样不是正好我的徒儿一直由你照管着,算我欠了你一份人情。如今我将你的徒儿带去魔界,定会竭力照管她。如此一来,不就扯平了你觉得我说的可好”好好你妹啊雨歇恶狠狠地瞪着他,眼睛瞪得太大,有些酸涩,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脱落出来。曼陀罗花这一番话说出来,她还有什么是不明白的么这家伙这该死的欺负她的家伙原来竟是西风那没毛鸡的师傅那个传说中神龙见首不见尾,把徒弟扔在别人家里一去许多年不管不顾的,毫无责任感的师傅阿玥说他叫什么来着对了百花锦他叫百花锦阿玥告诉她这家伙是个魔,还是个法力颇高地位也颇高的魔更重要的是,这魔头脾气古怪得很,这些年来也就只收了西风一个弟子。可是阿玥没有告诉她,这只魔不仅仅是古怪,而且还是变态啊还是只男女通吃的变态雨歇恨得咬牙切齿,差点喷出一口黑狗血来。她果然跟那没毛鸡命中犯冲连带着只要跟他扯上一点点关系的人都跟她犯冲她忍不住恶意揣测,这魔头不是男女通吃么硬件条件也那么齐全,搞不好跟西风那只没毛鸡有过一腿也说不准吧搞不好种子已经播过了,连孩子都已经有了只是这孩子是从谁肚子里下下来的倒是个未知数啊等这件破事解决掉之后,她是不是该折几根柳枝回去好好抽一抽去去晦气顺便再喝点符水冲冲霉运最好能改改命格,把没毛鸡这货从她命里彻底剔除出去才好吧第二十八章第二十八章事情很快便告一段落。曼陀罗很忌惮金蝉子师叔,与自家师傅的关系又貌似比较亲昵,强抢这种事情背后可以做做,当面却是绝对做不出来的。有这两大佛陀坐镇,雨歇很安全。不要以为她没有看到这该死的曼陀罗在金蝉子和师傅之间不断游移的垂涎目光雨歇被遣回自己的院子里休息去,并被温柔地告知不要到处乱走。雨歇逢此一事,自然是省得,现在人多是非多,一不小心再碰上一身骚那就不好了雨歇低眉顺眼乖乖应是,一边扯了扯金蝉子的衣袖,想要表示一下自己的谢意,话说出口之后却是:“师叔,你这衣衫真好用,我要还给你么”两人皆是一顿。雨歇首当其冲被自己囧了,这话说的,其实她内心深处是叫嚣着想要留下这衣服占金蝉子的便宜吧虽然这是一件法衣,虽然穿着确实是舒服,虽然她真有那么丝想法但其实她真的不是那么无耻的金蝉子微微一哂:“留着吧。”雨歇顿时眼泪汪汪。果然是被鄙视了白衣服穿在她身上肯定脏得快,她虽然一身白鳞,但不代表她就喜欢白衣裳啊虽然这衣服确实是不错不过也挡不住它的风骚之气啊。潇若陪着金蝉子去了别处,听这话说的大概是好久没有对弈,如今要好好杀几局。至于那曼陀罗,被潇若唤来西风打发走了。雨歇不得不感慨,原来西风对她的态度其实已经算是很好了因为西风对自家师傅的态度,何止一个“差”字了得雨歇暗忖,其实自家师傅对那曼陀罗确实是不一般的。毕竟他对谁都是一副好脾气额,她学不会法术时稍稍有点不同。但是对这个曼陀罗,情绪却是比较外溢虽然也没溢到哪里去。想来也是熟人。只是这个性完全不相同的两人放在一起,感觉还真是说不出的诡异。雨歇很不爽很愤懑,她可还没忘记那曼陀罗亲口承认过对她家师傅有意思的实在是不可饶恕这一路倒是顺风顺水,再也没有遇到不识相的家伙。她力气耗尽,身心俱疲,一碰到床便什么都顾不得,直接歪着脑袋沉沉睡去。醒来时天色已经大暗,远处华灯初上,在花木之间明明暗暗,喧嚣之声已经褪去,换上了一身寂静的外衣。雨歇倚在自家院门口,想着那些个客人应当是回去了的。也不知金蝉子有没有走是否还在和师傅下棋她这样胡思乱想着,识海便炸开一串信息,金蝉子低沉的嗓音悠悠响起:“雨歇,可来送送本座”自然是要送的,于情于礼她都没有办法拒绝。毕竟她都没有好好说过一声谢谢。雨歇在少人处的一个亭子里寻到了金蝉子,他优雅地站在那处,身后的石桌上还摆着一局未完的棋。雨歇对这种东西向来没有兴趣,只一扫便将视线聚集在了金蝉子身上,“师叔,怎么就剩你一人”“自然是等你来送本座。”雨歇囧了一囧。“我来送了。”他调侃:“这副表情,是巴不得本座离开”“冤枉啊”雨歇夸张地喊道:“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师叔的大恩大德我还没有报答完呢,怎么可能这么忘恩负义大逆不道师叔你想太多了。”金蝉子不以为意,只是唇边笑意更深。“看你这模样,想来休息得不错。”雨歇摸摸鼻子,“刚刚才醒过来的。”遇到这种事情还能好眠的,她的心理素质不可谓不强大。金蝉子道:“如此便好。”吃好睡好,把那些糟心事统统忘在脑后便是好的,是这个意思么雨歇心中一动,收回这一脸不正经的表情,弯腰九十度鞠了一个规规矩矩的躬,用这辈子最诚挚的语气说道:“雨歇谢过师叔。”他细细看了雨歇一眼,慢吞吞说道:“念在这一番诚意上,本座受了。”雨歇立即欢脱了,吧嗒吧嗒地跑到金蝉子面前,满脸关切地问道:“师叔要走了么不多呆几天”他眸光一扫:“原来雨歇舍不得本座”这人用这么正式的语气说这么不正式的话,感觉实在是诡异。雨歇笑得眉眼弯弯,十分狗腿:“雨歇自然是舍不得师叔的。”金蝉子面容惬意,状似不经意地说道:“你既舍不得本座,本座日后便时常来看你,你可欢迎”虽然不知道师傅的意思,但是能巴结巴结金蝉子这种高人自然是好的。何况这高人帮过她,还不是一般的好相处。雨歇自然是乐意:“好啊,雨歇求之不得。”顿了顿,又问道:“师叔这次走得匆忙,是要去做什么么”“参禅。”雨歇一愣,感觉自己没有办法将眼前这个人同参禅联系在一起,毕竟他虽是一身风华,却并没有那种让人不舒服的佛气。她下意识便追问道:“哪里”金蝉子端的是好脾气:“雷音寺。”雷音寺她自然是知道的,也不知为何方才竟没有想起来。不过,从别人嘴里听到这地方,雨歇着实是销魂了一把,深呼出一口气,双手交握于胸,两眼望天,忍不住便喟叹道:“大名鼎鼎的雷音寺啊我心向往之,好想去看看”万佛聚集之地,如来佛祖的本家,不知跟印象中的是否能合得上金蝉子勾着唇角,笑着摸了摸她的发顶,像是安抚一个小孩子似的:“那种地方,你不会喜欢。”雨歇已经被摸习惯了,这个动作她实在是又爱又恨,更多的还是自然而然的顺从,丝毫不觉得有什么突兀,还“唔”了一声主动把脑袋往他手上蹭,眯着眼睛十分享受。她身为妖怪,骨子里也是自尊自大得很,唯独的一点点奴性就是在这点上了。当年被老绛仙给培养起来的破习惯经过阿玥和师傅的巩固之后,她便再也改不掉了。别人若是敢碰她的手,她若是不高兴,照样会把那人给剁掉。唯独这脑袋每每事后检讨,她都想要泪奔挠墙。这小狗小猫一样的动作究竟是为何为何她堂堂大蛇妖为何竟然会享受被人摸脑袋这不科学更不科学的是为什么她碰到的人都爱摸她她不止一次怀疑自己的脑门上是不是写了“请摸我”三个大字或者说是她的脑袋比起别人的特别好摸不过金蝉子说的话也确实是有道理的,不管雷音寺如何如雷贯耳,那毕竟是万佛之地,她一个妖怪怎么都不可能喜欢那种佛光普照的地方,这是毫无疑问的。是以她讪讪道:“我也就只是那么一说而已,不用当真,不用当真。”金蝉子不答,唇角笑意散去,垂着眼睑,手慢慢下滑,拇指摩挲着她的右眼眼角。雨歇被这诡异的气氛怂到,一时也不敢动,任他吃豆腐。良久,金蝉子悠悠道:“这张脸,挺衬你的。”雨歇:“”这是在夸她呢还是夸她呢还是夸她呢“时辰到了,本座该走了。”雨歇两眼发光,“师叔我送你”“不必,你回吧。”他笑着拒绝,瞧了她一眼,视线越过她看向远处,目光微闪,意有所指,“想必有人已经在等着你了。”雨歇一窒。他便越过她,向亭外走去,身子很快没入幽径之中。雨歇好不容易回过神来,连忙快跑两步冲那身影挥挥爪子喊道:“师叔记得常来看看我可莫要忘记了。”那人没有回身,只微微一笑,清浅道:“自然。”雨歇回到自家院中,一眼便看到了杏花树下石凳上坐着的师傅。杏花逆着时节开得灼灼,微风吹过,有花瓣打着卷儿落在他的肩上,人面杏花相映红。雨歇呼吸一窒,立即便想到金蝉子临走前说的有人等她的这句话,看来他是知情的。雨歇连忙中规中矩地盘起尾巴,移近两步,低眉顺眼唤了一声:“师傅。”潇若抬起眉眼:“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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