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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7(1 / 1)

要长进一些的好。”端起茶杯吹了吹,却也不喝,继续道:“这祁府比之以前我才嫁过来时要风平浪静多了,要换成我入门那会,呵,要不是我出身沈府,见多了那些条条道道,早就栽了。”“祁府三房儿子,大伯,也就是你公公当年在太原也算是响当当的一号人物,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沉寂下来,至于发生了何事我不好说,二伯就是一摊扶不上墙的烂泥,要不是二嫂有几分心机,欺上瞒下的抹平了不少事,老太爷早就出手管教了,我倒要看看当事情捂不住的时候她还能有什么招。至于我们这一房,老爷暂时在三兄弟里是走得最好的,但是老爷没有嫡子,这就是最大的遗憾,几房妾室卯足了劲生,我这个又没了,过段时间怕是会争相往我这里送,呵呵,真当我沈怜香是泥糊的,害我没了孩子,还想让我帮你们养孩子,做梦。”说到这里时,祁沈氏声音低了下来,仿佛是说给自己听,很快她就回过神来,继续道:“扯远了,我想要告诉你的是这三房人里最要留心提防的人。”坐直了身体,祁沈氏凑近华如初,轻声道:“不要以为是祁林氏,你该留心的是祁武氏,你的婆婆,那才是最深藏不露的人。”这次华如初是真的惊讶了,她的婆婆怎么会那并不是个多难看透的人。“呵呵,想不到吧,要不是无意间知道了些事,我也不会想到在府里从来没有占过上风的大嫂居然有那么深的心机,能把自己伪装到这种程度,且一装就是几十年,我佩服她。”“三婶为何要告诉我这些”“给你提个醒罢了。”华如初脸上是单纯的不解,“就算我婆婆真像您说的那般深藏不露,我是她的儿媳妇,不管她有何打算,应该都不会害我。”“一个能为了自己的利益把儿子都送出去的人,还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她的利益不见得就等同于你的利益,你想得太简单了,也是,没有经历过内宅争斗的人永远都不会知道内宅就是个兵不血刃的战场。”回去的路上,华如初脑子里还在回想祁沈氏说过的那些似是而非的话,她不明白,为什么要和她说这些呢就算祁武氏真是那样深藏不露,挑破了是想从她这里得到什么有心把这些话都忘了,可她又觉得祁沈氏不会无端和她说这些,可要她相信这是单纯的提醒,打死她都不信。华如初有点后悔走这一遭了,这满脑子官司想要理清得费多少精力和心思。回了院子,免了丫头们的礼,看到院子里绿意盎然的样子,华如初才觉得轻松了点,感觉祁沈氏带给她的紧绷感缓解了些许。“小姐,您回来了,姑爷先您一步回来。”冬菲迎上来轻声道。华如初点头,“想办法弄一些易种活的花花草草回来,这院子里还是单调了些。”“是。”祁佑正在花厅里喝茶,看到她进来刚想问怎么回来这么迟,可一看到她边揉着额头边走路的样子说出口的话就变成了,“脸色这么难看,三婶为难你了”“没有。”刚沏的茶有些烫,华如初端起又放了下去,祁佑把自己凉得刚刚好的推了过去。华如初确实是有些渴了,端起茶喝尽了后把自己这盏推过去,“换换。”祁佑喜欢这种亲昵,眼神柔和的看她指使丫头给她续茶。“都下去吧,我和姑爷单独说会话。”“是。”华如初不是个喜欢遮遮掩掩的人,把祁沈氏说的话复述了一遍,末了问,“祁佑,你帮我分析分析,她图的是什么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祁佑脸色难看,虽然他和母亲关系不好,可也听不得别人这般说她,偏偏他还找不出反驳的话。爹的事他知道一些,那和他无关,他也就没有特意去查过,母亲更甚,在他心里,一个妇道人家又影响不到他,内宅的事他根本不想理会,更不会去关注,可不关注不代表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没人提起时有些事他联系不到一起去,可三婶说破后很多事情就有迹可寻了。“祁佑”祁佑抬头看她,声音低沉的道:“三婶这些话你记在心里,不要和任何人提起,任何人。”华如初连连点头,“我自然不会和别人说,只是夫妻之间有些事不能瞒着,祁佑,我希望我们之间以后能多点沟通。”因为这句话,祁佑的心情好转了许多,脸色缓和下来,“你有什么事都可以和我说。”“你呢”“恩”“你的事就不用和我说了”话一出口,华如初又觉得有点不对劲,顿了顿又加了句,“外面和我无关的事不说也没关系。”祁佑深深的看着她,“只要你问,我都会告诉你。”这是承诺吧,华如初不太自在的别开视线,抿了抿鬓角的头发,道:“不该问的事我不会问的。”祁佑眼中极快的闪过笑意,因为三婶那些话带来的沉重总算全部抛开,“娘那边你留个心眼,待我查清楚再说。”“好。”想了想,华如初继续道:“虽说男人不管内宅的事,但是我觉得,内宅的人还是要摸清楚底子比较好,免得被人钻了空子。”“你的意思是说”“不是。”华如初摇头,“你别多想,我只是有感而发,内宅的女人太多了,要钻个空子也太容易,祁府应该经不起折腾了吧,今天我们在老凤祥的那一出我估计会被有心人利用,珍妹的婚事,恐怕会有些麻烦,最好是先下手为强,从己方挑出一个人来定下亲事,迟则生变。”祁佑眼中光芒流转,不着痕迹的引导,“二皇子会介入”“他会不会介入我不知道,陶侧妃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这种离间计对她来说信手拈来。”糟,说漏嘴了,华如初眨了下眼,不等祁佑说话又道:“闲时我研究过陶侧妃,是个很聪明很有本事的人,不瞒夫君,在扬州时我就曾听说过她,对她很好奇。”“研究出什么来了”还真就挑着重点来,华如初又抿了抿鬓角头发,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当她做这个动作时就是她心里底气不足的时候,“陶侧妃很聪明,很想证明自己是个有本事的人,不甘于平庸,是个挺有野心的人,我是这么想她的,不知道对不对。”祁佑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华如初这回学乖了,少说少错,活了两世的人从心里上就有着优越感,别人说点什么事恰巧是她懂得的就有点藏不住话,平日里只有自己和身边几个丫头时还没事,现在就不行了,不经意间思维很容易被祁佑拐跑,这毛病得改。看出她的警惕,祁佑适时的停止了追问,改说起了别的。不过夫人的这句提醒倒是真有用,内宅的人确实需要摸清楚底细才行,他可不想后院失火还累及夫人跟着遭殃。“小姐,姑爷,可以用膳了。”“唔,今儿屋里有点闷,祁佑,我们去院子里用膳吧。”“依你。”两人来到树下坐好,等着丫头们上菜,此时天色还早,红霞满天,照得眼前的人都仿佛蒙上了一层金红。“会喝酒吗”一句当然会喝差点脱口而出,华如初咬住唇,无比矫情的道,“喝一点点没事,不过,我喝没事吗会不会太没规矩”“这里只得你我,无碍,祁安,拿酒来。”“是,大公子。”s:这章写得稍微有点绕有点沉,有伏笔,也有推进剧情的部分,三婶的提醒后面会用得到。鬼鬼也很想甩开内宅这些事写痛快的,可这些是痛快前必须有的阵痛,我写得好憋屈。、第六十七章我要在上面这叫会喝一点点祁佑看着眼前脸色比天边红霞还要艳的人,一坛酒几乎是一人喝了一半,他是天生的酒量,再来一坛都不在话下,可喝下半坛酒还有几分清醒对一个女人来说已经算是非常不错了。华如初眼巴巴的看看酒坛,又眼巴巴的看着祁佑,要不是多年来养成的自持,她早就自己去斟酒了。“不能再喝了,醉了会头疼。”祁佑拿起酒坛子倒过来扣在桌子上,用行动告诉她这一坛已经喝光了。好不过瘾,真怀念在扬州时穿着男装行走的日子,尤其是去年她满十六后,哥哥也不会每次她出门都跟着了,她偷着喝了不少好酒,她的好酒量是连家里人都不知道的。舔了舔嘴唇,还有点酒味,上上下下的舔了一遍,华如初才不甘不愿的死了心。看着她的动作,祁佑眼神更显深沉,拿起筷子夹了些菜到她碗里,“你晚上没吃多少东西。”“不是特别饿。”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华如初其实根本吃不下了。头有点晕,却不觉得醉,喝酒喝到现在这个状态刚刚好,还有个人陪在自己身边,唔,挺安心的。“如初,我想让祁珍跟着你几天。”华如初抬头看他,“我没有醉。”“我知道你没醉。”祁佑伸出手去擦掉华如初嘴角沾着的菜汁,仿佛一点也没觉得这动作太过亲昵,继续道:“我只是希望你能帮帮祁珍。”“我表现得那么绵软,婆婆哪会同意让祁珍跟着我,她已经够软弱的了。”“我有办法让我娘离府十来天,就让祁珍跟你十天好吗”华如初觉得自己一定是喝醉了,这个男人说话怎么会那么温柔,尤其是后面两个字,她都觉得要柔出水来了。“祁珍的性子已经成形了,哪那么容易改,你别抱太大的期望。”“答应了”放下筷子,华如初手肘撑在桌面上,双手托腮,歪着头却还努力摆出一脸严肃的表情,“祁佑,我其实也没什么会的,你想让我教她什么。”“你觉得什么适应她,对她有好处就教她什么。”“这范围划得太大了啊”华如初嘟囔,掩嘴打了个呵欠,酒劲好像有点上来了。祁佑起身上前把人拉起来,华如初一个踉跄栽进他怀里,唔,好温暖,蹭一蹭。祁佑闭了闭眼,一把将人抱了起来,华如初惊呼一声,下意识的搂住男人的脖子。“关门落锁。”云书努力把嘴角拉平了,“是,姑爷。”被抱着一晃一晃的走了几步,华如初连着打了几个呵欠,进屋之前头就挨着祁佑的颈窝睡了过去。把人放到床上,躺下去时大概是头上的首饰硌到了,华如初伸出手摸上去,把硌到她的东西扯出来扔到一边,不知道嘟囔了一句什么,继又睡得香甜。如同被蛊惑了一般,祁佑低头含住红润的嘴唇,带着酒香的味道好极了,比端着杯子喝要好。门被人敲了两记,夏言的声音传了进来,“姑爷,奴婢来侍候小姐洗漱。”祁佑手一扬,一道风刮过,烛光摇曳了几下,门自动打开。夏言心下一凛,小姐说得没错,姑爷很厉害。“把水放下,出去。”“是。”轻手轻脚的把盆放到小橱上,夏言低着头退了出去,门悄无声息的关上。祁佑挽起袖子拧了帕子,头一次侍候人,生怕用劲过了头让她难受,轻轻的一下一下蹭着床上那人酌红的脸,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小心翼翼。再拧了一次水给她擦了手,起身把她的鞋子除了,祁佑才自己去耳房收拾自己。从耳房回来时经过梳妆台,无意间瞟了一眼,走过的脚步顿了顿,往后退了一步,透过太过清晰的镜子看着里面的人。这张脸,他已经很久没仔细看过了。依旧面无表情,却没了以前的冷厉,眉眼间几乎可以可以说是柔和的,若是他现在在外人面前就是如此,是不是别人又从他脸上看出什么来了会不会给太子带来影响想到这个,镜中的人眼神瞬间变得冷厉,刚才的柔和再也不见,对,这样才是祁佑,才是常年面无表情的祁家大公子。侧头看向床上的人,这是他的夫人,他想要去相信的人,有点表情其实也没什么吧。转头再看向镜子,镜中的人又柔和了,仿佛刚才的冷厉只是昙花一现。想起如初说他笑起来好看,祁佑努力勾起嘴角想要笑一笑看看是怎样的好看,可是,镜中那个哭不像哭笑不像笑的样子哪里好看了对了,如初说过不用刻意,当他想笑时不用控制自己情绪就能真正笑出来,照如初的说法,他现在情绪还没到,所以笑得不好看。这么一想,祁佑不再为难自己,恢复到面无表情的样子离开了梳妆台,脱了衣服上床,顺手将帷幔放下。不知道如初喝醉了会不会更加热情。熟练的解开身下之人的衣衫,仿佛着了魔一般,手一寸寸轻抚过光裸的地方,细腻的肌肤温度比平时要高上些许,以他的视力甚至看到肌肤不同于往日的白皙,而是带着粉色的红。以后得让祁安多备上些好酒。“恩”黏糊的呻吟声在小小的空间内放大了数倍,祁佑伏下身,挨着如初的脸蛋蹭了蹭。“走开痒”软软的,拖着长腔的声调,没了往日说话的清脆,却多了分妩媚在其中,这样的如初只有他看得到。一想到这点,祁佑就满心柔情,他不懂爱,不知道爱的表现应该是怎样,可是他很清楚,如初在他心中的不一样。他不知道这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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