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最衬你现在了。”“娘娘这是支持我以后都这么穿吗您要说是,我可是巴不得的。”“你就是这么穿别人又能说你什么你现在可是咱们的女英雄了,每次有人来我这都免不了会提起你,语气怎一个崇拜了得。”“那是因为别人知道您对我好,故意在您面前提呢,就想让您也记她们两分好。”顺着太子妃的手势在一边落坐,看她就在自己身边坐了,而不是坐到上首,华如初就知道她现在有多欢喜了。不管以前如何,以后如何,她知道这一刻,太子妃是真心感激她的。“你还别说。我听着心里确实舒坦,我们女人啊,就需要多几个你这样的来撑场子,免得那些男人不把我们看在眼里,就是你付出的代价太大了。”看向华氏的腹部,想到那里曾经孕育了一个孩子却没能保住。心里不由得就有些难过,眼睛比刚才更红了,拭了拭眼角,低声道:“大概是因为刚生了孩子不久,最想不得那些难过事。”“没事。以后总能怀上的,冬菲说了我的身体无大碍,好好休养一段不难怀上。”“那就好。路上吃了大苦头吧。”想起那几天肚子疼得一抽一抽的,华如初没法撒谎说不疼,“我想保住他,什么法子都想尽了,每天冬菲都会给我施针,进了雍州后到底还是没有保住,其实我心里也清楚,这孩子保不住。从上路第一天起就落红,他才那么点大,哪经得起那一路的折腾。”太子妃不由得将如初的手拢在手心紧了紧。“万幸你没事,只要你没事孩子就总能有的,别急。”“恩。我不急。”华如初不想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说起了别的,“我刚回来也不知道现在太原情况如何,您和我说说。”太子妃笑,很舒心的笑,“现在形势对太子一片大好,文杨两家被抄,杨家算老实,羁押时没有一点反抗,以父皇惯来处事的习惯应该会给他们留下五岁以下的男丁,至于文家事发后他们起了反心,我们也才知道文家存下了怎样的家底,幸好父皇早有预料做了防备,不然哪可能只是一场混乱就能带过去的。”“文家现在如何了”“主犯早在当时就死了,剩下的人全部羁押,秋后处斩。”“皇后”“南朝没有皇后了,在皇上回来的第一日便废了。”这个华如初得到了消息,她刚才其实是想问,“她也会被处斩”“恩,父皇亲口定的罪。”那就是没有可能翻案了,想起她那个老乡,不由得又问,“二皇子呢”说起那个差点害得她失去丈夫的人,太子妃冷笑,“下牢的当天就在狱中自缢了,这是对外的说法,其实是被父皇赐死的,他给父皇下的毒父皇全部返还给了他。”其实她一点也不想知道这些天家秘闻,华如初吞了口口水,摸了摸手臂,不知道还当不当问。倒是太子妃真把她当成了自己人,一点也没有要瞒她的意思,说完二皇子后又说起了他府邸的其他人,“看在皇太孙的份上,父皇赦免了杨氏,其他姬妾一律赐死,至于陶嘉,听说她求见了父皇,说了很多话,父皇暂时还没有处决她。”华如初顿感背脊发凉,那个蠢货,不会是以一些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东西为代价换她一条命吧,她就不会多动脑子想想,就算她能暂时留得命在,皇上又岂会一直留着一个来路不正常的人还是说,因为她知道天家那些秘闻,用自己做了交易皇上应该是要点脸的吧,难道她也想当一回杨贵妃可就算她想,也不会每个皇帝都是唐明皇啊。陶嘉脑子一定抽了。“我看那陶嘉怕是又动了什么歪脑筋,如初,我不喜欢她,她主意太多了,又是站在我的对立面,我时时都得提防着,就担心她什么时候给我来一下。”稳了稳神,华如初尽量让自己别多想,“娘娘担心这个做甚,您是太子妃,不久的将来必将母仪天下,而她,不过是个妾室,还是个没了男人的妾室,您要是实在不喜她,以后远远的打发了她就是。”“远远的打发了”太子妃笑得凉凉的,“如初,你心不要太好了,有些人啊,最擅得寸进尺,容不得的。”华如初露了个笑,掩饰似的端起茶杯来喝,她不是好心,她只是不想那个不能相认的老乡没个善终罢了,那会让她想到自己。可她若执意找死,她会是最先动手解决她的那个。“对了如初,你回来了,其他人到哪了你怎么没和他们一起走”“我带着那么多丫头,哪能成天混在男人堆里,就算我不在乎名声。也不能让她们的名声全毁了,本来就已经说得不好听了,再难听点以后她们要怎么许人。”太子妃皱眉,“有人说难听话了”“在玉门关的时候就有,大概是因为女人出了风头,又不小心救了不少男人的命。他们高傲的自尊心受到了打击就看我们不顺眼了,太子把他们整治了一番,祁佑也没让他们好过,后来就清静多了。”“哼,真是不知所谓。女人就该头发长见识短就该困于内宅我是没你那个本事,我要是有你厉害,一定将他们踩到脚底下去。”华如初偷笑。这样的话,就成女尊了。太子妃横她一眼,满目嗔怪,“还笑,你就该好好收拾他们一顿。”“收拾他们的人够多了,不差我一个,娘娘,有件事我想先和您通个气。”“什么”还以为她是要说祁佑脱离祁家的事。太子妃都将要回的话准备好了。哪想到会听到她道:“我还有不少嫁妆在祁家,这次我哥还有不少朋友随我来了,我想将东西都拿回来。祁家,我是不准备去了。”这么做可够打祁家脸的,太子妃想了想。“原及知道吗”“恩,知道,我和他商量过的,他也不想我再回去受气。”“既是原及同意过的,那倒是没问题了,现在满太原都在传那些个话,就算会有人说你的不是,也不会掀起多大风浪。”“说起这个。”华如初眼含感激的看着她,“我得谢谢娘娘的维护。”“我们之间说什么谢,要说也该是我说,要不是你,太子能不能回来还得两说,我和皇太孙能不能安全恐怕也说不好,我为你做的这点又算得了什么,不过如初,祁老将军很得父皇看重,要是父皇来道旨意,你恐怕”“我想皇上应该没那么糊涂吧,总不能因为我不居功自傲就理所当然的忘了我的功劳,不说要给我个什么奖励,皇上插手臣下的家事这怎么说得过去”“这事你先别急,再等两天,我一会就给苏嫔去个信,请她给你说几句好话。”“苏嫔”华如初想起了皇帝的那本烂帐,“她为何会帮我娘娘您别为我浪费了你这边的人情。”“不是我的人情,是你的。”看她是真不知道,太子妃才记起她是刚回来,恐怕收拾一番就来见她了,于是心里更加妥帖,笑着给她解释道:“皇上的毒是苏嫔下的”华如初吓得瞪大眼,给皇帝下毒她还能活着皇帝这是得有多爱她“别想岔了,二皇子拿她宫外的儿子威胁她,苏嫔是不得已而为之,而且这事就算她不做也有其他人做,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居然在二皇子眼皮子底下使了诈,每种毒都只给父皇吃了一点点,也幸得是如此,父皇才能活下来,后来是江大夫师徒三人治好的,也是因为知道那是你的人,走投无路的暗卫才敢找上门去,经过这么些年苏嫔对父皇也不是没感情的,再说只有父皇活着她才能活命,她自然谢你。”陈嬷嬷看着凑在一起说天家事的两人无奈,幸好早有信任的人在外守着了,要是这话传出去,谁也落不了好。“娘娘,您将这些事告诉我真的好吗我背上寒毛都立起来了。”太子妃本来还在后悔自己失言,这下好了,一听她这么说就什么想法都没了,“我信得过你,这些话你听了就听了,别再过他人之耳便是。”“娘娘放心,我惜命得紧。”s:后面会越来越精彩的,求粉红啦、第三百三十九章 接回来当华如初在太子府和太子妃话说天家事时,祁家老爷子又将手边的杯盏摔了。“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她还真想和祁家对着干不成她真当我不敢请旨休了他”祁家的人都在,可无一人答话。就是祁二夫人都知道现在的华氏惹不得,她还指望着从她身上捞点好处呢他们夫妻在前线立了功,只要他们回来,所有的荣誉不还是祁家的至于之前的事还计较做什么。人哪,就得向前看。老太爷怎么就不明白呢非得去争那一口气。“都哑巴了老大媳妇,你身为婆婆,派个人去将她叫回来怎么说都是于情于理,赶紧去。”祁武氏低垂了眉眼,让她看起来多了丝柔顺,“爹,她早就不听我的了,我亲自去请都没用。”顿了顿,祁武氏又道:“夫君对她一直很好,当时她离家时夫君还护着她,要是夫君去,她一定会答应。”祁中然面无表情的看她一眼,不接话。老太爷眯着眼睛找了会人,还是无法确定老大站在哪里后干脆不找了,命令的话随口就来,“老大你去,一定要将她带回来。”“她为什么要回来祁家善待她了我不会去,我劝你们谁也别去,免得到时在她面前折了脸面更难看。”“混账她是我祁家的孙媳妇,不回祁家却住在外面像什么样她不要脸我还要脸。”“当时不是您将她赶出去的吗当时您可有想到会有今天”老太爷被顶撞得面红耳赤,只恨不得抡拐仗打死他,“你个逆子,你,你咳咳咳”老太太忙起身走到老太爷身边,有丫头迅速送了茶上来,老太太抿了口,感觉不烫嘴后急忙送到老太爷嘴边喂他喝下去。咳嗽终于止了下来。老太爷余怒未歇,抢过老妻手里的茶杯朝着大儿子的方向砸去。“啊”额头上的剧痛让祁武氏下意识的捂住,有什么东西湿漉漉的流下来,将她手中的绢帕浸得湿透,又往下流去,很快半边脸孔都成了血红一片。“娘。您留血了,快来人,去请大夫。”祁武氏一把将祁珍甩开,仇恨的眼神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只觉得这个家里所有人都亏欠她。儿子不听话,女儿不贴心,丈夫等于没有。公公强势,婆婆不好惹,妯娌两面三刀,原本应该伏低做小的媳妇居然也欺到了她头上。她恨,恨不得将这屋里的人全杀了,一把火将祁家烧个干干净净,让所有的人都陪她下地狱去。像是按了哪个开关,屋里的人终于有了动静。祁二夫人的尖叫声都要将屋子震破了,丫环婆子打水的打水,收拾的收拾。祁沈氏暗暗后退几步,小心的护住已经显怀的肚子。现在的祁家,她打心眼里看不上。以华氏那骄傲性子。会回来才有鬼。要是她真有心回来,一开始就不会将事情做得那般绝。她根本就没有给自己留余地。祁中然看着这一屋的乱象,难过悲伤接踵而来。祁家,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呢以前不是如此的啊这样的祁家,就算有佑儿在前头拼命博回荣耀,他们又如何守得住。祁家,在根子上就已经烂了。媳妇的态度那般坚决,一个敢上战场的女人又岂会出尔反尔,她说过不会再回来就绝不会回来。他是想见见媳妇,从她那里问问佑儿的情况,再问问她的身体情况,孩子没保住,必定是吃尽了苦头吧。可是他不能去,她去了媳妇会难做,要是祁家再以这个生事,说她不将长辈放在眼里,说她不孝,到时他们夫妻只会更恨祁家。爹强势了一辈子,却不知道有些事是强势也没用的。比如说,人心。华如初从太子府出来时天已擦黑,太子妃一定留她用了晚饭才放人,还一再叮嘱她有事随时给她去个信。真希望她们能一直这么好,华如初想。不说成为朋友,却也能时常说说体己话。“小姐,天黑了,我们快回去吧。”“恩,走。”回转别院,远远的就听到前院一片的欢声笑语。“这是在喝酒”“是,大家都馋了,我将府里的好酒都拿了出来。”听着肆意的笑声,马柏不由得脸上也挂了笑,旋即想起什么,忙道:“江大夫下午就来了,说您要是回来了就请您去见见他。”“江伯他一个人还是冬菲他们夫妻也来了”“都来了,冬菲都去门口看好几趟了”“小姐,您终于回来了”正说着,冬菲就出现了,看到这一行人眼睛发亮,小跑过来就要给小姐把脉,被华如初一巴掌拍开了手,“进屋再说,有这么多人侍候,还能亏着我不成。”冬菲吐舌,“婢子不是担心嘛。”一进偏厅就看到江伯面色不善的坐在上首瞪着她,华如初当没看到他的不悦,扯了笑脸上前,“江伯,是不是等很久了”“伸手。”华如初乖乖将手送上去,江伯不是冬菲,没那么好打发。仔细把了脉,江轩的脸色仍旧不太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