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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她的耳朵。加上自己,就是五把了。剩下的五把她得好好想想。“夫人,婢子半梅求见。”“进来。”将枪往书桌下一放,华如初走出来,“那边什么情况”“还是我亲自来和您说吧。”半梅让开身子,露出后面云书的身影。看她神情华如初就皱起了眉,“麻烦事”“很麻烦倒也算不上。”云书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出来。原来有一天有个小孩玩泥巴,将土和黑黑的东西滚在一起,那时候天已经晴了,那东西放了一段时间也干了,在他娘做饭时小孩好玩的将泥球丢了进去,大人也没在意,直到饭做完了,将柴火退出来的时候才发现泥巴居然燃了,还燃得挺好,又试了几个确定真的能燃后自然是大喜,要是滚个泥巴就能当柴火用,他们哪还用上山打柴,有这功夫还不如下地里多刨点食“一传十十传百,当地的人就都这么做了,他们也没想过这是能发财的,就觉得方便了自己,可防不住这世上总有那些心思灵活的有心人,自己偷偷试过后就去了县里,将这个做为一条财路献给了县衙的师爷,给自己谋了条路子。”后面的事华如初基本也猜到了,既是财路,又岂会被百姓滥用,华如初想起阿佑曾经对魏山县县令的评价,“这事和县令有关系吗”“暂时还不清楚,来找夫君的是一个老人,听说以前住的地方离夫君家很近,对他很是照应,他回来赶考时便回他家里住了几日。”顿了顿。云书又道:“夫君对这事很是上心。”“他本就希望魏山县好,哪能不上心,放心,这是好事。”能燃的黑黑的东西不是煤是什么,她记得最原始的煤球就是掺着黄土加水滚成的,这个年代煤所起的作用还极少。就是用来冶铁的,却不知煤灰也可以利用起来。云书听小姐说是好事顿时放下心来,她就担心陈坚因为太过担心而做出不理智的事来,当时他最想去的地方便是魏山县,就是到现在。恐怕都没有改变。她不贪图陈坚留在昌邑官大,只是想更多的和小姐在一起。小姐心心念念的回扬州,她却嫁给了陈坚。陈坚是不会想离开兖州的,天南地北的隔着,分开后再想见面就难了。至少在这之前,她想多相处些。晚上,华如初将十把枪拿了出来。晚饭时闻佑和那两人打了个照面,记起去年如初说过的话,此时见着也不觉惊奇。“文家地道里挖出来的那二十四个箱子让我们忌惮,所以不敢交给皇帝。这个,更不能让他知道,阿佑。这东西的威力比那个更强,走,我们去试试你就知道了。”还是上次试弩的那个地方。华如初一腿在前。一腿在后,侧身站着,拉开简易保险,右臂齐肩平举持枪,左臂弯曲扶右手或反手持刀以手腕支撑手腕,瞄准前边的树,按下。“哒”闻佑眼睛危险的眯起来,刚才那种感觉让他寒毛倒立华如初走过来看了看,距她瞄准的地方稍微偏了点,果然是太久没握枪了,“感觉如何”沉默了一会,闻佑道:“恐怖。”华如初不置可否,将枪上好子弹交到他手里,“我来教你,你要学会。”闻佑也不去问她为何会,直爽的接过枪左右看了看。华如初待他差不多熟悉枪后才慢慢道出打枪的诀窍。自然是照搬了当初教她的女教官所说的那一套。这一练,就是半夜。闻佑是个接受能力强得让老师骄傲的好学生。“今日先这样,以后再抽时间来练练。”华如初也得承认,有内力在身的人学枪眼力好的让人吃惊。要不是她内力也算小有所成,也不可能在丢开那么长时间后甫一捡起来便只是稍有偏移。回屋梳洗过后,两人躺上床,华如初才问起魏山县的事。“魏山县令是个很有抱负的人,还不到三十,应该不会为了这点蝇头小利将自己搭进去,我让人去查了,先等等。”华如初点头,“我要和你说的不是这事,你应该也猜到那地方有座煤山了吧,南朝的煤炭多用来冶铁,但是那些煤灰却是无用的,但是百姓用得上。”闻佑若有所思,“你是说像那些人所做的那样拿来代替柴火”“当然不能滚成一团,那样会燃不透,也不好用,到时我画个图纸,你找人给你造出来,用那东西做出来的煤球就好燃了。”“若是要花钱买,百姓怕是宁愿去打柴”闻佑看向如初,“你的意思是让官府出面”“这东西如果不花钱就给百姓,百姓一开始会感恩,后来却会习以为常,等以后再换个人说不定就巧立明目的进他自己荷包了,还不如干脆将价钱明确下来,一文钱一个还是两三个或者更多还不是由你来定百姓若是有余钱,愿意轻省些的自然会来买,不愿意买的照样去打柴就是,再说百姓买不起,总有买得起的,就是冬天,罩笼里面放个煤炉子就好了,多方便,就是在煤炉子上面煮个什么东西都行,比买炭要划算多了。”从另一方面来说,也是给官府开了一条财路,虽然来钱慢些,却没有风险,闻佑明白了如初的意思,“我先问问其他人的意思,另外,还得看皇上现在有没有开采这个煤山的意愿。”“只要掌握在官府手里,你们不去开采谁还会去外面的煤灰够用很久了。”s:写这一章查资料的时候才知道煤和煤炭是不一样的。、第五百零六章 一年其他人哪会反对。事情通过的又快又顺利,等到去魏山县调查的人回来时事情便已经定了下来。“魏山县令并不知情,却也有责,那个师爷犯下的事如此之多居然都将他瞒过他了,可见其识人不明。”“没有掺和进去就好了,人难免会有犯错的时候,吃一垫长一智嘛。”带人将几船的货清点了一遍,确定都和货册上核对得上后,华如初好不容易有了闲功夫这日恰逢闻佑休沐便坐在一起说话,听得阿佑如此说,显然是怒其不争了。“好了,政事上的事我不想听,今日我们都歇一歇,过得几日又得忙了,也不知道大家都从哪收来那许多茶树,都想让我带着得力的人手去帮忙,我都恨不得将自己劈成几半用才好。”闻佑果然跟着转了心思,“茶树能种了”“还没到最好的时候,不过有些人性子急,已经将茶树都弄过来了,总不能放在外面死掉。”喝了口茶,华如初坐没坐相的往后躺,“得先将布和兰尼打发走了才行。”是该走了,来这里都有四五天了,还时不时的霸着如初不放,闻佑巴不得他们快些走。次日,华如初让齐南压着七船货去了太原,又叫黄清源领着人将剩下的一船货搬进琳琅阁。戴远之一开始也没留意,直到有一日出去办事看到从茶叶铺子出来的两人时方明白过来。心里紧了紧,有心上去问问莎丽过得好不好,忍了忍,终是调头离开。就是不好又如何再不好那也是她的家乡,难道叫她离家万里来南朝提心吊胆的活着吗既然断了,那便断了吧。华如初自是不知道他的这番心路历程,嘱咐布和兰尼若是出门一定要带上她的人后便出去忙活了。经过几个月的努力,被天灾折腾得七零八落的兖州像是又活了过来。城里早没了那时的狼狈。而城外则是另一番景象。一个接一个圈起来的园子一切准备就绪,就等日子到了种下去。华如初自己懂得的并不多。将自己茶园里的宋大山等几个能手都带了来,让他们去看看情况。确定底肥都施足了,华如初看着这两天才到的茶树道:“种下去吧,总比这么放着好,后续的让他们慢些送来。”“是,小民已经吩咐下去了。再等几天。”纪子兴也知道自己做得太急了,不过这也是没办法,抢茶树抢得厉害,他要是速度不快点,这东西就没他份了。“都上心些。我已经找着出路了,到时不用担心茶叶没地儿可去,兖州范围内若是你有亲朋想要从中分一杯羹的别舍不得。这个市场很大,光靠我们远远不够。”离开前,华如初给纪子兴交了底,很快,昌兖富户都知道了。不到一年时间,兖州处处可见大小茶园。这一次带着皇后来到兖州的闻昱丹站在闻家茶园的山峰顶上,看着远远近近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戴着帽子,面前系了个兜的妇人不停忙活。和一排排整整齐齐的茶树,眼里难掩吃惊。他是真没想到,经过了连续大灾过后。不到两年时间兖州就发展至此。比不得扬州繁华,也比不过太原底蕴深厚,可是这里一切都显得生机勃勃。百姓像是找着了目标,一个个过得有滋有味。原及将这个死地给带活了不过两年时间而已茶叶正植采摘之时,今年还有些茶树没有长成,丰收得明年。为了能够多拿货,商人早在半个月前便来了兖州,昌邑是主要地方,守着的人挺多,下面八郡也去了不少,眼前在茶园里走来走去的除了管事外,更多的是商人。茶叶像是一夜之间就进入了人们的视线,闻到钱味儿的商人弄清楚茶叶从何处来后便先后过来踩点,当看到处处皆是大茶园时,眼里全是火热,这东西喝了就没有了,不能重复使用,用了这个再去喝其他的根本入不了口,百姓能忍着喝那黑乎乎的茶,可但凡手里有点余钱的都会买点茶叶囤在家里,想想,这得是多大一个市场。也怪不得商人会蜂涌而来。回身重重拍了原及肩膀几下,闻昱丹眼里满是欢欣,“原及,干得好。”“以臣一人之力做不到如此。”“你这时候倒是不忌讳了。”两人都知道这忌讳指的是什么,却也都不说透,不知道是不是现在站的位置高了,闻昱丹觉得心胸格外开阔舒心。“她当居大功,要是没有她在金钱上给你撑着,你哪能放开手干出这么漂亮的政绩,就你那点俸禄,能养活一大家子人就不错了。”确实是一大家子,如初的人手多,里里外外加起来在兖州的就有过百,闻佑一点没有被皇上这话打击到,反而带出了点得意,“如初早说过由她来养家,我只需管外面的事。”似笑非笑的撇他一眼,闻昱丹抬脚下山。回到官衙后院,还未进门便听到里面传来阵阵笑声。闻昱丹脚步一顿,旋即若无其事的进门,皇后许久不曾这么开怀过了。在宫里得端着,不能妒不能争,还得为孩子考虑,尽可能的护住他们。这样的日子换成谁怕是都开心不起来吧。谁都不能说皇后做得不好,他再宠谁,她明明不高兴却不会拦着,该如何做还如何做,正因为如此,他才更加爱重她几分。不止是因为患难时的情分,还有她虽然也避免不了算计,却依旧保持住了的本心。他更清楚,她能保住本心,和里面那个笑得开怀的女子有太大的关系。好像不管是谁,只要靠近她便能开心起来。“奴婢给皇上请安。”满屋笑声刹那间停下来。看了眼低眉顺眼仿佛再本份不过的婢女,闻昱丹不得不感叹,华氏身边就连个下人都不能小看。当时他不是没打过她那帮手下主意的。看其他人都要跪,闻昱丹扬了扬手道:“行了。在外面不讲究那些,我好不容易轻省些,你们别一个一口皇上的来提醒我。”皇后很明白他的想笑,抿嘴一笑,道:“是,臣妾记住了。如初,你也别拘束,都坐着说话吧。”华如初眼神极快的扫过阿佑,看他微微点头后才放心坐下来。“在外面就听到你们笑得开心,在说什么。说出来我也跟着乐乐。”“就是些妇人之事,您哪会爱听。”皇后笑了笑,看向皇上沾了泥的鞋底。“您上山去了”“恩,站在山顶上往四面看去全是茶园,壮观。”看着神情柔和,连眼底都透着笑意的发妻,闻昱丹也带了笑,旋即又看向小大人似的坐在华氏身边的孩子。到兖州后他未进内院便拉着原及出去了,这还是头一次见着孩子。“这就是闻希水叫声皇伯来听听。”皇伯华如初看向阿佑,这真的合适闻佑同样不想和皇家过分亲近。正要起身就被人抢了话头,“坐着,你要怎么算我们的交情我懒得管你。我和孩子算我们的,你也别理会。”平平来来回回的看着大人,口一张。一声清脆的皇伯就叫了出来。安安向来以哥哥为榜样,连忙也跟着叫了声。这可把闻昱丹笑坏了,“好好好,叫得好。”说着习惯性的就想赏点儿什么,可一摸身上,没一样合适赏给孩子的。最后干脆把腰间的玉佩取下来,这个玉佩是由两个半圆合起来的,没有雕龙琢凤,反倒是个极常见的双鱼戏珠,一人一半,刚好合适。“好好长大,不要给你爹娘丢脸。”平平小大人似的拉着安安跪下来磕头,“谢皇伯伯。”把两个孩子拉起来,闻昱丹越看越喜爱,干脆将两人都拢在身前和其他人说话。皇后看着也只是笑,并无半点表示。这次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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