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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2(1 / 1)

实的,双手撑在他胸口处,只觉他的热意在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他的每根神经都能接收到容沛的求欢讯号,抚弄著他胸部很有技巧,先是摊开手掌捂住它轻轻地搓弄,没有一处遗漏,再捏住他的乳尖捻动,将乳头连乳晕都揪了起来,又放开,他觉察得到被玩弄的乳头在变挺立,不觉就退缩,叫著:“少爷,不要,不要,你这次放过我。”抓住了容沛的衣领,脸颊贴上了他的锁骨,几颗泪珠子流了下来,渗进了容沛的衣服里。容沛还是不够细心,认为说的不要大概是矜持,他用下巴在裴文歌的头顶上蹭了几蹭,低首吻了吻他的发丝,为他几声少爷心痒痒的,可是他依然耐心揉他的胸部。这是裴文歌的敏感点,过去做爱性急,他经常把裴文歌的裤子剥下来就上去弄他,有时他下面太紧,自己就把他两边胸握在手里揉一揉,那样他就会舒服了,小肉洞就会乖乖打开。现在这麽精细地玩他的胸,一定能让他在稍後的性爱里得趣不少。容沛想著都美好,那胸摸著的手感也真是绝佳,他花了一些功夫,随後把裴文歌的衣襟掀开了,看到裴文歌的胸都被揉红,胸脯微涨大了些,乳尖硬的犹如小石子,乳晕的色泽也重了,令他倏然想到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你有没有让孩子吃过你的母乳”他问道,注视著裴文歌紫红色的乳头,语气含有几分阴鸷。作家的话:求票,麽麽哒、得咎35渣攻贱受狗血清水35这个问题问的真是失礼至极。裴文歌难堪地把脸转开,容沛的唇在他的脖子处厮磨,牙齿在他的喉结上漫不经心地啃咬著,他感到自己倘若有不合适的回答会被撕开喉咙。“没有,我发誓没有。”他小声应道,抓在容沛衣领上的手指十分用力,指尖因克制而发白。容沛认为可以相信他,他赞赏地吻了吻裴文歌的下巴,尔後伸出舌头延著他的脖子往下舔著他的锁骨,舌尖在他锁骨间滑动,逗弄得他不住地咽口水,这才低低地又问:“为什麽你生了孩子之後没有下乳汁吗”裴文歌的双颊烧的通红,内心被搅到一团糟,他默然了有一分锺,挤出了几句支离破碎的话:“有一宿宿涨得疼,但堵住了,挤不出来就用药退了”但容沛能够串联明白,相信裴文歌不敢撒谎,孩子真的没吃过他的乳汁,没吸过他乳头,他萌生了庆幸的心情,抱著裴文歌在床上坐了起来,让他靠在自己的胸膛,一手稳稳地环住他的腰,另一手在他的右胸上温柔地挤捏,惋惜著里边在几年前失去的乳汁。“没关系,再生一个还会有,现在就开始多吸吸,以後生了孩子才不难受。”容沛安慰自己说,审视著裴文歌的两粒小肉,低下去咬住了他左胸上嫣红的乳蕾,先是嘬嘬地吸上两口,接著便吸附在他的胸上尽情品尝。容沛的房间宽敞,宽敞的好似有回音,一丝微细的响动都会被扩大,听著格外清晰。每一扇门窗都关紧了,暖气让室内的温度很舒适,昏黄的灯光让一切都变得柔和,只是空气里却弥漫著肉欲,不时还有容沛吃得起劲时的呢喃:“文歌今晚就再怀一个,我们再要一个孩子” 啧啧的湿濡的吮吸声满带著淫靡。裴文歌听见了他所说的话,他的後脑处一阵利器穿刺过的剧痛,人便不由自主地往後摔倒,容沛的手臂横在他腰肢,他无法躺回床上,一往後倒胸脯就被迫向上挺起,乳头更往那张贪得无厌的嘴里送去,那嘴吸在他胸上怎麽吃都不够,把他一颗乳头吸肿了好几倍。这时,容沛捏著他右胸的手放开了,不动声色地抚过他的腹部探进了他的睡裤,隔著内裤抚上了他的腿间,结果却大为意外,“你是太累了吗”他放过口中可怜的小肉粒,掌心覆盖住裴文歌安分的男性象征细细抚慰,有些不解地问道。容沛从不看他男性的部位,现在居然在摸他,可惜裴文歌感受不到,那句再怀一个孩子击倒了他,他的身体记起了那段恐怖经历,刹那连最後一点热度也消失了。他靠在了容沛的肩膀上,手仍然揪著他的衣服,没有任何表情,那双半撑著的眼睛灰茫茫的,犹如失明了一般。他怕呀,不管是那次被容沛虐待,或者孤零零躺在手术床上生孩子,还听著容沛和别人在一起。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过接触过别人的体温,每天仅仅是和裴文歌的衣物做爱,靠著想象他的肉体得到高潮。寻找裴文歌的日子,容沛过著病态的性生活。裴文歌眼下就衣衫不整地让他搂在怀里疼爱,他下边那根东西亢奋到能要命的程度,所有最接近现实的幻想都比不上这个真实的男人,“虽然是勉强你,但你今晚迁就一下我,陪陪我吧,行吗”他诱哄著问,不住地亲吻著裴文歌的额头和发丝,在暧昧的情色的氛围中端详著他,裴文歌灰心的样子反倒不明显了。裴文歌蜷缩起下半身,修长的双腿从被窝里抽了出来,他把腿闭得严密,没有打开一丝缝隙,容沛想要做爱就不管他的暗示,一只手伸在裴文歌的裤子里摸来摸去,怎麽也没法让他的阳具勃起,干脆就作罢了,往下探向了那个神秘的完美的花穴,指头堂而皇之地按在穴口上,“我终於又摸到你这里了,这几年,我一直对著你以前的内裤,想你这里,好美”那个地方过去叫容沛恶心,现在受过了伤,又生过了孩子,怎麽会美裴文歌微觉伤感地想,要他痛苦也别用这种方法,再温柔都是假象,一会儿只怕要拿刀子割烂了他下边吧。他还是很爱很爱容沛,於是就柔顺地倚著他,脸庞贴著他的肩窝磨蹭,浑身一动不动的,连一根手指都不会动,只把腿稍稍敞开,让容沛的手可以摸的方便一些。容沛的抚摸透露著的爱意,他体会不到,他这副残废身体更不必说了,手指在内裤外揉著穴口些时,顺著他的穴缝来回轻挠,就没引起任何反应,“为什麽这麽干你这个穴好干,我摸得你不舒服吗”容沛的眉心轻蹙著,压抑了几年的欲望在慢慢苏醒,胯间的性器已经迫不及待了,他舍不得硬上伤了裴文歌,便从内裤的边缘将手指滑了进去,真正摸见那柔嫩的穴肉时,他遏制地吸了一口气,指尖在那细嫩的肉上爱抚著,拨开了紧闭著的穴唇,找到穴口顶部的小粒儿,抵住它轻搓打旋,如此弄了有几分锺也还是没效果,言语上便多了些催促:“你别绷著啊,这儿这麽干,做起来你会很难受的,乖,把你弄出点水就好了,放松。”、得咎36渣攻贱受狗血清水36容沛也曾经勃起障碍过,可他的情况和裴文歌相差太远,根本不值得一提,裴文歌在那次性虐过後,他就失去了性能力。容沛再怎麽挑逗,他还是没办法,“少爷,别摸了,用点别的,我那儿才能做,才不会把你弄疼。”他轻声细气地说道,抬眸瞥了容沛一下,见他俊逸的脸容写满了欲望,见他急得两颊透红,便握住容沛的手从裤子里拉了出来。他笑了,笑的苍白无力,把容沛的两根手指牵到嘴边,伸出舌头舔了起来,容沛的手上抖了一抖,讶异地看著他:“文歌”他没有说话,仅是朝他又笑了笑,将容沛的食指和中指含进了口中,等到唾沫充分浸透了它就吐了出来,估计还不够湿,便又舔了几下,说:“可以了,少爷,来吧。”伸手将睡裤连著内裤一并脱到臀部以下,张开了大腿,露出了天生就是用来供容沛发泄的地方。在他从小到大的思想中,他那个地方是给容沛的,那个洞就是为容沛长的,要麽给容沛生孩子,要麽打开给容沛的阴茎插它,不能不给容沛用,不然长著就成废物了。这种扭曲的思想到今天都没改变。难以拒绝这份奉献上来的美好,裴文歌主动舔湿他手指的举动,让容沛的胸口开始滚烫,明明发现裴文歌在勉强自己的身体,却没有足够的毅力放开,他撒娇一样用鼻尖在裴文歌的颈部蹭弄,说:“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你累,可我真的很想进去你的里面,你忍一忍,我会快一点的,我保证不会太久的。”裴文歌蜷缩在他胸前嗯了一声,抬起手臂搂住了容沛的脖子,容沛爱惜不已地吻了吻他的前额,将沾满唾液的手指按入了裴文歌的蜜穴,他轻柔挤开了穴肉地往深处插,干涩的穴道窄得超乎想象,好不容易挤入两根手指就没余地了,里边很干,抹上唾液就好了一些,虽然没有以前性交高潮的高温,却依然有人体内部的温度,“文歌,你这里边好紧,怎麽给我生过孩子了还这麽紧”他轻叹著问,微微晃动著手指,在裴文歌狭隘的蜜穴内抽插,那儿肉洞和他的主人一样乖顺,被插几回就松软点了,只是没有蜜液流出。“少爷”裴文歌摇了摇头,忍受在体内戳刺的手指,被玩弄的阴部有种奇异的疼痛,如果容沛不要只顾著自己,肯定没发现他的鼻翼上都是冷汗,身子还在发颤。容沛的手指拿了出来,好不容易那密闭的部位有少许适应了,他把裴文歌放进了床铺里,然後开始脱掉自己的衣服,在整个过程冲视线都没有离开过裴文歌,当他缓缓覆盖在裴文歌身上时,他将裴文歌下身褪到一半的裤子剥掉,“来,把腿张大些,我会好好爱你的。”他在裴文歌光滑的大腿上抚触著,贴合著他手心每寸肌理叫他著迷。裴文歌到死都拿他的话当旨意,他嘴唇都是白的,一点血色没有,但他还是把两条腿张开,在容沛的胯间凑上来时,那根玩意儿顶住他的雌部,不自觉地手用力攥住了床单,等著被弄死。他没有一丁点的反抗,除了方才被容沛吻。单方面的性爱对谁都不好受。即便是以手指捣弄过了,裴文歌的下体要容纳另一个男人的阴茎还是很勉强,那个小肉洞可怜地被撑开到极致,粗长的肉棍子缓慢地插到小穴里去,容沛要一忍再忍才能不狠狠撞入,他环抱著裴文歌的腰,轻咬著他的耳朵,在完全进入的一刻,嘶哑地叫著他的名字:“文歌,文歌。”两个字中蕴含著缠绵的意味。裴文歌承受著的痛楚是多方面的,在一天前他根本想不到自己还有跟容沛做爱的一天,他残败的部位割裂一样的疼痛,映入眼帘的深爱的容颜更令他难以呼吸,他习惯了不说疼,和容沛在一起从来不能叫疼,所以他拼命让下身放松,怕自己那儿不知死活咬疼了容沛,便忍耐著问:“少爷,我那儿有没有弄疼你”容沛听了心口一暖,“不疼,就是有点干,没水,又太紧了,但夹得我很舒服。”他爱惜地吻了吻裴文歌,阴茎轻轻地往外抽出少许,又轻轻地插了进去,细嫩的穴肉摩擦著他的阴茎,小穴干涩反而加大了阻力,他在进出间享受到一种带有疼痛的快感,不禁把脑袋埋进裴文歌的肩窝,缓了一缓,说了声:“宝贝,我要动了,你忍忍,我很快就好,很快就好。”一下下摆动起腰部,一下下拱著裴文歌的双腿中央,性器嵌进他脆弱的蜜穴开始肏弄,也日开了他的穴口。深蓝色的大床开始摇晃,宛若海洋泛著波浪,随容沛抽动的频率时起时伏。房间内,响动著肉体的撞击声和容沛的低喘,床铺一直在摇,床垫也发出了煽情的声音。然而,裴文歌静悄悄的,他仰望著天花板,却找不到焦点,双腿张得大大的,放任那根滚烫的东西在他下面捅,捅到他那个地方越来越肿,越来越疼,小穴内外都肿胀了就更狭窄,咬得就更卖力,容沛就越来越性欲勃发。交合持续了一个小时十五分锺才结束,容沛所说的很快结束。当他猛压著裴文歌的红肿的阴穴把精液射进去他的穴里,裴文歌是将近昏迷的状态,他感到体内被灌了一股热流,知道今晚的任务完成了,紧绷的神经顷刻获得释放,甚至等不及容沛拔出阴茎从他身上下去,便已轻合上眼睛。容沛从他的身体里退了出来,情欲是发泄了,胯间的物件是舒坦了,他的心底反而滋生一丝不安。在做爱的全过程,他一直没放弃对裴文歌性器的抚摸,那儿终究没反应,仅仅是疲惫吗他端详著裴文歌昏睡的模样,不肯定。他有点想叫醒裴文歌问清楚,想知道是不是自己没有魅力或技巧不好,又见那人睡意浓重,舍不得再折腾他,唯有把心事先放到一边,用被子裹住赤裸的两人,在被窝中手脚并用地缠著裴文歌。、得咎37渣攻贱受狗血清水37即便浑身都被缠得动弹不得,几乎是要被缠死了,裴文歌也无力去提防容沛了。他的身心都受尽了折磨,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吹入了一段命令式的话:“文歌,那个叫田甜的女人,我会在物质上答谢她,以後你们就不用再联系了。我不喜欢。”他听的一愣,不明原因,怎奈沈重的眼帘撑不开,所以也就顺从地答应了声,没多说什麽。容沛都说不喜欢了,他还能有别的回答他的生命都交给容沛主宰,何况远离一个朋友他挨著容沛,放弃了对田甜的愧疚,在容沛的体温下睡了过去,肌肤接触的地方依然有痛楚。梦境是无边无际的黑暗,没有曙光。第二天,裴文歌走路的姿势十分怪异,虽然他尽力掩饰了,人还是能看出他昨晚和容沛发生了什麽。这也理所应当,他们睡一个房间,又是这样的关系。容家的佣人几年来的变化并不大,多还是裴文歌熟悉的面孔,倒是免去了他一些尴尬。容沛这一天都没在,在他起床前就已经出门了,容战一早也跟著去了公司,这让他暗地里谢过老天爷。如果他知道容沛一早去公司是跑去写辞职信的,为了以後可以时时刻刻和他在一起,他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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