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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年轻人的,因为我们也总会老去。一代一代人下去,文明才繁衍不息。」「既然你已经笃定拥有,为何现在却显得急进」肖爷问。「我没有急进,只是按部就班,事情总有因果,我不过是顺势倡导而已。」容安竹说。「你就直说,你和肖伦是什麽打算吧。」老爷子哼道。容安竹想了想,诚实道:「我不知道。」老爷子盯着他。容安竹便解释:「虽说我不是个被人牵着鼻子走的人但是我的打算,很大一部分还是取决於他的打算。我现在不知道他的打算,或者说不确定。」老爷子给他倒茶:「肖俭的事情你知道吗」容安竹谢过,然後诚实道:「我不知道。」他只说了让杨习上,但是具体过程,他一点都没有打听。老爷子瞥他一眼:「我只是想要提醒你,或者说提醒你那个学弟,让他小心肖俭。肖俭从来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再狠的人都有弱点。」容安竹说,然後心道,找不到就成为他的弱点他当初是这样给小羊授意的没错,但肖老爷子说得也没错,以後还是多关心一下小羊吧。「你现在这些事情,是因为当时我说的那番话吗」肖老爷子话锋又一转。容安竹心叹,和老爷子说话就是累,一点都不好糊弄。「我不知道。」他的三不知道,倒把肖老爷子给逗笑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气的。容安竹说:「每个人都对每个人有影响,只是看影响深重而已。我有如今,可能是因为肖伦,也可能完全是因为我自己。或许我不过是想看看,人生的可能性有多大,我这样一个出身平凡的人,是不是真的也可能权贵一方。」「说起来,你倒是认识不少的人,其中也不乏可以助你上位的之前却不见你这麽闹腾。」老爷子道。容安竹笑笑:「我是认识了不多不少的人,能力所及范围内,能给人一臂之力的也都给了,其中大多数是平凡的老百姓,有那麽一个两个是稀罕的权贵大户但若不是认识了肖伦,这大户对於我,也与普通人无异。」「不望回报,得回报,先不计较,有计较。」老爷子这麽说。容安竹笑笑,不否认。「很多事情便是转念之间罢了」老爷子似乎叹气道。「确是如此,」容安竹耸耸肩,也似无奈道,「我本来走着我的独木桥,谁知道碰上了肖伦,还被他拉着走上了康庄大道。」肖爷看他那样子,哼了一声:「为这样一个小子,你就甘心染上尘埃,值得」「值不值得,等到最後的时候再说吧。」容安竹淡淡笑道。老爷子摆摆手,不同他再纠缠。喝完一席茶,肖老爷子发了慈悲让他走了。出肖家大门的时候,容安竹看看已经开始暗下来的天色,随後才上了车。车是司机在开,容安竹坐在後座,抬头又看了看外面的天。一天就这麽过去了。车子行进到市区,容安竹让司机开到了公司,然後让他先下班,他晚上开自己的车回去。刚到公司便接到了於颢毅的电话,说他要的数据已经在他的加密邮箱,另外肖伦确实已经知道他的存在了。容安竹没多说什麽,淡淡道了声谢便挂了电话。他当然知道肖伦不是省油的家夥,把他揪出来也是迟早的事情,但这次他能沈住气没有来跟他问清楚,倒是罕有的事情。容安竹笑笑,突然觉得这样也挺有意思。他和肖伦对彼此都很坦白,这无论在合夥人还是情人的关系中都很少见。但或许因为肖伦一开始搞不太懂他,所以便先自行将自己扒光,以此无赖行径让他也不得不坦诚。到了後来,默契磨出来了,很多事情不须问,一个眼神都能明白对方的心思。打开数据看了看,容安竹的眼神有点深沈,无论是直觉还是证据,都让他觉得这件事完全比想象中还要复杂难缠。想着便收了方才那玩闹心思,打了电话给肖伦:「今晚早点回家,有事情跟你说。」肖伦也正看着手上资料,点头说好。肖伦率先回到家,泡了咖啡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看文件,一边等容安竹。暗自嘀咕,明明是他约了人,居然比自己还晚。不过他想说的事情,大概也是自己要跟他说的吧。没有想到,这次历时大半年的纠纷,幕後黑手居然是看起来最没有攻击性的人。还真是最毒妇人心。「肖佳佳,」肖伦摩挲着纸质文件,「总算把你揪出来了。」不过自己也反侦查到不少她的事情,算是颇为有用的信息。至於先前查到的容安竹,杨习没有估错,是他们走错路了,容安竹会伸手进来,估计也是在暗中查探想要帮他。真是的,说一声就好了嘛,猜来猜去多累肖伦一边腹诽着等容安竹回来怎样先声夺人质问他,至於自己一时怀疑他的事情就小而化之简单带过一边打着呵欠先去洗澡了。一直等到十一点半,肖伦看着客厅墙上挂着的时锺指针走过那一格,心里察觉到一丝异样。是容安竹自己约他早点到家的,便不会临时给他放鸽子。肖伦打了容安竹电话,已关机。容安竹悠悠醒过来,第一个念头便是,下午还在悲春伤秋感叹人生无常,晚上便遇到这事,现世报来得未免太快。康庄大道不好走。他一直是知道这点的,但今次这般险恶的事情,他还真是长这麽大头一次遇到。脑子还有些混沌,慢慢记起来是在停车场,他刚开了车门坐进去就被人伏击。一剂针药直接扎进了颈部,来不及反应便失去了知觉。他现在双手被反绑着,大概是套在麻袋里了,摸了摸手上,附着gs定位仪的尾戒不知去向。不是一般的绑架案,容安竹立刻可以确认。手法太专业,无论是伏击还是这彻底的搜身,都说明对方是职业的。只是不知来者何意,是被雇佣还是自发是勒索还是寻仇寻仇的话是冲着他来还是冲着肖伦手上和脚上的绳子很紧,根本无法挣脱,容安竹没有多白费力气。他是随遇而安,但从没有想到,会有听天由命的一天。肖伦一夜没睡,往各处打了电话,都没有容安竹的消息。心里的不安愈加扩大,第二天公司也没有去,只把杨习叫到了家里来。杨习昨夜便听他说了这事,也是担心得很。肖伦在自家客厅走来走去,现在不到四十八小时,根本不能报警,他是有认识局子里的人,但帮他查探後并无异常。监视器上也只知道昨天容安竹九点多便出了公司,到了停车场,开车出了大楼,然後便不知去向。如要调查更多路况监视录像,还需要更多手续和时间。看着自己这平时威风八面的老板,现在焦躁得犹如困兽,杨习也不知道要怎样安慰,他认识的人脉资源也肯定比不上肖伦灵光一闪,杨习拿出电话开始拨打。圈圈绕绕了好几层,杨习才拿到了据说是於颢毅的家庭电话。打过去,却是录音机,也没有说真的是不是於颢毅。杨习尝试着留了言,只说了容安竹出事情了。一分锺後便接到了一个不知名的手机号码的电话。听到了那个阴恻恻的声音问「学长出事了」後,杨习打了一个哆嗦,电话递给了肖伦。听了肖伦讲了大概经过,於颢毅沈默了一会儿,说:「关我什麽事」因为是扩音器播放,杨习也听到了,他扯扯嘴角。「你和他关系不是很好吗」肖伦这时候稍微冷静下来了,杨习给他了一个办法,即使这个小子不配合,他也可以找自己平时找的那个私家侦探,虽然上次合作一结束,这人也不见了踪影。「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於颢毅说。「那你为什麽帮他查事情」肖伦问。「因为约定」於颢毅答。「不是为了钱」肖伦又问。「再多钱也不要和他搅和在一起」於颢毅答。「是什麽约定」肖伦皱眉。「为什麽要告诉你」於颢毅反问。「我是他家属。」肖伦简单回答。「好吧,当初他帮了我,後来我们约定我帮他查三次事情,他已经用了两次,就是」於颢毅不说则已,一开口便是详述。肖伦直接打断:「这次是第三次。」「你说的算数」於颢毅似乎不太相信。「我是家属。」肖伦冷静道,「我说了算数。」「好。」於颢毅说,「你等我电话,最慢一个小时後给你答复。」挂了电话,肖伦突然抬头,对杨习说:「他是不是挖了个坑就等我跳」杨习点头:「听出来了,他似乎是想早日摆脱容总」第十章城区中央的高档住宅区,住在二十楼跃层的肖佳佳刚放下电话,大门就被砸开了。肖佳佳挺惊讶,她家的门是电控保安防盗的,竟然能被砸开结果就看到了自家堂哥和几个认识的、或不认识的人进来了。肖佳佳俏皮笑道:「二哥哥别来无恙,有什麽事情到我这里来」肖伦不跟她废话:「容安竹在哪里」肖佳佳惊讶地挑眉:「容总」肖伦冷笑,他已经是急火攻心了,但反而面上看不出来什麽。肖佳佳自小认识他,自是知道他这表情意味着什麽,也就站了起来,面上有了点着急神色:「二哥,出了什麽事情我真不知道──」「你会演戏,」肖伦沈着脸说,「我让你耍了大半年没有抓住把柄,甘拜下风,但是你不能动容安竹。」「我不懂你在说什麽,」肖佳佳便也沈了脸色,「招呼都不打一声便来﹃拜访﹄,栽赃陷害的把戏我也不同你计较,但是我也劝你别在我这里浪费力气,耽误你的事情可不好。」「你要证据」肖伦冷笑,「我当然有,但是我不想和你多废话。」肖伦从杨习手上接过一迭资料,扔到了肖佳佳面前的茶几上:「放了容安竹。」肖佳佳一见到那数据便脸色大变,不敢置信地拿起来,随後瞪着肖伦。「你有私生子的事情,我暂时不会告诉爷爷,」肖伦冷冷地说,「因为我也不知道有没有必要告知世人一个或许会不存在的孩子。」「你敢」肖佳佳瞪着他。「放了容安竹。」肖伦再次道,「我不动你儿子,也暂且不追究。但若是他有事,我倾尽全部,也不会放过你这一家子。」肖佳佳忿忿盯着他,像是在权衡他说的话的力度和狠度。肖伦的神情没有变多少,肖佳佳确定了他会说到做到,即使他最终挣个鱼死网破,两败俱伤,他也不会放过她,还有她的孩子。肖佳佳最终还是拿起了电话。「放人。」肖佳佳冷声道,却在听到对方说话时脸色煞白。「晚了。」对方说。容安竹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他的世界始终是一片漆黑,双眼被蒙蔽,双耳被堵塞,嘴被胶带封着,他只知道自己被挪动了几次。没有吃过东西,肚子早已经咕咕叫了好几次,为这莫名的险恶经历平添了一抹喜感。但容安竹笑不出来,直觉告知,这次他的希望很渺茫。或许这就是他一生中的最後一段时间了,几个小时,或者几分锺。都说人之将死,经历过的片段会在脑海中回放,但容安竹脑子里甚是平静。很多时候是放空了思绪,偶尔被突如起来的事情打断,接着便继续放空。或许已经到早上了,肖伦发现了异样了吗还没有来得及告诉他,小心肖佳佳的事情。肖佳佳不仅自身思维缜密,诡计多端,人脉广且杂,而且还有个大靠山。毕竟也是大家族出来的人,巾帼丝毫不让须眉,手段和心狠程度一点都不逊色她几个兄弟。肖伦若要在肖家夺得大权,最大的敌人,恐怕竟然是她。因为是女人,更有男人没有的优势。容安竹想起她的那个靠山,眉头皱得都快痛起来。却没有容他多想,他被运上了车,随後根据车的颠簸程度,知道自己大概出了城。最後被抬下车,麻袋被解开了,缓了一阵,麻木的腿才能站稳。清冷的空气,周围显得寂静的环境,大概是不知哪里的荒郊野外。後脑勺被金属物抵着,然後耳塞被取了下来。「说点遗言吧,会帮你带到的。」一个嘶哑的男声说道,同时有人撕掉了他嘴上的胶带。「一定要杀我」容安竹的声音也显得有点哑,「没有商量余地了吗」「没有。」男人回答。「一开始便是要撕票」容安竹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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