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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污舞弊行为,每年节省马价白银数十万两。嘉靖二十七年1548,升都察院都御史,总理黄河治理工程。实地勘察,度地兴工,疏凿河道,加固堤防,使水势减缓,漕运畅通。后转任大理寺卿及南京户部侍郎,又转户部左侍郎。二十九年,鞑靼骚扰,掠通州及京郊各县,世宗命仇鸾率兵北征,他负责筹集军饷,事平之后,仇鸾分战功给他,他坚持不受。三十一年,接任户部尚书,掌管全国赋税钱粮达七年之久。当时,北有鞑靼、瓦剌不断骚扰,东南沿海有倭寇和海盗侵扰,而世宗却迷信于打醮祈祷,费用浩繁。方钝秉公直谏,先后上疏达数十万言。对奸相严嵩父子的横行霸道和危言恐吓,上朝议事时,也敢当面驳斥,同朝的高官吓得面如土色。后因边战失利,朝廷追查责任,严嵩深恐自己受贿赂之事败露,暗地奏请皇上改任方钝为南京户部尚书,置于闲散无权之地。嘉靖三十八年告老还乡。明穆宗即位,下诏官复原职,进阶一级。神宗继位,亦下诏慰劳。方钝任京官时,曾向朝廷奏准减免湖南山粮此为“方尚书作官,提带湖南一省”故事来源。又捐资建岳州会馆,安排同乡仕宦居住。辞官返乡后,积极筹划家乡水利建设,修筑三眼桥堤和枫树湖堤,重修万年桥今三眼桥。期间,朝廷多次请他复职,下诏慰劳。明万历五年1577逝世。追赠太子少保,谥简肃公。葬于岳阳市三眼桥北螺蛳山。第070节 一脸凶相当我们费尽千辛万苦赶到湾桥村马晋龙的家里时,鞋底的湿泥已经粘了足足两斤多重。在门口的石阶上蹭下湿泥,顿时感觉身体轻飘飘的似乎要飞起来。回头看看石阶上的湿泥,一瓣一瓣的如剥下的芒果皮。走进门来,酒鬼正在不停的咳嗽,眼睛肿得像灯泡。酒鬼的旁边却还坐着一个胖墩墩的大汉,正脑袋一栽一栽的打着盹。我原以为那个大胖子也是马晋龙请来的客人,没承想马晋龙却在门口一呆,仿佛走错了门似的。“他他是谁”我心想道,这里是你的家,你倒问起客人屋里坐着的人是谁了,岂不可笑马晋龙的话刚说出口,那个大胖子就皱了皱眉头,仿佛梦里见到了什么令人不舒服的东西。然后他睁开了一只。是的。我确定他当时睁开的确实是一只眼睛,而不是一双。并且那个眼睛里充满了血丝。我听见身边的爷爷兀自嘀咕道:“一脸凶相。”他一只眼睛睁得圆溜溜,一只眼睛眯成一条缝,眼珠从左边转到右边,又从右边转到左边,然后才像正常人一样停在中间。紧接着,他肥得流油的脸挤出一个笑容。那个笑容简直称不上是笑容,反而像极了从肥脸上挤出的油渍。眼看着让人担心他那个双下巴跟笑容一起从脸上落下来。“您老人家就是马传香的父亲”大胖子用那一只红眼看着马晋龙,声音亲切的问道。“嗯。”马晋龙干咽了一口,问道,“你是谁你怎么在这里”大胖子这才将另一只眼睛睁开,可是那只眼睛里黑白不分,混混沌沌。如果将眼睛比作一个打开的鸡蛋,蛋白是眼白,蛋黄是瞳孔的话,那么他的眼睛就是用一双筷子将蛋白和蛋黄搅和在一起后的状态。爷爷说他一脸凶相,果然不错马晋龙见了那只混沌的眼睛,吓得吸了一口冷气。“你怎么认识我可是我根本不认识你啊。”大胖子站了起来,抬起同样肥厚的手掌在嘴角抹了抹,也许他习惯在梦中流涎水。“您老人家当然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您老人家。我只是瞅着您老人家,哦不,瞅着马传香跟您老人家相像,所以猜测您老人家就是他父亲。”他一口一个“您老人家”,礼貌得有些啰嗦。马晋龙上上下下将大胖子打量一番,问道:“你是马传香外面的朋友吗”这里的长辈习惯将晚辈在村外交结的朋友统一叫做“外面的朋友”。大胖子点点头,双下巴下面的肥肉跟着颤动。这给人一种错觉他的双下巴是一个水袋。“马传香他他不在家。你找他有什么事”马晋龙问道。“不在家”大胖子眨了眨眼。相比之下,那只好眼睛眨得灵活,那只混沌眼睛显得迟缓。看着一个人两只眼睛不是同时眨,真是令人浑身不舒服。“对。他他不在家。嗯。”马晋龙说完怕大胖子不相信,又用力的点点头。第071节 他要隐瞒什么“他说了今天做生意的,怎么会不在家呢”大胖子将巴掌一拍,满脸不乐意道。“做生意什么生意”马晋龙摸着后脑勺问道,“我怎么从来没有听他说过他在做生意”说完,他侧头看了看爷爷,又看了看我,仿佛我们俩才知道他儿子最近在干些什么。“呃”大胖子手指额头,肥厚如腊肉条的嘴唇张开了半天,却只发出一个感叹词。蜡黄不整的牙齿暴露出来,如在厨房放置太久开始发烂的大葱根。“这个生意嘛,说给您老人家也听不懂。您老人家告诉我一下,他最近都不在家吗还是只是今天不在家”他将放在额头前的胖手一挥,双下巴又是一阵战栗。“最近几天都不在家。”马晋龙没好气的说道。最近几天都不在家马中楚回来也不才几天吗马中楚回来后马传香还回来过,他怎么说最近几天都不在家呢他要隐瞒什么我的心中升起了好几个疑问。我偷偷看了看爷爷,爷爷只是皱了皱眉头,并没有说什么话。“最近几天都不在这小子耍我呢是吧”大胖子擦了擦额头。他的额头上冒出了油腻腻的汗。这样的天气不可能让人觉得热,他肯定是体内的脂肪太多了,全是溢出来的油脂。大胖子将那混沌的眼睛打量了马晋龙一番,似乎这样就能看出他说出的话是真是假。在大胖子与马晋龙对话的过程中,酒鬼一直在大胖子的身后咳嗽。马晋龙撇下大胖子,走到酒鬼身边,推了推酒鬼的肩膀,问道:“喂,酒号子,你拿来的那张人皮呢”大胖子浑身的肥肉一颤,笨拙的转过身来,惊奇的问道:“人皮”马晋龙不搭理大胖子,拼命摇酒鬼的肩膀:“你还清醒不不会趁着我去找家门,你又灌了几口黄汤吧”酒鬼的眼皮像涂了一层胶水似的,两边总是努力的要撞合到一起。酒鬼强撑着睁开眼睛,问道:“我弟弟的皮我弟弟的皮呢”马晋龙见酒鬼还不太清醒,便问大胖子道:“你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这里还有一男一女男的这么高,女的这么高。”马晋龙抬起手比量两个人的身高。大胖子问道:“你说的可是一个丑男人和一个非常妩媚的姑娘我来的时候他们还在,他们见我要找马传香,便要我坐在这里等您回来,顺便帮忙照看一下这个昏迷的家伙。”“他们把人皮拿走了”马晋龙急问道。“人皮”大胖子慌忙摇头,“我我没有见过人皮呀不,不,我没有见过剥下来的人皮呀马传香叫我过来不是要拿人皮呀”马晋龙听了大胖子的话,慌忙朝我们瞟来一眼,立即又收了回去。酒鬼此时从椅子上爬起来,语无伦次道:“我弟弟的皮谁把我弟弟的皮拿走了给我要回来要回来”马晋龙连忙上前将酒鬼摁回椅子上。第072节 金戒指“难道是他们俩把你说的那个那个人皮拿走了”大胖子怯问道。他伸出一个食指指着门外马中楚家的方向,很显然他看着马中楚和那个女人一起朝那个方向走了。同时,我这才发现这个大胖子的手上戴着一颗很大的金戒指,金戒指上面刻着一个隶体的“福”字。马晋龙也瞟了一眼大胖子手指上的金戒指,咬牙切齿道:“太过分了肯定是那个妖精想将那张人皮藏起来。”大胖子不明就里,用那混沌的眼睛看着马晋龙,疑问道:“怎么了他们两个人要人皮干什么”马晋龙却转过头来问爷爷:“肯定是他们俩把人皮拿走了。我们该怎么办”爷爷想了想,说道:“不用急,如果真是那个女人干的,把人皮藏起来也没有用。你不是已经看到了么既然是酒号子发现的,我们先等酒鬼清醒了,说明白了再做打算。你现在去劝马中楚,可是又没有真凭实据,他是不会相信你的。”马晋龙连连点头。待爷爷说完,马晋龙道:“我去烧点开水泡红糖了给他灌下,也许这样他就好得快一些。”我们几个手忙脚乱的扶着昏迷的酒鬼从堂屋后门出去,穿过一条小道,就到了厨房。为了防止草灰和烟熏黑家具,很多人家都将住房跟厨房隔离开来,在大大的住房旁边建一个小小的铺屋,或左或右或后。马晋龙家的厨房就建在后面,由一条青砖铺就的小路与住房相连。乍一看,厨房里收拾得干干净净,房梁上连一根粗重的蛛丝都没有看见。可是仔细看看的话,会发现一些偏僻的角落里积着厚厚的灰。马晋龙果然是爱“面子”的人。马晋龙将水壶挂上,然后点燃柴火。干枯的柴火就噼噼啪啪的烧起来。窜起的火苗像手掌一样托起平底水壶。水壶里发出凄凄的受热声。大胖子尿急似的搓着手跺着脚,直喊“暖和暖和”。我跟爷爷也将有些发冷的手张开来,靠近火苗烤火。只有酒鬼毫无知觉的瘫坐着,不时的咂咂嘴。我估计是酒精将他的脑袋烧坏了,不然不会到了这个时候还处于半睡眠状态。我靠着爷爷坐下,大胖子靠着我坐下。“小子,你现在还在读书吧”听了一会儿烧柴的噼噼啪啪声,大胖子终于不甘寂寞,拉了拉我,问道。“你怎么知道”我问道。“一闻你书生气就知道了。我的鼻子厉害着呢,闻闻人的气味就知道哪个人是干哪行的。”他得意洋洋道。不过他说话的方式不至于让人讨厌。“呵呵,我刚刚大学毕业。”“大学生哪了不起我从小就成绩不好,捧着书就脑壳疼。”他自嘲道,作出一副脑袋疼时难受的模样。“但我一嗅到钱的味道就舒畅无比。”我干笑着点头。“但是我嗅到泥巴的味道就更加舒服。”他将稀而长的眉毛一挑。第073节 眼睛像毛玻璃“哦为什么呢”我颇感兴趣的问道。“老是把自己当作珍珠就时时有被埋没的痛苦把自己当作泥土吧让众人把你踩成一条道路。”他摇头晃脑的吟道,然后问我,“这是一个七月派诗人写的诗,诗名就叫泥土,我们方言就叫泥巴啦。比如说,你们大学生是天之骄子,但是现在时代不同啦,别把自己当做珍珠一样宝贵,不然就时时有被埋没的痛苦。还不如把自己当初泥巴不过现在的大学生本来就像地里的韭菜一样普遍了,呃我不是这个意思哈,我的意思是比如那个女人吧,那个女人确实长得漂亮,但是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了,那么必定受人非议。是吧”他刚提到那首诗时,我还挺高兴,没想到他还是一个附庸风雅的人。可是讲到大学生时,他明显看不起读书人,表露出嘲弄之意。这让我有些不舒服。最后他又将话题扯到那个女人的身上,似乎他一眼就看出马晋龙对新儿媳的不满。这个人,不简单“是的。”我敷衍道。“小子,你们说的那个人皮是怎么回事”大胖子见跟我套近乎差不多了,便单刀直入问道。在跳跃的火光下,他一只眼睛炯炯有神,一只眼睛像毛玻璃一样反射粗糙的光。马晋龙似乎怕我回答大胖子的话,立即站起身来,大声对我道:“好了,水热了,你去帮我取点红糖来,就在碗柜的第二层,打开柜门就可以看到了。”我也不愿意回答大胖子,按照马晋龙说的在碗柜里找到了红糖。碗柜就在爷爷的背后,被无数次烟熏雾撩,已经漆黑得看不出是什么木做成。我拿出一口大碗一只筷子,倒了些红糖,便走回到火坑旁边接水。大胖子仍旧死死的盯住我,像是执着的等待我的答案。我却倾斜了水壶,一声不响的接水。接满后,我用筷子搅拌,红糖立即如干凝的血一般慢慢化解,溶化在水里了。爷爷接过糖水,对着酒鬼的嘴巴慢慢倒下。“应该能醒了吧。”马晋龙满怀期待的看着酒鬼,“他跟他弟弟是相依为命,我跟传香也是相依为命哪。哎传香到底去哪里了如果他出了什么问题,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爷爷将倒完糖水的碗递给我,劝慰马晋龙道:“看你说的什么话现在只是没有他的消息,又不是”爷爷自觉后面的话不宜说出,便停住了。大胖子看了看马晋龙,又看了看爷爷,茫然道:“你们不是说他只是这几天不在家吗怎么听着不对头他出了什么问题有生命危险吗怎么会没有他的消息呢他会不会”马晋龙回避大胖子的目光。“哼哼。”酒鬼从鼻子里长长的哼出气息来。马晋龙马上冲了过去,抓住酒鬼胸口,厉声问道:“你那个皮子是从哪里找来的你看到你兄弟的尸首没有有没有看到我们家传香”第074节 沾湿了女人的鞋“看样子你干爹是不肯原谅我的了。”女人在马中楚面前低下了头,失望之情溢于言表。她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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