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戳刺,一步一步走回床边。体内不断凝聚的快感叠加成倍的冲击着唐墨的神经,一点一点的,可就是缺了点什么似的,不够,不够,远远不够,唐墨急切的蹭着唐镜霖的脸颊,泪眼迷蒙的渴求着什么,却是死咬着不肯开口。紧接着唐墨的身子被放在了床上,唐镜霖目光沉沉的看着这花儿一样绽开盛放的少年,近乎迷醉的亲吻着他的足底,骨节分明的手指修长而优雅,仿若弹奏钢琴一般,轻灵美妙的在唐墨身上动作,谱下一个又一个诱人甜美的乐符,勾引着少年缓步迈向欲望的深渊。身上的手指不住的在唐墨身上点火,干渴燥热,这就是唐墨此时此刻的感受,他一面想推开那作乱的手指,另一面却是有些恋恋不舍的享受着这样美妙失控的感觉,似有千万只虫蚁在心里啃噬舔咬,慢慢升腾起一种欲罢不能,欲求不得的蠢蠢欲动。“哥,哥”唐墨觉得自己是一只在沙边上曝晒的小鱼,浑身渴求着水的滋润,大火烈烈的要将他燃成灰烬。唐镜霖亲了亲他的额头,摸着他沾了泪珠的眼角,眼里似有乌云沉压积淀,狂风席卷,他笑的一如往常的温雅,“乖,自己坐上来。”“滚你的,我,我才不呢,”唐墨一把挥开他的手,咬着唇瞪他,喘着大气的忿忿道,偏偏身上还遭受着更激烈挑逗的倾袭,差点没把话儿都说软咯。身上的逗弄意味不断加深,露骨的教人脸红,唐墨抵着枕头,还要承受背后胸前不间断的暧昧挑逗,后穴里的手指变本加厉的屈起扣弄,沿着内壁的收缩扩张不住前行,然后死按着那点敏感点一下一下的刺激着他,前面的小兄弟也被紧紧攥住,即将高潮的时候被这么死死抑制住绝对是一件极为痛苦的事儿。“放开,放开”唐墨胡乱的摇着头,细碎黑软的头发撩拨得后边那个禽兽几乎一跃而起就要将他生吞活剥了。在这难熬时刻,唐墨听到的还是那句,“自己坐上来。”面子诚可贵,快乐价更高。拼了。唐墨闭紧了双眼,死咬着唇,抬脚跨上了他哥的胯部,一把将脑袋鸵鸟似的埋进去,一手撑着身子,一手哆嗦着扶着那物什缓慢进入后穴。他的手有点抖,慢慢腾腾的就是无法将那大家伙给送入体内,这么会子时间,就是唐镜霖不急,他自己就要先哭了,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自家哥哥,可怜兮兮的喊哥哥。唐镜霖不为所动,固执的扶着唐墨摆正好姿势,就着那润滑好的后穴,一杆进洞。随着便是更加激烈的情事奔涌,唐墨几乎被做晕过去。“不要了,不要了,嗝”唐墨哭的直打嗝,迷迷糊糊的靠在自家哥哥怀里,嘴里还一直念念叨叨的反复重复那几个字,看来是真被做狠了,唐镜霖就着深埋体内的姿势,将他紧紧搂在怀里,俊秀的脸上一脸餍足。好梦,我的宝贝。、44买房风波二宝最近一直踪迹神秘,早出晚归的,这大半个月都是如此,这会子周冉难得见着它,看那小模样焉焉嗒嗒的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一时颇感惊奇。周冉摸着下巴琢磨,围着二宝打转,瞧瞧,瞧瞧,这最喜欢的鱼肉也不爱吃了,平时最贪嘴的小红果也放着不动了,不由啧啧两声,这是,失恋了前段时间周冉忙,周华宁又回了春林镇,索性二宝便自己一只四处蹦达,只要到了饭点了就会回来找食。而后来周冉在某一次偶然间看着二宝围着一只白色的波斯纯种白猫打转儿,那时他还以为这二宝是春心大动,果断萌猫了。只是这个想法不到两天就被打消了,看二宝对那白猫爱理不理的模样,分明就是那波斯小猫瞧上了他家二宝嘛。周冉就寻思了,他家二宝放着那白白漂漂的小猫咪不要,难道还有更高级的标准于是,就在前几天他见到了二宝那只小情儿一只凶猛的狼犬。一想到这个他就忍不住想扶额,叹气儿,你说他之前还老开二宝和虎子的玩笑,结果,这其实不是一只傲娇猫,而是一直贱渣猫吗每次看到二宝抱着小红果一脸求夸奖的模样蹲在那狼犬面前,周冉就有一种吾家有猫初长成的复杂感,尼玛,这是要闹的哪样他很想认真的对二宝说一句,猫狗殊途啊,亲。俯来将二宝抱起,摸了摸它的后脖毛,周冉弯起嘴角笑着对它道:“今天天气不错,我带你出去遛遛弯,啊,走着走着心情就好了。”最好回来的时候就能忘了那匹狼犬,安心过它的猫日子吧。然后伸手将门钥匙和手机,以及钱包一并给塞进了口袋里,正要穿鞋的时候,目光却又忍不住转移到光裸的左脚上的那串绿翡翠脚链上,他对这玩意儿一点好感都没有,每次看见总会忍不住联想到那些镣铐之类的不太好的物体,只是脚上那锁链扣子设置的实在巧妙,更何况这玩意还需要专门配置的钥匙才能打开,这就更让周冉恶感倍生了。这脚链是刚才霍文东临走的时候强制给他戴上的,小脚链细细的一条,却是用极为坚固的赤冶铁打制而成,上面就零零星星点缀着几颗价值连城的帝王绿翡翠,衬着白皙纤瘦的脚腕儿,显得格外精致贵气。周冉注意到其中一颗尤为与众不同的绿翡翠,它的雕饰尤其复杂,若一个叠一个的鬼面浮屠,甚至两眼之间还带着股邪煞之气,因为看的太过专注,也就没看到霍文东给他戴上这条脚链时那种复杂内敛的情绪,眸子深沉的银灰色泛起一片凌冽的光儿,他将那把钥匙随手揣进裤兜里,实际上周冉不知道,霍文东转个身就把那副钥匙给扔到下水道了。周冉只是面带别扭的看着他,不耐烦的被他强按着叮嘱一定要好好戴着这脚链。最后霍文东还是离开了,他来的很匆忙,甚至连小王助理都不知道他到了周冉这里过了一夜。周冉轻轻抚了下那脚链子,抿着唇不去想霍文东离开时那微妙的表情,不知怎的,他突然觉得有些心慌,却又捉摸不清为什么,只能按捺住心思考虑眼前的事情。霍文东一离开周冉的小房间便直接打的去了东皇会所,他这次来旬阳市是有他的任务在身的。霍家家主现在身受重伤,家族大权虽说还掌握在他手心里,但是因为顾忌身体的因素,很多事情他都不能亲自过问,而家族也不乏野心勃勃又实力强横的存在,为了顾全大局,霍家家主只能选择将一些重要的事情交给他信任且放心的人去做,而霍文东便是这不二人选。霍文东本身势力便是不容忽视,若是这次不负重托,那霍家的下一任家主继承人无疑便是他了。所以,那些野心家都想趁着霍家家主自顾不暇,无力援手霍文东之际,借机除掉霍文东,就是没能杀死,能重创他的势力也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儿啊。最不济,就是破坏掉霍文东这次的任务也是好的。在霍家,霍文东上头还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以及后边十多个私生子,不客气的说,如今的他,就像一块大肥肉,被人扔进了油锅里煎煮,任何一个闻香而来的人都想撕下一块,合力分食。因为怕别人会追踪到他的行迹,所以他就连小王助理都没带在身上,心里又惦记着前段时间周冉的号码突然断机,有些担心他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以至于霍文东只身一人绕了偌大一个圈儿,才敢偷偷摸摸的跑到周冉的住处敲门进去。他早已忘记这样满心满肺的担心着一个人的滋味如何,只是在看到周冉那双干净澄澈的眸子时,全身的疲惫仿佛长了翅膀似的飞走了,所有的担心和忧虑在那一霎,全都化作了庆幸。这人没事儿,真好。小王助理接到自家boss的电话的时候简直震惊的要跳起来,他家boss走的时候只交代他等着电话,也没说去哪儿,什么时候给他电话就一个人悄悄的出发了。搞的他这些天一直悬着一颗心,连觉都睡不稳,他自小就在霍家长大,对霍家那些人的鬼心思也是一清二楚,又怎能不担心自家boss的安危只是心里越是担心就越加怨忿霍家家主,他从小就跟在霍文东身边,心里自然向着自家boss,尤其每次家主大人那样严厉的苛刻对待霍文东的时候,他就在心里默默替自家boss难受,霍家的孩子那么多,就是一个私生子都不用被训斥的如此狠厉毫不留情面,每次的家族训练,霍文东的练习表无疑是那么多私生子甚至包括霍家大少也比不上的数倍的量。苦的累的活儿总是会被分到霍文东手里,就算他完成的再完美,家主大人都不会给他一个好脸色。有时候,小王助理甚至怀疑自家boss不是家主大人的亲儿子。不然,又怎会如此狠心对他。在小王助理接到消息的时候,琳琅已经整装待发,做足了出发前的准备了。看到自己男友这样忧心忧肺的模样,不禁笑着打趣道:“怎么,你不是一直担心boss吗这人都来了,还担心个毛啊。还不收拾收拾准备接人去。”那边正在严密进行着接下来的行程,而周冉却是抱着二宝悠哉悠哉的坐着公交车,颠颠的跑去了市中心重点第二高中。他已经在网上查阅到他的分数了,成绩很喜人,将近高出分数线一百分,而陈海清的成绩也不错,高出了分数线三十多分,李明亮则稍稍高出不到十分,总的来说,就读这个高中是绰绰有余了。而在成绩公布没多久,就已经有其余高中向他抛了橄榄枝,扬言免除所有学费和学杂费,并奖励奖学金三万元,以及种种针对性的优惠措施。只是,周冉笑着撇撇嘴,无论哪个学校,不是不如第二高中,就是离旬阳市有点远,为了避免林家再发生什么事情而他不能及时得知,他只能按着这种套路选学校,谁叫他没势力没金钱又没靠山呢。下了公车,周冉沿着街道慢慢行走,他这大老远的跑这边来,当然不是乡巴佬似的跑来看学校,而是考虑以后的高中生活都要待着的地方,为了以后行走方便,他打算买栋房子。路上李明亮和陈海清打了个电话过来,因为突然听到何姐说周冉不会再去甜品店上班,这毫无征兆的行为当然是把他们二人吓了一跳,又一思及周冉前段时间还老是闹肠胃,就有点往那边联想去了,哪还顾得及何姐跟他们说是个男人接的电话啊周冉接通了电话,草草解释了几句,只说自己有事要忙,没时间去那里做事了,如果可以希望他们可以帮忙给何姐带一声抱歉之类。挂了电话之后,周冉便顺着笔直的街道慢慢深入,这里是离高中所在处只有三百来米的住宅区,属于还未开发过的老宅区。这里的树木群丛,房屋栋栋高低林立,街道上零零落落的几个小贩,有支了摊在大树底下买水果的,也有几家是卖小吃,卖日用杂品,以及一些孩子玩的小玩具,所谓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里虽然看着挺冷清,但是该有的都很齐全。周冉打从几天前开始就一直在考虑买房子的事情,选址要离学校近些,若要开铺子的话就最好买下那种双层的楼面,因着周华宁的性子过于柔软,又不是个能与人争辩执论的人,就怕开了铺子也要遭人排挤,所以那些闹市区的房子是排除在外的。周冉原先有考虑到要帮周华宁做起一份事业,以后将糕点铺做大做广,只是在观察了何姐这么久之后,他是彻底放弃这种想法了。一来她胆子不若何姐大,考虑事情也是太过片面单纯些,性子不够圆滑不说,本身也是魄力不足的,就算周冉以后帮着把铺子开起来,周华宁若是不善经营,不也白瞎了他一片心思儿嘛。二来,像何姐那样魄力十足,敢想敢干,又拿捏的住她那些个个都能拿出来独挡一面的员工,本就十分难得。若是周华宁遇上个心思细腻又野心勃勃的员工,那不死定嗝屁啊。所以,周冉考虑再三,决定将目光投向这片老宅区。这里的地势条件非常好,路面也宽阔,来来往往顺畅不说,且这里临近市区,虽然就眼前还是老旧不浑的模样,但是依着现在的局势,改革建新是必定的,现在若能买下这里的房子,以后也定然是亏不了的。路行渐深,一阵声响巨大的嘈杂声远远传来,就见那不远处站着一群撸着袖子一副准备干架的壮汉,个个腰宽膀粗,横肉满脸的叉腰蹬立,面前那处住宅却是陆陆续续有人搬了东西出来,斑斑杂杂的什么都有,像电视剧啊,冰箱啊,玻璃柜等等。旁边有老人看不过眼,上前指责了几句,见还是恍若未闻,便想上前阻拦,还没走进近却是被几个年轻小伙子横手猛地一推,顿时见那老人一屁股墩儿跌坐在了地上,气得直捶着胸口,干哭嚎,那群人依旧置之不理,故所行事。怀里的二宝好奇的扒拉着前爪,昂起脑袋,瞪眼观望,周冉抬手摸摸他的脑袋,上前几步,却是选了个不易察觉的位置就近观察。那群人指指咧咧的不知说了什么,大概也就说谁敢阻拦就不客气之类之类的,一旁围观的人群悉悉索索的交头接耳,低声交谈着,在他们议论间,周冉也从里面得到了点信息,是说这栋宅子的主人借了他们高利贷去做生意,却是亏了本分文不剩,而这高利贷本就利滚利,钱滚钱,几个月下来就变成了几十万块,这钱可不是说还就还的上的,于是他们逃了,就剩下这么些破破烂烂的玩意儿稍稍能填补一些。但是你说他这逃就逃吧,偏